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要我走,可以,我希望他日,你们求我回来时,也能够拿出今天同样的代价来跟我谈!”
何可倾蔑笑:“回来?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为什么不等等看呢!”何可乐不为所动,平静得宛若她才是蔑视的那一个。
她看了下时间:“好了,既然你们都决定了,那就这样吧,今天我老公生日,我还得回去陪他过呢,大家再见!”
然后她真的起身,在孔颜的陪同下走了!
何可倾死捏着手里的钢笔,可乐那毫不在意的态度。不但没有让自己有胜利的愉悦,反而觉得自己仍被她踩在脚底下!
就不信了,等储家完全倒台后,可乐还能像今天这样不在乎,还能摆出她储夫人的架子?该不会,是以为储家还有救吧?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有她哭的时候!
……
白延被井旭拖着到一家会馆,说是要赴什么约:“要见谁你自己见,你带着我做什么?”
他现在心情特别糟糕,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任性的“大小孩”吊起来打一顿!
想他昨晚是怎么渡过的吧,他去跟朋友玩,朋友叫了几个女人,当时井旭就坐在他旁边,跟他说这包厢里,烟的浓度配合着酒精,会导致人体怎么样怎么样,一听就让人倒进胃口。
有女人看井旭长得不错。就要跟他玩,结果刚一凑近,他就皱起眉头很嫌弃地避开,说那女的把脸上的粉掉他身上了,这样很不礼貌!
说这种话,到底谁不礼貌?
那女的气得当场就走人了!
之后就没人再不识趣去找他,就算有人看不爽他,有白延在,也不敢怎么样。
白延看得出来井旭不喜欢这种地方,但只要没人去惹他,他倒也能安安分分地坐在一旁等。
走的时候,白延顺便带走了一个还算看得过眼的女人,其实他虽然看着不着调吧,但他真不是多么爱玩的,也不会随随便便找女人,颇有那么一点洁身自好吧,所以他主要就是为了膈应井旭,看他是不是真能在办事时。在一旁看着。
结果井旭真的跟进了他开的房间,当时那女的还问他是不是要三人飞,那样的话要加钱!
三你妹啊,他白延是这种人吗?
跟妹子说不用管那人,压倒妹子就想酱酱酿酿,坐在一旁的井旭忽然说了一句,以刚才他吸入的二手烟,喝的多少的酒,如果再洒掉多少的“子孙”,他很有可能肾虚!
白延顿时就:“……”
想当做听不见继续来吧,他又在旁闲凉地给他指点,说他最好用什么样的姿势,说一会如果投放子孙时,最好是投放多少的量,不要多不要少,要是多了就憋回去,要是少了就再挤……
白延起身,拿出钱包塞了些钱给那妹子让她走。然后狠瞪了井旭几眼,到浴室冲澡去了。
井旭暗暗松了口气,他倒不在乎真在一旁观赏活春宫,他只是觉得各种体液粘在那床上,真的很脏,要同在一个屋檐下,很难忍受。
其实他觉得他比白延委屈,为了依靠白延,他已经忍了很多事了,不然以可乐对他的了解,他遇到不爽的事早把你骂得狗血淋头了,哪还会像刚刚那样“讲道理”呢!
他将目前还算干净的被子搬到沙发上,决定就这样将就一晚,至于床,就让给白延好了,瞧,他也是能很大方的!
唉,他更喜欢一个人待着。就算一个人在家里待上一年半载的他也不会觉得闷,只是觉得人总得工作吧,才开了一家诊所,每天看顾那么一两个病人。
之所以会对可乐特别照顾,其一是医者的本能,他再不耐烦也不会真不管一个躺在自己面前的病人,其二是,可乐是稀有血型,而且是yo型,当时只是觉得好巧,因此对可乐特别了几分,相处后也觉得,如果作为朋友的话,可乐也有那么点意思。
他万万没想到,可乐就是他这么多年心里面惦记着的那个孩子!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他抱着被子面对着沙发背。
白延出来时,看到的就是空空如也的床,他双手插着光裸的还滴着水的腰:“你就不能一起睡床上,把被子分我一半?”
“你还想跟我睡啊,别做梦了!”
白延:“……”
他能不能把这家伙赶出去?他当时为什么要救他?
就在白延想要将他扛出去扔了时,走进时,就看到那稍显消瘦的背影。
井旭绝对是一个特别难相处的人,脾气坏,嘴巴坏,人还孤僻,有各种毛病,可看他孤僻的样子竟让自己觉得他其实是孤寂的,自己是不是也有毛病啊?
白延抓了抓刚洗的还湿着的头发,给酒店打了个内线,让他们再送一床被子来。
在这之间,两人就不再说话了。
一位大妈把被子送来后,白延躺下就准备睡了。
“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以为早睡着了,这么久连姿势都没换一个的井旭忽然就开口了,还是这么……带有关怀的内容,让白延觉得很不真实。
“快点!”没听到白延执行,井旭又催了一遍。
白延还是生病了。有敌人袭来,谁救他?
直到拿着吹风机在吹头发时,白延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听他的?
第二天白延醒来时,下意识地朝沙发那里看了一眼,发现井旭依然没有换姿势,难道那样睡一整晚,就不会麻吗?
白延走近了沙发要叫井旭起来,然后才发现,沙发其实有点小,他一整晚都是缩着睡的。
井旭身材修长,只是有点偏瘦,这样缩着,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白延为自己的想法打了个颤,可怜个屁啊,明明有床分他一半的,是谁嫌弃地要睡沙发的?
叫了早餐吃了后,就是去哪的问题。白延是真不想再让井旭跟着自己,井旭却说:“你怕什么,我又不影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