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和王奎同时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大力拍的生疼,他们俩“嗷”的一嗓子,抬头看,见马岱怒气冲冲站在身后!
马岱抬腿就踹,嘴里气道:“我!让你吃!让你!”直到把大坏踹的蹲在墙角告饶。又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超王奎疾步走去!王奎知道马岱正在气头上,立即蹲子大叫:“大哥,不怪我,是大坏先动的手!我们没敢咋样,就是吃吃摸摸!”
马岱停住动作,道:“把她收拾齐整,立马给大哥送去!”
“什么?给大哥送去!”大坏从墙角里站起身,不情愿道:“那咱们?”
“还想找打是吧?”马岱作势又要踹大坏。
“不想不想!我们这就给她把褂子套上!”大坏给刘杏芳整理衣服的时候,少不了又揩多几把油。
宋四辈原本想走,可一听徐宁跟马仔说话的时候提到了马岱。就忍不住留下来,想确认一下,他说的马岱是不是和自己一个厂的那个“马王爷”。不大会儿,一个黑衣马仔进门道:“大哥,马岱把稀罕物送来了,安置在隔壁豪华套间里,要不要去看看?”
“走吧?甄二公子,我带你们去看看?”徐宁站起身笑道:“兄弟,细皮你见得多了,搞个乡野村妇给你换换口味,如何?”
甄楚燕最喜摆弄女人,听罢当即放开身边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起身道:“走!见识见识去,四辈,你也一起来,同过床才是好兄弟!”
刚出包房门,宋四辈一眼看见马岱毕恭毕敬站在门边,脸上挂着谄媚。当马岱的眼光落在宋四辈身上,他不由大吃一惊!怎么回事?这个黑小子保安怎么混到大哥身边来了!马岱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徐宁看了马岱一眼,鼻子里哼道:“在哪儿,带我们看看去。”
马岱勉强朝宋四辈笑笑,心道:这家伙有来路哇!幸亏上次在车间里没和他真干起来。他似乎感觉今晚要发生什么预料不到的事!
房间里闪烁充满异国情调的幽暗灯光,床上的女人辗转扭动,像一条丰硕修长的灵蛇。
“刘杏芳?!”宋四辈大声惊叫!回身“啪!”的扇了马岱一记耳光。“王八蛋!你干的?!”宋四辈说着飞起一脚踹在马岱肚子上!
“你,你!”马岱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怨毒的指着宋四辈疼的说不出来话。
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徐宁也认识,毕竟他们刚到上海那会儿,还一起吃过饭嘛!他对逶迤在地的马岱道:“败兴,活该!”
徐宁又吩咐道:“用我的车把她送回去!”他看一眼宋四辈说:“那就麻烦你了,四辈。”
宋四辈恶狠狠瞪了马岱道:“小子,我找你算账!”便走到床边,弯腰抱起刘杏芳出门。
一路上,刘杏芳偎在宋四辈怀里,宋四辈硬是推不出去!后来宋四辈心说:唉,俺也别再费劲了,就让她这么抱着俺吧!看来马岱这鳖孙玩意指不定喂她啥药面哩!奶奶的,马岱,老子饶不了你!咦?邢大鹏哩?怎么也不刘杏芳的心?见了邢大鹏,我非得噎他两句。
宋四辈把刘杏芳送回位于上海市郊的东宝集团宿舍的家里,已经折腾到凌晨光景。刘杏芳兀自“不省人事”,她扯着宋四辈死不放手。
宋四辈着急道:“杏芳你醒醒,俺是四辈!邢大鹏,邢大鹏哩!他去哪儿了?呜呜——”
刘杏芳躺在床上,搂着宋四辈的脖子不放,突然亲上宋四辈的嘴!
宋四辈一阵眩晕,毕竟是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他被刘杏芳一路“温存”,现在又零距离接触,瞬间身体便开始暴涨!加上自己的一只手为了借力,不经意恰巧按在刘杏芳胸脯上,那对翘奶诱惑的舒适感立即传遍四肢百骸!宋四辈不禁抓了一把,又抓一把!
呀!不对哩!俺这是咋了嘛!这是谁?刘杏芳啊!邢大鹏的女人!俺咋就上劲哩?宋四辈想到这儿,赶紧撒手。但身体却随即失去支撑,实透透的压到刘杏芳身上。
刘杏芳扭动身子,用双腿缠住宋四辈,用力亲他的脸。嘴里喘息道:“俺难受,你快要俺,快进来呀!”
宋四辈“绝望的挣扎”两下,遂开始回吻刘杏芳。
正在这时候,“嘀嘀嘀,嘀嘀嘀”的呼机声想起来。宋四辈心里一惊,脑袋继而冷静了点,他腾出手来,忙乱的抓起腰间的呼机。原来是袁紫衣的信息,只有三个字:在干嘛?宋四辈估计是袁紫衣早就发来的信息,自己刚开始和徐宁等人在包房里说话,没听见。现在是重复提示音。他急忙挣脱刘杏芳的热怀,三两步跨到桌边,拿起一只水杯,把里面的凉水喝到嘴里,回身朝刘杏芳的脸猛“噗”一口!
刘杏芳被冷水一激,似乎清醒不少,她懵懂的望着宋四辈道:“四辈?为啥是你?”
“哎哟,你吓死俺哩!”宋四辈道:“马岱给你灌了药!邢大鹏呢?”
“马岱?他为啥给俺灌药?”刘杏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歪斜凌乱,她急忙拿起身边的被子搭在身上,害羞道:“俺这是咋了,丢丑了?!”
“没,没有!俺作证,你一点也没咋滴!”宋四辈心里揣摩,也不知道刘杏芳还记得不记得刚才和自己亲嘴的事儿,嗨,都乱套哩!“大鹏去哪了?”宋四辈追问。
“跟钟月桂在一起。”刘杏芳幽怨道,“俺过的这是啥日子嘛!”她说着竟落下泪来。
“钟月桂?谁呀!”宋四辈见刘杏芳哭的委屈,还以为邢大鹏又有了别的女人,立时就冒出替刘杏芳打抱不平的想法!
“他老婆!”刘杏芳道。
“啊!”宋四辈咧着嘴道:“那还真不好办!”
“嗯,”刘杏芳轻哼一声。她药劲没过,一阵动又从下腹涌起。
“咋了?不舒服?”四辈关切道。
“俺没事,”刘杏芳红脸说:“四辈,你给俺接一杯凉水喝。”
“喝凉水坏肚子哩!”宋四辈道。但他看刘杏芳又开始闭上眼睛,仰靠在枕头上扭动身子,赶紧在水管上接了一杯自来水,端给刘杏芳,道:“杏芳快喝!”
刘杏芳心里明白面前的人是宋四辈,但就是像喝醉酒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媚态。红唇微启,迷离道:“好,俺喝,让俺喝,四辈,俺”
宋四辈也顾不了太多,扶起刘杏芳,一边把凉水给她灌进肚子,一边骂道:“马岱,老子饶不了你!”
凉水下肚,刘杏芳才无力道:“四辈,你答应俺,今天这事,日后不要告诉别人,也不对大鹏说,好不好?”
宋四辈心说,刘杏芳是死要面子,不过俺也不想再提这事哩,主要是刚才“动摇”那一家伙,嗨!他随即答道:“杏芳,你放心,俺决不能跟旁人说,这回,连三良俺也不告诉。你睡吧杏芳,俺这就走。”
“不,四辈,你别走俺想跟你说说话。”刘杏芳却忽然挽留道。
说到郭三良,他也是一晚上没睡踏实,一方面宋四辈彻夜未归;着实让人放心不下。另一方面,明天是星期天,杨经理拜托郭三良一早去书店帮忙。郭三良也怕睡过了钟点,就不时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