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很憋闷,一个人独自出了屋,只想找一个人喝两盅,他想到了大雄。
大雄正在家里抿着烧酒,叹着气,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杏花了,不知杏花过得怎样,更不知自己下的料开花结果了没有。
二宝怏怏若失地走到大雄的家门口,见门开着,就径直走了进去。大雄抬头一看,见是二宝,很惊喜地说,二宝,稀客啊,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
二宝一脸灰色地说,心里烦闷,想找个人解解闷。
大雄醉意迷迷地看了一眼二宝,欣喜地说,你来得正好,我也正烦着,陪我喝几杯吧。
这提议正中二宝的下怀,他二话不说,一就坐了下去。大雄马上递过一个杯子,给他倒了满满的一杯烧酒。二宝看了一眼有点醉意的大雄,端起杯子,一仰头喝了个底朝天。
大雄拍了一下巴掌,又倒了一满杯说,二宝,海量啊,继续!
二宝眯了一眼大雄,又把酒喝个一干二净,皮笑肉不笑地说,大雄,还是你好啊,每天下完班,喝点烧酒,日子过得滋润舒坦。
大雄的酒性又被二宝激发了,他为自己倒了满满的一大杯,长叹一声说,兄弟,各有各的难处啊,这没女人的日子难熬啊,睡在床上就像猫爪子在抓一样。
两人开始惺惺相惜,同病相怜起来,二宝两杯酒下肚,脸红脖子粗起来,他感同身受地说,一看到爱莲那双勾魂眼,我下面的老二就冲动,想搞她,可是,她每次都不让,有时憋得我直发狂。
大雄一脸得意地说,二宝,你试个女人味没有,不会还没和爱莲上过床吧。
二宝感慨万千地说,我也想上啊,可是人家死活不让上。
“你啊,真是个呆鸟,她不让上你就不上啊,这女人啊,你只有上了她,她才对你服帖。”大雄开始得意忘神地开导起二宝来。
“可是爱莲就是不让我上,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二宝可怜兮兮地说。
大雄喝了一口酒,开始口若悬河起来,他有板有眼地说,二宝,看来你是真没上过女人,这女人啊,是听觉动物,男人是视觉动物,你上她之前,多奉承她,多说好话,莫一见面就拌嘴啊。
二宝似乎茅塞顿开,摸了摸脑门说,你说得有点道理,看来,我得拜你为师了。
“我是个草头军师,一到真枪实弹的时候就卡壳,最终还是你自己去搞定吧。”大雄开始自卑起来。
二宝心中的苦闷被烧酒烧去了一大半,他端起酒杯,笑嘻嘻地说,大雄,不管怎样,我很感谢你,来,敬你一杯。
大雄的兴致也高了起来,他端起杯子一喝而净,开始酒后吐真言,噘着嘴巴说,二宝,想一个人怎么那么苦。
大雄似有同感,他附和着说,我从小就喜欢爱莲,都快二十多年了,虽天天能看见,可一到晚上还是满脑子还是她。
“你啊,还算有福之人,不管怎样,总还有一个盼头,可我一点盼头都没有。”大雄伤感地说。
二宝懵懂地说,大雄,你有相好的没有?
大雄已经喝高了,也想表露一下自己,满口回应说,有啊。
“谁啊?说来听听。”二宝早就猜想到大雄一定有相好的,只是大雄自己不说,他也不好意思戳穿。
“你认识的,杏杏”大雄后面的字还没说完,脖子一歪,伏倒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