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熬的心里有点小跳了,而此时,秀秀的一个姿势,让武涛眼前香艳燃起。秀秀完全是无意识的,为了方便武涛的擦拭,秀秀把双手搭在窗台上,臀部就翘在了武涛的眼前。
武涛有点紧张了。这个姿势,最让人浮想翩翩了。眼前是,一个深爱自己的老公的女人,一个与安定有野史的女人,一个周琼的阿姨。武涛尽力把自己压制成无所谓的样子,很平静的用毛巾把秀秀臀部裤子上的泥土擦去。
擦的时候,秀秀的印痕显现出来。必须尽快完成,武涛快速的擦拭着。
“那个部位很重要,要擦干净。”秀秀说。秀秀的话最能引起歧义了。
“秀姐,你的后面真好看。”武涛不知怎么,蹦出了这句话。
“嘿嘿,你想哪去了?大家的都一样。”秀秀说。
“那就不呢?秀姐你可以去参加比赛了。”武涛说。
“参加什么比赛呀?”秀姐问。
“我听说过一个比赛,叫美臀比赛。”武涛说。
秀姐竟然笑得合不拢嘴,站直了身子,接过武涛手里的毛巾,“别拿我开玩笑了,老了。”
“还没有擦完。”武涛说。
“不要你擦了,还擦,我会被你的奉承话晕倒。”
秀秀干净利索的收拾好,又穿好了外衣,两人在屋子里,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要不是安定是我的哥们,我会拥抱秀姐的。”武涛说,说的是真心话,眼前的秀姐,成熟风韵。
“拥抱我?哈哈,你应该去想着周琼妹子。”秀姐说。
“周琼?周琼去哪了,你知道吗?”
秀秀摇摇头,“你问过了,我真不知道。别想了,有缘分就有,没缘分的话,想也没用的。”
“缘分也靠自己去创造。”武涛说。
“嗯,你去创造吧。我们来谈正事。”秀秀说。
五保户老人家里没有凳子了,武涛和秀秀只好坐在了床边上谈事。
武涛看着床铺,思想总不能集中,想要笑的样子。
“想什么呀?”秀秀敲了武涛的脑壳一下。
“嘿嘿嘿,我们还是到外面去谈吧。”武涛忍不住要笑了。
“笑什么,说。”秀秀扯着武涛的耳朵。武涛指指床上的被卷。
仔细看看,原来是被卷叠成了一只乌龟模样。秀秀看了一眼,再仔细一看,顿时花容失色,美目圆瞪,脸颊上红。秀秀一怒,把被卷掀起,而后狠狠抛下。
武涛被秀秀突如其来的举动惊蒙了。秀秀对武涛说,“颜树林同意了,你去找他谈谈,我走了。”
秀秀推出自行车,怒气腾腾的走了。
什么意思呀?武涛一时不知所措。秀秀要他去找颜树林谈谈,好吧,去谈谈吧。
到颜树林家,武涛和刀郎中一起去的。武涛一直在想着秀秀看到乌龟模样发脾气的情形,所以,一直沉默着。他想问刀郎中,但马上想到,这样的事少一个人知道好,没有问了。
颜树林不在家。
颜树林的老婆是个本本分分的农村妇女,在家里的地位就是做家务,做一切家务。武涛在颜树林老婆的眼睛里读出了忧郁。
“怎么办呢?”武涛问刀郎中。
“等等吧,现在要把这个事落实了。”刀郎中说。
武涛只好等待着。两人坐在颜树林家的堂屋里,颜树林的老婆也没有问什么,泡来了两碗茶,就去忙家里的事去了。
“你估计需要多少人?”武涛问。
“二十几个人就可以了。”刀郎中说。
“我有个想法,首先多上点人做事。”武涛说。
“你的想法是什么?”刀郎中问。
“你想,这个中药材开发是李资材搞起来的,我们两个也是他亲自点的将,现在,李资材面临的最大事情是人大会的召开,直接关系到他能不能顺利当选,如果,我们赶在人大会召开之前,把种植园搞得生机勃勃,这是他的功劳,政绩,这对他是有利的。他如果顺利当选了,今后,对我们的工作开展也会有利呀,这就是互惠互利。”武涛对刀郎中说。
刀郎中点点头,“你考虑得很好,你很精明吧。”
“莫说漂亮话,要不是看到你的热情和劲头,我才懒得搞了,回去站讲台去。”武涛说。
“我嘛。其实没考虑那么多,我就是想把这个药材搞出来,造福于民。乡政府不搞,我自己个人搞。”
“其实,个人搞也有个人搞的好处。”武涛说。
“我是在观望,看乡政府的决心到底有多大。”刀郎中难得看见一回说话来硬的。
“我们不管乡政府的态度怎么样,我们先按照自己的搞。”武涛为刀郎中打气。
两人还没有看到颜树林回来,武涛念了一句,“莫非到她那里去了。”刀郎中听到了武涛的说话声,说,“你是说那里吗?“
“哪里?”
“那里。”
“到底哪里吧?”
“你说的那里。”
“我说了哪里吗?”武涛和刀郎中贫嘴,两人都不说出来猜想的地方。
“去告诉颜树林老婆一声,我们走了。”武涛说。
正在这个时候,一对男女吵吵闹闹进来了。男的女的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
女的进来就大叫,“颜书记,你要为我做主呀。”颜树林的老婆出来了,说,“他不在家。”武涛和刀郎中也出来看热闹。
“这个男人不是人呀。”女的边哭边骂男的。
“你更不是人。”男的也骂女的。
“你就是畜生,你连六十多岁的也上床。”女的骂道。
“你是好东西,你与细伢子上床。”男的骂道。
“与细伢子上床”,这句话引起了武涛的注意,他的印象里,易秋军有感觉的那个奶娘,与细伢子激情过。武涛仔细看看那个女的,很眼熟。女的披头散发,衣服破旧,脸色脏脏,脚上吸着一双烂布鞋,叫花子一样。但女子的胸部饱满饱满的,从外形轮廓完全可以感觉出来。
刀郎中是这一带的医生,知名度高。这对男女认识刀郎中。
“刀郎中,你给我评评理。这个女人,趁着我不在家,和隔壁的细伢子睡。”男的说。
当武涛的眼睛和脸部脏脏的女子对视时,女子不好意思的把视线移开了。
“哈哈,你看见了,抓住了现场。”刀郎中说。
“有人告诉我的。”男的吼道。
“有人告诉你的?告诉你的,你就信了?告诉你的那个人是嫉妒你有个漂亮老婆吧。”刀郎中哈哈说。
男的不做声了。
“他就是一只野狗,他回来了,不和我睡,和邻村一个老太婆去睡了。”女子哭哭啼啼的说。
“我没有。”男子吼道。
这时,颜树林老婆端来了一盆水,拿来了毛巾。
颜树林老婆挽着女子的手说,“先洗把脸。女人呀,要对自己好,看你,搞得人不像人了。”
武涛听到了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最真诚的交流,“女人呀,要对自己好。”
当女子把脸洗干净,把头发往后挽了一个马尾巴时,那张看上去还很清秀端庄的脸,不就是易秋军当时迷恋的奶娘吗?武涛故意坐到屋子里,当做根本不认识那个女子,以免引起尴尬。
乡村里,经常有这样的家庭纠纷“上诉”到村上,希望村干部能够给个说法。处理这样的事,要有很好的经验,处理不好,相反会激化矛盾。颜树林还没有回来,刀郎中现在就是在做和事佬。
刀郎中把男子拉到屋子里,找到一个女子听不到的地方,问男子,“你被你堂客发现了,还是你堂客的猜测?”
“发现了什么呀,我根本没做偷人的事。”男子还在吼着。
“好样的,像个男子汉,打死也不承认。”刀郎中拍着男子的肩膀说。
“承认什么呀,我要承认什么呀。”男子提高嗓门叫道。他是在说给他堂客听。
刀郎中和那个男子在里屋的角落落里交谈的时候,那个女子朝武涛使了个媚眼,悄悄的问武涛,“那个易老师呢?怎么不见人?”
啊,武涛惊了,这个时候,女子还在想着易秋军,并且还在问易秋军的情况。
武涛看也不看女子,躲着女子,到了厨房里。
颜树林老婆正在洗菜,武涛为了躲着女子,帮着颜树林老婆洗菜。女子跟着武涛到了厨房,武涛发现,女子在流泪,显得有点可怜的望着武涛。
为了转移这个情绪,武涛问女子,“你的小孩还好吗?“
女子点点头,说,“好呢,小的很好,大的日子不好过。“
颜树林老婆说,“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妹子,要想开点。男人的事,你有本事,就去管,没有本事,就过好自己的生活。“
武涛听到颜树林老婆的话,感觉到有几分心酸。并且颜树林老婆还说了一句,“哪个男人都一样。“
女子还是委屈的样子望着武涛,希望武涛能告诉她易秋军的情况。武涛不会和女子说这个情况的。武涛希望,刀郎中能够做好她老公的工作,夫妻两尽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