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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节
    储维笑看她精神奕奕,还有力气跟他吵的样子。松了口气,他就怕她心里那关过不去。
    然而,出了院后,可乐的问题才慢慢地显现出来!
    ……
    储宝宝受到了储宅上下一致的喜爱,一出院,就被一个个地抱过去,可乐回家半天了,被逼着吃了各种补品补汤,完了又各种嘘寒问暖,那孩子愣是没回到过她的怀里。
    “诶诶,取名了没有啊?”零号逗着被孔静抱到手的宝宝,一边问着坐在沙发上的悠闲父母。
    一说到名字,可乐就会想到炸鸡的梗。幽怨地瞪一眼坐她身旁,一手搁在她身后沙发背上,以强势之姿像拥着她的储维笑,再看向大伙:“还没呢,你们有什么高见没?”
    笔直地站在孔颜身后的屠夫,想碰碰宝宝又怕力道太大,不停地试探再屡次把手缩回去,听到可乐问,就提供了自己的意见:“叫储大炮怎么样,霸气!”
    “霸气你妹啊!”没等可乐抗议,零号就先跳脚了,“你没文化也就算了,别祸害小老大行不行?”
    “你懂什么。”屠夫手一拨,就将在自己眼前跳的小个子男拨到一边去,“没听到习俗,孩子小时候就得取个贱名才好养活吗?”
    “行了行了,别吵了。”孔颜抢不到抱孩子的机会,烦躁地瞪着两眼,“你们两个二货,不指望你们取名字。”
    “你就行了啊,要我提醒你吗,恐怖小姐?”
    孔颜眼里寒光一闪,快而猛地朝零号地下盘攻去。
    这些人里,功夫最差的就是零号了,零号吃痛。躲到刚刚还争执的屠夫身后,挑拨道:“她骂你二货呢,是男人就不要忍!”
    于是,大厅沙发旁,一个较为空旷的地方,孔颜跟屠夫打了起来。
    然后不知怎么的,孔静下去帮妹妹,绿叶帮屠夫,两人战变成了四人战,零号在一旁拍手叫好,红花成了得主,抱着储宝宝有模有样的哄着,还试着让宝宝“立”起来,当然,宝宝的此时还很脆弱的脑袋是靠在他胸口上的:“来,宝宝,看看,你觉得他们谁会赢啊?”
    这个好似雌雄同体看不出性别的男人,那哄着宝宝的侧脸看起来很温柔,但只有熟识他的人才知道,他绝对是几人中诡异恐怖的一个!
    宝宝还真的睁着他的大眼睛看着打斗的几个人,其实这个时候,他的视线范围还很小,不一定看得清打架的几个人,估计是人影的剧烈晃动,让他有了兴趣。小手还摆了两下。
    红花见宝宝抬起的手臂正好对着孔颜:“你觉得是恐怖姐姐啊,好好,如果你赢了,你以后就是老大,如果我赢了,你拜我做老师怎么样?”
    可乐抚额,这都什么事啊,不是取名吗,怎么打起来了?
    储维笑任由自己的几个下属去闹,这边温柔地问可乐累不累,要不要先回房休息,见可乐有点心动又放不下宝宝的样子,劝道:“这么多人看着。没事的。”
    “就是这么多人我才不放心,他们把宝宝教坏怎么办?”
    储维笑:“……”
    宝宝两周都不到,实在是没必要担心这个问题。
    最后,储维笑还是把可乐带回了房,她现在还在坐月子,还是要多休息少走动少操劳的好。
    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可乐又不放心地催储维笑去盯着他们:“我这就睡了,你去看着点宝宝,他们争来争去,又打来打去的,我实在不放心。”
    她想做一件事,但不想储维笑在场,只能用这种借口打发他!
    109 箱子的秘密
    储维笑想着做了妈妈,就是比较不一样,以前可乐可不会这么操心,不会产后抑郁吧?
    “好好,那你快睡,我去盯着他们,不,我把他们统统赶走,我亲自伺候那小祖宗,这你就放心了吧?”
    可乐被哄笑了:“别,你要是把他们赶走了,零号第一个跟我哭。”
    “知道了,睡吧!”储维笑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在她乖乖闭上眼睛后,给她拉了拉被子,又坐了几秒,才起身离开。
    房门关好,应该睡得好好的可乐却睁开了眼睛。
    她坐起身,来到离床不远的柜子,打开后拿出一个小箱子,这个小箱子就是何晋源放在外头的私人住所里,后来谢清交给她保管的那个。
    上面有一把锁,可乐从背回来的包里拿出一把钥匙,这是早先跟零号拿的一把万能钥匙,虽然只能开普通的锁,但这个小箱子上的锁也不是多复杂的锁,可乐试了一下,还真的打开了。
    零号这锁王的称呼真不是盖的!
    手放在盖子上,她做了做心里建设,再将盖子打开。
    之前,她虽然好奇这箱子里面会是什么,却可以因为爸爸让她不要看,她就忍着不打开,但现在,她很想知道,白爱菲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箱子里,只有一个公文袋。可乐打开后拿出里面的一叠文件,和一个笔记本,那些纸张都有些泛黄了,想来是有些年份了。
    文件是对折放在公文袋里的,可乐将其打开,发现这是一份记录报告。
    记录的,是一个克隆婴儿,从成功培育,到“降生”,到成长的一个月时间,对这个克隆婴儿的各方面身体情况,这里面说,对这个克隆婴儿做了好几次的血清检测。一切还在观察阶段。
    看着这些记录报告时,可乐的手就控制不住的在抖,她努力让自己以一个不相干的局外人,去看这份记录报告,可仍然无法控制越纠越紧的心。
    她放下看了一半的记录报告,拿出那本笔记本,打开后,发现是某个人的日记。
    xx年12月2日,我看到了那个孩子,娇娇嫩嫩的,好像一碰就会碎,她还不会睁眼,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xx年12月5日。那个孩子成功“苏醒”,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你,反应比较迟钝,没有普通婴儿这个月份该有的活泼。
    xx年12月10日,那个孩子过了“僵硬期”,开始有脸部表情,会嘟嘴,会打哈欠,饿的时候也会哼哼了,她在成长,而且成长得很好。
    xx年12月15日,又在给那个孩子抽血了,这次她哭了,她的感知越来越强,快和普通孩子一样了,她知道痛了,不知为何,听到她哭的瞬间,我竟有点不舍得。她那么小,就要躺在试验台上,我拼命告诉自己,那只是个实验体,那只是个实验体!
    xx年12月20日,她今天……对我笑了,有一种,万物复苏的感觉。这是一个生命,无论我怎么催眠自己,她就是一个生命!
    xx年12月25日,我不知道这个选择是对是错,无论如何,我再也无法忍受,他们再把针头扎向这个孩子脆弱的胳膊,做一遍又一遍的实验,我也无法忍受,那个姓白的天天问我们什么时候给他女儿做手术!
    怎么可以呢,这么可爱的一个孩子,随随便便就给她判了那可怕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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