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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与她进了旅馆
    安定的心凉了半截,谢甜儿把许三清送的围巾丢下了,说明谢甜儿没有与许三清出轨的心思。
    谢甜儿二十一岁,刚刚成亲,还没有做妈妈,可以说还属于青菜类别。
    谢甜儿嫁过来的那一天,安定帮忙采购货物,食品,把喜事做得热热闹闹。和新郎是邻居吧,所以很卖力。压根儿没去看,邻居家多了一位貌美水灵的小媳妇。
    新郎是安定看着长大的,老实本分的男孩子,没读多少书,不知什么本事,娶来了如花似玉的小妻子。
    让许三清不高兴了,学校围墙加固的事情就会落下,这可怎么办呢?秀桃是他的情人,他不会把秀桃送进许三清的怀抱。
    谢甜儿是邻居家的小媳妇,他不想多做工作,希望谢甜儿自己主动投入许三清的怀里。
    和谢甜儿在明月餐馆吃过饭后,许三清对谢甜儿已经垂涎九尺了。乡野里的妇女,特别是留守妇女很多,哪一个比得上谢甜儿年轻漂亮。
    许三清在等待着安定的消息。安定几天没有来“汇报”了,这让许三清如坐针毡。学校加固围墙的事情,他没那么积极了。
    终于等来了安定,等来的却是安定把围巾退回来了。
    “书记,只能自己想办法了。”安定为难的说。
    许三清气得半天没做声。
    “不如,我请你去县城潇洒潇洒。”安定讨好许三清。
    “县里去,县里去,比得上我们这里的山花漂亮吗?”许三清怒斥安定。
    安定回到家后,到了谢甜儿家里。
    “请你去歌厅唱歌去,好吗?”
    “不去,谢谢老师了。”谢甜儿当即拒绝。
    那天晚上,老公问谢甜儿,到集镇明月餐馆吃饭,除了安定老师,还有谁?谢甜儿告诉丈夫,还有许三清。老公说,“听见过很多人说过,许三清爱女人。”谢甜儿说,“老公,你放心,我只爱老公一个人。”
    老公就紧紧的抱着谢甜儿,生怕飞走一样。
    许三清亲自到了谢甜儿家里。谢甜儿吓得躲着许三清远远的。
    “躲着我干嘛,你就没什么事情找我了?”许三清说。
    “书记多多关照。”谢甜儿站在门槛边说。
    “你长得鲜花一样,我喜欢你。”许三清说。
    “书记,我有老公了。”谢甜儿红着脸说。
    “我知道你有老公了,我没说要娶你,我也有妻子的。”许三清说。
    “我爱我的老公,我不想那样。”谢甜儿说。
    “我会特别爱护你的。”许三清许诺了。
    “谢谢书记,我老公快回来了。”谢甜儿说。
    第二天,砖厂的辞退人员名单里,竟然有谢甜儿老公的名字。
    他去找厂长理论。厂长哭丧着脸说,“我不想,我真的不想,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吗?我劝你,你还年轻,到外面去闯世界吧。”
    谢甜儿知道情况后,一个人躲着偷偷的哭了。
    她恨许三清,她也恨安定。她只好和老公踏上了外出的颠沛流离的打工生活。
    武涛回到了老家。和爷爷,婶婶,叔叔,好好过一个春节。婶婶听说武涛当了校长,心里喝了蜜一样,但始终在提醒武涛,要好好干,不要乱来。
    二嫂家的门紧闭着。二嫂外出了,谁也不知道二嫂去了哪里,就连六十大叔也不知道二嫂去了哪里。
    村里突然有一种对二嫂不利的话题,说二嫂是,与村里的男人基本上有染。村里的女人紧张了,把自家的男人看得死死的,谁也不与二嫂打交道了。
    六十大叔这个时候的做法很蠢很笨蛋,他对二嫂说,“你现在名声这么坏,这么臭,只有我来理睬你了,你就和我上床困觉吧。”
    气得二嫂第二天就跑了,离开了村子。
    这些事情是飞匠告诉武涛的。武涛听了,很是气愤,人言可畏,但静下想想,莫非与他有关?这事很蹊跷,二嫂在村子里,以前的名声还不错的,为什么突然就来了是是非非?
    “烦躁,我还没看清二嫂的奶,子,到底长什么模样,她就走了。”飞匠说。
    “色,鬼。”武涛咒骂飞匠。
    “你不色,你不喜欢二嫂的大,?”飞匠反问武涛。闹得武涛脸红了。
    “我只看见过二嫂一次。”武涛在试探飞匠听到了什么。
    “你看见过她的奶,子?”
    “没有呢,我是说,看见过她本人一次。”
    “你不会看上乡里女人的,你爱的是嫩花。”飞匠。
    武涛放下了悬着的心,飞匠和他无话不说的。
    “你去了炭山里了吗?”武涛问飞匠。
    “卵呢,那个女子,还是上山陪人睡觉去了。”飞匠惆怅的说。
    “你要理解别人的生活困难,不然,不会走上那条路的。”武涛说。
    “现在呀,女的在外做那事的,不少呀。”飞匠说。
    “你怎么看待的?”武涛问。
    “也是一种生计的办法。有些女的,往家里寄钱了,寄了不少的钱,家里的日子好起来了。”飞匠说。
    武涛不言语了。
    “去你同学那里看看。”飞匠问。
    “哪个?是田芬那里吗?”武涛说。
    飞匠点点头。
    “你看上田芬了?”武涛问。
    飞匠把眼睛望着远处,面露微笑。
    “你把那天那位女的找来吧,我还想着。”武涛说。
    “好说。”飞匠说。
    田芬的衣服店子已经开始营业了。武涛到田芬的店子里,站在挂着的衣服上,有种亲切感。刘玲的店子也是衣服店。他和刘玲就在衣服下面翻云覆雨。
    飞匠很是主动,到了店子里,帮着田芬整理凌乱的衣服。
    武涛悄悄的问田芬,“老同学,我这位朋友怎么样?”田芬含蓄的说,“很好呀,是很好的朋友呀。”
    “我是说的那个意思。”武涛说。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田芬说。
    “他没向你表达什么?”武涛问。
    “没有,没有表达什么。”田芬说。
    飞匠还没向田芬表达他的爱慕之心。
    不知道飞匠采取的什么办法,他果真把那位女子请来了。那位女子是田芬的嫂子,晚上在集镇歌厅唱歌的时候,武涛不敢放肆。
    “你爷爷还好吗?”武涛见面时问起了她的爷爷。她娘家的爷爷是老中医。上次,武涛和婶婶一起去拜访过。
    “还好,谢谢你的关心。”她说。
    武涛不知道她的丈夫还在不在家,所以,与女子保持了一点距离。田芬也在,飞匠异常的兴奋,唱歌,喝啤酒,献花,样样都来。
    武涛暗暗喜欢的那位女子,也就是田芬的嫂嫂有心事一样,喝起酒来特别爽快。
    飞匠在这个气氛中追求田芬,是不利的。飞匠与他的前任女友还有来往,而他的前任女友和田芬的嫂子是闺蜜,田芬的嫂子会让田芬找这么个目前看来是花花公子的飞匠吗?
    那位女子竟然喝得过于兴奋了,她当着田芬的面,抱着武涛唱起情歌来。要是田芬不在,武涛也会情侣一样搂着那位女子。
    田芬要回店子里,要睡在店子,守护店子。
    飞匠酒醉胆壮,要和田芬回店子里。田芬和武涛是同学,武涛出面对飞匠说,“你现在就去睡店里,不合适吧,心急喝不了热豆腐。”
    “没事,田芬睡床上,我睡地板。”飞匠拍着胸脯说。
    “那田芬一晚也不会睡安稳的。”武涛说。
    飞匠执意要去,田芬说,“要去都去。”
    四个人到了田芬的店子里。
    自然,田芬和她嫂子睡在床上,武涛和飞匠睡地板。这是开服饰店的,被子当然有。田芬的嫂子已经醉了,是武涛扶着来店里的。武涛扶着她时,看看田芬的表情,田芬走在前面,没事一样。
    她是歪着靠在武涛的肩上,一只手伸过来,还拉着武涛的手。散发着香气的头发,扰得武涛皮肤痒痒的。
    她在武涛耳边醉醺醺的但很清楚的说了一句,“晚上,我要和你说话。”
    但目前的形势,怎么能够单独与她说话呢?
    她好像忘记和武涛说了那句话一样,钻进被子里,睡起来。睡了没有多久,她突然起来,大叫,“遭了,今晚我要回家,必须要回家。”
    田芬忙问,“是怎么回事?”
    她对田芬说,“我爸爸外出有事了,我妈妈一个人在家,她胆子小,会睡不着的。”
    “我送你回去吧。“武涛自告奋勇。
    武涛和她一起走到了集镇上。
    “这下,我们自由了。“她说。
    武涛领悟了,难为她的一番苦心了。
    在小旅馆里。
    她哭了。
    她问武涛,老公不想同床了,是不是不爱她了。
    武涛摇摇头,说不知道,自己还没老婆,怎么知道呢?
    “你是读书人,应该知道的。”她说。乡村里的人认为多读了书的人,一定见多识广。
    “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武涛问。
    “这次回来,他竟然做不了了。”她说。
    “在外打工,急急赶回来,太累了吧。”武涛安慰她。
    “以前,不管怎么累,晚上,总要冲锋的。”她说。
    “这次不同呗,看下次的表现吧,不能一次就下结论。”武涛说。
    “表现太不一样了。他连睡觉,也不一样了。以前,睡在一起,不做的话,也要抱着我,搂着我,抓着我的乳,乳睡觉,这次,他碰也不碰我,我去碰他,他竟说烦躁。”她说。
    如果是真的,那就有问题了。但,武涛还是安慰她。
    “他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吧。”武涛说。
    “你也是男的,你们男的就只知道互相掩饰。”她生气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睡觉吧,看你喝了那么多。”武涛说。
    “不喝点酒,心里话会说出来吗?”她说。
    她说的这句话倒是真的。
    她偎依着武涛,身子紧紧的挨着武涛。因为她是田芬的嫂子,武涛不敢上马。她却表现得很主动,借着酒劲,趴到了武涛的身上。
    “飞匠说,你很想我,是吗?”她问。
    “是的。”武涛点点头。
    “我现在在你身边呀,你怎么还这样傻大?”她说。
    “田芬是我的老同学,你是田芬的嫂子,我要尊重田芬。”武涛说。
    “田芬尊重我吗?他哥哥尊重我吗?家里出钱给田芬来开服装店,问过我吗?把我当外人。田芬总有一天要嫁出去,而,我才是他家的人了,出钱开服装店,按道理,应该我是老板,凭什么是她?”她哭诉着。
    啊,她们家的家务事,武涛能说什么。
    “你们一起当老板吧。”武涛说。
    “没问过我,没征求过我的意见,要我来求着他们,我才不干。识相的,懂道理的,老板就应该主动交给我。”她说。
    武涛有点后悔了,不该带着这么一个有“怨恨”的女子进旅馆。要是真与她发生了夜情,还不知明天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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