作者有话要说:晕死,真不想承认自己脑沟浅,yīn谋宫斗神马完全无能啊!今天这章真的好瘦啊,我自己看着都觉得可怜,捂脸,死了好几十个脑细胞,只能挤出这么多了,将就看吧,顶锅盖逃走~
咳,下章一定补上,会很肥的!
今天这章是洒了些狗血,也开了金手指,嗯,就包容一下吧,谢谢! 长春宫。
此刻长春宫里一片压抑和肃穆,丫鬟婆子俱是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出一口大气,做事也都轻手轻脚,就害怕主子不高兴。暖房里,安嬷嬷孔嬷嬷等人正一脸担心地看着坐在软榻上沉思的敦儿,自二阿哥领了新福晋请安离开后,她们主子就一直是这幅沉默的表情。
门帘掀起,一个小丫鬟进来对着墨梅耳语了几句,看到墨梅点头,安嬷嬷脚上轻移来到敦儿身前,细声道:“娘娘,该进膳了!”想了下,劝道:“娘娘,二阿哥的事您也别担心,这不是还有皇上嘛!”敦儿这才反应了过来,听了安嬷嬷的话,知她误会了,可这事也不好解释,也就作罢,搭了安嬷嬷的手起身,说道:“行了,我无事,用膳吧!”
话说当日听了永琮的解释后,乍听到永琏欲娶一平民女子为嫡福晋,甚至有可能这一辈子都只有一个福晋,敦儿的第一反应的确是激动,毕竟在这个时代竟然有如此这般难得的男子,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她就更是激动得的难以自抑了,但平静下来,随即出现在脑中的就是几十年已经快要深入骨髓的祖宗规矩,一个皇阿哥只有一个女人更何况是一个平民女子,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不说祖宗规矩,开枝散叶为了子嗣,且说后面盘枝错结的各方势力,以及势力之间的博弈也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更何况还有弘历这个大BOSS呢,他一句话就可以主宰人的生死,也不是这么简单可以说服的。
这个时代对于女子比较苛待,所以敦儿在两个女儿的婚事上更上心,就算不能决定,也是左考虑右思索,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她们能够嫁得更好一些,对于两个男孩子,她就比较放任,不会如苏氏、金氏那般往孩子后院塞人,敦儿更是想着永琏年纪尚幼,拦了不少指的宫人,而永琏自己多数时间也都身在宫外,所以他后院如今根本没有几个人。
担心再多,疑惑也只能等永琏回宫才能解开,所以敦儿想不通也就只能先放下了,对于永琏的决定,敦儿虽说担忧,但也不想阻止,毕竟他们兄弟姐妹几人因为身份地位,虽说尊贵,却从小都不能放肆任性地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小小年纪就要戴着面具、耍着心机,敦儿想着懂事的孩子们,心痛难以自抑,又怎忍心强迫他们呢
敦儿也未料到他们竟能说服弘历同意永琏的婚事,虽说那个女子的先祖是辅佐三代先皇的范文程范先生,但毕竟而今他们隐居乡野不肯出仕,弘历为何不顾祖宗家法而同意了,再一想弘历的性子,他自己也是不耐烦大臣总是祖宗家法来干涉他,要不然当初就不会未立新后,就先封了高氏为唯一贵妃了,这般一想,倒也可以说得通吧!至于皇太后的想法敦儿倒是不难猜,且不说皇帝同意了,她反对不了,且说而今永琏年纪渐长,他又是嫡子,可能是有永琏会威胁她儿子皇位的危机感,所以她一向对皇后一脉都不喜,这是紫禁城里每块砖墙都知道的事实了。敦儿不知道的是,就是弘历本人会同意很大一部分也是基于这个理由的,他年纪也来了,面对逐渐长大的阿哥们,尤其是在大臣频繁地上折请立太子时不自觉地就生出了忌讳之心。平日敦儿是不会这么迟钝地,而是弘历一向都对她和几个孩子虽近却不甚亲,况且她虽深受古代的规矩折磨,但是在年龄方面却是无谓,一则她日日服用空间里的灵液,她的容貌实在是看不出真实年纪,再则在现代而今这个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具成熟风情、充满诱惑力的年纪,因此她就实在没有多想这些。而永琏他们就是充分揣度了弘历的心思和他隐秘的想法,永琏也在他失踪那段时间大作文章:瞒天过海——先谎称他在摔下山崖时因头部受创失了记忆;先斩后奏——所以才会为了报答范先生的女儿阿轻的救命之恩而娶她,更是在范先生的要求发一此生只有阿轻一个女人的誓言。此二计再加上范先生的声望和弘历的隐秘的心思,再则永琏自己非卿不娶,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了。当然永琏他肯定不会告诉敦儿他们在说服弘历时提及了高氏,永琏对弘历说他也想像皇阿玛那般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虽然永琏是腹诽着说出这番话的,但他也明白说出这番话的自己对不住皇额娘,使得他一度看到敦儿就觉得内疚!
且不提永琏亲事一成对前朝的震动,但说后宫俱是掀起一片轩然□,最明正言顺的嫡长子竟然爱江山不爱美人,众妃嫔口中虽说着二阿哥“真性情”,心中腹诽着这二阿哥看着聪明没成想竟是个傻的,有了那个位置要什么女人没有,这会竟然为了个女人失了皇位继承的资格。哈,皇后怕是要气死过去吧,想着皇后不得不咬着牙认了让她儿子失去继承资格的儿媳,她们连做梦都要笑醒了,尤其是有儿子的妃嫔,更是生了不少的心思,她们的谋划且不细提!
对于众人看笑话似的表情和幸灾乐祸,敦儿没有心思理会,且不说她一向不在乎这些,现在更重要的就是弄清永琏的计划,自己的儿子她自己了解,永琏做事一向有分寸,那么他现今如此行事定是有他理由,更何况知晓未来事的敦儿,对于弘历的长寿也为难了许久,随着弘历年纪渐长,他对她和儿女们以及富察家忌讳越深,对此她完全束手无策,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当毒妇,可是不管怎么说她和弘历相处二十多年了,又是自己孩子的父亲,虽说她手上也不干净,但真要做这样的事,且说能不能成功,她还是有些下不了手,所以她只能交待富察家低调一些,而她自己也只能忍了。因此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明确永琏的筹谋再作下一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