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被大雄睡了以后,忽然发现这世界上原来还有这样令人销魂的事,她就像一块久旱逢甘露的荒地一样,下一次雨只能浸湿一部分,冒几个泡泡;下一次雨只能浸湿一部分,冒几个泡泡;似乎永远也浇不湿,永远也满足不了,就像一个无底洞,即使是架一台抽水机也似乎灌不饱。
杏花自从那天被大雄开了苞以后,脸色红润起来,胸脯凹凸不平起来,整个身材明显富有了曲线美。更主要的是,每到夜晚的时候,她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大雄,想他的那消防枪,希望他来抚慰自己,滋润自己,浇灌自己。可是,老虎脸天天守在自己身边,就算大雄想来抚慰自己,也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她心里很是慌乱。
大雄把自己从变为熟男后,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牛找不到母牛一样,天天都在床上抓狂,自慰,他好几回都摸着黑,爬到杏花的窗户上看,可是老虎脸却像一条蜈蚣一样扭曲着睡在杏花的身边,他只能捂着自己的红缨枪,悻悻然地无功而返,回家养精蓄锐。
吴裁缝是个精明的人,他知道这样一个道理,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让大雄和杏花来往的次数太多,难免会露出马脚,难免让杏花对大雄产生感情,那样的话,他的如意算盘就彻底落空了。因此,他早就有着周密的打算,既要借大雄的种,但又不能让大雄和杏花有过多的接触,更不能让他们彼此产生深厚的感情。如果一炮打响了,杏花能怀上孩子,只要堵住了大雄的嘴,那么事情就会做得天衣无缝;万一一炮没打响,他还得为他们制造机会,直到杏花怀上为止,这就好比饭得一口一口吃一样,不能之过急,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吴裁缝天天都在观察杏花的动静,发现她一点怀孕的征兆也没有,很是懊恼,很是失落,很是沮丧,他喃喃自语地说,想不到大雄这杆枪也是中看不中用,杏花这么好的一口井交给他钻,竟然钻不出一个好的结果来,真是枉费了老子的一番工夫。他想来想去,为了传宗接待,为了能早点抱上孙子,还是得厚着脸皮为大雄这狗嬲的拉一回皮条才行。
大雄就像一只发情的野狗一样天天蹲守在吴裁缝家的附近,企图寻找机会下手,可是,老虎脸却整天跟在杏花的后面寸步不离,惹得大雄心急火燎,巴不得把老虎脸一脚踢开,可是,他和吴裁缝是私下协议的,一是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做伤害老虎脸的事,二是杏花要是生下了崽,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能承认是他的种。这就好比是两道紧箍咒,紧紧地箍在大雄的脖子上。好长一段时间了,大雄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心里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了,他想找吴裁缝谈谈,让他再给自己创造一次机会,可是,吴裁缝这老东西见了他却装作没看见似的,连头都不抬一下,他很是难受。
不过,好运往往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一天,大雄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吴裁缝佝偻着背,着手一步一摇地向他走来,他预感到机会来了,心里一阵窃喜,马上迎上去说,吴大伯,您老身体好啊。
吴裁缝尴尬地笑了笑说,托你的福,还算能吃能睡。
大雄笑嘻嘻地说,您找我一定是有事吩咐吧。
吴裁缝显得很不高兴地说,大雄,我们可是说好了的,那事一定要做得密不透风,神不知鬼不觉的,你天天到我们村口转悠来转悠去,早晚会被人看破的,以后没事的时候不要来瞎转悠,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来找你的。
大雄还以为吴裁缝今天是来通知自己晚上去见杏花的,很是失望,怏怏若失地说,大伯,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过,你特地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吧。
“看你说的,你回去好好准备下,晚上我把杏花交给你了,你可得像蒸馒头一样争口气,别老是放空炮,只见刮风不见下雨啊。”吴裁缝厚着脸皮说。
“放心吧,大伯,我今晚一定把杏花的地种好,不让您失望。”大雄狂喜不已,打起飞脚就朝家里走。
望着大雄远去的背影,吴裁缝翻涌着酸水,恨恨地说,要是老子还年轻,哪能轮到你狗嬲的。
大雄回到家里后,烧了几锅的热水,一股脑儿地倒进黄桶里,然后脱光衣服,把自己泡了进去,他先是将身体打湿,然后浑身擦了一遍香皂,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吴裁缝一回到家,就拿出好的糖果给老虎脸说,吴旺,今晚跟爹和娘到你姑妈家去怎么样?
吴旺扯着老虎脸说,我不要爹和娘陪我去,要杏杏陪我去。
“不行啊,杏杏要回他娘屋里去啊,你就跟我们去姑妈家吧,你姑妈可想你了。”吴裁缝塞给他几粒糖果说。
吴旺笑眯眯地说,有糖果吃啊,那我就跟你们去吧。
杏花站在旁边听着,知道吴裁缝是想安排大雄和她今晚上磨豆腐,心里暗自高兴,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免得干爹以为自己发,想干那事了,便闷闷地抿着嘴,掩饰着自己的嘴部表情。
天已擦黑了,小山冲里雾气腾腾,给人一种朦胧而神秘的感觉,杏花在灶屋里烧着开水,她今晚想换一个方式,和大雄一起洗一个鸳鸯澡,刺激一下大雄的。水在灶上慢慢地加热,杏花的也在一点一点地升温,全身开始躁热难耐。她不停地望着门外,可是大雄还是姗姗未来,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误解了干爷吴裁缝的用意,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她甚至有点怨恨自己,是不是太轻慢,太按捺不住寂寞了,可是她又不停地为自己辩解,对于一个熟透了的女人,就像瓜熟蒂落的苹果一样,总有落入别人口中的那一刻,哪能一辈子孤芳自赏啊。
灶上水壶里的水沸腾了,在不停地拱着壶盖,杏花感觉到自己的脔心也快跳进嗓子眼了,全身滚烫滚烫的。她内心的就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在不停地冲破着自己承受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