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黑蘑菇
书名:孽恋乡村:寡妇的秘密情人作者:红颜天下更新时间:2013-07-1809:20:07
得不到满足的吴雅嫣养成了一个裸睡的习惯。每晚上床睡觉之前,她喜欢用各种方式来消磨时间,一件件地脱掉裹在自己身上的遮羞布,就像剥香蕉一样,从外剥得里,从上剥到底,只留下那一小块裹着那朵黑蘑菇的粉红色的。
这一程序完了后,她就像挂在墙上的石英钟一样,在镜子面前左右摇摆,前后扭动,极尽风和妩媚。她看着里头的自己,一会儿苦笑,一会儿嬉笑,一会儿浪笑,一会儿傻笑,是那样的无拘无束,那样的肆无忌惮,那样的百无聊赖。这还嫌不够,她一会儿摸摸自己挺拔的两座峭拔的山峰,一会儿摸摸自己光滑细嫩的,一会儿捏捏自己性感的嘴唇,一会儿抚弄下自己带着香味的秀发。
一阵孤芳自赏后,她的情绪被摸了出来,她的自信被照了出来,脸红润了,舌头湿润了,嘴唇充血了,青草曼妙处水汪汪了,她才悠然地走到床沿,爬了上去,四脚朝天,安静地躺在床上。
她的两个眼睛放出了火,想烧尽一切的寂寞,一切的无聊,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就好比一个钻井架,万事俱备,只欠一个钻探工,可是,阿健还在矿里吭哧吭哧,却把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抛荒了;她也想找一个替代品,可是这村里头,瞄来瞄去,就一个大宝还对自己的口味,眉清目秀,不是很魁梧,却很精壮,虽算不上村里男人中的极品,但也算得上是精品。可是说来话长,这个大宝,有一个如狼似虎的竹花缠着,就算他功夫再好,只怕也是银样蜡枪头了。
夜阑人静,雷公村除了公牛哞哞的叫声和野猫喵喵的嚎春声,就是农夫们开始吭哧吭哧地从事夜间作业,耕耘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吴雅嫣光着身子,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就像烙豆腐渣一样,烙得床板嘎吱嘎吱地响。
张师傅竖着耳朵听了一阵,心里跟毛毛虫爬一样,麻辣火烧起来,他叹了口气说,真是浪费了块好地,这阿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大婶踢了他一脚说,他是你媳妇,老实点,别打歪主意。张师傅苦笑一声说,臭娘们,你以为老子是驴啊,见谁就上谁,他是我儿媳妇,我能打歪主意吗?再说,我那腰一到落雨天,就像是浸在水里的笋子一样,软绵绵的,连你那块水浇地都伺候不了了,还怎么去伺候雅嫣那块旱地。
张婶子横了他一眼说,那你叹什么气啊?
“你啊,真是个败家娘们,我还期盼着雅嫣那块地里能生出一个孙子来啊。”张师傅满眼渴望地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耐心等着吧,这么好的一块地,还怕种不出一个孙子来。”张婶子倒是想得开。
“不去播种,她那块地再好,旱得太久,就成盐碱地了,到时,想种也种不出个结果来。”张师傅忧心忡忡地说。
“别杞什么人忧什么天了,阿健会去种的,用不着你咸吃萝卜淡心,睡吧,不早了。”张婶子瞥了他一眼说。
吴雅嫣折腾来折腾去,倒是把自己折腾累了,眼睛一眯,香香地睡觉了。
张健和竹水牯洗完澡后,换上干净的衣服,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家里赶。
竹水牯嘴巴闲得无聊,边走就边扯乱弹:阿健,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把牛鼻子村的一枝花娶回来了。
张健只顾自己走路,没有心思搭理他。竹水牯却一点也不知趣,嘴巴一张,又来了一句:你可不能老是让她在家里闲着,小心她给你戴绿帽子。
张健越听越烦,瞪了他一眼说,竹水牯,你的嘴很臭,等下回去记得嗽口啊。
竹水牯知道自己说过头了,就闷头走路,不再言语。
山冲里到处都是水气,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张健打了一个冷颤,加快了脚步。
吴雅嫣打了一个翻身,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手一摸,发现是张健。她很自然地将手伸向了他的胸脯,可是张健却睡很沉,全然没有领会吴雅嫣的暗示。
吴雅嫣一觉醒来后,似乎睡意全无,她又把手伸向张健的炮台,抓到的却是一条蔫蔫的黄瓜,她心一酸,眼泪刷地流了出来。
张健每天超负荷地下窑,吴雅嫣既心疼,又心生埋怨,她感觉到自己就像笼子里的鸟,笼罩着她的是无边的黑夜和寂寥。
太阳像阿拉伯妇女冲破世俗的封锁一样,揭开自己神秘的面纱,透过晨雾,柔和地射进房子,阿健打了一个翻身,摸了摸身边的吴雅嫣,吴雅嫣却轻轻地将他的手推开,将一个翘翘的对着他。阿健掐了一下她的,吴雅嫣弹地爬起来,骑在他的身上,唷嗬一声说,你还有气啊。
张健腼腆地一笑说,傻姑娘,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跟小兔子一样,不忍心打扰你。
“你倒是晓得心疼我啊,用不着,我宁愿你打扰我,也不愿你像一只死猪一样睡在旁边呼噜呼噜地打。”吴雅嫣气恼恼地说。
“对不起,傻姑娘,我真不是故意不理你的,实在是太困了。”张健一脸歉意地说。
吴雅嫣蠕动着自己的说,别拣没用的说,现在好好补偿下我啊,莫又是个三板斧,反让人难受。
吴雅嫣蹲了起来,想一坐下去,可是张健的却似乎很害羞,依然躲在毛里不露面,吴雅嫣生气地说,你到底有用没有?
张健哭丧着脸说,你以为是气棍啊,一打气就会冲起来。
“等你硬起来,黄花菜都凉了,真是莫寸用。”吴雅嫣红着脸,披散着头发,气鼓鼓地说。
不是张健小家子气,实在是那不争气了,张健用手指弹了它几下,它依然像脑瘫病人一样耷拉着一个脑袋,松垮垮的。
吴雅嫣正在气头上,躬身下去,含着张健的黑珍珠把玩起来,张健全身酥痒,他有点力不从心了,求饶着说,傻姑娘,放我一马吧,我全身都痒死了。
“你也晓得求饶啊,你知道吗?你每天把我的火点起来,一根柴也不添,拍就走人,害得我在床上烙豆腐渣,这滋味好受吗?”吴雅嫣满脸怨气地说。
“我知道自己错了,以后一定改。”张健感同身受地说。
“你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吗?”吴雅嫣开始猛追穷寇。
“养精蓄锐,种好雅嫣这块浸冬田。”张健似有所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