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涛心里一紧,此一时彼一时,武涛知道此时的翠兰处于自己不能控制自己意识的时刻,连忙紧闭双唇,推开了翠兰。真的无法知道究竟该怎么办?如果碰到什么人,怎么说得清楚呢?武涛顾不得什么了,马上去寻找翠兰的衣服。武涛丢下翠兰,在池塘边寻找起来,但没有看到翠兰的衣服。这时,只能找个女性,去解救翠兰了。武涛看到山边有户人家,往山边跑去。幸好,那户人家里有个大婶。武涛简单的说明了来意,大婶拿起几件衣服,跟着武涛往翠兰的方向去了。到了刚才那个地方,没有看到翠兰了。武涛使劲呼喊,没有回应。
武涛急了。他对大婶说,“麻烦您在附近找找,我去派出所求救去。”
武涛一口气就跑到了派出所,在值班室,武涛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了情况。
“通知家属了吗?”派出所的问。
武涛摇摇头。
“你先去通知家属吧。”
武涛没别的办法,准备要跑去乡政府拿自行车,阳轶在后面喊着了武涛。
“你知道那个妇女的家吗?”阳轶问。
“我可以问。”武涛还是气喘呼呼的说。
“看你累得,我开车送你吧。”
太美了,又可和阳轶同车了。
但,找翠兰要紧,武涛要阳轶先到学校里。武涛在学校里问到翠兰的家庭住址。有乡村公路通到翠兰家里。阳轶驾驶着警车,摇摇晃晃的行驶在毛车路上。到达翠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武涛与阳轶商量,要阳轶在路边等等,担心翠兰的父母看到警车,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武涛徒步到来翠兰家里。武涛看到了翠兰的父母。翠兰的父母曾经送过一对兔子给武涛。
“翠兰回来了吗?”武涛马上问。翠兰的父母看到是武涛来了,很是高兴。告诉武涛,翠兰回来了。
“啊,翠兰回来了?”武涛有点惊愕。
房子里,翠兰穿戴整洁,坐在那里。翠兰对于武涛的到来也很高兴。
难道翠兰把下午发生的事全都忘了。
武涛把翠兰的父亲拉到外面,问,“翠兰是不是有反常的地方?”
“她看见水,就要下去洗澡。”翠兰的父亲说。
“对呀,我就是听小学生说,看到了翠兰在山塘里洗澡,特此来问问。”武涛善意的撒了个谎。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下塘洗澡了。唉。”
“您要带她去治疗呀,万一出问题呢?”
“她在山塘洗了澡,过了一会儿,好人一样了。”
“就是在她无意识的时候,担心出问题呀。”
“嗯,是要去治治。”
武涛告辞了翠兰一家。翠兰一个人跟着出来了,到了一个道路的拐角处,翠兰死死的抱住了武涛。
“你知道自己爱去山塘洗澡吗?”武涛让她抱得紧紧的。
“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清醒过来了,发现全身湿漉漉的。”
“谭健哥呢,回来了吗?”
“他呀,死了。”
“别说晦气话。”
“我要你陪我去山塘洗澡。”翠兰说。
“今天不行了,下次吧。”武涛不会拒绝翠兰的要求,也没必要拒绝。翠兰,是该有个人陪着,否则,真的会出问题。
武涛推开翠兰的手,推着翠兰回家。快到屋子的时候,翠兰还是在武涛的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看着翠兰进了屋子,武涛心里说不出滋味。翠兰的名声并不是很好,但落到这个地步,是她的责任吗?
武涛还是很高兴,翠兰没有出问题。下午,她在山塘洗澡后,清醒过来后,穿好衣服,回家了。那个大婶天黑后,应该没有寻找了吧。
武涛回到警车旁,阳轶在黑夜里等待着武涛。武涛看到阳轶在笑着,笑着,笑得武涛不知所措。
打开了车灯,车子开启了。武涛把情况向阳轶说了。
“那要保护起来。”阳轶说。
“你说的保护就是软禁吗?”
“差不多。”
“主要还是要去积极治疗呀。”武涛感慨的说。
武涛看着阳轶还在笑。
“你怎么一直在笑,好笑吗?”
“好浪漫。”阳轶说。
武涛算是明白了,翠兰抱住武涛的那一幕,阳轶看到了。
“是她抱了我,我推她回去了。”武涛解释说。
“知道呢,不用解释那么清楚。有人爱,有异,又不是坏事。”阳轶说。
“那不是爱,那是感激。”武涛把曾经救过翠兰的事告诉了阳轶。
阳轶听后,脸色凝重起来。
“你怎么啦,你不表扬我,反而沉思起来,你认为我是编的?”
“不是,我曾经听到过这样的案例。翠兰受不得刺激,有间歇性精神障碍。她看到山塘就要下去洗澡,潜意识来自你说的那次。”
“哦,这样呀,你听到的那个案例,病人恢复了吗?”
阳轶点点头。
到了学校边上,阳轶停车了。武涛说,“我要去乡政府拿自行车。”
车子又启动了。
“那翠兰的病也有办法呀。”武涛问。
“省城一家医院的一位教授,我读书的时候,听过他的讲座,他有他的办法。”
“你可以告诉我吗,我去告诉翠兰的父母。”
阳轶点点头。告诉武涛医院的名称,和教授的名字。武涛在车内寻找到了一支笔,和纸,歪歪斜斜的记下了。
“你很热心。”阳轶说。
“碰上了,搭个手,行个方便。”武涛说。
“怎么都给你碰上了呢?别人怎么碰不到呢?”
“我与警察有缘呗。”
“嘿,与我们什么事。但,你很讲义气,有胆识,却是真的。”
武涛听到美女警察这么评价他,甚是舒爽。
车子到了乡政府门口,武涛要下车了。武涛感慨一句,“不知又会有什么机会能和你在一起呀,光靠留言不解决问题呀。”
“确实,光靠留言能办成什么事?”阳轶抛下一句,驾车而去。
武涛琢磨着阳轶的话,“光靠留言能办成什么事呢?”
想着,想着,站在那里站了半天。阳轶的话让武涛既兴奋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