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什么?
初窥之下差点把我吓了,如此怪异的眼睛,简直就像是勾魂的恶鬼,还好在灯光下我很快看清这东西的全貌。
“呼”
缓了一下紧张的心情,看清之后确定不是鬼我就松了口气,居然还是个熟人,正很谨慎的盯着我。
“你怎么会在这?”我出声询问。
没有任何声音回应我,不过黑瞳的主人更往墙角缩了缩。
我还真是奇了怪了,这女人怎么会在我家里?那一晚我明明在晨家听到保安说她跑了的。
仔细想了想,我不由得考了一声。
“不是吧?这么巧?”我非常确定肯定这个女人一定是藏在晨父的车子里,正好那天车子被我开走了,而这个女人能出现在我家里的唯一解释就是,她拿了我忘记在车里的钥匙。
居然光凭钥匙就找到我家,这家伙不会把所有的搂层的门试了个遍吧?
看了看时间,再不走可真是来不及了,佳宜家还在家里,这个女人据说还是个精神病,不会伤害她吧?
“饿”
黑瞳女人可能看到我没拿皮鞭,嘴里小声地嘟囔着,将身体紧紧的缩在墙角。
也难怪,晨家的那些看守每次进入刑室只会狠狠地揍她鞭挞她,如今面对没有武器的我可能要放松了许多,也可能她还记得我这个狱友?
我狠狠地挠了挠后脑勺,这种麻烦事怎么都让我碰上了,听杜姨的话这女人的身手绝对不是我能应付的,只是看眼前的模样,好像也没什么伤害力。
想了想,去电脑房翻出几袋方便面,家里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了。
“这个给你,我要出去你乖乖呆在这里,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给她吃的时候在旁边叮嘱道。
女人完全没有反应,只是胡乱的啃着板面。
为了保险起见,我反锁了这个房间的门,晨父说过这个女人可能精神不太正常,这道木门应该就可以挡住她了。
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楼,时间肯定不够跑到晨家,跑不到的后果就是被杜姨亲手练,那感觉绝对不好受,被人甩来甩去就够郁闷的了,还是被一个女人蹂躏那就更痛苦了。
天无绝人之路啊,这么早居然会有出租,毫不犹豫的拦了下来,坐上车可算是缓了口气。
没敢坐得太近,跑了一大半就下了车,剩下的一半要跑过去,别人又不是傻子,一点汗都没出的话岂不是一下就露馅了。
一上午在公司都没什么心情,总是惦记家里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佳宜家8点的时候准时过来上班了,这让我松了口气,看摸样她不知道家里还有个人的事。
下班时间一到,我急匆匆的就直奔超市,买了足足三百多块钱的零食,足有满满的三大包,坐上出租直奔我家。
打开门,那扇我锁上的门依旧关的严严的,我小心的打开门,很平静,和我想象中的大喊大闹的景象并没有出现。
我看了看,女人依旧缩在墙角,看到我进来就用那黑乎乎的眼珠看我。
看的我是毛骨悚然,像是魂都要被吸进去了。
“我给你买好吃的了。”我将吃的放在一边的小床上,稳定了下心神。
女人身上的衣服基本已经破得差不多了,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看到吃的才有些害怕的往床边凑了凑,眼睛却总是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看着这架势,怎么感觉她比我还害怕呢?我心里安稳了许多,胆子也大了很多,被那黑眼珠看着也不觉得怎么发毛了。
我慢慢的坐在床边,撕开一袋还冒着热气的猪蹄,狠狠地咬了一口,浓郁的肉香四散开房间。
可能是饥饿战胜了恐惧,女人慢慢的往床边靠过来,我假装没看到她,继续啃着猪蹄。
女人以及快的速度抓过床边另一只猪蹄,可能是香味已经完全控制了身体,食物的诱惑远大于恐惧,她并没有退回到墙角,而是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狠狠地撕扯着那个味道浓郁的猪蹄。
肌肤不时地从破碎的衣服后漏出来,鞭子的伤痕依旧很醒目,她很长时间也没有清洗过身体了,身体的异味毫不掩饰的刺激的我的鼻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让她先洗手的想法,“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我只能在心里嘟囔着。
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晨父一声,想了想那个刑房和晨父的话,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给你,慢点吃。”我尽量让声音很柔和,生怕刺激到她,又递给她一个炸的金黄鸡腿。
女人抬头看了看我,双膝跪地的她看起来很是柔弱顺从,我突然怪异的有种皇上在龙椅俯视一个小宫女的感觉。
一个猪蹄、一个鸡腿看来基本填饱了女人的肚皮,她没有在伸手拿吃的,反而又盯着我看。
也许被看多了,我也没刚开始被看的那种不适,反而饶有兴趣的回看这对眼睛。
真的是太奇怪了,这种眼睛会不会是一种病?我试着摆了摆手,确定了着眼睛的视力应该是没问题。
“难道是千里眼?”我胡乱的想着。
“你该洗个澡。”我快受不了这味道了,站起身径直走向浴室。
没想到这个女人也跟着我走进了浴室,即热型热水器马上就让热水喷涌而出。
“洗洗。”我说完走出了浴室。
这女人居然又跟着我出来了。
我靠了一声,不是吧?跟屁虫?这摸样难不成我也要洗?
洗鸳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