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郑艳的几次冲锋后,李和平的阮小二变成了刚硬哥,它越战越勇,越战弥坚。郑艳飘飘欲仙,性情大发,她又翻身上马,以居高临下、高屋建瓴之势向李和平的阮小二发起了强攻,李和平冬眠的激情被激活殆尽,他开始以守为攻,迎接着郑艳发起的新一轮进攻。
郑艳就像达到了饱和状态的难民一样,因顷刻间贪食过多,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喊得整个屋子里春色满园,莺飞草长,杂花生树。
然而,正当李和平想一把掀下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的郑艳时,外面一阵急骤的敲门声,让他吃惊不小,激情如潮汐一样退了下去。
郑艳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歇斯底里地喊了一声,谁啊?催魂一样,睡一个觉也不让人安生。
李和平也搞不清是谁在敲门,他很平静地对郑艳说,娘们,还能有谁啊?准是看急病的人。郑艳正被冲昏了头脑,哪还管什么病人不病人,只知道外面的人坏了自己的好事,很懊恼地说,迟不来,早不来,偏偏在老娘性起的时候来,真是碰见丧门星了。
“你真是母牛转世投胎的,都把我折磨得半死不活了,你还想要啊?”李和平气咻咻地说。
“你以为老娘是来打快餐的啊,瘾还没过足就不要了,你这猪脑子里想什么呢?外面敲门的是不是你的相好啊?这么心疼人家。”郑艳以牙还牙地说。
“懒得跟你这娘们费口舌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得开门去看看。”李和平很坚定地说。
郑艳的话本来刺激了小梅,但是,她的目的并不是想跟她争什么,只是想故意给李和平一点难堪,让他们干不成好事。因此,她继续敲了几下门,就快速地回自己宿舍去了。郑艳尽管刚被李和平挑逗到了兴奋点上,可突然被人打扰,心里很是恼火,闷闷不乐起来。
但李和平毕竟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他的责任,郑艳当然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听任李和平像一条鱼一样从自己的水里游走。
李和平穿好衣服后,就开门出去看了看,发现外面没有人,他又跑到院子里寻了寻,还是没有人,心里很是纳闷,真闹不清刚才是谁在搞恶作剧。但是,当他看见小梅的房子里亮着灯时,心里豁然开朗起来,知道是小梅在搞鬼,奇怪的是,他心里不但不恼火,反而很惬意。
小梅一回到房子,再也睡不觉了,她没想到李和平这老鬼功夫这么好,郑艳这老娘们年纪一大把了还这么,刚才她在门外听得真真切切,里头一阵阵排山倒海似的嘿咻声和呻吟声令她耳朵发热,心口发烫,发麻。
见一切平安无事,李和平满心欢喜地回到房子里,脱下衣服就往被子里钻,郑艳很纳闷,轻声地说,老李,敲门的人呢?
李和平如实地说,没见到啊。
郑艳的疑心犯了,她追问着说,明明有人敲门,怎么没见到呢?
李和平掩饰着说,人家敲了半天门,见我们没开,兴许走了吧。
郑艳还想东山再起,再干一回,懒得穷追不舍了,又一把捏住李和平的老二摩挲起来,李和平心里正想着小梅那口井,哪还有心思再来一个回合,他睡眼惺忪地说,别费劲了,我小弟早就成阮小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