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媛媛茶楼的时候,已经下午很远了,武涛还没有中餐,他进了茶楼,生生硬硬的问服务员,“有没有一个新来的叫周倩的。”
“还在搞培训,还没有正式上岗。”服务员说。
“现在还有饭吃没有?”武涛问。
“还要一个多小时,厨师才会上班。”
武涛出了茶楼。在附近找到一个小店。
武涛想喝酒。
一瓶白酒,被武涛喝下了大半。喝得眼睛晃悠,头脑发胀,看着周围的东西都成了两样。
出了小店,晃晃悠悠的往茶楼走去。走错道了,走到了一个小巷前,听到了喊“救命”的声音。武涛醉眼里仿佛看到的女子的身影是周倩。趁着酒劲,抡起拳头,把围着她的男子的太阳狠狠的抡了一拳,听到一声惨叫声。两人厮打起来。
武涛隐约感到,警察来了。脑袋一晕,倒下去了。
醒来的时候,武涛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看到了熟悉的脸庞,让他兴奋的脸蛋,是周倩。
“喝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武涛问,手臂上还打着点滴。
周倩笑着,“先别问,把酒醒了再说。”
“我不是已经醒了吗?”
“你还有伤。”
“伤哪里了?”
“手呀,你自己看。”
武涛看到自己的手指又包扎。武涛把手指动了动,说,“没事,小伤。”
“喝那么多酒,你失恋了呀?”周倩抿嘴一笑。
“没找到你,失望,所以喝酒。”
“你找我干嘛?”
“想你。”
“贫嘴,是不是要我回去。”
“也是一个方面。”
周倩低头不说话了。
“我那个时候看到受欺负的女子,是不是你呀?”武涛问。
“不是我,是一个下班回家的女的。可是,你、、、、、、”
“可是,什么呀?我没出丑吧。”
“丑死了,丑死了。你一直在说这一句话。”
“什么话?”
“你不记得了?”
“我好像看见是你受了欺负,所以就冲上去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你总是说,欺负我的女朋友,打死你这个家伙。”周倩羞容如霞。
“说出了真心话呀。”
武涛看着娇美的周倩,周倩低眉不语。
“有个女警察特意来看你了。”周倩说。
“谁呀?”
“她说她叫一位过客。”
武涛明白了,那是阳轶。
“警察一般不留真名的,我伸张正义,警察来看看,正常。”武涛想掩饰。
“她问我,是不是你女朋友?”
“啊,这个也问?”
“我回答,我是你的学生家长。”
“瞎说,我那里有这么年轻的家长。”
许甜甜也是学生家长呀,许甜甜那么年轻。武涛想起了许甜甜。
“未来的呀,”周倩说。
“那是的。可是呀,我不想成为留守儿童的家长呀。”
周倩又是低头不语。
“呃,我问你,你是怎么来的?”武涛问。
“你对警察说,你是媛媛茶楼的。”
“哈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
“你呀,英雄救美呀。”
“我不是救美,我是在找美,看,找来了呀。”
“还有,茶楼的杏子,曾老板也来看过你了,她们要上班,没有等你醒来,就走了。”
“谢谢了。”武涛看看点滴,快打完了。
“把护士叫来,准备出院啦。”
“医生说还要留观。”
“留观什么,好好的。”
等护士拨完吊瓶。武涛迫不及待的走出了医院,周倩跟在后面,喊,“还要留观,留观。”
武涛已经到了大街上,周倩上气不接下气的跟在后面。
城市的灯光四溢,车流如龙。晚上了,武涛深深的吸了几大口空气。
“我明天还要回猴子峰。是周琼告诉我的,你可能在这里。我是来做你的工作的,希望你能回去,到家门口就业。”武涛对周倩说。
周倩一听到这个话题,又是低眉不说话。
“我为你想办法,到家门口做点事。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明天。”武涛开始给周倩上政治课了。
“现在农村学校,留守儿童越来越多,不利的方面也逐步显现出来,问题也多起来了。”武涛边说,边朝一家宾馆走去。他要找家宾馆住下来。
周倩跟在后面。
武涛开好房间,周倩也跟着进来了。
“明天,就跟我一起回去,好吗?你孩子,现在在叫妈妈呀。”
真后悔说这一句,周倩哭了。
让她哭吧,好好的想想孩子。
周倩靠着床上的被卷,伤心的哭着。
武涛扯了餐巾纸,递给周倩。
周倩接下来说的一番话,让武涛胸膛气爆。
“我也想留在家里,也想好好把孩子带好。我到砖厂做事了,当时好高兴呀。可是,周琼不准我和你来往,骂我勾引你,厂长要我做他的那个,我不服从,他就威胁我,孩子的奶奶经常骂我长着克夫相、、、、、、我抬不起头,我在家里生活不下去、、、、、、”
武涛半天半天,没有做声。事情根本不是武涛想的那样简单。这是一项系统工作呀。
周倩靠在了武涛的肩膀上。
“我想靠靠了。”
周倩娇嫰的靠在了武涛的胸膛上。
我的力量,我的胸膛太渺小了,只能靠靠,办不了什么大事。武涛想着。
两人就枕着被卷,周倩伏在武涛的胸膛上。
武涛思绪万分。
社会,好复杂,好复杂。
想不清了。疲倦了。就连一个周琼,也无法认识清楚。她那对酒窝,是用来藏什么的呀?要是藏着阳光,雨露,彩虹,该多好呀。
周倩在武涛的胸膛上,睡了,发出了匀称的轻微的呼吸声。
也许是,很久没有这样靠在一个男子的胸膛上了。
周倩的身上,能闻到醉人的乳汁的芳香。
武涛不敢动,生怕搅醒了熟睡中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