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走了不久,周琼回来了。
“你是到学校去了吧?”武涛问。
“嗯。”周琼说。
“他们继续在修建围墙?”武涛问。
“在呀。”周琼说。
“我也要去了,我可以做点只要动手的事。”武涛说。
“你去干什么?已经有好几个人了。”周琼说。
“是不是三个男的,还有一个女的,大人只有四个人的。”武涛说。
“不止呀,有六、七个。”周琼说。
武涛心头一热,又增加新的人手了。
“那我更应该去了。”武涛说。
“换次药吧。”周琼说。
武涛和周琼到了房间里。武涛把被子放到床上,赤裸着上身,坐在凳子上,周琼又一次仔细的为武涛清理了创伤,涂抹了药水。
武涛感到浑身是劲,他计划在这里修整一天,明天上阵,但听说增加人手了,他坐不住了。武涛站起来,展示展示肌肉,周琼在美丽的笑着。
武涛猛地抱住周琼,在周琼的酒窝处亲了一口。
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周琼。
周琼羞涩的躲闪了一下。武涛很快的穿好衣服,周琼说:“还要来换药。”武涛说:“就是不换药,我也会来的。”周琼甜蜜的笑了。
昨晚,周琼为武涛换了四次药,迷迷糊糊的在睡了一觉。她目送武涛离去,心里甜蜜蜜的。它来到厨房,把一些中药材倒进砂锅里,开始给自己煎药。
武涛到了学校里,建设队伍里,多了几个老师的身影。他们住在附进的老师,听说了学校正在义务修建围墙,就主动的加入进来了。
武涛不能去挑红砖了。武涛把红砖递给杨工,杨工砌墙,还有个老师也在砌墙。
“给,戴手套。”秀桃把一双手套递给武涛。
“没做过这样的重体力活,要注意保护自己。”秀桃心疼的说。
“嗯,谢谢,我会的。”武涛说。
这事让肖胜知道了,肖胜坐不住了。老婆元美人出去打牌去了,他想约好老婆一起去找颜树林。肖胜来到村里的一件麻将室。村里人自己开的,就在自己家里,很便宜的,还包吃。
元美人这几次出师不利,手气不好,连输递输,很大程度上是色,色哥没有参加了,没人打配合了。肖胜去找元美人的时候,元美人正是火气十足的时候。
“来看什么看,你来看了,我就手背了。”元美人把火气发在肖胜身上。
“手气不好,就别打了。”肖胜说。
“不打了?输了的钱怎么办,你来还?”元美人怒吼着。
“要不,我来试试。”肖胜说。
破天荒的,元美人同意了。位子让给肖胜了。
元美人有自己的想法,要把钱赢回来,必须找到色,色哥。她出去问麻将室的主人,那个色,色哥哪去了?麻将室主人告诉元美人,回家过节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元美人很懊丧的回到麻将室室,一看,老公和了一手牌,正在收钱,高兴的跑到肖胜面前,在肖胜脸上亲了一口。
肖胜看到老婆高兴了,把要去颜树林那里的事忘掉了,继续玩起麻将来。肖胜连着和了好几盘,收入大大的增加了。元美人不让肖胜收钱,她亲自收钱,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对于猴子峰学校老师自发的修建围墙,本来是好事,本来要支持的,但村支书许三清有点不高兴了,这样一来,打破了他的计划。
他的计划是,承包给谢甜儿的丈夫,然后搂着谢甜儿的妈妈上床。
许三清跑到乡政府告状去了。乡政府有个安监站,负责全乡安全生产工作的。许三清对安监站的人说,猴子峰小学的老师自发在修建围墙,一群没有搞过建筑的人在搞建筑,要是围墙倒塌了,怎么办?人命关天呀。
安监站的人到了学校,要求马上停工。
“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安监站的人问。
“我。”武涛站出来说。
“你私自组织施工,是要处罚的。”安监站的人说。
秀桃当时在现场,听到安监站的人这么一说,马上站出来,说:“是我,是我和我老公搞的,不关武校长的事。”
“哦,你是校长,先停工,校长跟我们去安监站。”安监站的人说。
秀桃还要说什么,武涛马上拉住了秀桃。
“老师们,休息一会吧,我去去。”武涛是个勇于担责的人。
武涛跟着安监站的人到来乡政府。乡政府对于武涛来说,很是熟悉的。在安监站,第一件事,要武涛把情况说明清楚。递过来笔和纸,要写。
怎么写呢,武涛在思考。武涛写了一首打油诗。
多年围墙风雨摇,
功能丧失添忧愁。
没钱无人来修建,
老师动手何罪有?
“你这是什么态度?”安监站的人看了后,大骂起来。
“这么不老实,把他交给李乡长去处理,向李乡长汇报。”另一个说。
“李乡长在家过春节,还没来上班。”
“打电话汇报吧。”
武涛在等待着下文。
情况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安监站的人再来的时候,态度好多了。
“武校长,你回去吧,我们派一个技术人员来指导,安全还是很重要的。”
武涛骑着自行车,穿着口哨,回去了。
学校里的老师都坐在食堂里,等武涛的消息。见武涛回来了,大家都站起来。
“明天接着干。”武涛说。
晚餐后,武涛到了刀郎中的诊所,从这次开始,武涛来到刀郎中的诊所,多了一份心,来看周琼。
刚到那里,飘来香喷喷的肉香。
“是那位女子送给你的老母鸡吗?”武涛问刀郎中。
“那是,那是,周琼炖的,说是要给你补养身子。”刀郎中说。
“周琼真是这么说的。”武涛问。
“我猜的,周琼以前不爱吃顿炖鸡肉的。”刀郎中说。
“无名果看到了吗?”武涛问。
“看到了,看到了,我现在又要去看看。”没等武涛反应过来,刀郎中就走出去好远了。
一旦爱上了一项工作,人就变得神经一样了。
周琼在收拾一天的东西。
“今天来就诊的不少?”武涛问。
“嗯,有几个,春节期间,不注意身体,肠胃问题。”周琼说。
“吃饭了吗?”武涛问。
“在等你来。”周琼说。
“刀郎中说的,你专门为我炖了鸡肉,属实?”武涛问。
“你想得美。”周琼笑了,露出甜蜜的两个小酒窝。
“有这么好的土鸡吃,后悔把晚餐吃了。”武涛说。
“我们也吃了。半夜吃,当夜宵。”周琼说。
武涛心里欢喜了,武涛可以呆在这里了。
周琼很麻利的收拾好了诊所里的东西,她关好诊所的大门。
“来,要为你服务了。”周琼说。在周琼的房间里,武涛把上衣脱光,周琼仔细的清理了武涛肩膀上的伤口。上药完毕之后,武涛看着周琼收拾东西的背影,把周琼揽入怀里,想去寻找那片芳唇。这时,大门传来激烈的拍打声。
“刀郎中在吗?”外面一个男子在高声叫着。
周琼连忙出去了,武涛也急急的把衣服穿好。
“我老婆肚子疼,疼得直打滚。”男子急促的说。
“刀医生不在呀。”周琼告诉男子。
“那怎么办呢?我老婆已经疼得面目惨白了。”男子几乎要哭了。
“你去看看吧。”武涛鼓励周琼,去实践实践。
周琼望了武涛一眼,目光里有坚定。
周琼背起药箱,准备一些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周琼又急急的进屋里去了。她去把炖好的鸡肉收拾好。
周琼坐着武涛的自行车,跟着男子,奔走在乡村小路上。男子也骑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走了十多分钟,到了一栋民房前。
男子的老婆睡在床上,脸色惨白,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把头发粘住了。
周琼按照“望,闻,问,切”的程序,为那位女子诊断着。武涛站在周琼侧边,默默的看着她。
“可能就是急性肠胃炎。”周琼说。
“那怎么下药?”武涛问。
“我不能下药,我还没有医生执业证。”周琼说。
“这个时候了,你应该要大胆点。”武涛说。
“我担心出问题。你去把刀医生找来。”周琼说。
“治疗急性肠胃炎,一般用什么药,你是知道的。”武涛说。
“嗯,我知道。”周琼说。
“你就上药吧,我估计,应该没有副作用。”武涛说。
“副作用没有,健康的人用了也没事。”周琼说。
在武涛的鼓励下,周琼开始为女子输液。
武涛和周琼等候着一瓶点滴的结束,在等待的时候,武涛也在想,希望平安。武涛明显的看到周琼也有点不安。
“相信自己。”武涛说。武涛拉着了周琼的手。柔嫩光滑的手。
一瓶点滴下来,躺在床上的女子气色好多了。肚子不疼了。周琼会心的一笑,露出了美丽的小酒窝。取下针头后,女子要上卫生间。她老公也是满脸笑容了,搀扶着女子起来上卫生间。
“你真棒!”武涛对周琼说。
“这是我第一次出诊。”周琼脸颊上荡漾着酒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