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桃想与安定分手,并且还要辞职回家,这让安定心情很不爽。家里的老婆不好好对待,老是在别人的老婆面前低三下四,男人真的很贱。这几天,安定变了一个人似的,在家里干起家务活来了。
安定的老婆是农村妇女。安定和老婆结婚的时候,安定也是农村青年。后来,安定到了村上的小学当代课教师,后来考上了民办教师,后来进修转正,成了正是公办教师。所以,乡村教师大部分是半边户。
安定在家里修理一张桌子。桌子的一只脚坏了,要用木钉固定。在家里找了一大圈,没找到一颗像样的钉子,他打算去街上买,想到隔壁邻居家刚刚修完房子,应该剩有钉子。
邻居家住着小俩口,结婚不久。男的在乡里的砖厂做事,女的在家做家务。男的早早去砖厂上班了。安定到邻居家时,刚要开口喊一声,看到了女的在使劲的压水。
每户人家基本上都修有自家的水井,安装了密封的活塞式压水泵。女的穿了一件浅红色毛衣,包得胸部圆圆滚滚。她每压一次,一股水就从皮管口冲出来,很让人联想到男人们的那一瞬间。
女子的毛衣往上收缩着,安定看到了她的雪白的肚脐周围部位。因为在使劲,女子已经气喘微微,面若桃花。
安定被这个情景刺激了,他没有进去了,转身回家了。安定清楚自己,他很容易进入角色的,他要阻止自己进入角色。
安定老婆去集镇上买东西去了。没有钉子,修理桌子的活只能停下来。邻居家的新鲜媳妇,好嫩好白。他想着,想后,又掴了自己一记耳光,色心不死。
找点事做,自行车沾满了泥巴,去洗洗沫沫。
“老师,您在洗自行车呀。”清脆的声音传来。安定一回头,几乎要昏厥。
邻居家的小媳妇水灵灵的站在他的身边。
“嗯,嗯,是的,是的。”
“老师,你还记得吗?我是您的学生。”小媳妇说。
“学生?这么多年了,可能不记得了。”安定说。
“小学三年级,您教的数学,后来,我转学了。”小媳妇说。
“哦,哦,你都长这么大了,老师老了,不记得了。”安定说。
“老师哪里老了,还是这么帅。”小媳妇唇红齿白。
听她这么一说,安定一股暖流冲遍全身。
“你有什么事吗?”安定问。
“没事,没事,就是来认认老师。”小媳妇说。
“那就谢谢了,我有这么漂亮的学生,三生有幸呀。”安定说。
她格格的笑了,“老师,您忙,我先走了。”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安定心里波涛翻滚了。
武涛来找安定了。看到新任的校长第一次来家里,安定有点小激动。武涛来和安定商量猪场的安全问题。安定问秀桃现在的想法是什么,武涛告诉他,秀桃没说要辞职的事了。两人商量的时候,安定老婆回家了。
安定的老婆忙着去准备做饭了。安定说,猪场以前就出现过失窃的现象。武涛说:“现在不是什么找责任,现在是商量措施。”安定的意思是,他当着事务长,猪场有失窃现象,他也有责任。
“无非不就是把围墙加高,加固?”安定说。
“我听所过,以前也是要加高加固围墙,但资金呢?资金哪里来?”武涛说。
“不是乡里出,就是村上出。”安定说。
“要乡政府出,做好事,我借调在乡政府搞过,乡政府穷得很,没一个银毫子。能不能要村上想想办法。”武涛说。
“关键是猴子峰村的村支书许三清。”安定说。
“你是事务长,你去搞定。”武涛说。
“要搞定许三清,只有一个好办法。”安定说。
“什么办法?”武涛问。
“找到美姐。”安定说。
武涛楞了一下。“你去搞定,注意费用。争取利用寒假,把围墙加固起来。“
就在当天,安定找到了许三清,约他一起去县城,找美姐。许三清很高兴,当即就要去,安定说,还没问到美姐具体的地方。
刀郎中研究武涛给他的残缺秘方,看出了一些端倪。
彭玉香和陈晓来了。她们在调查那个女子受到虐待的事情。刀郎中去找那位女子了。
三大美女就齐聚在刀郎中的诊所。彭玉香提到那次周琼的讲解员工作,很是一个劲的夸奖。陈晓说周琼,你这么聪明,还可以去读书,说得周琼心口堵了一堵墙一样,还去读书?没机会了。
刀郎中把那位女子找来了。彭玉香问了情况,陈晓记录好。拉起帷幔,还查看了女子的伤情。
“要把她的丈夫喊回来。“陈晓说。
“暂时不能,她的丈夫性格暴躁,知道后,会杀人的。“刀郎中说。
“起码,要保护好妇女的隐私。“彭玉香说。
一时间都沉默了,女子在帷帐后面穿好裤子,出来的时候,满脸泪水。
“你还有其他亲戚吗?“彭玉香问。
“其他亲戚都去外面打工了。”女子说。
“你有勇气去派出所报案吗?”彭玉香问。
“我担心我的孩子会出危险。”女子说。
“你现在好好的照顾自己,门窗关得严实点,能避开尽量避开,好好治疗,你有钱治伤吗?”彭玉香问。
“她一直欠着医药费。”刀郎中说。
彭玉香从包里掏出一张票子,递给女子,要她好好吃药。陈晓也掏出一张给女子。女子感激得要下跪了。
女子离开后,彭玉香说,还是要报案,那个男的要收到惩罚的。她还问刀固的中药材开发工作怎么样了?
刀郎中说,还在考虑之中。
“明年,我们乡的工业企业任务下达了,任务不轻呀。”彭玉香说。
“慢慢来,慢慢来,性不得急的。”刀郎中说。
“你不急,我急。”彭玉香说。
“现在在研究配方的事情。”刀郎中说。
“嗯,争取,明年,开春,你的企业就要上马。全乡底子薄,还指望你这里出成果。”彭玉香说。
彭玉香回到乡政府后,约见了派出所所长蒋科,说起了妇女受到虐待的事情,蒋科建议,先要村上去了解了解情况。
女子所在的村就是青林村,其实,颜树林早有所耳闻,彭玉香要他去了解情况,他来到了那位女子的家里。
女子家里破破烂烂,颜树林一进去就闻到了难闻的气味。他对那位女子说,“到他家去。”
颜树林骑着自行车回到家里,家里没人,这才想起老婆回娘家了,岳母娘病了,回家照料去了。
老婆不在家,他有点后悔,不该要那位女子到他家来。可是,女子还是来了,看着女子一身脏脏的,颜树林说,“去好还洗个澡。”
颜树林家里的条件,在农村里来说,算是上等的了。浴室是淋浴的。
女子好像好久没痛痛快快洗过热水澡了,听到可以洗澡,高兴了。
“我回家去接衣服。”女子说。
“接什么衣服,等会我找几件我老婆的衣服给你。”颜树林没有好心气的说。
女子在浴室大约洗了个把时辰,才出来。
颜树林惊呆了。
眼前的女子,湿漉漉的头发散乱在肩上。头发包裹着一张俊俏的脸。虽然是一身旧衣服,但掩盖不住出浴后的窈窕的身子。
“哦,原来你很漂亮的。”颜树林禁不住嘀咕了一句。
女子不言语。
“颜书记找我什么事?”女子低低的说。
“你受到虐待的事。”颜树林在女子身上看来看去。
女子的泪水哗哗流下来了。
“这样的事情,只能报案,让派出所的把他抓起来。”颜树林说。
“他说要杀我全家。”女子说。
“他敢。”颜树林拍了一下桌子说。
惊得女子也打了一个哆嗦。
“你被他吓唬住了,所以他更加无法无天了。”颜树林说。
“如果大家都知道了,我怎么做人呀,我老公会休了我的。”女子哭泣着说。
“已经碰上了,还有这么多考虑,你说怎么办呢?”颜树林说。
“我没有去报案,也没有向乡政府的说什么,我在忍受着。”女子说。
女子不知道,是武涛去乡政府反映的情况。
“你忍得住吗?忍得住,你就忍吧。”颜树林说。
“反正在忍着,好了,又坏了,坏了,又好了。”女子说。
“什么好了又坏了,坏了,又好了?”颜树林问。
“伤口呀?”女子说。
“什么伤口?”颜树林说。
“颜书记要看看吗?”女子问。
“看看。”颜树林气呼呼的说。
“我躺倒床上可以吗?”女子说。
“啊,你躺倒、、、、、、”颜树林惊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了,他清楚女子的伤口在那里。
“躺吧,躺吧。”颜树林也想看看,是怎么伤害女子的。
“等等。”颜树林说。
毕竟,当时是白天,担心有人来。看到他在看一个裸体女子。
颜树林把大门关好,带着女子上了阁楼。
在阁楼上,有一张空闲的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