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了,你还老提这事干啥,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陈功见老婆罗嘘揭自己的伤疤,于是不满地骂道。
“你心里过去了但是我却没忘记,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我就不信你和那女人已经断绝关系了,告诉你我自己赚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无权干涉我。”罗嘘一想起丈夫陈功和那个野女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心里就来气,于是更加坚定了要买车的决心。
于是夫妻两为了买车的事,再次大吵大闹争执起来,最后两人都无法说服对方,两人都吵累了,然后各自气冲冲地回到房间,继续分房而睡的生活。
一个星期之后,拿到驾照的罗嘘欣喜若狂,于是立马去市里看车,比较一番之后终于将新车买了回来,她差不多花了10万多一点买了一台雪佛兰。丈夫陈功见老婆罗嘘执意买了车,气得够呛,但是却又无法阻止,心里恨得牙痒痒。
这天正好是周六不上班,早上情人齐思思打电话过来说自己要去凤凰山道观,问他去不去。在家里受了气的陈功听到齐思思约自己去凤凰山道观,于是自然还是高兴地答应了。
此时老婆罗嘘还在床上,她听到丈夫陈功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没和自己说一句就急匆匆地出去了,她知道肯定又是那个狐狸精女人在召唤他,两人偷偷幽会去了。
今天是周末加上自己刚买了新车,罗嘘于是心情大好,也暂时懒得管他,不想去跟踪他,准备打算今天开着新车去到处转转。
丈夫陈功接了齐思思的电话,就开车直奔她家去接她,然后开着车朝金沙村的凤凰山道观驶去。两人一路有说有笑,和老婆罗嘘因为买车引起的家庭战争导致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罗嘘起床后,突然想起丈夫又偷偷和野女人幽会去了心有不甘,想打个电话证实一下他在那里,于是拨通了陈功的电话。
此时陈功正开着车朝金沙村的凤凰山驶去,听到来电后陈功发现是老婆罗嘘的电话,于是赶紧示意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齐思思不要出声,以免被电话那头的老婆听见。
于是陈功见路上车不多,就一边开车一边接起老婆的电话:“打电话有什么事吗!”陈功没好气地问道。
“你一大早去哪里了,还要不要这个家了。”罗嘘在电话里责问道。
“我现在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吗,我和朋友准备去爬山。”陈功一副爱理不理地态度说。就在陈功一边开车一边接电话时,突然一头水牛从公路边的田野里爬了上来,横在了道路上。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齐思思见情况危急,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声对正在接电话的陈功喊道:“陈功不好了,前面路上有一头牛,赶紧停车。”
陈功被旁边的齐思思一阵喊叫,急忙刹住车没有撞上那头横在马路中央的牛,危险是避免了,可是却不小心被电话那头的老婆罗嘘听到了。
“陈功,你就和我撒谎吧,你刚才为什么那边有女人的声音,你是不是又和那个狐狸精在一起。”罗嘘愤怒地问道,同时气得不行。
“是又怎么样,不用你管。”陈功生气地说完,然后狠狠地挂掉了电话,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掩饰也无济于事了,干脆就挑明了,然后不理会老婆罗嘘的咆哮挂掉电话了。
“陈功,不好意思,刚才因为太危险我才那样子的。”齐思思见自己刚才的喊叫被电话那头的陈功老婆发觉了,于是有点歉意地说道。
“没事,刚才你也不是故意的,反正她早就怀疑我们了。”陈功轻描淡写地说道。
此时水牛的主人已经来到了马路上,将横在路中央的牛牵走了,道路恢复了通畅,陈功于是继续开着车朝目的地驶去。
罗嘘打电话证实了丈夫陈功又和那个野女人在一起,刚开始居然还瞒着自己,不过没想到那女的不小心出声暴漏了,丈夫陈功居然还狠狠地挂掉了电话,她心里简直火冒三丈,想起丈夫陈功的隐瞒和背叛,她于是决定报复,于是准备吃完中饭打电话给驾校认识的李振华,约他下午出来一起试驾自己的新车,你能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陈功开着车来到了凤凰山脚下,然后和齐思思一起徒步上山。来到道观后依然是小道士接待了他们,陈功照旧在外面的接待室等候,齐思思在小道士的带领下朝里面的厢房走去。
齐思思来到这个有点熟悉的昏暗的房子里,只见朱道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打坐,齐思思刚进屋朱道长就缓缓地睁开眼睛:“女施主,你来了。”
“是的。”齐思思娇滴滴地回答说。“看来你吃了我开的几服药,面色好看多了,你身上的邪气已经去除很多了。”朱半仙装模作样地说道。
“真的吗,朱道长,你给我开的药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吃完了。”齐思思回答说。
“很好,不过你身上的邪气虽然去除一部分,但是还未完全彻底消除。”朱半仙吊胃口地说道。
“那什么时候可以完全消除,什么时候可以有好孕。”齐思思迫不及待地问道。
“药还要继续吃几个疗程,我知道你今天会来,所以已经给你开好了,等会你走的时候记得拿就是了,法事还要继续做。”朱道长说道。
“好吧,就按道长你说的去做。”齐思思回答说。朱半仙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女人会如此配合自己,不知道她是想怀孕想疯了,还是迷恋上了自己床上的功夫。
不过还真让朱半仙猜对了,齐思思和丈夫结婚6年了一直没怀孕,家里婆婆催的急,所以她现在有点病急乱投医了,也已经不拒绝被这个朱道长占便宜了。
朱半仙照旧带她来到上次那个昏暗充满幽香的房间,房间里放着一个大木桶并放满了温水,房间的角落里还放着一张木板床。
朱半仙从方桌上拿起,然后点燃一张纸符口中念念叨叨着,接着将一碗水递给齐思思,要她先喝了,看来今天要先做法然后才沐浴。
齐思思喝完所谓的圣水之后,朱半仙就要她躺倒木板床上去,开始要做法了,黑暗中一切显得是那么的神秘。
齐思思躺倒木板床上后,朱半仙于是点燃了一张画了符的黄裱纸,将房间里的一根长长的红蜡烛点燃了发出暗红的光,阴暗潮湿的房间里闪着红光,才不至于像刚才那样昏暗和阴冷。
此时朱半仙开始手里拿着一把木剑,围绕着木床转圈,还念念有词地比划起来,过了一会之后他停下来吩咐道:“女施主,请把衣服解开吧!”朱半仙眼珠直勾勾地盯着齐思思那耸动的胸部说道。
齐思思顺从地点点头,因为她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作法,她知道等会朱半仙会对自己做什么。于是顺从地把上面的衬衣脱掉后来又把牛仔短裤也褪去了露出白花花的胴体,静静地躺在木板床上一动不动。
此时房间里洋溢着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让躺在木板床上的齐思思如痴如醉,同时在刚才那一碗圣水的作用下她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发热。朱半仙念着让齐思思听不明白的经,他一边念一边斜着眼睛偷窥着躺在木板床上肌肤如雪的漂亮女人,眼睛好像饿狼一样放光盯着她那耸动雪白的山峰差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他还没有马上行动。
朱半仙定了定神后把一张符纸点燃来到木板床边,在离齐思思雪白嫩滑肌肤几寸高的地方来回晃动着嘴里振振有词,齐思思只感觉全身舒坦身体发热,此刻的她面色绯红双眼迷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烧完符纸后朱道长开始撩起袖子来到木床边上,一副要发功的模样。他手掌和肩膀平齐缓缓向下,好像是在提起运功,一番准备之后朱半仙他粗糙的手终于按在了齐思思光滑的背部,在接触齐思思身体肌肤的那一刻,齐思思身体好像触电一样微微一震,她突然感觉全身一阵酥麻难忍差点叫出声来。
朱道长双手似乎含着一股仙气在齐思思的背部缓缓地移动,从她的肩开始一直往下按,接着是背部和臀部所到之处暖流阵阵袭来,齐思思很享受这种异性按摩的舒服感觉。朱道长的双手在她的翘臀上停留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地继续往下,然后从大腿一直到小腿嘴里一直念念有词,似乎要把她身体的邪气从脚底引导出去。
这种做法的感觉真是舒服无比,齐思思早已忘记了羞愧反而微闭着双眼默默地享受着,过了一会朱道长要她翻过身来仰躺着烛光映着她的俏脸十分好看,她身体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着,朱半仙缓缓而又激动把手按在了她凸起的柔软上她情不自禁轻轻地喊了出来,朱道长知道她在迷情药和自己的挑逗下已经忍受不了于是坏坏地问道:“女施主,你现在什么感觉。”
房间里灯光昏暗,只有丝丝微弱的光线进来,里面一片安静,热气腾腾的木桶里散发着中药味的清香,这种好闻的清香飘满整个屋子,此时的齐思思已经彻底迷醉了。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与仙境一般,在朱半仙的服务下有种虚无缥缈、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那我现在就帮你去除身体的妖魔和邪气吧。”说完他脱掉了道袍光溜溜地扑了上去,他一边啃着齐思思的宝贝一边汹涌地撞击她弄的齐思思欢快地哼唱起来,让她体验到了一种灵魂出窍的别样感觉。美其名曰是作法驱魔,其实就是男欢女爱两人在木板床上纠缠了一番,朱道长继续抱着软绵绵的齐思思来到了装满水的大木桶里,继续在那里激烈运动起来掀起阵阵水花,齐思思被朱道长的勇猛弄的骨头都酥软了,简直最后连叫喊的声音都没了只剩下弱弱的喘息了。
这一次朱半仙做法一直持续了2个小时,齐思思最后被弄的筋疲力尽飘飘欲仙十分满足。完事后齐思思才满足地穿上衣服离开,同时还拿上了朱半仙给她配的中药。陈功在外面的接待室等的都有点按耐不住了,他却不知道情人齐思思在里面和所谓的朱半仙抵死缠绵,自己还在外面傻乎乎地等,要是知道真相肯定会气得半死,自己在外面苦等齐思思却在里面和那个臭道士销魂。
好半天之后齐思思才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红晕,陈功于是问道:“亲爱的,今天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