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盏浑身一僵,很想哭着对当归说,大哥你别摸了我又要硬了。
当归察觉到他的异状,但话仍未停下:“她已经去向你师尊请示了,若无意外,我们的结侣典就将于五日后在天子峰举办。”
顾怀盏手指蜷起,神色难掩焦虑,抬头乞求:“至少莫要暴露你真身,叫外人知道了你与我在这里成礼,定会联手踏平天子峰。”
当归道:“无需担忧这一点,我派人前来镇守。”
“可……”顾怀盏方直起身还要再说些什么,顿时被一阵难以忽视的疼痛打断,倒吸了一口冷气,“嘶——”
当归忙用手支在他背后:“疼的厉害?是何处?”
顾怀盏难堪的别过头,张了张嘴,薄唇缓动,终究是说不出口。
眼观此状,当归心下了然,抱着他朝屏风后的浴桶走去,将木桶盛满了水,后从顾怀盏的衣服中翻出灵泉宝玉搁浅水底。
他动作轻缓的将顾怀盏搁置到其中说:“你常泡在宝玉水中,也可蕴养身体。”
接着,又摸出了两瓶灵药倒进了木桶,伸手探进去将药与水搅匀。
顾怀盏这才注意到他的穿着:“这是我阿姐给你的?”
“嗯。”当归用绢布撩着水为顾怀盏净身,“是你以前的宗袍。”
他让顾怀盏在灵泉中泡了一会儿后将他抱出,抬手收回桶底的灵泉宝玉。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怀中人又是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
当归道:“仍有不适?”
顾怀盏点点头,靠在他肩膀处喘着虚气,灵力尽失的状态下被连捅了两天,已经不再他如今身体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了。
这种超负荷的鼓掌,再来几次怕是他能夭折在床上。
当归捏握着手中圆润的灵玉,细思一番后,把顾怀盏给摁在了桶壁上。
“你要做什么。”顾怀盏一脸惊恐的看向当归,这人未免有些禽|兽了。
当归道:“成亲前我不会再碰你,莫怕。”
听他嘴上这么说,可那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顾怀盏身后去了,顾怀盏挣动两下,随即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自己,接着不等他反抗,当归就已经将他玉佩推到了他体内。
硬邦邦的扁厚玉石硌弄着他体内十分难受,那上面的雕花仿佛都能被清楚的感觉到,顾怀盏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欲将那东西排出去。
“别闹。”当归又将方才露头的玉给推到了更深处,将吃痛闷哼的顾怀盏抱进怀中安抚,“对你身子有好处。”
想到时刻都要含着这物什,令顾怀盏心理有些难以接受,但却不敢在此刻忤逆当归,生怕再让他兽|性大发将自己生下的半条命也给折腾去了。
顾怀盏趴在当归肩头,阖眼皱眉,轻哼一声道:“嗯……我这样无法走动。”
当归抚弄着他的头顶说:“适应过后便可以。”
他红着眼眶道:“你……”可真会玩,刺激。
当归道:“我只是想叫你日后少吃点苦头。”
他先前就知道顾怀盏对蕴养后处的那些方子与宝器难以接受,索性也没有去寻过,但今日见顾怀盏在床|事后会如此难受,倘若不加以调养,怕他会落下什么暗伤。
午后时,又有人光临他的居所。
当归转过头,面色阴沉下来:“是宴观从。”
顾怀盏挣扎起身说:“我去开门。”
当归环着他腰身的手不肯撤开,低声说道:“不准去。”
别无他法,顾怀盏只能放任敲门声持续不断的响着。
屋外的人迟迟等不来人开门,连敲了一会儿后,寞落的隔着房门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
宴观从情绪低落的道:“小师弟,我知道你在房中,为何不愿见我?”
一只手捂住了顾怀盏的口鼻,当归不准他出声,在他耳边轻呼出一口气:“嘘——”
“我一直都在等你归来,一次次推迟我与箜篌仙子的大典,至如今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怀盏,求你出来见我一面,跟我说句话。”
“我想娶之人不是她,我……我希望与我许订终身的那个人是你,即便在我没有看清自己心意之前,我也有这般幻想过。”
“我犯下过错,我也知道我自己做错了,你当真不愿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诸如此类的话听到让人麻木,顾怀盏觉得不行。
古人云,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没有人会拿金子去换浪子回头,毕竟有钱了他们就会继续浪。
他努力了几十年都没能抱上宴观从的大腿,被他在私下里黑的体无完肤,等他找到更好的大腿抱上后,又后悔起来,伸出基情四射的大腿求着他抱,莫不是有劳什毛病。
宴观从将额头抵在房门上,手握成拳狠狠在上捶打两下,压抑着哭腔说:“怀盏,求你把门打开。”
“我真的要与箜篌仙子成婚了,你难道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吗?”
“师弟,你当真不会挽留我?”
顾怀盏心说挽留个屁呀,过几天我就跟反派躺到婚姻的棺材里去了。
他等了整整一晚上都没有见到顾怀盏一面,如同失了魂一般,整个人噩噩浑浑,带着不甘离去。
屋内的人同样几近失魂,当归捂着他口鼻的手越来越用力,差点叫他窒息而亡,几次抓挠都无法令其撒手,直到宴观从离开后,他才得以解脱。
顾怀盏猛吸入一口气将自己呛到,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许久,眼泪都咳出来了。
当归道:“他要与箜篌仙子结为道侣就叫你这般难过?”他抬手用食指刮去顾怀盏眼角渗出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