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振华就和奶奶在病房里轮流照顾母亲。
夜里8点的时候,林依然来电话了
“振华,你应该回县城了吧,我想明天来中医院看看张大婶。”林依然在手机里说
“依然,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免得被你爸发现又该骂你了,过几天等我妈好点了,我就回家一趟!”振华在电话里说。
振华怕林依然的村长老爸发现他们之间的恋情,为了安全起见,他不想让林依然冒着风险来医院。
这个晚上,奶奶守上半夜,振华守下半夜,他彻夜未睡,直到早上六点才小睡了一会。
第二天下午2点,父亲就从林家坡急匆匆地赶回中医院了,爷爷和弟弟留在家里干活。
“振华,你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吧?”父亲李建国看着振华布满血丝的眼睛问道。
“没事,爸,钱凑的怎么样了!”振华焦急地问。
“哎,一言难尽,我上午把家里唯一值钱的那头土猪给卖了,换了1000多一点,然后去找了村长林保中等几家借钱,大家看见我们家出了这样的事,怕我们家还不起,不但不借钱给我们,还在背地里幸灾乐祸,特别是村长林保中和林大旺两人,现在恨不得你娘永远不要好起来,然后还在村里造谣说你娘要残废治不好了,还说你大学肯定读不成了,没钱交学费!”父亲李建国无奈地说。
“这林保中和林大旺也太恶毒了,不借钱给我们就算了,还这样中伤我们家,他们的心怎么这么坏!”振华忿忿地说
“振华啊,他们两家和我们有恩怨,所以自然就希望我们家出事,所以你一定要继续把大学读下去,将来找个好差事,最好考个公务员吃国家粮,替父母争口气!”李建国哽咽着说,振华就是家里唯一的希望了。
“爸爸,那你后来借到钱没有!”振华听了父亲的话后,很是伤心,林家坡有一些人心丑陋,他们巴不得自己家山穷水尽,他们就好在一边看笑话。
“后来我也想找你叔叔借一点,但是他们远在东莞长安打工,即使汇款过来也要时间,后来还是你干娘张美花好心,借给我们家1000块。”李建国愁眉苦脸地说。
“爸,现在有了2000块钱,医药费勉强能凑齐了,干娘家的1000块债就慢慢还把!”振华无奈地说,他现在只希望自己早点大学毕业,快点出来赚钱,为家里分忧。
振华和奶奶在医院里一连照顾了母亲一个星期,母亲张莲花的身体在慢慢恢复中,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疼了。
一个星期以后,父亲李建国来换振华,振华就坐着车回林家坡了。
中巴车经过了1个左右小时的颠簸,上午10点左右终于到了林家坡的村口,那一棵大樟树下。
真是物是人非,林家坡还是原来的林家坡,景色还是那么的漂亮。
可是振华此刻的心情却很低落,没有回到阔别家乡已久的那种喜悦,他感觉整个暑假都是黑色的,母亲受伤的阴霾和下学期学费的负担,不断浮现在他的脑海。
林家坡翠绿的后山竹林与松林在微风中发出阵阵松涛声,蜿蜒的小河在林家坡村落前面的河谷平原缓缓流过。
振华站在布满灰尘的马路上抬头望去,田野里绿油油的一片,晚稻禾苗长势喜人,仿佛是一条长长的绿丝带,镶嵌在群山之间,江南小山村的林家坡已经双抢结束,早稻已经收割完,晚稻也已经插秧,振华家只有稻草还在田埂上没有挑回来。
振华走过林依然家的小卖部,只见林瘸子、村长林保中、妇女主任蔡春梅、生产队长林大旺都坐在林保中家的小卖部前闲聊,振华猜测他们肯定是在聊母亲张莲花受伤的事情。
农村里的人整天闲着无事,就喜欢聊别人家的家长里短,说别人家的是是非非,喜欢嚼舌根。
假如要是哪家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大家就喜欢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弄的整个小山村沸沸扬扬,要是和那家有仇,那就在后面不断中伤,喜欢幸灾乐祸。
振华心情很不好,他也没看到林依然,于是只简单地和林瘸子等长辈打了一个招呼,就匆匆地走回家了。
“你小子牛什么牛,考上大学有什么了不起,要是这下子没钱交学费了,岂不是白费功夫!”村长林保中得意地看着振华的背影说。
“听说振华他妈这次受伤很严重,需要六七千的医疗费!”妇女主任蔡春梅说。
“他们家活该,这下看他们家还怎么翻身,前几天李建国还跑来我们家向我老婆李红妹借钱,我知道后就一口回绝了,想要我借钱给他们家的穷鬼,没门!”村长林保中绝情地说。
振华快走到家门口时,只见邻居寡妇金兰正从水井的池塘边洗衣服回来。
金兰姐还是那么漂亮丰满,浑身散发出成人的魅力。
“金兰姐,洗衣服呀!”振华打招呼说。
“振华,你回来了,你妈妈身体好点了吗!”金兰回答说。
“谢谢金兰姐关心,好是好点了,不过伤势很严重,需要住院治疗!”振华回答说。
振华见金兰没有了以前对自己的那么热情和关心,去年寒假回来时他就感觉出来了。他还不知道眼前这个风韵的寡妇金兰,这个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现在已经和村长林保中搞在了一起。
她毕竟是女人,自从老公死后,振华长时间在外面读书,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耐不住身体长期的寂寞,加上林保中的死缠烂打,最后她还是被村长征服了。
振华回到家后,就躺在床上准备睡一觉,最近在医院里照顾受伤得母亲,经常熬夜,他感觉太累了。
爷爷说由于长时间酷热的天气,气温太高,加上将近20多天没下雨了,自己家有四分水稻田不能用河水灌溉的,需要去放水,那块水稻田只有靠两口井水灌溉,田里已经快干了,要是干裂了就严重影响收成。
下午2点的时候,振华睡醒了,他带着斗笠走出家门。
江南的8月骄阳似火,空气都是沸腾的,每天38度的高温,将整个大地快要烤焦了,火辣辣的,林家坡的村民们这个时候都不敢出去,都在家里或屋前的大树下乘凉歇息。
林家坡地处长江中下游地带,一到每年的7-8月份,就是伏旱天气,受副热带高气压带的影响,经常连续1-2个月高温少雨,酷热难耐,但是这个时候正是晚稻生长的最佳时机,往往这个时候又高温少雨,水稻要是没有了充足的水来灌溉,就可能干涸而死,更别说有好收成了。
但是振华家没有其他的收入来源,每年就靠卖一点稻谷、玉米、鸡鸭、猪换钱,所以稻田的收成就决定了家里的收入,非常关键,爷爷心急如焚。
振华顶着炎炎烈日,朝自己家的水稻田走去,由于很久没下雨,这4分水稻田由于地势高,河水灌溉不到,就只能靠两个水井里流出的多余的水来灌溉。
他家的水稻田和生产队长林大旺家的挨着,振华家的水稻田几乎没有水了,估计再过一天就要裂缝了,隔壁林大旺家的稻田里还有一些水,比自己家的好很多。
振华将那一支不太大的井水放入自己家的水稻田后,就准备起身回家,准备等过1-2个小时再来看。
稻田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阴凉躲阳光的地方,由于天气太热,他戴着斗笠在稻田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就满头大汗、汗流浃背了。
2小时再次来到稻田后,振华只见队长林大旺也在稻田里守水。他心里一咯噔,怎么和这个冤家一同来看水,他很看不惯这个霸道的林大旺,他在林家坡就是一恶棍。
以前为了地基的事情和分田闹过纠纷,还打过架,振华家至今没和林大旺家说话的,见到也是横眉冷对,互不搭理。
振华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走到自家的水稻田里,发现已经两个小时了,自家田里的水灌溉了不到五分之一,果然水都被豪强的林大旺全部放进他们家的水稻田了,一点都没给他留。
振华感到十分愤怒,但是这个时候不好马上发作,于是只好忍声吞气地说:“林叔,我刚放的水怎么全被你堵住了,你好歹也要给我家留点吗!我们家的稻田都快干完了,你家的田地好歹还有水。”
“这水又不是你家的,是水井里流出来的,我想放就放,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吗!”林大旺轻蔑地看了振华一眼、蛮横地说。
“林叔,你这么说就是你的不对了,〖wwwcom〗明明是我先来放水的,你后面来,就把我家的全部堵死,你好歹也要分一点给我!”振华听后,有点愤怒地说。
振华和林大旺就这样吵了起来,振华感觉自己有理,林大旺也不让步,吵到最后凶神恶煞的林大旺居然抡起锄头要打振华。
新仇旧恨一起爆发,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幸好被路过的林瘸子看见了,林瘸子怕打出什么事情,于是赶紧上前去拉住队长林大旺。
“大旺,你是长辈,不要这么冲动,再说了大家放水都是为了吃饭,你就分一点给振华家把!”林瘸子觉得林大旺一个人全部把水给霸占了,有点看不下去了。
“我才不分水给他呢,他小子牛什么牛,敢和我斗,试试看,老子打残废你!别以为他是什么大学生就了不起,要是没钱读,以后还不是和我们一样,回林家坡来种田!”林大旺继续骂骂咧咧地说。
在林瘸子的劝说下,最后振华和林大旺没有打起来,水也就平分,一家放一点。
回到家后,振华连晚饭都不想吃,白天放水和林大旺大闹一场,心里一肚子气,真是人心叵测。
林大旺在村里就是一恶霸,每年到伏旱的时候,总会和村里的村民们为了争稻田里的水而争吵打架。
就因为自己家里穷,加上母亲重伤住院,现在像林大旺这些以前和他家有过节的,不但在一边幸灾乐祸,还趁火打劫来欺压,越发瞧不起自己。
难道自己真的就像他们说的,没钱就要辍学,就一辈子翻不了身,被他们看不起吗!振华感到十分无助、伤心、绝望。
他暗下狠心:自己必须要争气,〖wwwcom〗不能让这些村里的小人看扁了,必须把大学继续读完,将来有一个好的出路。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刮目相看,这些仇恨,我一定要报。
入夜,振华洗完澡,出来倒洗澡水的时候,发现有一个黑影从自家屋前过去了。但是振华太累了,母亲还躺在医院里,他没心思去想别的,加上白天和恶棍林大旺一闹,他简直要崩溃了,此刻的他看不到一点希望,内心无比的彷徨。
刚才从振华家闪过的个黑影就是村长林保中,他趁着黑夜的掩护,又准备和寡妇金兰偷情去了。
林保中来到寡妇金兰家的窗户前,连敲了了三下,这个是他和金兰约定的暗号。
不一会,金兰穿着宽松的睡衣来开门了,寡妇金兰在昏暗的白炽灯下,显得更加娇媚,更加性感。
“宝贝,馋死我了!”林依然的母亲李红妹看的紧,林保中有段时间没来金兰家了。
“死鬼,你家里不还还有个李红妹么。对了,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被人发现!”金兰刚洗了头发,湿漉漉的秀发还散发着香味。
“放心吧,没人看见!”林保中等不及了,他转身将门的木栓给栓上,将寡妇金兰拦腰抱起,朝床上走去。
村长林保中将金兰重重地压在床上,两人迅速地纠缠在一起。
寡妇金兰细嫩的肌肤和高耸的双峰,把林保中刺激的欲火连天,他轻车熟路地扯掉了她的睡衣和内衣,然后埋头在金兰的上狂啃起来。
寡妇金兰被色急的村长弄的全身酥麻,〖wwwcom〗急促地喘息着、呻吟着。
夏日的晚上没有白天那样酷热,炎热已经慢慢退去,林家坡的小山村里青蛙和知了的叫声此起彼伏,偶尔远处还传来几声狗叫。
振华洗澡后,给林依然打了一个电话,就慢慢进入了梦乡。
不过他完全没有想到,隔壁家的金兰和林依然的老爸林保中正在那里颠鸾倒凤,行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