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坐在了武涛的自行车上。
没有坐后排,横着坐在了前杠上。小女孩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自行车的龙头。
武涛对小女孩说,“老师正要去集镇,你就坐上来吧,”小女孩很高兴的爬到了自行车上。小女孩说,“她以前,经常这样坐着爸爸的自行车。”武涛问她,“今天爸爸怎么没有来接你?”小女孩不做声了。“是不是爸爸很忙呀?”武涛问。
“爸爸不要我和妈妈了,他去大城市去了。”小女孩说。小女孩的爸爸妈妈离婚了?武涛听颜树林说过,农村的离婚率逐年在上升。
“你想爸爸吗?”
“想,我想爸爸每天来送我接我,我就这样坐在爸爸的自行车上。”
“你知道爸爸为什么不要你和妈妈了吗?”
“听妈妈说,爸爸被狐狸精缠上了。”
武涛听了,为小女孩的天真可爱,要笑,但,又心酸。老师们都有同感,单亲家庭的孩子心理问题多。留守儿童,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是学校教育面临的新课题。
但愿,这个小女孩茁壮成长。
“你知道什么是狐狸精吗?”武涛问。
“漂亮呗。但是,我认为我妈妈最漂亮。”
孩子,这样的话不能连着说,否则,你妈妈变成了最漂亮的狐狸精。
“爱孩子的妈妈最漂亮。”武涛对小女孩说。
武涛想起周倩,把一岁的孩子丢下,自己出去打工了,他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把周倩吸引回家。
“是这里吗?”武涛到了他上次买棉被被套衣服的店子。
“是这里。”小女孩从停稳了的自行车上溜下来,朝着店子里喊,“妈妈,妈妈,我回来了,来老师了。”
清脆稚嫩的声音,使武涛想起了王玉。王玉朝屋子喊,“妈妈,妈妈,来老师了。”接下来,许甜甜娇美出场了。
女孩子的妈妈对武涛还有印象。
她袅袅婷婷来到了武涛的面前,笑容灿烂。
“你来买过东西,我记得。”她说。
她穿着一条合身的牛仔裤,把修长的双腿描绘出来,臀部包裹的又圆又翘。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衣,映衬着俏丽的五官,显得端庄大方。
“嗯,是的。”武涛点点头。
“谢谢你,送我女儿回来。”
“没事,不客气。”
“不就去坐坐?”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降低到了低声部,却让武涛内心激动。她说这句话的的时候,弯弯的眉毛轻轻一扬,明亮的眼睛向武涛抛来了一个似媚非媚的眼神。
这个眼神,能揪住你的神经末梢,让你拒绝不了。
武涛就被这个眼神牵引进去了。
她的女儿到楼上做作业去了。她总是一张笑脸的招呼武涛。武涛进店的时候,看到了一张招聘启事,“本店招聘女服务员一名。”字迹是毛笔书写的,很漂亮的正楷字。她看到武涛盯着招聘启事,说,“一个人,忙不过来,想找个帮手。”武涛问,“这几个是你写的吗?”她点点头。“才女。”武涛对她说。“我小时候练过书法,好多年没写过了,生疏了。”她说着。
“功底还在,你可以教你的女孩练书法。”武涛说。
“嗯,女儿平时也练着。”她说。
快到昏黄时节了,店里没有顾客。她领着武涛到了里面的客厅。她的家和店子在一起。客厅的一张侧门,没有关门,武涛看到里面有张席梦思,以及床上的花被子,那应该是她的卧室。看到她的卧室,武涛好像闻到了香艳艳的气味。
“你去忙吧,店子要照顾。”武涛说。虽然店子就在外面,仅仅一墙之隔,但货物那样多,离不了人。
“没事,今天早点关门,我来做饭。”她说。
“不麻烦你了,我坐坐就走。”武涛说。
“很快的,反正我们自己也要吃饭。”她说。
不由武涛再次争辩,她已经走出了客厅,对着楼上喊,“女儿,下来看看店子,妈妈要去买点菜。”
“呃,来了。”小女孩在楼上应答。
武涛更感到不好意思了,这么麻烦她们,武涛来到店面里,想说不吃饭了,可是,女老板已经消失在门外了。
小女孩下楼来了,看着店面。
“你平时也帮妈妈看店子吗?”武涛问她。
“嗯,如果妈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我就守店子。”
“你真懂事。”武涛夸奖她。
“妈妈辅导你做作业吗?”
小女孩点点头。
“妈妈还教你写毛笔字,是吗?”
小女孩点点头。
“你能不能把你写的毛笔字给老师看看?”
小女孩欢快的跑到楼上,一会儿,拿来了几张写满毛笔字的纸张。纸张左边,是规整的正楷字,应该是妈写的范字,“上,中,下,人,口,手”。小女孩的书写还很稚嫩,但可以看得出来,绝不是乱涂鸦,有些笔画已经见笔锋了。
“真棒,写得真好。”
“我妈妈的写得最好了。”
“嗯,你要多多向你妈妈学习。”
小集镇的晚上来得快些。女老板提着大袋小袋买来的菜进来的时候,外面光线开始暗淡。小女孩见妈回来了,又跑到楼上做作业去了。
小女孩在路上已经说了,她的爸爸“跟着狐狸精”跑了。所以,武涛少了几分紧张。那老板进来的时候,去关卷闸门。她拿起一根衣叉,举起来,勾着上面的一个钩钩,使劲往下一拉,哗啦啦啦啦,卷闸门拉下来三分之二了。她放下衣叉,用手压着卷闸门,卷闸门又压下去一大截,快到地钩的时候,卷闸门下不去了,她用脚踩,也不行。
武涛走过去,问,“怎么啦?”
她说,“卡住了。”
武涛说,“我来试试。”
武涛踩着卷闸门的边缘,用尽全身力气,往下一踩,哗啦,卷闸门是关严实了,武涛却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倒在了身后的她的怀里。她也顺势抱住武涛的双肩,阻止武涛的身子往后倒。倒下去的时候,武涛的一只手往后潜意识的去抓支撑物,弯曲肘关节碰到了她的胸部。
武涛感到来自手臂的一团柔嫩,她惨叫了一声“哎呦。”武涛的右肘关节碰到了她的右胸部。她用手压着自己的右胸部,疼得蹲在了地上。
“对不起了,不好意思。”武涛抱歉的望着蹲在地上的她。她脸色通红,疼得眼睛泪闪,皱着眉头,还是微笑着看了看武涛。
武涛提起装了菜的塑料袋,有肉,有鱼。
他扶起她,她一只手揉着胸部,头部靠在武涛的肩膀上,到了客厅里。她坐下来,眼花闪闪,带着丝丝笑容,看着武涛。
碰撞的部位很特殊,武涛不可能提出来,帮她揉揉。
“很疼,是吗,那怎么办呢?”武涛脸色红红,不好意思的说。
“你说怎么办呢?”她笑着问了武涛。
“我去做饭。”武涛站起来。她拉住了武涛,说,“怎么能要你做饭呢?”
“我能帮你什么吗?”武涛说。
“帮我揉揉。”她说。她顿时脸上红霞遍布。
武涛紧张了,她要他揉揉那个女性的敏感部位。武涛看了看门窗。
“没事的,我女儿,我不喊她下来吃饭,她不会下来的。”她说。武涛听她这么一说,要帮她“揉揉”胸部,是真心真意的,不是开玩笑了。
武涛紧张的坐到她的身边,她就歪进了武涛的怀里。武涛心跳加速,呼吸粗重起来,来得那么巧合,那么快,与她的暧昧故事几乎没有什么铺垫。她是对着前面,背部靠在武涛的胸膛里。武涛环抱着她,少,妇的气息弥漫到了全身的每一个毛细血管里了。武涛的头部靠着她乌亮的头发,拼命的吸着她的好闻的发香。她,也许是很久没有被男人抚摸过了,此时,喉咙里就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声。武涛的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衬衣里,从下面就去的,马上触到了温暖的皮肤。她的,没有一点赘肉,光滑如玉。手往上走,手指触到了她的乳,之罩。武涛的手塞进了乳,之罩里。滚热的,柔嫩的,丰满的一只乳,之房,就在武涛的掌握之中了。武涛的手揉了几下,她直起身子,小声的说,“解开。”武涛的手从乳,之罩里抽出来,掀起她背心的衬衣,光洁的背部,没有一丝点点,她穿的是乳白色的乳,之罩,紧紧的从前胸那里怀抱过来。武涛把乳,之罩的钩钩,一只一只套出来,乳,之罩罩就松开了。武涛两只手绕过去,握住了她的两只丰满的,乳,之房,轻轻地捏揉起来。武涛感觉到她的越来越大了,越来越坚挺了。当武涛去寻找她的芳唇的时候,听到了楼梯的脚步声。
“女儿今天不听话,自己下来了。”武涛在她耳边说着。
她憋了憋嘴巴,离开了武涛的怀抱,她的乳,之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武涛的手掌,武涛两手留香。她进了卧室,去整理内衣去了。小女孩进来了,拿着一本习题,对武涛说,“老师,这几道数学题,我不会做。”
怪不得女儿不听话,女儿是看老师来了,就来问题目了。
这个时间段,很美妙了。武涛在给小女孩讲解着习题,他尽量慢慢的讲,讲了,还要小女孩练习练习。她的妈妈就去厨房做饭了。
精神爽,饭菜也香。那个晚餐,武涛吃了三大碗。
三人一起吃饭的场面好温馨,要是武涛的位子上坐着的是小女孩的爸爸,一家三口,最基层的单位组织,也是最温馨最浪漫的空间。
她没有说话,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只问了一句,“不知味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美妙无比。”武涛感概的说着。一语双关。她嘴角动了一下,不理会武涛了。
外面的卷闸门砰砰砰的急骤的敲起来了,还有声音在喊,“老板,在吗?”那个时候,她已经吃完饭了,在等着她的女儿和武涛吃饱吃好。
她出去了。
她没有痛苦状了,武涛揉捏揉捏,碰疼了的胸部好了。
听到了哗啦啦啦的卷闸门声。听到了他们的谈论声。
“还要送货呀?”武涛听到了她在问。
“是的,买你的货,今晚你就要想办法送来。不然,我们选别的地方买。”来的人粗声粗气的说。听口气,货买得多。
“今晚就要送来?那,那,那我没办法。”她遗憾的说。
“你不能及时送货来,我们就去别的地方买。”来人刚要里去,武涛在客厅跑出来,对来人说,“等等。”
他们站住了,武涛对他们说,“你告诉地点,保证按时送货来。”
她惊了,睁大眼睛望着武涛。
“他们那里有老人仙逝了,要急着用很多毛巾,布料,耽搁不得。”她提醒武涛。
“没事,我有办法。”
来人告诉具体地址,匆匆的走了。
“来了生意,怎么能轻易放弃呢?你等等我。”
武涛说完,就走出去了,他要去乡政府侧边找陈福,用他的面包车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