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平就像被蚂蝗使劲地叮了一口,全身痉挛,他来不及多想,快速地将捏将进裤里,披上那身狗皮,慌慌张张地整理一下衣服,丢下小梅,猫着腰,悄悄地溜出了小梅的宿舍。
恍惚之中,小梅已听到了楼下似的声音,见李和平失魂落魄地溜出自己的房子,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急忙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严实。
郑艳见没人答应,又开始扯着破锣的嗓子在大喊:老李,你在吗?
李和平不敢溜回自己的宿舍,情急之中,躲进了值班室,扯开灯,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尊严,发现没有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才打开门,披着衣服,冲楼下大喊了一声,深更半夜的,你鬼喊鬼叫干吗?大家都在休息,还要不要人活啊。
郑艳知道自己晚上来搞突然袭击,有给人来捉奸之嫌,心里也怯让李和平三分,憋压着一肚子的火气说,见你宿舍里没人,我只好喊了,你怎么不早点出声啊。
李和平本想居高临下地呵斥她一番,但怕惹怒了郑艳,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忍气吞声地说,今晚我值班,一直都在值班室里休息,再说,我怎么晓得你晚上还跑来兜啊。
“那你还不快回宿舍啊,是不是想让我在外面吹一晚的西北风啊?”郑艳可怜巴巴地说。李和平的情绪稳定一点了,他心里明白,与其惹怒郑艳这只母老虎,还不如软化她,免得她在院子里嚎春一样嚎,弄得满院不得安宁。于是,披着衣服,走下楼去。
郑艳就像久旱逢甘雨的庄稼一样,顷刻间生机勃来,她跑过去一把抱紧李和平说,死老公,你也不回家里看看我,真把我想疯了。
虽然是在晚上,李和平还是有所顾忌,何况郑艳的不邀自来,彻底毁了自己的猎艳计划,心里很是恼火,他推开郑艳说,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想的,先回宿舍再说。
“老夫老妻咋啦,放心吧,这是晚上,谁看见啊?”郑艳毫无顾忌地说。
李和平知道拗不过她,只好拉着她的手往宿舍里走,郑艳是个明白人,该为男人留面子的时候还得留,便悻悻然地跟着他走。可是一进宿舍,郑艳就迫不及待地往床上一躺,煞有介事地说,老公,我真是有点累了,快来帮我按摩吧。李和平的情致早被郑艳破坏得一干二净,哪还有心思跟她,没好气地说,既然累了,那就早点睡吧,按得一身痒痒的,还怎么睡啊?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快半个月没见我了,见了我,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郑艳急不可耐地说。尽管郑艳在不停地挑逗他,可是李和平就是不上钩,他唉声叹气地说,我都快成《三国演义》里的阮小二了,怎么给你按摩啊?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我看你是吃多了嫩草吧,”郑艳很不满地说,“看你把自己养得红脸花色的,印堂发亮,年轻伢子也比不上你啊。”
李和平知道今晚就算是逼上梁山,也得上阵杀敌了,要不然,郑艳会一夜纠缠下去,于是,他脱掉衣服,光身爬上床去。
郑艳早已把自己脱得像一只白斩鸡一样躺在床上了,见李和平爬上床来,一个滚身,翻鞍上马,威风凛凛地骑在李和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