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周琼也不会注意武涛,作为一位男性,总会要看上几眼。女子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是一个人出来的,扶她去卫生间的老公不知干什么去了。这才注意到,女子起床来,也许是出汗了,太热了,仅仅穿一条短裤,白色的,上身是一个短袖衣,也是白色的。
女子并不是很漂亮,但皮肤很白,两条大腿白花花的在武涛眼前,短袖衣竟然很薄很薄,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白白的两团。
武涛看得心里突突的。周琼马上去搀扶女子,女子吃力的钻进了被窝。这个时候,武涛羡慕起刀郎中来了,作为乡村医生,不知饱了多少次眼福。
在周琼面前,武涛装出很镇静的样子,好像眼前的这一切很平常,就是女子裸体在面前,也是这般镇静。
周琼留下几盒药品,要离开了。男子送出门的时候,对周琼说:“医药费先记着,我再来结账。”
“没事的。”周琼说。
在回家的路上,周琼说,欠账是常事,刀郎中那里有几大本赊账的记录本,所以,刀郎中的诊所并不是攒钱的,很多时候,做了义务的事。
“你今天表现很好的。”武涛骑着自行车,边说。
“是吗?”周琼靠着武涛的后背说。
“你将来会是一名很好的医生。”武涛说。
“嘿嘿。”周琼笑了。
天气太黑了,几乎看不清前面的道路,武涛只好下车,推着车走,周琼与武涛并排走着。
“但要系统的学习医术,还是要到医学院去深造。”武涛想起了县城医院那位丰腴的女医生的话。
“唉,想是那样想,可惜,现在没钱呀。”周琼遗憾的说。
“只要你有理想,钱的事,大家想办法。”武涛说。
“大家是指哪些人?”周琼问。
“至少包括我。”武涛说。
“你送我上大学?嘿嘿。”周琼说。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武涛说。
“我什么回报你呢?你这么好。”周琼说。
“我不要什么回报,只要一点,你学成后,要回到家乡来,为农村服务。”武涛说。
“你这么热爱农村?”周琼问。
“不是热爱不热爱的问题,是农村急需。”武涛说。
“嗯,农村真的太落后了。”周琼说。
“你,我都有义务来改变。”武涛说。
“你教书,我行医,嘿嘿。”周琼说。
这句话让武涛心潮澎湃,不知道是周琼有意讲的还是无意讲的。他此时觉得周琼是那么的可爱。武涛一手扶着自行车,一手把周琼的头部揽过来,就要去亲她的嘴唇,周琼躲避过去了,武涛没有得逞。
武涛有点小失望,推着自行车,不说话了,周琼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走到了诊所。刀郎中已经回来了。哪知,周琼遭到了刀郎中的责备。
“你是去就诊去了吗?你好大胆,你还没有资格,要是出了人命的大事,你担当得起吗?”刀郎中平时不骂人,一骂起人来,简直就是黑脸包公。
周琼眼泪刷刷的流下来了了,站在刀郎中面前不知所措。
“这事不能全怪周琼,我也有责任。”武涛想为周琼解困。
“你住嘴,你现在和她一个鼻孔出气。”刀郎中说。
“是吗?你做的介绍。”武涛笑着说。周琼害羞的把头转过去了。
“我要去看看病人。”刀郎中没有心思和武涛开玩笑,背起药箱,骑着武涛的自行车,消失在黑夜之中。
“别哭了。”武涛扶着周琼的肩膀,安慰她。周琼还是小女孩,满心欢喜瞬间变成了批评,周琼本来是要强的女孩,受不了委屈,她伏在武涛的胸膛里,伤心的哭起来。
武涛拍打着周琼的背部,享受着周琼身上发出的体香。
“人,就是这样磨练出来的。”武涛在周琼的耳边说。
“也怪我,我怎么能私自开处方,而且是打点滴。”周琼抽泣的说。
“不是没事吗?那个女子不是好了吗?”武涛说。
“那是万幸,但愿没事,打了点滴,还要留观的。”周琼说。
“也没事,你叔叔不是去了吗,即使有事,也会及时处理的。”武涛说。
周琼停止了伤心,她去洗脸去了。武涛希望刀郎中快点回来,带回来平安的消息。刀郎中的诊所没有生火,武涛和周琼坐在厨房的炉子边,等待着刀郎中回来。
“把鸡肉热了,等会我们吃宵夜。”周琼说。
一只很大的沙罐的一边放在微弱的火上。两人静默着。一直等到快凌晨一点了,刀郎中才疲惫的回来。
刀郎中的述说中,武涛勉强听出了什么原因。好像是说,周琼配错了一只药,病人出现了不良反应,但不是很明显。
刀郎中采取了措施,一直等到完全没事了,才回家。
空气里就很凝重了,周琼的眼泪又下来了。
“算了,不说了,吃一堑长一智。我们来宵夜。”武涛说。但武涛的话没有把凝重的空气稀释。
武涛把刀郎中拉倒大厅内,说:“我求你一件事,让周琼高兴起来,你让周琼高兴了,我明天把秘方的配方告诉你。”
刀郎中乐了,不知他采取了什么办法,周琼欢喜的准备起宵夜来了。三人高兴的吃完炖鸡,武涛惦记着第二天还要劳动,回学校去睡觉了。
第二天来指导围墙修建工作的竟然是国土所的张雨。张雨很多老师认识,他和美姐谈爱,同居,这些事,都在学校里发生过。
张雨看看围墙的修建,他站在专业的角度,告诉杨工一些注意事项,就完事了。
“到我那里坐坐。”武涛邀请张雨。
张雨来到武涛的房间,问武涛:“听说你是校长了?”
“嗯,请多指教。”武涛说。
“小伙子,有出息。”张雨露出两颗烟熏的牙齿,笑着说。
“最近有没有新的目标?”武涛问。
“看中了一个,不知能不能成?”张雨说。
“可以公布吗?”武涛问。
“当然可以。”张雨说。
“谁又落入你的眼睛里了?“武涛问。
“比美姐漂亮。“张雨嘻嘻的说。
“美姐也算可以了,比美姐还漂亮,怪不得你来劲了。“武涛说。
“美姐一身好白肉,这位,也很肉肉的,但气质更好。“张雨说。
“我说张雨大哥,你是在找小姐,还是在找老婆,只关注一身的什么肉肉。“武涛说。
“我喜欢肉肉的。“张雨说。
“你当时喜欢过王林,王林并不是肉肉的。“武涛说。
“我是喜欢王林的清纯,但王林年纪太小了,我的年纪太大了,何况,当时王林在谈爱。现在是军嫂了。“张雨说。
军嫂了,军嫂的第一晚是我的。嘻嘻。武涛心里嘀咕着。
“别扯远了,告诉我,是谁?”武涛问。
“幼儿园园长朱芳。”张雨嘻嘻的说。
武涛惊得差点从座位上掉下来。
张雨看上了朱芳,朱芳肉肉的吗?别人不知道,武涛知道。还有,王林的老公知道。王林的老公和朱芳谈过爱的,就是因为朱芳不肉肉,所以吹了。
“您看走了吧,我的张大爷。”武涛说。
“我就是昨天看上的。朱芳没有回家,住在幼儿园里。我也没有回家,在国土所值班,闲着没事,去了幼儿园。看到了朱芳,朱芳正在对着一颗大树做运动,做扩胸运动。那一对,好丰满,我一眼就看上了,就睡不着觉了,正在物色人选去做介绍。”张雨边说的时候,还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没搞错吧,难道是刀郎中的那个秘方这么有效,也太快了吧,还没有一个月。难道是朱芳去做了手术?
“和美姐的想比,谁的大?”武涛问。
“暂时不知道,朱芳的,我是隔着衣服看得,还不知道是不是海绵的作用。美姐的,才是货真价实的。”张雨说。
“要是经过验货,发现是假的呢,怎么办?”武涛问。
“退货吧。”张雨说。
“张大爷,张老大爷,你会一辈子单身,你把谈爱找老婆当做集市上买货,你也太随意了,你这是亵渎爱情。”武涛说。
“如其找一个将来后悔的,不如现在验好货。”张雨说。
“没有女人等着你来验货,你要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武涛说。
“哈哈,不蛮你说,我已经验货无数。”张雨厚颜的说。
“不就是一个美姐吗?你们还有来往吗?”武涛问。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如果,当时,我父母答应了,我可能和美姐结为姻缘了。”张雨说。
“张大哥,你的老婆真难找,你要验货,你的父母要把关,你就等着做一辈子光棍吧。”武涛说。
“我一直没有停下找老婆的步伐,现在,我不正在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张雨说。
“朱芳,我认识,她可没有美姐那样容易侵略的。”武涛说。
“你认识。”张雨问。
“认识。”武涛说。
“那请你帮我做中间人吧。”张雨说。
啊,请我做中间人?武涛惊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