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的,之前,我一直有着兴奋状态,在关注着李资材的选举事情,现在事情过去了,我相反,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了。”吴梦说。
“一根绷紧的弦,突然放松了,变得无所适从。”武涛说。
“你真会打比喻。”吴梦说。
“放松吧,进入另一种境界吧。”武涛伸出手去抱住吴梦。
武涛寻找到吴梦的芳唇,接触上去的时候,竟然感到不是往日的温暖,而是有种冰凌。
“你是不是很冷?”武涛问。
“我的心很冷。”吴梦说。
“没人伤害你,你怎么觉得心很冷。”武涛说。
“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吴梦说。
“谁抛弃你了?”武涛问。
“李资材。”吴梦说。
“你们的离异,你自己同意了的,怎么能说他抛弃了你?”武涛问。
“不是这个意思。他不需要我了。”吴梦说。
“你是说,李资材在未当选之前,还需要你的帮助,现在,他当选了,不需要你的帮助了。”武涛说。
“嗯,嗯,就是这个意思。”吴梦说。
“所以你感到失落了。但是,李乡长还需要你的帮助,他还是爱着你的。”武涛说。
“是吗?”吴梦问。
“当了乡长以后,担子更重,更需要你的帮助。你没看到,李资材一直听你的话,一直按照你说的,低调为人,不出事,平稳过渡。他做到了。他最看重的是你。”武涛说。
吴梦的身子动了一下。
“你倒是很会说话的。”吴梦说。
武涛要让吴梦高兴起来,否则,良宵易逝。
“我可以肯定,过不了几天,李乡长会约你的,要当面感谢你的。”武涛说。
“我不是要什么感谢,而是,我认为牵挂,帮助,也是一种乐趣。”吴梦说。
“你是一位伟大的女性。”武涛说。
武涛想去进攻她的双峰,被她拉住了手,“今天,我没兴趣。”
也罢,女方没有兴趣,不能强迫。武涛长吁一口气,“与心情有很大的关系。”
“嗯,是这样的。”她说。
车内寒气来袭,有点呆不住了。
“你不感觉很冷?”武涛问。
“有点,要开暖气。”吴梦说。
“别开吧,别惊扰了山里人家的安宁。”武涛说。
“嗯,有道理,但这样下去不行的。”吴梦说。
“我们回明月餐馆吧。”武涛说。
“我不想回明月餐馆。”吴梦说。
吴梦想在种植园呆一晚,感受这里的气氛。武涛不能扫兴。
武涛想到了一个地方。
“我们到一个房子里去,那里很安静,也很安全。”武涛说。
“好,到了这里只能听你的。”吴梦说。
俩个下了车,车子“嗤啦”一下上锁了。
“我背着你走。”武涛说。
“为什么要背我?”吴梦问。
“黑乎乎的。你走在前走在后,都不适合。”武涛说。
吴梦同意了。武涛背起了吴梦。在田埂上走着。
吴梦伏在武涛的背心上,格格的笑了。
“真浪漫,真温馨。”她说。她还在武涛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武涛背着吴梦,往山脚下,老人的房子走去。武涛知道那里有空房间,那里曾经是安定的“行宫”。
吴梦紧张的抱着武涛的脖子,“这是哪里?你不会把我卖了吧。”
“这是一位老人的房子,你放心,我对这里很熟悉的。”武涛说。
武涛把吴梦放下来,吴梦紧张的挽住武涛的手臂。
“我估计老人已经睡了,这里就是我们的了。”武涛说。
武涛根据记忆,推开了屋门,拉亮了电灯。
老人从来不给门上门销的。
“这里是厨房,左边是老人的卧室,右边,那间房,我们可以歇宿。”武涛说。
“想不到,你还有秘密的地方。”吴梦说。
“种植园要值晚班的时候,我就在这里歇宿。”武涛撒谎了。这个撒谎却让吴梦紧张的心放松了许多。
“我们来烧柴火。”吴梦看到火炉边有很多柴火。
熊熊的柴火燃烧起来。跳动的火苗映照着吴梦那张漂亮妩媚的脸。
吴梦的心情像燃烧的火苗一样,亮堂起来。
今晚有戏了。武涛暗自高兴。
吴梦主动提出,她来添柴火。柴火把吴梦映衬得更加美丽迷人。
“要是有烧烤,该多好的。”吴梦笑着说。
不能让她失望了。
武涛脑海里搜索着。
“烤红薯吃。”武涛看到了墙壁上,老人的竹篮里有红薯。
“太好了。”吴梦惊呼。
武涛把红薯埋在滚烫的灰烬里。
吴梦面如桃花。武涛看得心旌摇曳。他盼望着红薯晚宴快点结束。
等到红薯熟了,两人烫呼呼的吃起来。
吴梦不愿用老人家的毛巾洗脸,那怎么办呢?难道不洗脸?看着吴梦的嘴唇已是五花五色了。
“你怎么就失去了劳动人民的本色?”武涛说。
“别厌我,我只是觉得、、、、、、”吴梦不往下说了。
武涛打来一大盆水,把毛巾搓了又搓。
“将就点。”
吴梦擦了擦嘴唇。
最让武涛烦躁的是,睡觉的时候,吴梦不脱衣服,和衣而睡。
她嫌被窝脏。
武涛只好强忍着。到了凌晨的时候,武涛醒来了,忍不住了。被窝里已经滚热滚热的了,武涛是侧身抱着吴梦的。
他已经顾不上吴梦一再交代的,只准抱着,不准动手。
武涛的手快速的摸进了吴梦的上衣里,接触到了她的罩罩。
吴梦活蹦乱跳的离开了被窝,留下意犹未尽的武涛。
趁着霞光还没有露脸,两人离开了老人的屋子。到了车上,吴梦还在打着哈欠。
吴梦一副慵懒的样子,头发蓬松。
“没味。”武涛说。
吴梦知道武涛的意思,嘿嘿的笑了。
车子启动了。
吴梦没有多言,武涛也没说什么,在岔路口,武涛下车了。吴梦往集镇方向去了,她要回县城。
武涛到了学校的时候,学校还很安静,武涛的玉火还在燃烧,他抱着个篮球,去场发泄,降火去。
不知什么时候,元美人也来参与打篮球了。
“你不陪你老公睡觉,来打什么篮球。”武涛说。
“老公不在家,去县城了。”元美人说。
“你不跟着去,当心被狐狸精勾去了。”武涛说。
“我才不管呢。他和狐狸精睡觉,我就找帅哥睡觉。”元美人说。
元美人的脸蛋很丑,像原始人。但身材很好。双腿修长,乳,峰高耸。她举起篮球跳起来投篮时,双,乳也跟着跳起来了。
要是元美人也有着一张好看的脸,绝对是一等的美女,至少,不会比辣妹差。
元美人的上衣很短,举手投篮时,肚脐也出来了。
昨晚,欲火始终没有点燃,现在,正是胀胀还没有消退的时候,看到元美人高耸的双峰蹦上蹦下,像两只小兔子一样,武涛胀胀更胀了。
武涛索性坐到篮球场的边上,看着元美人打篮球。
元美人是过来人,直言不讳的说,“哈哈,你是不是胀了。”
武涛闹得脸红红的。
“都胀。”武涛说。
“哈哈,没老婆的日子真难受。”元美人又一次跳起来投篮,双峰蹦起来,几乎要挨着下颚。
“你晓得我难受?“武涛说。
“你逃不过老娘的眼睛,你这样的年纪,只要看见母的,就会来瘾。“元美人说。
武涛无语以对。
元美人抱着篮球,走到武涛面前,“要不要姐给你降火?”
武涛站起来,跑了。
那个地方,还撑着。
反正没人,撑着就撑着。
一直到在房间冲澡时,那里还在撑着。
今天,怎么过呀?
赤裸裸的躺倒床上的时候,撑得更厉害了。
腊梅不在家,到省城去了。
刘玲还在集镇上,离得远了。
元美人,武涛不喜欢。
秀桃,那是定的。
周琼,还隔着一道沟。
越想越烦躁,越想越上火。
武涛后悔,没把吴梦带到学校里来。
有人敲门。
“谁呀?“武涛叫道。
“我呢。”一听声音,是元美人。
“睡了。”武涛叫道。
“我放了篮球就走。”元美人说。
篮球是武涛跟学校借的,还要归还的。
武涛赤裸着下了床,拉开门,躲在门后面。没等武涛反应过来,元美人钻进来了。
元美人看到了门后面的光溜溜的武涛。
元美人一把抓住了武涛的。
抓得很紧很紧。
抓得武涛快要叫出来。
元美人把门嘭的关上了。
武涛欲罢不能。
元美人的手上下动起来。
武涛的火苗呼呼迅速燃烧起来。
他闭着眼睛,不敢看着元美人。他举起双手,不敢去碰元美人。
不行,不能,不能“糟蹋”在元美人的手里。
武涛把元美人推出了门外,死死的关上了房门。
他还把那里清洗了一遍。
学校里,目前的女性就是元美人和秀桃。要是秀桃进来了,他不会顾及安定和杨工了,会在秀桃身上降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