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美人想到了花哥,想打花哥的主意了。
花哥的父母过早的就去世了,花哥在人世间只有唯一的一个亲人,就是他的姐姐,姐姐住在青林村,青林村正是中草药开发的种植园所在地。花哥姐姐家的田土都被开发办公室租用了,花哥的姐姐很是疼爱这个几乎无依无靠的弟弟,答应把租金的一半给弟弟留着,养老用。花哥逢人就说,“我有钱啰,我有钱啰。”
元美人就是为着这个而来的。元美人找到花哥,花哥正在菜地里锄杂草,看见元美人来了,高兴得不得了,贼溜溜的眼睛在元美人的胸前盯着不放。
“想我了吗?”元美人挑逗着花哥。
“想死我了,想死我了。”花哥说完,丢下锄头,伸出两只脏脏的大手,就要来摸元美人的奶,子大。
“大白天的,别人看见了,不好。”元美人拍打了花哥的脏手。
“那我们到屋里去。”花哥咽着口水说。
“不了,就在这里说说话。”说完,元美人蹲下来,菜地的瓜棚柳棍就遮掩了她的身子。
花哥也挨着元美人蹲下来。元美人特意穿着一件低胸衣,低胸的开口,可现肉肉和沟沟。
花哥看得口水也流出来了,说话也不流利了,“你说,你,说,要我,干,干什么?”眼睛没有离开元美人的胸口。
“我要你干什么?我有什么要你干?我来看看你,不行呀?”元美人说。
“那就谢谢你了,还有一个女人关心我。”花哥感激得眼泪也出来了。
“只有我关心你,想着来看你,你呢?摸过我了,就忘记我了,不惦记着我了。”元美人故意愁眉戚戚的说。
“我想着你,我想着你。”花哥着急的说。他担心送上门来的“美人”又会飞走了。
“想我,想个屁,我身子病了,也不来看我。”元美人硬是挤着眼泪说。
“你身子病了,什么病呀?”花哥问着。
“这里的病。”元美人指着自己的下面说。
“撒的那个地方的病?”花哥惊讶的说。
“你不懂,摸乱说,”元美人斥了花哥一句。
“那快去医生那里呀?”花哥盯着她的下面,好奇的好像要看出来是什么病。
“你想我和我上床吗?”元美人故意用“媚眼”看着花哥说。
“想呀,想死了。”花哥说话的时候,口水也流出来了。
元美人拉起花哥的手,抚摸着,说,“其实,我也想给你,让你痛快一回,这么大的男人了,女人也没沾过,怪可怜的。”
花哥感动的呜呜的哭了。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身子不争气,做不了那事。”元美人也流着眼泪说。
“快去治好吧,快去治好吧。”花哥想着可以与元美人上床了,心花怒放了。
元美人把花哥的手抛开,不高兴的说,“你说治就治,要钱的。”
“那怎么办呢?我是穷光蛋一个,我没有钱给你的。”花哥难为的说。
“谁要你的钱了,我只是有难处。”元美人又斥了花哥一句。
“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吧,我只是没钱。”花哥拍着胸脯说。
“治病的事不是打架,你帮不上忙的。”元美人把头偏过去,还把胸口的开领故意往上提了提,暂时的把露出的乳,之房部位遮住。
花哥急了,看着元美人的奶,子大在眼前遮住了,心里像老鼠一样在抓。“钱,钱,我也可以想办法。”
“要你想什么办法,你哪里有钱。我不是没有钱,只是钱被我老公拿去了,治病的事就只能往后拖,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所以,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让你痛快一回。”元美人把头埋在膝盖里说。
“我能想办法,我能想办法的。”花哥就开始幻想和元美人上床的事了。
“我说了,不要你的钱,你能想什么办法?我把我的病忍住,其实,我也很不舒服。”元美人挤出眼泪说。
花哥也跟着哭了,捶打自己的脑袋,“我怎么这么无能,我怎么这么无能。”
元美人伸出双手,抱着花哥的脑袋,把花哥的脑袋放到胸前,压着奶,子大。元美人在花哥的耳边说,“我不要你的钱,只是告诉你,不能与你上,床,你莫怪我。”
花哥在元美人的胸里哇哇的哭着。
“我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元美人抬起花哥的脑袋,用嘴唇在花哥的额头上碰了一下。
花哥跪在元美人面前,哭着说,“我要摸一下,我要摸一下。”
元美人看着花哥脏脏的手,说,“我身子不舒服,不能摸,给你看一下。”说完,元美人掀起上衣,拉起乳,之罩罩,两只白花花的,肉,团,哗啦啦,在花哥的眼前,花哥一看见元美人的乳,之房,眼睛一直,血液上涌,迷倒在菜地里。元美人迅速的把衣服拉下,把胸前的风光遮住,整理好衣服,匆匆走出了菜园。
中草药开发园内很有看相了,一排排种植的无名果,一丘丘平整的土地,表面上看去,这处农村角落里呈现生机勃勃的景象。武涛的具体事情并不多,他也很少说话,跟着彭玉香和颜树林干着事,没事的时候,在临时办公室坐坐。颜树林已经召开过民工大会了,向民工表示了开发园会获得银行的支持,大家不要着急,忍一忍,工资一定会到时发下来。颜树林对刀郎中配制的甲鱼血很是满意,是刀郎中是“高手”。刀郎中一再叮嘱颜树林,要少用。颜树林告诉刀郎中,是用在自己的老婆身上,刀郎中很高兴,说是用到了正道上,刀郎中也要求只在夫妻之间使用,这是职业道德。辣妹没有来临时办公室找颜树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颜树林那晚没有和她去睡,在生气,还是别的原因。没有看到辣妹,颜树林倒觉得轻松,身边少了一个吵事的。
彭玉香也没有来临时开发办公室,她托人带信来,要颜树林和武涛一起到县农业局去衔接一下工作,争取把中草药开发项目到县农业局立项,立项会有很多表格,文字材料,要武涛问清,好好完成。颜树林和武涛前往县城而去,去的时候,颜树林犹豫了一会儿,颜树林记得,曾经承诺,带着辣妹去县城走走,逛逛街,给辣妹买衣服,买过冬的衣服。武涛看出了颜树林的心思,对颜树林说,“有想法,就要实现,免得留下遗憾。”武涛完全是无意说的,颜树林听了这句话下了决心。颜树林和武涛到了辣妹家里,辣妹家大门紧闭,颜树林喊了几句,没有回应。辣妹家的老男人出来了,告诉颜树林,辣妹去公公婆婆家了,可能是孩子的事情。老男人看着颜树林的时候,眼睛里露着凶光,眼前这个颜树林就是他的情敌。颜树林就为难了,如果是辣妹的自己的亲父母那里,还好一点,现在辣妹到了她丈夫的父母那里去了,颜树林不敢去约辣妹了。越是这样,颜树林越想,越着急。他不求助的目光投向武涛。武涛含蓄的摇摇头,意思是这个忙帮不上。颜树林对那个并不友好的老男人说,“老大哥,帮个忙,把辣妹找回来,我有点事要问问她。”
“你要先告诉我,什么事?”老男人问。
“是关于辣妹到开发园做事的事。”颜树林说。
“她能够去开发园做事吗?”老男人问。
“就是要找她商量呗。”颜树林说。
“你莫占了便宜,又放空炮。”老男人恶狠狠的说。
“你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算了,不要你去喊了,开发园里想来做事的人多。”颜树林也不示弱,发怒了,一转身,要离去。
老男人自知出言不逊,颜树林是村里的村长兼着支书,权威还是有的。老男人急了,自己的一句不恭敬的话,破坏了辣妹的好事,心里会愧疚的,会对不起辣妹的。老男人马上改变了态度,跟上颜树林,开始讨好了,“颜书记,颜村长,我没读过书,不会说话,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
颜树林一转身,面对着老男人,老男人在他面前矮了一截。
“你刚才说的,占了别人的便宜,什么意思,你要说清楚。”
老男人哭丧着脸说,“我的意思是,担心干部得了人家的东西,但不给干部办事。”
颜树林斥责了一句,“当干部的得了什么东西?”
老男人说,“给干部送了鸡蛋,鸡婆子。”
颜树林一听,要笑了,但憋着,说,“我没吃过别人一只鸡蛋,一块鸡肉。”
老男人脑袋鸡啄米一样,说,“那是,那是,颜书记是最好的书记,最清的清官。”
看到这个情景,要笑的是武涛了。老男人真的聪明,把首先的意思完全改变了。首先的意思,可以听得出来,老男人是骂颜树林上了辣妹的意思,到后来,变成了送鸡蛋,鸡婆子了。
“那你还认我这个书记,村长。”颜树林对老男人说。
“认,认,我一直任,一辈子也认。”老男人连连说。
“你还认这个书记的话,你去把辣妹找回来。”颜树林呵斥着。
老男人疾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