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涛在学校里玩娱乐牌。
    天气渐渐冷起来了，学校里有些老师住校了。肖胜也住在了学校了，奇怪的是，他的元谋人一样的妻子也跟着住在了学校里。前面说过，肖胜的妻子大家都称呼为“元美人。”晚上无聊，大家招呼在一起，玩起扑克牌来。输了的带草帽。
    武涛想着要去彭玉香那里，心不在焉，头顶上带了三顶草帽了。
    彭玉香白天的时候暗示武涛，要他晚上去她那里玩玩，她很闷。
    最烦躁的是，元美人坐在肖胜边上，看着其他人的牌，告诉肖胜出牌。肖胜提醒元美人，元美人不听，肖胜只好起身，出去了，位子交给元美人。
    元美人不美，却把自己打扮的很妖艳。穿着领口很低很低的低胸衣，半个胸部露在外面。
    草帽跌下来了，武涛不想破坏规矩，弯腰去捡草帽，看到了惊心的一幕，元美人的脚和另一个玩牌的男老师的脚纠缠在一起，像交配中的两条蛇。
    那个男老师居然连元美人也看上了？真是天下无奇不有。
    武涛没有去彭玉香那里，彭玉香有点小失望。
    彭玉香从部队转业回来后，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心理和生理，她是个有毅力的女子。总是压抑着，身体里会发出抗议的，最近，她感觉到身体里有暗流在涌动。
    她需要男人了。尽管，她对于婚姻还很淡薄，身体的原始性，渴求远远要早于婚姻家庭的认识。
    为了能赶在人大会召开之前，种植园全部出形象，可能还要加晚班，她决定，从明天开始，到临时办公室去住上几天。
    武涛还在继续玩扑克牌。
    突然，武涛感觉什么不对头，他的脚板上，压着一只脚，凭感觉，那不是男人的脚，是女人的脚。武涛悄悄一看，是元美人的脚，他看看元美人，元美人那张不好看的脸在朝武涛笑着。
    武涛心里一阵反胃。他最见不得丑女人了。
    “我要去撒了。”武涛把脚一抽，元美人身子明显的趔趄了一下。
    武涛出来就没有进去了。
    黑夜的校园里，武涛听到了杨工在拉二胡，肖胜在唱着地方小调。杨工的二胡声里总有几分悲壮，是在怀念他的先祖吗？
    元美人从后面追来了，“嗨，你怎么没来了，我们都在等。”
    武涛告诉元美人，“我想睡觉了。”
    “睡什么觉，又没人陪你睡觉，难得天亮，来呀，还玩玩。”元美人来拉扯武涛。
    武涛还想摆脱，元美人拉着武涛的手压到胸上，说，“你去不去，不去，我就喊非礼。”
    武涛的手隔着衣服摸到了元美人松松软软的胸部，触电一样缩回。
    这是他摸过的最没感觉的胸部，武涛同情起肖胜。
    自从红雨香消玉损，红云“改邪归正”，肖胜每天就守着这个元谋人。肖胜住到学校，元谋人也跟着来了，可怜啦，我们的肖大校长。
    “肖胜哥的专利产品，你怎么能随便给人。”武涛说。
    “我还不知道吗，他摸过多少女人的胸部。”元美人说。
    “我们都知道肖胜同志是好同志，从不沾花惹草。”武涛说。
    “他摸女人的时候，要告诉你们吗？”元美人推着武涛，又到了玩牌的那里。
    继续玩牌，武涛发现，元美人与那个男老师眉来眼去，娇声碎语。
    武涛明白了，元美人这么想玩牌，是想和那个男老师有机会呆在一起。
    那个男老师是个很老实的人，做什么都是唯唯偌是，慢慢腾腾。大家给他取的外号，叫“公公”，就是说皇宫里的太监一样。但耐人寻味的是，熟悉他的人传闻，他的鸡，那个巴，出奇的大，比一般成人的要粗几圈，要长至少半个手指。
    据说，“公公”的老婆与“公公”离婚了，原因是容纳不下“公公”的阳，那个物。
    莫非，元美人是看上了“公公”的大，鸡，那个巴。
    武涛倒要陪着他们好好玩玩牌，看他们有多少情节要表演。果然，情节来了，元美人的一只脚放到了“公公”的裆上，在摩挲着。武涛故意沉浸在玩牌的气氛中，一切都没有看见，认认真真的在出牌。元美人出牌的时候，声音里含着，声碎语。
    猛然，元美人和“公公”手里拿着牌，不出牌了。武涛看了一眼，元美人闭着眼睛，在啊啊着，“公公”的身子在抖动着。
    武涛悄悄的溜出来了。
    杨工的二胡声更加悲壮，肖胜的调子更加悠远。
    也许此时，元美人和“公公”已经上马了。
    武涛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依然保持自己的习惯，看看书，谢谢文章。他想和杨工学习二胡的演奏技艺，但感觉自己六音不全，五音不正，没有学习了。但他很爱听高水平的演奏。他不会唱歌，但很爱听好听的歌。
    元美人的脚感受到了“公公”的粗壮挺立。
    “公公”也经不住元美人的挑逗，已经如钢筋般坚硬。
    元美人知道在玩牌的地方不行，她拉着“公公”，到了围墙边的树林里。
    元美人最喜欢“公公”的粗大了。
    进去以后，元美人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填充得满满的。
    “公公”也感觉通道从来没有这样润滑的。
    “公公”姓“陈”。
    “陈哥，你真厉害。”
    “美人，你真湿。”
    “陈哥，爽死我了。”
    “美人，我的和你的像螺丝一样，很配套。”
    “陈哥，肖胜的软绵绵的，我没感觉。”
    “美人，你的通道天下无双。”
    元美人和陈哥的对话被安定听得一清二楚。
    自从安定的情人秀秀到她老公那里去了，安定就在寻找下一个目标。他找到的目标不是别人，竟然是杨工的老婆。
    杨工的老婆没有到学校来做事的时候，武涛和易秋军到过杨工家里，见过杨工的老婆。
    杨工的老婆叫秀桃。也许也有一个秀字，安定特别倾情。
    秀桃三十四岁，比秀秀年轻，虽然没有秀秀漂亮，但也有女人的别样丰姿。
    武涛那次到秀桃家摘桃子时，就看到了秀桃的别样丰姿。
    秀桃的脸蛋虽然经过农业劳动的洗礼，已经有了土地的颜色和土地的丝丝沟壑，但那精致的五官，像一个电影影星，那个时候很红的一个影星，武涛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武涛在杂志上看到过，武涛到杨工家的时候，看到杨工老婆第一眼，就感觉到了，杨工的老婆的姿色被岁月掩饰了，但可以看得出，她很像那个杂志上宣传的影星。
    秀秀离开安定后，安定几乎不回家，住在学校里。秀桃其实是个很传统守妇道的女人，安定最初也没有注意到秀桃。
    秀桃很想和老公一起留在学校里做事。秀桃找到了安定。安定那个时候很烦闷，说了一句气话，“你跟我睡，我就保你留在这里。”
    当时，秀桃羞涩的离开了。
    秀桃的两个子女都在读书，家庭开支大，她和老公都在学校做事的话，可以保住家庭的开支，她不想放弃学校里的这份工作。
    秀桃把安定的那句气话留在心底，把那句话当真了。所以，她一直躲着安定。
    秀桃特别爱着自己的子女，有一次，安定对秀桃说，“你炖点排骨给孩子吃吧，他们正在长身体。”
    安定不经意的一句话，让秀桃很是感激。事务长同意了，她偷偷的炖了排骨，晚上给孩子吃。
    老师们有议论，食堂里怎么能成夫妻店？杨工的老婆绝不能在食堂做事。安定告诉大家，“自从他们夫妻来到后勤做事后，煤节约了，粮食节约了，油节约了，盐节约了，土里的菜多了，节约下来的就是你们的福利呀。”
    一说到福利多了，没有一个老师反对了。
    秀桃当时感动得哭了。
    安定烦闷的时候，就躲在房间喝闷酒。自己经营这么久的与秀秀的关系，说没了就没了。他烦躁，感叹人生悲欢。
    秀桃总在这个时候，为安定送来一杯泡着蜂蜜的温开水。
    这样的水，可以解酒的。
    秀桃完全是处于感激之心。
    有一天晚上，杨工去走亲戚去了，安定又在房间喝酒。
    秀桃仍旧送来了一杯蜂蜜水。
    秀桃刚刚洗了澡，像秀秀一样的头发湿润润的。洗过澡的肤色显得嫩嫩的。没有穿内衣，胸部翘着，两粒花生粒顶着衣服。
    安定想起了秀秀的秀发。他抚摸了秀桃的头发。
    秀桃已经，跑出去了。
    安定也跟着跑出去。
    秀桃往菜园跑去。
    秀桃百般挣扎，但还是被安定做了。
    秀桃哭了。
    安定说，“我会对你和你的孩子好。”
    杨工那晚没有回来，到第二天清早才回来。秀桃一晚失眠了。
    第二天，安定把新鲜的童子骨和玉米棒子给秀桃，“晚上炖给孩子吃。”
    杨工为了学校的菜园能种出又多又好的菜，白天是拼命的干活，晚上，在劳累之中沉沉大睡。杨工和秀桃很少亲热。
    安定是高手，是做，爱的高手。那晚，在菜园里，安定让秀桃好好的又做了一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