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桃和许三清到了邻近的一个集镇上。他们到了一个旅馆的房间里。秀桃脸蛋冻得通红,一个劲的搓手。
但她没忘记那件重要的事情。她的目的在这里。
许三清也冷得很,一进来,就去打开热水龙头。
“写吧,现在该写了。”秀桃说。
“没有纸,没有笔呀?”许三清说。
“那你去下面柜台那里拿纸和笔。”秀桃说。
“我说了,就上算了。”许三清不想保证书。
“不行,你不写,我就出去。”秀桃坚定的说。
许三清在去浴室开热水龙头的时候,偷偷的把一粒威哥塞进了嘴里,吸了一口热水,吞进了肚子里,此时,就是万个承诺,也不会让秀桃走的。
“好好好,我去写。”许三清出去了。
秀桃此时感到无奈,茫然,痛心。老公扛着猪食槽回来的时候,她对老公说,要去走一次亲戚,好久没去了,亲戚会不高兴的。杨工对老婆言听计从,叮嘱老婆一路小心,安全。杨工不能去,学校猪场里有猪,要喂食,还要守校。
秀桃感到羞愧,对不起老公。就这么一次了,最后一次。秀桃很喜欢武涛,武涛当了校长,她很高兴,她不能看到武涛遇到困难,女人嘛,只有这么一点本事,为了武涛,忍受这么一次。
许三清进来了,递给秀桃一张条子。秀桃一看,上面写着:“我保证在寒假期间把学校的围墙维修加固。许三清。”
秀桃把纸条放进口袋里,就等待许三清的魔爪了。
许三清要秀桃一起去洗浴,秀桃不愿意。许三清只好自己钻进了浴室。许三清在脱光衣服的时候,秀桃和衣钻进了被窝,把自己包得紧紧的。
许三清冲洗完澡,饿狼一样扑向了秀桃。剥离掉秀桃身上的一切附着物,在威哥的作用下,折磨了秀桃足足半夜。秀桃始终用枕巾遮住自己的脸部。
武涛知道秀桃去哪里了。他找到安定,买来了鱼肉,买来了好酒。晚餐的时候,武涛,安定,杨工大吃大喝起来。
“杨工,喝好,杨工,你今晚没喝醉的话,说明我们的酒没喝好,要重新来。”武涛叫着。
他的眼前晃过一个镜头,秀桃柔美的身子,被一双爪子撕咬着。
安定已经问过杨工了,知道秀桃走亲戚去了,他当然相信。他在杨工面前显得很谦卑,一个劲的夸奖杨工是优秀的能干的工友。
“你有一个好老婆。“安定已经醉眼迷离。
武涛一惊,担心安定会酒后失言,他马上对安定说:“三个大男人在一起,说男人之间的事情。“
安定醉醺醺的把话题引向武涛。
“你当了校长,别看不起我们这些老同志,我们要你搞好可以,要掀翻你,也容易。“
杨工听到安定这么一说,急了,惊恐的望着武涛。武涛哈哈哈大笑:“你当好了事务长,可以继续干,当不好,我也可以换人。”
“那当然,那当然,我绝不会抹你的黑,绝不会拖你的后腿。”安定拍着胸部说。
杨工一听安定这么说,放心了。
武涛拍着安定的肩膀说:“杨工夫妇寒假,春节在学校守校,辛苦了,不能让他们吃亏呀。为学校做了事,作出了贡献,你这个当事务长的要表示表示呀。”
安定咽下一口白酒,眼睛盯着杨工说:“按最高标准发放你们的加班补助。”
杨工马上表示感谢。武涛也高兴了,他就是等着安定亲自说出口。
“来期,还要上一个教导主任。”武涛问安定。安定在这个学校也算是老革命了,熟情况,武涛想听听他的意见。
“把易秋军喊回来,他最适合了。”安定说。
武涛非常认同安定的说法,站在教学管理和研究的角度,易秋军最适合不过了。
“他下海去发大财了,他不会回来的。”武涛说。
武涛作过推测,易秋军匆匆离开这里的原因是,刘玲的老公“霸占”了他的心爱的姑娘枫蜜,他一怒之下,为“财富”奋斗去了。他要挣这口气。
“他是没能当上校长,受了委屈吧。”安定说。
“不是,不是,校长竞争的时候,他明确提出放弃了。”武涛说。
“提出放弃,不就说明有想法吗?为什么要放弃,想过原因吗?”安定问。
安定的话,让武涛觉得有点道理,真的没有想过易秋军为什么临阵提出放弃竞争。为了易秋军的校长竞争,武涛还作出了一些努力的。
很多事情,不能简单的去看待,去思考。
安定歪歪斜斜的推着破旧的自行车回家去了。
杨工在走廊里拉起了二胡,武涛听来,今晚,杨工的二胡蕴含着几分凄凉,一会儿,又有几分愤怒。
许三清终于放过秀桃了。像猪一样叫几声,发射完最后一滴子弹,获得极大满足后,全身散了架一样,瘫软在床上,呼呼睡起来。
秀桃悄悄的起来,来到浴室,她也全身酸疼。热水淋过她的肌肤,雪白丰满的乳,房上,有着几道浅红色的爪印。她的那里,感到隐隐作痛。圆白的大腿两侧,竟然是几道牙齿印痕。
她使劲的擦着,想把印痕擦去,但越擦越明显。这可怎么办呢?要是老公知道了,会伤心的。
她的泪水刷刷流下来了。
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她不想睡觉了。许三清在打着粗大的呼噜。
她坐在凳子上,等待着天亮。
她虽然与安定有着婚外情,但她不讨厌安定。安定温柔,体贴,会博得女人的欢心。
眼前的许三清,简直就是牛,狗,禽兽。
她最喜欢的是老公杨工,有劲有力度又温柔,称得上完美。
天刚刚露出鱼肚白,秀桃就离开了房间。
她急着想回去了,想回到老公身边。她把许三清的纸条拿出来看看,要是许三清不兑现承诺,怎么办?难道,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说出来,来威胁许三清?那不行,我秀桃还怎么做人?
秀桃感到脑袋一哄,做快了,这个事情做快了,太快让许三清占到便宜了。
如果,秀桃承诺,许三清把学校的围墙修理加固好,再答应和他上床,该是多好的计谋呀。
秀桃感到胸腔里压着一块石头。
她登上了早班车,回到了猴子峰。她特意到商店里买了卫生巾,在老公面前,她要慌称身子来了。她的身子上还留着浅红的印痕。
武涛此时在刘玲家的楼上。
昨晚,武涛杖着酒劲,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刘玲家里。他来到刘玲家的后门,那时,刘玲已经睡觉了。
怎么办呢?武涛有几分酒力了,他摇起了自行车的车铃。他的手指拨动着车铃,每次拨动两下,声音先短后长,好像在呼喊:“刘、、、玲、、、、、、”。
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刘玲家的厨房里灯亮了。武涛兴奋得嗓子快要跳出来。当门打开的一瞬间,武涛闪进去了。
就在厨房,就在关门的那一刻,少不了一阵激吻。
刘玲快要窒息了,推开武涛,捶了武涛一下:“忘记我了,这么久不见了。”
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这不是来了吗?”武涛喝了酒,兴致很浓。他的样子要把刘玲吃了一样。
“女儿呢?”武涛问。
“去她外婆家了。”刘玲说。
武涛更加兴奋了,哇塞,今晚属于武大哥了。他横着抱起刘玲,故意放慢脚步,嘴里哼着那个什么进行曲,一步一步朝卧室走去。
刘玲格格的笑着。
刘玲脸颊绯红,含情脉脉。她穿着天蓝色的睡衣,尽显女性的柔情,魅力。
武涛把刘玲娇嫩的身子放在床上。
“去,洗洗。”刘玲说。
武涛在刘玲面前把自己瞬间脱得光溜溜的。
“伟大的刘玲,鹰吉尔全部在你眼前了。”武涛伸开四肢,对刘玲说。
“快去洗,莫感冒了。”刘玲钻在被窝里了。
武涛痛痛快快的在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男人,真不知足。刘玲的老公居然抛下这个小娇娘,去抱着枫蜜快活去了。好吧,感谢你留下了刘玲,感谢你,感谢你,请你喝大酒。
武涛在浴室哼起来了。
武涛钻进刘玲的被窝,老虎一般含住了刘玲。
“刘玲,刘玲、、、、、、”还听到了厨房那边的敲门声。
这时,屋子里的灯已经全关了。
武涛心里一紧,在刘玲的耳边问:“谁?”
“陈福,那个面包车司机,别理他。”刘玲小声的说。
“扫兴。”武涛说。
“等会,就会走的。“刘玲说。
武涛继续他在刘玲身上的疯狂,刘玲也低声低吟起来。
武涛再次抬起头,听听外面,果然,没有声音了。
排山倒海般的战斗持续着。武涛就着酒劲,酒力,把刘玲洁白的胴体当做球体,玩起太极来了。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压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俯身,一会儿仰泳,一会儿潜泳,一会儿推车,一会儿抱佛,上上下下,下下上上,前前后后,后后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