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解除的婚姻好象一把枷锁套在他的劲脖上。
温馨的小屋,熟睡可人的女人。她温润的手伸入他的胸膛。
他现在看到的一切似乎都是虚幻的。
他拿起床边的一个小本子,发现上面断断徐徐地写着秘密麻麻的文字:
“老公老公,我爱你。”
“我要当妈妈了,好幸福。”
“我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轩,你在哪里?”
“孩子,你拯救了妈妈,妈妈好想亲你,就是亲不到,等爸爸来亲你。”
“我一定想办法不让爸爸这么辛苦。”
“老公,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好吗?”
“饭在冰箱,我在床上。哈哈,骚货!”
“你这个家伙,是播了种就不管我了吗?”
华轩突然想起,网上一个自诩为“最后的处女”的女人,她在博客上极近挑逗之能事,那其实是比妓女都还放荡的,比如,“我上面下面都很想你”,“我空着小肚肚等你来播种”,“我的城门一直虚空着”,“听到你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我下面就湿了”。
而邓芳是端庄的,即使她和他做爱的时候。她呻吟的时候,总是把头发甩到脸上,努力不让华轩看她兴奋的表情,如果他这时捧起她的脸,她会拼命把脸埋进他怀里或被窝里。
再往后面翻,邓芳写的是:
“你这个坏人,就这样不管我了吗?”
“爸爸在忙什么呢?我打电话问问他。”
“老公我有点想你了,不光是心里想……”
“孩子,妈妈要尿尿了,你也一起去把。”
华轩想在本子上写点什么,却发现没有什么语言可以记录,有没有心情可以记录,因为可以留下的,都不是他想要说的,不可以留下的,更不适合写在上面。
邓芳慵懒地翻了个身,大腿刚好搭在他腰间。
这个夜晚,注定有是睁眼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