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烂头仔身上常备两种药,一种是“三步倒”,女孩子喝下去,管教你三步之内人事不省。而另一种是他为自己准备的,叫“真不倒”!男人吃了,硬是不倒哦!
这两种药相辅相成,合作使用,立见奇效!烂头仔就是用这两种药,成就了自己的一桩桩“美事”!
不能说!我烂头仔又不傻不呆,干嘛去找骂呢?既然是“药”,每个人吃后临床反应肯定不一样喽!反正我们人多,还能让他们跑了不成?!
刀疤桂问烂头仔:“你那药多长时间管用?差不多了吧?”
烂头仔心想,药是吃错了,可“疗效”还在啊!等他们药劲上来,那忍不住是要“冲动”的。到时候,我们闯进屋去,嘿嘿,他们还不跟吃了迷药一样!
“大哥,还是再等等,那小子有功夫,咱等他药劲上来,呵呵,再。”,烂头仔道。
袁紫衣感觉今天泡澡,不同寻常,身体竟然有些异样!她莫名其妙的往四周看,一眼看见宋四辈晾的裤衩,奇怪!那东西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扎眼嘛!你瞧,它好大!袁紫衣心想:四辈哥的好夸张耶!怪不得他下盘那么稳当,抱着我跑了那么远的路。估计,全靠这大“坐镇”呢!“嘻嘻”,袁紫衣突然自顾笑出声来。今天的水也好,软软的,爽滑滑,漾的人家皮肤痒痒的,浮的胸!她逐渐用手捂住自己的翘峰,感觉身子由内而外溢出无数春水。烂头仔从来没把“真不倒”在女人身上试过,但现在看来,“这家伙”,对女人照样有效!
宋四辈在客厅里吃的痛快淋漓,他无意中往身下看了一眼。哎哟娘姨!这是个啥“东东”嘛!“它”从自己的浴袍下钻出来,睁着一只大眼睛瞅自个!
咦!老辈人说的真不假,温饱思欲哩!切!你看看这,真丢人哩,俺刚吃饱,它就钻出来捣乱哩!回去,给俺滚回去!俺不想看到你!宋四辈边想,边自嘲的嘀咕道:“兄弟,你也不看看这是啥时候,想让俺犯错误哩!”,他赶紧站起身子,准备赶紧穿好衣服,省的一会儿袁紫衣出来,没准儿吓着人家!
可就在这当口,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听起来人还不少!而且就在四辈的屋门口停下来。
宋四辈以为是服务员又来送啥东西,走过去冲着猫眼看。谁呀这是?咋头上还有块塑料盖子?宋四辈这会儿觉得头发涨!而且是上下两方面同时涨!显然,“真不倒”影响到了他的判断力。
“我去!烂头仔!”,宋四辈咕哝着,突然明白过来,不妙!自己一定把行踪暴露哩!
宋四辈从猫眼里眼见烂头仔挥起一柄斧头,朝门锁劈下来!
坏哩!龟孙子要冲进来!宋四辈猛然清醒过来,他快速回身,把梳妆台拖过来抵住门!门把手顷刻间被烂头仔敲的稀烂。
宋四辈着急忙慌喊着袁紫衣的名字道:“快出来!他们堵住我们哩!”,同时,他把房间里能用来“堵塞”的物品都扛到门口!
袁紫衣正用手指缓慢揉捏自己的“峰尖”,她美眸微闭,修长的睫毛像“眼帘”,勉励遮挡自己春情激荡的眼神。但嘴里却忍不住轻轻唤道:“四辈哥,哥~~~~。”
“紫衣!妹子!快出来!快跑!咚咚咚!”,宋四辈的大吼,和砸门的声音,一齐涌入袁紫衣的春梦里!
宋四辈眼见无路可逃,“嗖”的窜上窗台,貌似要跳窗逃跑。但他,说了声:“我去!”,又跳下来。也是,那窗台是轻易能上的?十六楼哇,高着哩!
袁紫衣粗略裹了浴袍,从浴室“连绊带跌”踉跄的跑出来,她什么都不用问,看一眼状况就明白八个九不离十。
这时候,房间的门已经被刀疤桂的马仔推开一条缝隙,亏得“大富豪”是省城里最大的豪华酒店,设施物品都是一流材质。那门也是将近八公分厚的纯红木质地。否则,早被烂头仔的斧头劈成柴禾了。
袁紫衣拉着宋四辈就往自己屋里跑!
“干啥?往那跑还不是死路!”,宋四辈叫。
“快来,有窗户!”,袁紫衣跑进屋一把抓起随身的背包,就朝窗子跑去!
“咦!俺看过哩,高的怕人!没路!”,宋四辈在她身后跺着脚喊。
可是袁紫衣灵巧的跳出窗户!不见了?!
宋四辈“嗷!”的一声大叫:“紫衣,俺不活哩!”,他三步并作两步抢到窗前,俯身一看,袁紫衣正攀着外墙的空调槽向隔壁房间窗子靠拢。见他探出头来,笑道:“呆子,你不来,就真的活不成了!”
原来,袁紫衣的江湖经验很丰富,她的习惯是,每住到一个新地方,先要观察地形,找好退路。这样做,不是因为她每次都打算逃跑,而是一种职业习惯罢了。这次也一样,她早就看到窗外的空调槽和隔壁房间窗户是相连的。
“好嘞,俺这就来!”,宋四辈把腿伸到窗外,忽然他又缩回脚,道:“不行!俺还有东西得带走哩!”
“傻瓜!来不及了!快过来!”,袁紫衣已经攀住旁边的房间的窗户,冲宋四辈叫道。
“那不行!那是俺师父留给俺的,俺说啥也不能丢!”,他叫着就往外间跑。到了客厅,就见烂头仔已经从门缝里拱进半个身子,正举斧头准备劈掉最后一个阻挡他的凳子腿。
宋四辈伸手抓起放在床头的钢箍。这是当年郭亮子为他特制的防身器械,既可防又可打!他返身往袁紫衣房间就跑,但中途再次折转身,像个大猩猩似的,“嗖”的一蹿,就跳上堵门的桌子,蹲在烂头仔眼前!
烂头仔尴尬的笑笑,突然挥斧劈他!宋四辈道:“我让你耍赖!”,手里的钢箍“梆”的一声就敲在烂头仔的塑料头盖儿上!
“我恨你,你为啥敲我的头!”,烂头仔嘟囔着,眼睛一翻,晕倒在地。
宋四辈扭头就跑进袁紫衣的房间,学着袁紫衣的模样,攀进隔壁房间窗户。
隔壁,住着一对“鸳鸯”,具体是家养的还是野生的现在没时间考究。那男的挺胖,估计晚上累得不轻,正搂着另一半酣睡。听见窗户响动,迷茫的睁眼,就见一个大美女,穿着浴袍从窗外钻进来,嚯!浴袍里貌似真空耶!嘿嘿,天上掉下林妹妹啦!
“不许看!”,袁紫衣厉声叫道。
那胖男人心想,为啥不让看,你敢穿,我就敢看!他仍然色眯眯惊奇的盯着袁紫衣上下打量。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黑乎乎的啥玩意,额滴娘!不会是大猩猩吧?也从窗户外爬了进来!
此时胖男人身边的女人也醒过来,她被吓的捂着嘴,指着窗台上的宋四辈,对胖男人道:“比你大那么多!”
“再看就卖你票哩!”宋四辈站在窗台上,尽量把自己的浴袍拉严实道:“快帮帮我,俺的被卡住哩!”
“好!”,床上的女人回答的干脆,表现也很踊跃,欲从被窝里出来帮宋四辈的忙。
“不许动!”,“不许动!”,宋四辈和袁紫衣几乎同时低吼道。
胖男人一把将女人拉回被窝,低声埋怨道:“你他妈有病呀,随时发的呀?”
这会儿,刀疤桂的马仔已经闯进宋四辈和袁紫衣原先住的房间,立刻传来翻箱倒柜的嚷嚷声。
“快走!趁他们还没发现!”,袁紫衣道。两人撇下床上目瞪口呆的鸳鸯,穿着睡袍打开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