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冲锋陷阵几个回合后,心满意足地,一脸春光地跳出黄桶,笑眯眯地看了看竹花说,嫂子,还痛不痛?竹花满眼的温柔,艳丽无边地说,只要有二宝在,嫂子的病就好了,以后别忘了经常来帮嫂子看看病,不然嫂子会有难受的。
二宝是个雏,第一次被人开了苞,第一次尝了女人的鲜,正心欢怒放着,他拍着胸脯说,嫂子,您什么时候有需要,我肯定随喊随到,愿效犬马之劳。
竹花知道二宝是为了让自己宽心,真要到了自己需要的时候,二宝只怕很难兑现自己的诺言,她嫣然一笑说,你们男人啊,嘴上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只要把女人搞到了手,就会当抹布一样扔了。
二宝穿上衣服,在竹花坚挺的驼峰上摸了一把,意犹未尽地说,放心吧,嫂子,我会经常来看病的。
望着二宝出门的身影,竹花的眼泪就出来了,自大宝去世以后,她含辛茹苦地带着两个儿子,寂寞地活着。这些日子里,不是没有男人来扰她,而是她一直都将男人拒之于门外,她心里很明白,这些男人都只是把她当成发泄的对象,并不是真正想入赘到这个家。师哥谢飞不止一次来敲过她家的门,蹲过他的墙,但是,她硬是忍着,没有给他一线机会,彻底将他冷了起来。而对于二宝,她一直都心存希望,希望他能对自己有好感,希望他与爱莲能劳燕分飞,可是,二宝对自己一直都是若即若离,对爱莲却是爱得神魂颠倒,这让她很恼火,很嫉妒,恨不得马上拆散他们,将二宝收归自己门下。然而,她用尽办法挑逗他,二宝就是不上套,今天好不容易把二宝拉下了水,让他与自己痛快淋漓地尽了一次鱼水之欢,可是,她心里明白,她永远也拴不住他的心。
已达耄耋之年的李高正搀扶着虾米腰龙珍在阶基上像陀螺一样转悠,见二宝从竹花的房子里出来,煞有介事地说,二宝,你嫂子也怪可怜的,带着两个崽也不容易,有空就多安慰她,别让她闲得太久,这女人啊,闲得太久,就会三心二意,顾不了家,要是她顾不了家,我那两个大孙子可就造孽了。
二宝听话知音,知道自己和竹花刚才的那点事已经瞒不住爷爷李高了,他羞红着脸说,爷爷,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虾米腰躬着背,噘着小嘴说,有什么害羞的,男人啊早晚都得过女人这一关,肥水不落外人田,是好事,免得那些野狗深更半夜的来。
二宝本就做贼心虚,内心开始慌乱起来,嗫嚅着说,爷爷、奶奶,你们怎么越说越离谱啊,嫂子有点不舒服,我进去看看而已,没你们想的那样。
竹花知道这两个老东西在门外说三道四,穿戴好衣服后,红光满面地走了出来,朝虾米腰笑了笑说,我说奶奶你真是闷得慌啊,老是拿我们二宝兄弟这个老实疙瘩说事,你看,人家二宝兄弟脸都红了,你就省省力气吧。
李高是个精明的人,他知道,这屋里要是没有竹花帮衬着,他们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这么顺畅,知趣地说,你别多心啊,我们是关心二宝,希望他早点娶个堂客回。
虾米腰毕竟年纪大了,嘴巴再厉害也没以前那样利索了,哼哼一声,偃旗息鼓地说,竹花,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说,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