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桃被安定做了一回,几天来很不好意思,低头怕见人,特别是怕看见自己的老公。但和老公在一起做事,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心里像揣着个小兔子。
秀桃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老公,睡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主动的秀桃,手伸到了老公的根部,老公醒来了,也去摸摸自己的老婆,此时,秀桃已经赤裸裸的睡在他身边,白天摸着粗糙的锄头木把的手,此时摸到的是柔软。老公杨工一翻身。把秀桃压在身下。秀桃尽力配合着,让老公舒舒服服的来了一回,算是弥补了自己的出轨。
又到了一个晚上,安定说,要到农户家看货,也就是食堂要买的腌菜,腊菜。以前,这些菜都是红雨送来,现在,红雨不能送了,肖胜也不顾问了,全权交给安定去处理。安定要秀桃跟着去看,这也是秀桃的工作职责。秀桃明知安定又在打主意了,但没办法,只能跟着安定出去了。到了农户家看了腌菜,腊菜,农户家与学校距离不远,安定没有找到机会,进了校门后,安定终于按奈不住狂躁的内心,拖着秀桃躲进了围墙边树丛了。
秀桃又一次屈服了。
他们还在进行之中的时候,元美人和陈哥也钻进来了。
安定吓得马上终止,听着元美人和陈哥的,声,碎语。
元美人和陈哥疯疯癫癫的做完了,他们钻出去了。但安定和秀桃已经冷场了。安定还在纠缠秀桃,还要继续,但安定的那玩意儿就是站不起来了。
“今晚就算了吧,下次吧。”秀桃这样答应了安定,安定才罢休。
且说第二天一清早,只有六点多钟,颜树林就到了集镇上,他和辣妹约好了在集镇拐弯的地方相见。颜树林等到八点多,还没看见辣妹来,郁闷了,辣妹不来,他去县城也提不起兴趣了。颜树林起着他的载重自行车,来到了辣妹家里,辣妹家里还没有开门,这个娘们,还在睡懒觉。颜树林要去敲门了。作为村支书,到任一一个农户家里去,都有原因,都有借口。走到走廊里,颜树林怔住了,里面传来男人的鼾声。
昨晚,辣妹和老公做了两次,现在都累了,还在大睡。
颜树林估计是辣妹的老公回来了,没有一个男人这么大胆。
颜树林咒骂自己的手气真背。
武涛到种植园的临时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两张柿子脸。颜树林在埋头演算着什么,彭玉香在擦洗着新自行车。
“来吧,我们去看看种植的进度。”彭玉香冷艳的对武涛说。
两个人走得很慢。
“现在就是资金困难。”彭玉香忧郁的说。
武涛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有没有办法搞到资金?”彭玉香问。
武涛在看着彭玉香的翘起的圆滚的臀部,走路时,左一鼓,右一鼓的,想去捶一拳。
“傻呆子,你怎么不说话。”圆滚的臀部停住了。武涛一惊,忙说,“我只能做点具体的事,钱的事,我想不出来。”
“做点事,真难呀。”彭玉香叹了一口气。彭玉香很想把无名果种植园搞起来,这样,也是她的政绩。
“贷款吧。”武涛随意说了一句。
“贷款?哈哈,乡政府贷款够多的了,利息也还不起,银行看见乡政府的就躲。”彭玉香说。
“唉,乡政府也有乡政府的难处。”武涛跟着悲哀起来。
种植园里,民工在积极的劳作着。刀郎中像军师一样,在排兵布阵。
“到了结算工资的时候,矛盾就会暴露的。”彭玉香看着热火朝天的场面,又喜又忧。
“来,我们加入劳动大军里,烦恼就会少点。”武涛提议。
“好呀。”彭玉香高兴的说。部队出身的她不是温室里的幼苗。
武涛扛来了两把小锄头。
“这样不行吧。”彭玉香笑着看着自己的装束。彭玉香穿着中长衣,西式女裤,半高跟鞋。
武涛看看山边的那个五保户老人的房子,对刀郎中说,“我和彭主任到山边去开垦去啰。”
“你们去吧。”刀郎中狡黠的一笑。
到了五保户老人家里。老人坐在地坪里。
“您好,大娘。”彭玉香和老人打招呼,没有反映。
“你喊完一天,她也没反应的,大娘又聋又哑,还瞎。”武涛说。
这里曾经是安定和秀秀约会的地方。
他们的床铺居然还在。
彭玉香把外衣脱了。彭玉香里面穿的是薄圆领羊毛衫。黑色的,彭玉香坚挺的胸部傲然着。武涛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三秒钟。
武涛找来了大娘的一双布鞋。彭玉香脱了半高跟鞋,换上了布鞋,刚好合脚。
“我以前特别喜欢穿平底鞋。”彭玉香穿着布鞋,在屋内走着。
身材匀称,前凸后翘,不折不扣的美女。
特别是她的双腿很直,并得很紧。
山边的山地,也是种植园的范围,民工还没有开垦到这里来。
彭玉香挖下第一锄的时候,用劲大了,锄头陷在土里出来不了了。武涛帮助她把锄头的时候,彭玉香拍了拍武涛的胸膛,说,“还是你厉害。”
“有个故事,是说部队女兵的事,你听到过吗?”武涛说。
“什么呀,你说说。”彭玉香问。
“有个首长拍着一位战士的胸肌说,好样的,胸肌很丰富。那个战士向首长敬个礼,回答,报告首长,我是女兵。”武涛简要的说了这个有点黄的笑话。
彭玉香没有笑,低头看了看自己饱满傲然的胸部,说,“编的,我们没有碰见过这样的事。”
彭玉香每挖一下,胸前颤抖一下。武涛干劲很足,和丰满上司一起劳动,一场香香艳艳的劳作。挖了一会儿,彭玉香满头大汗了。她把圆领羊毛衫也要脱去。脱羊毛衫的时候,把里面的贴身棉毛衫拽上来了。武涛看到了她白白的腰部肌肉,悬胆一样的肚脐。脱去羊毛衫后,贴身棉毛衫完全沾着胸脯。
挖土的时候,胸部颤抖的更厉害了。简直,一抓,就可以抓出蜜汁来。
“我们不是干这样的活的人,算了吧,我们收工。”武涛说。武涛干不下去了。彭玉香现在这个样子太性感了,太肉感了,太诱人了。武涛觉得有点胀胀的了,还过一会儿,连走路也不行了。
“怎么,才干了一会儿,你就累了。”彭玉香还想干。
“没心思干了。”武涛说。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倒好,就累了。”彭玉香说。
“我不是累了,我是受不住了。”武涛说。
彭玉香知道武涛说的是什么意思,站直身子,斜着眼睛看着武涛说,“昨晚怎么没来玩?”
“昨晚,被同事喊去玩牌了。”武涛说。彭玉香的汗渍沾着内衣,可以看见胸部的白肉了。
圆滚滚的,还有深沟。
彭玉香不做声了,她的脸上有生气浮起。
“还是别挖了,我有个想法,看能不能解决目前的困难。”武涛说。
“是的吗,什么?”彭玉香迫不及待的问。
“进去,再说吧。”武涛说。武涛的眼睛总是在彭玉香的胸前打转。彭玉香也知道武涛在看着,她就是要让武涛看。
“依你吧,看你有什么好想法。“彭玉香也停止了劳作。把羊毛衫搭在肩膀上,扛着锄头,回到了大娘的屋子。大娘还在呆呆坐着,她不管身外任何事情。
彭玉香打了一盆水,到了里屋。
“帮我看看门,我要擦擦汗。”彭玉香对武涛说。
“你自己关好吧,有门闩。”武涛说。
“怕不结实嘛。”彭玉香在里面说。
武涛搬把凳子。坐在里屋门前。他听到里面的水声。
时而听到水声,时而听到毛巾与肌肤摩擦的滋滋声。武涛不是圣人,他偷偷的在门缝里寻找寻找。找到的第一眼是,门缝里,他看到了彭玉香的黑色的内衣。难道彭玉香裸着上身在擦澡?这样更加刺激他,想能找到那个心惊肉跳的画面。门缝视觉有限,总找不到。
听到了彭玉香的脚步声,武涛连忙把视线移到另一处。彭玉香把门拉开了一小半。彭玉香裸身躲在门后,递给武涛脸盆,说,“帮我换一盆水。”
武涛接过脸盆,脸盆里的水泛着细小的白沫,武涛感觉像彭玉香的奶汁。
换了一盆清水,彭玉香伸出藕笋般的玉臂,接过了脸盆。
她把门关上了。武涛没有听到门闩的声音,只要,武涛推开门,就可以阅尽春光。
彭玉香是上司,武涛不敢。
敢与不敢,搅的武涛心乱乱的。
武涛在屋子里徘徊着。他可以听见自己水牛一样的粗重的呼吸。
也许,推开门,就可以解开彭玉香胸部之谜了。
武涛一鼓勇气,站到了门前。门,啪的开了,惊了武涛一下。
彭玉香出来了。穿戴整洁的出来了。
武涛后悔得想砸自己几下。
彭玉香没有上门闩,这意味着什么,一场玩心跳的情节,在武涛的胆怯中,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