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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第26章:花丛里的欲情(1更)
    第24节第26章:花丛里的欲情(1更)
    宁路远这两天很累很苦,心里说不出地后悔,又觉得这该是自己做的事。到村里做一个村官,早有参加体力活的觉悟。只是,帮张金婆娘挖鱼池这活很累,还将他限制住,不能到其他家去帮一把手。在这种全村性的项目推动里,村主任自然要四处走走,每一家都看看让大家都认可村主任的存在,能够很好地沟通彼此之间的关系,树立起自己在村里的威信。
    但答应了张金婆娘后,不好甩手离开,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男人最忌讳做事不彻底,宁路远心里虽叫苦不迭,也无计可施,只有硬着头皮干完。体力有,只是少有持续做这样久的体力活,更让他难受的是手掌的皮给磨破了一处,火辣辣的,还不好跟张金婆娘说。
    但这两天张金婆娘也很懂事,很有眼色,让宁路远不时地觉得虽然劳苦,也不是完全没有回报。张金婆娘送饭到田头,除了做饭时间,基本也在田头做一下轻活,没有完全将挖鱼池的事丢给你留言而不理。
    有张金婆娘在身边,她说话无忌又能够说道宁路远的心痒的地方,宁路远在干活时也变得轻松些。偶尔还能够看到胸口里出来的虚,即使见宁路远看过来,她也没有刻意去躲闪,让他多看几眼。
    宁路远才从大学毕业,之前在大学里也谈过两次恋爱,第一次很单纯,连对方的手都没有摸,却又把自己的所有情感都投入了,或许,那本来就是他的情感悸动期,还算不得感情,只是这一次对宁路远伤得不轻。分手后,听说过“禽兽不如”的段子后,深有感受,觉得自己亏大了。随后,再谈一次,求爱的当天晚上拉女方开放,尝到了禁果。后来有半年相处,对女人的滋味自然深有体会。
    毕业前,不能跟那女人在一起,两人便分手。如今将近一年没有碰女人,对女人的渴求不是一般的需要。偶尔见到张金婆娘露出的春光,自然是饥饿难耐。
    第一天宁路远还比较收敛,觉得自己是村主任,不能在村里闹出这些事情来。第二天,觉得跟张金婆娘更熟悉了,而那女人也更随意些,殷切些,虽然没有明显地勾引举动,宁路远对女人也是深有了解的,觉得只要自己稍做表率,女人不会太拒绝了。
    心里虽痒,宁路远还是克制着,事关自己的前程,要是在村里闹出什么风流事或婆娘的家族或她男人回来找自己拼命,乡政府对自己的评价必然会差,到时候能不能合格,能不能转为正式干部,可很难说了。这个压力,是非常大的。
    到第二天中午,吃过饭,两人在田头说话更亲密些,女人偶尔眉飞色舞,让宁路远心里一阵阵地发酥。年轻气盛,血气冲动,好在大白天的,又知道后村田间很多家的人都在附近挖鱼池,自然要收敛行为,就算心里有很多想法,也只能用眼神来表达。
    也是因为这样,宁路远的注意力没有向周围发散,对这一天,大坡村人都关注和议论的金旺家那天仙一样的客人到后村看花的热闹事,他和张金婆娘都错过了。
    吃过午饭后,第一口鱼池终于要完工,宁路远在做扫尾工夫。张金婆娘收拾了碗筷放进背篓里,不急着回家。太阳很暖,晒着太阳,吸着周围花海散发出来的花香,让人的心情更舒缓、更有放开自己的念头。
    对修鱼池的技术要求,宁路远看过技术资料,心里有数。一边在做最后的工作,一边用技术要求的指标来核准。张金婆娘虽然对周围的花海也想看,但心里却在高速自己不要露头出去,让人看到会有啐嘴嚼舌头的。看花只能看眼前的。
    张金家的田是冬水田,没有种油菜。只是田头却伸插进其他家油菜田之中。周边的田要高出半人身子,从远处便看不到他们这里,而张金婆娘站直了,看着另一家油菜花。花海迷人,有了心思的女人跟男人一样,心里也在琢磨着心思。
    完全挖好鱼池,得用砖头、水泥等物料把周边砌好。这一步其他人家多要等县里技术员来指导,验收过挖好的鱼池才会做。宁路远觉得自己对技术要求已经领会,没有必要等,一步到位,免得今后还要来帮忙干活。
    两人搬了物料,张金婆娘见宁路远脸上都是汗,脸上也有擦汗时留下的泥。说,“主任,你身体好棒哦。”
    “我在大学是球队的球员,主力,天天要训练的。”宁路远说,怎么吹牛,反正跟这婆娘说都没事。
    “真的啊,好羡慕你们大学生。主任,听说打球打得好的,一手玩一个球,是不是你也玩过?”女人脸红起来,在艳阳里多了几分风情。宁路远自然听过关于球方面的,一手玩一个球,那是。当即看张金婆娘,见她脸红着,知道她在说荤话。
    “我只会运一个球呢。”宁路远说,眼却盯着张金婆娘很鼓的胸脯,那里的两个,只怕不会比篮球小多少吧。外形看着很夸张,以前的恋人在这方面简直没法比。
    张金婆娘要腰有腰,要脸蛋有脸蛋,外形看着也是一个气质女人,跟村里其他婆娘有明显差别的,至少在宁路远看来,她不像一个村里婆娘。
    “不老实。”婆娘说,也不知是在说宁路远盯她胸脯还是说他不肯坦白之前跟女人的事。
    “我最单纯了。”宁路远说。
    “歇息下,抽支烟吧。”婆娘没有继续这话题,有些话说几句,点到为止才是最妙的。
    宁路远坐在一块砖头上,拿出烟来抽,张金婆娘倒一杯茶水递给他,喝下。顺手用毛巾给他擦了脸,两人便挨近一些,张金婆娘是站着,俯身擦脸,宁路远能够看到那深深的。当下咕嘟吞咽了口水,声音给张金婆娘听到,脸更红,看着宁路远年轻的脸,这脸也俊,心里更恍惚。
    一支烟快抽完,张金婆娘站起来往坎上油菜花田里钻,宁路远也不在意。可能是女人到上面田里看花,或做其他的。不料,才一会突然听到“嘘嘘嘘”的水流声,又不完全跟水流声相同,心里奇怪,站起来看。
    宁路远站起来跟坎上的油菜花尖差不多高,能够看到远处去。这时候,日头偏西,一些人在田头挖鱼池正忙着,有些人已经回家了。看不到远处的人影,但宁路远的眼一下子直了。
    就在前面几株油菜间,一个白皙的大光溜溜地呈现在那里,“嘘嘘嘘”声也正是从哪里传出来。却是张金婆娘在小解,只是她却不走远一点。宁路远看时,还能够看到有晶莹的水流在那两盘泻流,有些乱。主流是从中间不可知处流下,两瓣都有水流往下滴。
    从来没见过这种情景,宁路远眼直直地看着,屏住呼吸,就怕自己发出声音惊动了蹲着的张金婆娘。女人的脸是朝向另一面,宁路远看到的是她背和光露出来的。
    也不知女人是不是故意,她蹲的地方太近了,声必然会让自己听到的,她是故意这样让自己看?宁路远在想,但也不敢莽撞,心里顾忌的不是眼前女人会不会排斥,而是今后要怎么办。
    他不知道一旦跟着女人有了牵扯后要怎么来处置,万一泄露了,有多么严重宁路远心里是有意识的,来之前,叔叔曾再三警告过他。不能图一时的高兴。
    但面前的情景要说不看,宁路远却做不到。女人间的水流少了,瓣端嘀嗒地落水。宁路远知道要结束了,然而,女人却将白皙的上下抖了几下,像是要把上所有的水滴都抖落掉。自然看到更多的景色。
    宁路远待要坐下去,免得女人见到自己的偷窥,这样子让主人见到,多少还是有些不妙,就算她是故意要给自己看,也面上无光。谁曾想,女人突然把那高高翘起来,让宁路远不进看到了全部的,还看到两瓣之间那丛黑毛,以及黑毛里那无尽遐想的所在。
    饱满的隆起之间,还挂着一滴水,滴落一滴又渗出一滴挂在那里。宁路远浑身像一滩汽油给投了火星,一下子激烈地燃烧起来,每一块骨头、每一条肌肉、每一个细胞都燃烧起来。眼红了,头昏了,意识也没有了,周围的花海也都消失了,眼里、鼻子里、心里、脑子里全都是看到的那东西,都是那要滴落又还没有滴落的水滴,以及水滴包含的更多的事。
    张金婆娘像是没有察觉到给宁路远在背后看,这个扬起的动作持续着,让宁路远心里的矛盾和斗争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有了结果。突然,宁路远见婆娘的眼从她看过来,分明是故意这样做给他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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