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问到这么一个问题,武涛明白周琼的意思,这个问题太严肃了。
“我和砖厂的厂长看法一样,你年轻漂亮。”武涛用这样的“外交辞令”回答了周琼。
周琼很失望,两手擦在裤兜里,不理会武涛,一个人朝前走去。武涛推起自行车,默默的在后面跟着。就这样,两人没有说话,到了学校里。周琼直接去自己的房间了。
周末的校园清静得出奇,晚上更是清幽。周琼到了房间,拉亮电灯的那一瞬间,在夜色笼罩的校园里,如闪电般,惊艳一扇。
武涛在房间走廊里徘徊了许久。他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连门也没有去开。
他想去周琼那里,静悄悄的乡村校园里,与一个漂亮姑娘共处一室,那种情形,想有多丰富就有多丰富。
如果到了周琼的卧室,经不起周琼的美色,一番山盟海誓,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
武涛不敢往下想,他还没有心理上的准备。
此刻,不能留在校园里了。他想逃避周琼。
去哪里呢?去腊梅那里,不是去腊梅的屋子,去窖洞,去刀郎中“劫持”腊梅的窖洞。带上大白狗,过一会“山顶洞人”的生活。
腊梅已经睡了吗?屋子里黑黑的。大白狗呢?武涛想发出对大白狗的呼唤,但怕惊动腊梅。到山村里找找。
用脚步声召来大白狗。果然,大白狗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巴拉巴拉的一路小跑来了。武涛抱着大白狗亲热了一番。
武涛带着大白狗聂手聂脚的往窖洞方向去。经过一间房子的时候,武涛听到了情况。乡村的房子朝外开了窗,是木窗,没有玻璃,只有窗棱。武涛可以清楚的听见里面的对话。是一男一女。
“想你。”
“我也是。”
“难得有机会,我们能在一起。”
“隐蔽点好,传出去了,会丑死的。”
武涛本来不会关心这样的事的,更不会去偷听。但听到女子的声音,使他毛骨发麻。女子的声音很像腊梅的。
因为好奇,想弄清楚到底是不是腊梅,武涛抱着大白狗,蹲在了窗子下。
“昨天打了新鲜豆腐,想给你送点来,不方便,急死我了。”
“新鲜豆腐,我最想吃了,你怎么这么胆小?”
“我的那位是母老虎,你不是不知道。”
“想办法要送点来,不然,不理你了。”
“不理我,我会发狂的。冒死也要送来。”
“嘿嘿。”
“嘻嘻”
乡里的木板床抖动起来、、、、、、
像腊梅,又不像腊梅的声音。但,接下来,女子发出的轻微的喘息声,多像腊梅享受时的声音。
他们不可能在这里睡一晚,估计,一番云雨之后,会有人出来的。
男的发出杀猪一样的声音后,屋内死寂了很久。女子说了一句,让武涛惊呆了。
“难得在一起,我还、、、、、、”
“唉,今天做了一天的事,来不得神了。”
武涛心里发笑。
“呃呀,不行,刚才我还没来兴趣,你的就没有了。”
“抱着你太高兴了,紧张,来不了几下。”
武涛好同情那个男的,想吃的不得了,一吃,又哽咽了。
“算了吧,你胆子真小。”
“也好,下次,我们出去,我就放得开些。”
“谁与你出去?”
“我怎么这么不行呀,恨死自己了。”
武涛听到了穿衣,下床的声音。
黑暗里,武涛看到的一幕,心里说不出啥滋味。一个黑影,花枝身材的黑影,进了腊梅的后屋。
武涛抱着大白狗,在窖洞里,久久不能入睡,心情简直有点奔溃。
窖洞外有点光亮,武涛就出来了。
武涛碰到了刀郎中。刀郎中说是给腊梅送洗脸的露珠。
“你值得这样做吗?”武涛问刀郎中。
“值得,怎么不值得?腊梅洗了露珠,更加好看了,以后,好过的最终是我嘛。何况,她的同胞姐姐来了,我当然要来献殷勤了。”刀郎中说。
“她的姐姐?”
“是的,比腊梅大一岁多的姐姐。她姐姐有个男人,住在后面呀。”刀郎中说秘密的时候,靠近武涛耳边说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武涛如释重负。
“腊梅知道她姐姐的事吗?”
“当然知道,姐姐的心事,妹妹当然知道。”
“那个男人有老婆吗?”
“有呀,那个男人还只有三十来岁,有一次,腊梅的姐姐到腊梅家来看看,就与这个年轻的小白脸勾搭上了。昨晚,小白脸的妻子可能是回娘家了。”
腊梅姐妹都喜欢小白脸。
刀郎中进屋去了。
武涛带着大白狗,悄悄的又溜回了窖洞。
武涛此时,自己也弄不明白,特别想着腊梅。
腊梅比姐姐幸福些,武涛比那个男子要厉害些,武涛觉得。
刀郎中应该不会呆很久。武涛对大白狗说,“能不能把腊梅带到这里来?”大白狗竟然伏着不动,大白狗不愿意去,武涛相信大白狗,可能是腊梅不方便。
武涛出来的时候,又碰上了刀郎中。刀郎中疑惑了,问,“你怎么老是在这里打圈圈,是不是看上了哪个村姑?”
“看上了腊梅。”武涛故意说。
“你们有关系,我看到过。没事呀,我总有一天会来接过你的接力棒的。”刀郎中的话让武涛背心有汗流。
“那是以前,冲动了,你看,我和腊梅合适吗?有了一次,就没有了。自从你爱上了腊梅,我就把腊梅当嫂子了。”武涛镇定的对刀郎中说。
“腊梅喜欢你,还说不上喜欢我。所以,我就要向你学习。”刀郎中说。
这是什么逻辑呀!
赶快转移话题。“我们是兄弟,现在又是同事了,别说这个话题了,多不好意思。”
“嗯,我还要回诊所去。不陪你了。”刀郎中说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