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私了,还是公了?”元美人威胁着男医生。
“私了,私了。”男医生磕着头说。
“好吧,今天的治疗费,药品费,我不会出的。”元美人把双手交叉在胸前说。
“好的,好的。”男医生放心了,元美人没有提出过高的要求。男医生站起来的时候,眼前虽然不是一张好看的脸,但那高耸的饱满的双峰,让他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还送些补品给你。”男医生露出邪念的目光。
“补品,什么补品?”元美人急急的问。
“美女,你需要什么补品,尽管说。”男医生的口水快流出来了。
“我需要、、、、、、”元美人眼睛骨碌一转,说:“补肾的。”
“美女生活品味真高,男人补好了肾,舒服的是自己。”男医生极力讨好元美人。
“我是给我老公吃,你别歪想。”元美人说。
“那是,那是,美女是良家妇女,恪守妇道,看得出来,看得出来。”男医生说。
一听到有人评价她恪守妇道,她就很高兴。最容易出轨的女人,最喜欢时时标榜自己最守妇道。
“你要多开点。”元美人知道男医生在盯着她的大胸,又在加价了。
“好的,一定开足。只不过,你、、、、、、”男医生的手在元美人的胸前划了个弧线。
“你还想占便宜?”元美人说。
“你,以及家里人,有个三痛两病,尽管来找我。”男医生说。他的手几乎要挨着元美人的大胸了。
元美人开始动摇了。谁家没有个三痛两病?今后就可以免费医疗了。刚才他连那里也看了,摸了,还吝啬上面这两点?
“你说的是真的?”元美人问。
“那还有假?我是老医生了,资格老,在这里说话分量足。”男医生开始兴奋了。男人被色冲晕脑袋的时候,就忘记了脑后的事情了。
元美人相信了。
元美人闭上眼睛。
两只皮肤枯皱的手,摸进了元美人的上衣里,插进内衣里,在饱满的双峰上揉捏起来。一直揉到元美人喊了。
“好了,疼了。”
那两只手才恋恋不舍的抽出来。
元美人提着一袋妇科药,和一大袋补品,兴高采烈的回去了。她那里已经不火不辣了,神清气爽了。
猴子峰村村支书许三清在考虑把围墙的加固工程承包给谁,这是一个小工程,但工钱是要欠着的。要找个好欠的村民,能压得住的。
安定发现邻居谢甜儿一个人回来了。他胆怯怯的来到谢甜儿的家里。
“小谢,回来啦?”安定问谢甜儿。
谢甜儿对安定有看法的,但安定是以前的老师,又是邻居,她不好表露,应付式的回答:“嗯,是的。”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老公呢?”安定问。
又问老公回来没有?好像又在打主意。谢甜儿不高兴的说:“在外做事。”
“你怎么回来了?”安定盯着问。
谢甜儿忙着整理东西,没有理会安定了。安定讨了个没趣,出来了。
安定刚走去,谢甜儿疲倦的坐下来,眼泪刷刷的流下来。她和老公一起出外打工。老公找了一份工厂保安的工作,工资很低。她身体反应强烈,去检查,身怀有孕了。老公的工资低,养活不了两人。老公住在集体宿舍,两人没有能力去租房居住,她,只好一个人回来了。
想起和老公两地分居,她的眼泪禁不住流下来了。
晚上,一个人睡的时候,屋里有响动,吓得她钻进被窝里,抖抖索索,一个晚上没有睡着。
第二天,她回娘家去了。
谢甜儿的妈妈心疼自己的女儿,她不知道内情,她认识许三清。她来找许三清了,请求许三清跟砖厂打个招呼,仍旧要她的女婿回来做事,好让自己的女儿、女婿团圆,过着快乐的小日子。
龙生龙,凤生凤。能够生出谢甜儿这样的美娇儿,她的妈妈一定也是个美人坯子。谢甜儿的妈妈四十多一点点,风韵犹存,风姿绰约。
许三清的眼睛就在谢甜儿妈妈的身上寻找着。上她的女儿有困难,能不能上了她的妈妈。
“难呀!”许三清叹口气说。
谢甜儿的妈妈眼睛圆圆的,大大的,睫毛很长,很黑,眼珠也是乌亮的,这是一双漂亮的眼睛,还带着几分狐媚。
眼泪从漂亮的眼睛里流出来。
“我先去问问,好吗?”许三清心软了。
在许三清看来,要安排一个临时工到砖厂做事,那是一句话的事情。
他看上了谢甜儿的漂亮妈妈,一位成熟风韵的女子送上门来了,他不会放过的。他要吊吊口味,把谢甜儿妈妈钓进自己的怀抱。
他“珍藏”的威哥还有着一定的数量呢,市场潜在。
谢甜儿的妈妈回到家里,禁不住谢甜儿的一再逼问,只好说出了,去找许三清了,想要许三清出面,把女婿仍旧安排到砖厂做事。
“您去找他了?”谢甜儿惊得睁大了眼睛。
“嗯,是的,有什么不对,许三清是村支书,有权的。不找他,找谁?”
“他是、、、、、、他是、、、、、、”
“他是什么,他怎么啦?”
“他。”
“男人,关你什么事?”
“他就是想、、、、、、”
“想什么?”
“妈,不好意思说。
谢甜儿妈妈呆了,她完全明白女儿的意思了。
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落入许三清的狼口了。
“那,那,我就不去找了。“
谢甜儿这才放心下来。
许三清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他早就认识谢甜儿的妈妈,早就知道了乡野里有着这么一位美艳的妇女。他知道,谢甜儿的爸爸在沿海城市打工,听说是在一支拆房队伍里,一年难得回来几次。
美姐还远在县城,秀桃有老公守着,谢甜儿还是小女子,难得就范。现在,猎物送上来了,岂能白白放过?“威哥”又快要用上派场了。
且说,武涛闭门在家看书,飞匠又来了。飞匠悄悄告诉武涛,他知道桃二嫂在哪里。武涛一听,楞了一下,飞匠特意来告诉武涛桃二嫂在哪里,莫非,飞匠知道,武涛曾经和年轻少,妇桃二嫂激情燃烧过?
“你想去看吗?”武涛试探的问。
“我就是想看,我一直想看桃二嫂的美胸。”飞匠说。武涛听飞匠这么一说,悬着的心放下来了,飞匠是在想着自己的阴谋。
“那你就去吧,你向做事都是立说立行。”武涛说。
“陪我去吧。”飞匠说。
“她在哪?”武涛问。
“在离我们这里十多公里的一个小煤矿里。我们这里一个去拉煤的看到了。”飞匠说。
去看看二嫂,武涛心中动了。武涛对婶婶慌说是去同学家里,和飞匠去了。飞匠骑着一辆单车,武涛坐在后面,年轻就是年轻,踩单车而去。
飞匠一身是劲,十多公里路,飞匠用个把小时,就到了小煤窑里。
“二嫂在这里干什么?”武涛问。
“不知道。”飞匠说。
“那怎么寻找二嫂呢?”武涛问。
“小煤窑不大,咱们分头寻找。”飞匠说。
武涛往住宿区方向,飞匠往作业区方向,开始寻找二嫂。
小煤窑矿区一片狼藉,到处是木头,石头,空气里是煤粉,墙壁上是煤灰。在一栋二层楼的红砖屋前,武涛仔细看看,这里晾着衣服,一看,就知道住着人家。
现在是上班时间,这里安安静静。武涛轻声脚步的在走廊里走着,希望能看到桃二嫂,能看到桃二嫂那张俏丽的脸,风韵的身子。
武涛走到拐角处,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伸出头一看,一个穿着还算讲究的男子,从后面抱着一个女子,压在女子身上,女子在努力的挣脱着。
武涛连忙缩回脑袋,慌忙离开。
那个男的从后面疾步经过武涛,狠狠的盯了武涛一眼。
“你是来干什么的?”他问。浓重的口音。
“来拉煤的,找厕所。”武涛回答。
男子没问武涛了,跨着大步走了。等男子消失了,武涛回头一看,看到了桃二嫂往这边来。
“二嫂。”武涛喊了一句。
“哦,是你。”二嫂顿时羞得满脸红霞。她还在使劲的拽着衣服。刚才,那个有点气度的男子,从后面抱住的正是二嫂。
“我听说你在这里,特来看看。”武涛说。
“哦,谢谢了。”二嫂慌慌张张的样子,还在四处张望。
“如果你不方便,我不打搅你了,你还好吗?”武涛问。
二嫂属于典型的魅力少,妇,难怪那个男子要非礼二嫂。二嫂现在比在家里穿着要整洁得多。脸蛋上,经过风吹日晒,失去了白嫩,但颈部却是白嫩的,身材高挑,前凸后翘。
“这里确实有点不方便,你到煤矿外的树林里等我,我一会儿过来和你说话。”二嫂说。
武涛想着,二嫂怎么啦?被劫持了一样。
武涛在矿区里找到飞匠,飞匠正在食堂里找二嫂,他只要碰上女性,就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