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树林有点懊丧,本来约好了辣妹去县城,辣妹的“不识时务”的男人回来了,计划失约了。刚刚勾搭上这个风女人,中途又出了变故。他计划带着辣妹去县城逛街,然后开房,然后慢慢的品尝一番辣妹的劲。
颜树林把民工的名册整理了一番,记录好做事的时间。无聊的时候,他更加想念辣妹,想得身体来劲了。他是个不服输的男人,他决定,铤而走险,一定要完成带辣妹去县城疯狂一回的计划。
他到了辣妹家里。
辣妹正在后院里洗衣服。辣妹做在小板凳上,圆溜的拱着,身子往前倾斜着,双手在搓衣板上一来一回。颜树林看着辣妹在洗着男人的衣服,心里就有怪怪的味道。更令颜树林咽口水的是,辣妹淌开的衣领里,雪白的丰满的奶、子看得明明白白。
颜树林忍不住去抓了一下辣妹的大,奶,子。
“蠢,你蠢,我老公在家。”辣妹用湿湿的手拍打了颜树林。
“没看到呀。”颜树林惊恐的问。
“在菜地里挖土。”辣妹说。
颜树林到了菜地里,看到了辣妹的老公在挥舞着锄头。
“老弟,挖土呀。”颜树林亲热的称呼辣妹的老公。
“哦,是颜书记。”辣妹的老公停下了手中的活。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颜树林问,颜树林还往前递给辣妹老公一根纸烟。
“昨晚呀。”
“哈哈,晚上回来,查岗呀。”
“那倒不是,车子晚点了。”
“回来几天呀,什么时候又去?”颜树林要问清这个关键问题。
“回来三天,工地的老板只准我三天假。”
“这三天会比工地上还忙的。”
“哈哈,老夫老妻了,回来主要是看看家里。”辣妹老公知道颜树林的话的意思。
“看你有使不完的劲,这三天挣钱不?”颜树林问。
“那好呀,在家也是闲着。”
“我们的种植园正在加班加点赶进度,急需劳动力,你去搞三天吧,三天的工资,以后,你的老婆来结算就可以了。”
“好呀,感谢颜书记对我家的关照。”辣妹老公乐了,在家也可挣收入。
“你现在就去吧,把自己的工具也带上,我写张条子给你,你去了,就交给刀郎中。”颜树林说。
颜树林在提包里拿出笔和纸,刷刷刷的写了一张条子。
辣妹老公拿着条子,扛起锄头,准备走的时候,颜树林问,“你老婆呢?”
“在家里呀,可能在洗衣服吧。”
“是这样的,村上的妇女主任快要退休了,她不想做事了。村上要到县里去领一些计生用品,我们大男人去干那事不方便,麻烦你老婆去一趟好吗?”颜树林故意做个为难的样子。
辣妹老公一听要自己的老婆为村上去做公家的事,一百个愿意。
“你去喊就是了。”他扛着锄头,往种植园方向去了。
颜树林看着辣妹老公消失在山道里,跑到了后院,辣妹正在晾衣服。颜树林从后面抱住了辣妹,双手就揉着了辣妹的大,奶,子。
辣妹挣脱了颜树林的大手。
“被老公看见了,不好。”辣妹红着脸说。
颜树林把刚才的事情跟辣妹说了。辣妹心里过意不去,她是爱着自己的老公的。昨晚,老公喂得她饱饱的了。
“不去。”辣妹说。
颜树林急了,说,“我是想陪你逛街,买件好衣服。”
“下次吧,老公在家,紧紧张张的,不好。”辣妹说。
辣妹晾好衣服,准备进屋了。
颜树林还想说什么,辣妹说,“真的呢,今天没心情,等老公走了,再好好的去一次。”
辣妹穿着宽松的衣服,惹得颜树林全身发热。看来,计划又会破灭。颜树林不想就此罢手,辣妹知道颜树林接下来会怎样,她有点后悔了,不该去勾引颜树林,没想到颜树林是这么一个胆子大的人,她跑到了邻居家里去了。
颜树林怒火冲冲的走了。
辣妹跑到邻居家,邻居家的老男人的眼睛在她的大胸上飘来飘去。辣妹没有穿内衣,她只好两只手勾搭在胸前,护着胸部。邻居家的老男人对这个留守女人早就垂涎三尺,但辣妹讨厌他,嫌弃这个老男人腌渍。
辣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辣妹家的农活基本做好了,是这个老男人做好的。辣妹从来没有要这个老男人做,完全是这个老男人主动去做的。但至今,辣妹没让他碰过一下。
“哈哈,你终于来了。”老男人色迷迷的望着辣妹,他误认为辣妹送上门来了。
老男人的妻子长期卧病在床。
吓得辣妹只好朝自己跑去。
留守女人处处危机。
辣妹很快的跑到家里,换好衣服。她拉开房门,惊了。
老男人跪在房门前。
“啊,你这是怎么啦。”辣妹惊讶的问。
“你不要这样对我,你听我说。”老男人竟然哭起来了。
“你先站起来。”辣妹急了。
“你听我说完,我就站起来。”老男人说。
“好吧,你快说吧。”
“我是喜欢你,但,你很讨厌我。其实,我根本不是为了和你上床,我也上不了床。我根本做不了男女之间的的事了。我为了什么,为了看到你对我笑笑,我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你对我发怒的时间多些,笑的时间很少很少。”老男人哭泣着说。
辣妹也有点同情老男人了。
“我也想男女之间的事,但我知道自己,我是没阉割的太监。我想着你,喜欢你,意愿为你做农活,我的回报只有一点,只要你对我笑笑就可以了。”老男人说。
辣妹也想哭了。
“乡政府的李干部,村里的颜书记,他们只是想和你上床,占你的便宜,得到你后,他们喜新厌旧,会忘记你的。”老男人说。
老男人全都知道?辣妹想起李新好久没来过了,想起颜树林的骄横,她伏在老男人的肩膀上,哇哇的哭了,尽管老男人的汗臭熏人。
辣妹很快就擦干了眼泪,朝老男人娇艳一笑。假如老男人要抱抱她,或者摸摸她的大胸,她也会愿意的。老男人看到了辣妹的笑,满足了,满足的走了。
只占老娘的便宜,不行。辣妹记住了老男人的话。所以,在以后,她就经常主动的要颜树林“出出血”。那一次在临时办公室的浴室,武涛就听到了,辣妹要颜树林买水果孝敬她娘老子的事。
在五保户老人家里,武涛没有推开门去饱览彭玉香的美丽春光,有点失落。他不忘赞美彭玉香一句,“到底是军中之花。”
彭玉香没有理会武涛,把身上的衣服整理整理,仍旧换回半高跟鞋,气度不凡的“矗立”在武涛面前。
武涛对彭玉香的“邪恶”之心在膨胀。
彭玉香也喜欢这个阳光帅气,热心俊朗的武涛。
武涛在彭玉香的眼里读出了忧郁。
“你是不是为开发的事在犯愁?”武涛问。
“嗯,你知道吗,李资材是个重结果的领导。我担心做不好这里的事。”彭玉香说。
“主要是资金问题吗?”武涛问。
“是呀,现在乡政府拿不出一分钱来搞这个事。银行不会贷款给乡政府的。”彭玉香说。
两人来到了临时办公室。
临时办公室搞了一个小食堂,一般就是他们几个吃饭。民工都是回家吃饭。
刚要吃饭的时候,颜树林阴沉着脸进来了。
“民工要罢工了,我们还没有承诺他们的工资是多少,结算时间是什么时候?”
彭玉香心烦得饭也不吃了。
武涛扒了几大口,给彭玉香送了一碗饭菜。
彭玉香在她的临时办公室内,手撑着脑袋,忧心忡忡的样子。
“先吃饭吧,也许峰回路转。”武涛说。
“你是安慰我吗?”彭玉香说。
“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有可能。”武涛说,
“有可能什么?”彭玉香眨着她的圆圆的眼睛问。
“有可能搞到资金。”武涛说。
“真的吗?”彭玉香端庄的五官活跃起来。
“我去省城走走。”武涛说。
彭玉香用半信半疑的目光望着武涛,一个山村小教师,在省城能有多大的能耐?
“我先去看看,总比呆在这里强。”武涛说。
“你透露一点点,让我心里踏实点。”彭玉香说。
“我去找找卢副市长的儿子卢成,他在一家大银行当信贷科长。”武涛说。
“对呀,这个项目是卢副市长关注的项目,儿子应该会支持老子的。”彭玉香眼里放光了。
但在武涛的心里,卢成如果支持这个项目的话,不仅仅他是卢副市长的儿子。武涛送给他的“龙珠”,墨绿色的果实,会让卢成对这个项目感兴趣的。
“我马上出发。”武涛说。
武涛出门的时候,彭玉香站在了武涛身后。武涛看着彭玉香,这个身材热辣的美女年轻上司,白里透红,胸前坚挺,目光灼灼、、、、、、武涛全身“邪念”爆发,血流猛涨,伸出一只书,摸着了彭玉香的脸蛋,彭玉香的脸蛋是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