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感觉很美
    在整个过程中，佟小天觉得自己很被动，几乎是被芸娘牵着鼻子走的，直到芸娘将他剥光，并放在她精心设计制造的花床上，佟小天心里还是有种堵的感觉，但他却一点也不想改变这种任人摆布的状况，索性就装作逆来顺受，随便让她搞去！
    佟小天被芸娘脱得和自己一样精光后，并不急于在花床上躺下去，而是对着佟小天看，上上下下的看，看得佟小天都脸皮燥热浑身不舒服了，芸娘似乎还没看够，还在上上下下的看，不但上上下下看，而且把他的身体扳过来看后面。
    佟小天是真不舒服，觉得自己像一件商品，或者就是一个鸡鸭猪狗的动物，在买家挑剔的眼睛里曝光，中意不中意就是买家一句话。
    终于看够了，芸娘拉着佟小天上床，自己先躺下然后示意佟小天也躺下。
    此时的佟小天就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芸娘躺下后侧卧，他也学着她的样子侧卧，只不过两个人是相向而卧，芸娘左侧卧，他也是左侧卧，把一个光蛋儿丢给芸娘。
    芸娘好气又好笑，伸手在他的上拧一下，而且力道较大，疼得佟小天叫一声：“哎哟！”
    “傻啊你，我怎么躺你也怎么躺？”酝酿嗔怪。
    “那我怎么躺？”佟小天抗议，“下手这么重，不知道我会疼吗？”
    芸娘不语，赶紧在他上揉。
    芸娘的手挺软。佟小天觉得芸娘身体不管哪儿都美，但是却有点生硬，包括她的表情，连笑都让他觉得有点硬，不像他嫂子窦雪，笑起来软软的，他也经常会被嫂窦雪窦雪酥筋软。
    芸娘柔软的小手在他上揉着，让他感觉极其舒服，差点都忘记了芸娘要他躺下的主题是什么，还差点就舒服得像小猪一样哼哼了，却被芸娘在上“啪”的一巴掌，惊醒了过来。
    佟小天抱怨：“你这是干什么啊，拧一把揉一下，还没把疼都揉下去呢，你又给一巴掌。”
    芸娘笑了，笑着呵斥：“转过来！”
    佟小天顺从的转过去，刚好和芸娘脸对着脸儿。
    “这不就行了啊，装什么傻！”
    佟小天一声不响，反正心里有点不舒服，还在因为欲火上升的时候被她打断而懊丧。这种情况下，一般都应该是男的主导女的跟从的，她却要当导演，而要他只是当演员，所以心里还是有点不爽，所以佟小天不是装傻，是要给她点颜色。
    芸娘不知道佟小天怎么想，就是知道他怎么想，也不会照顾他的情绪的，芸娘就是芸娘，她只知道按照自己的意愿来，所以当佟小天转过脸和她相对的时候，芸娘一条长腿随便搭在佟小天身上，双臂也一上一下抱着他的脖颈，像蛇一样把佟小天缠绕起来。
    佟小天被她缠的有点窒息，还没透过一口气呢，芸娘的嘴唇又堵了上来，一下就把佟小天想要出的一口气堵了回去，佟小天赶紧极力挣扎，脱离开自己的嘴唇，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想谋害亲夫啊！”佟小天使劲在芸娘胸上捏了一把，被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话逗笑了，因为芸娘差一点就是他的老婆了，这不是自己也承认是她丈夫了吗？
    “就是要害你，谁让你害我呢！”
    芸娘说着又缠紧了他，而且腾出一只手来，在他身上到处摸索，也就是在他的身体上匆匆浏览一遍，便将手伸进他的腿窝里，轻一下重一下的摸捏起来。
    终于把佟小天弄得受不住了。
    而这时候，虽然芸娘的半个身体已经压住他，他却也再感觉不到芸娘的压迫，反而觉得身上血液流的很轻快，在拐弯的时候冲击神经阵阵酥痒，挺好受的。这好受也就不过片刻，就有点点的不好受了，是忍不住想要爆发的那种涨满憋闷，所以等芸娘有一次把他的舌头吸进去又吐出来的时候，佟小天挺身而起，一下子把芸娘压到自己的身下。
    芸娘没有一点反抗，这正是她期待的。
    佟小天跨上芸娘的身体，像骑马一样坐在她的上，这就又搞出一个意外的效果，因为他这一骑上去，使得芸娘全身鸡头绷紧，胸房就更显得高耸而坚挺，特别是两乳之巅的两颗红豆，更加艳红而极具诱惑，佟小天不顾一切俯去，张嘴轻轻咬住了它。
    芸娘一声轻呼，闭上了眼睛。
    男女虽然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但大多数人都是自学成才的，没有专门的学校，去教授男女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一般的男女都是无师自通，然后根据耳濡目染的相关知识和资料，去丰富和拓展自己的内容和技巧，质量也由低到高，渐学渐进，逐渐臻于完美。
    现代人得益于各种传媒，男女们在还没有接触到实体对象的时候，已经装了一肚子的知识在肚子里了。佟小天也不例外，轻车熟路就找到了快乐的入口，随即跃马挺枪闯了进去。
    一阵快感突袭而来，让佟小天浑身神经乱颤。而他身体下面的芸娘，却是近乎惨叫的那样一声喊，脸也因为疼痛而有点扭曲，身体的肌肉又为之一紧，这让佟小天有点不忍，正想撤退，却被芸娘抱紧了腰身。
    显而易见，芸娘疼却是疼，但却没有要他撤退的意思，闭着的双眼也睁开，佟小天看见她的眸子上写满了期待，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毕竟是第一次，心理和动作都很生疏，但也已经领略到那种不可阻挡的快感，如汹涌大潮一样起落冲击，佟小天感觉自己就像乘坐一叶小舟，在快乐的大海上航行，一忽儿沉下去，一忽儿又被抛上风头浪尖，浪头一次又一次想把他抛向快乐的巅峰，却因为他曾经经历过类似的梦境，知道如果到了快乐的巅峰，快乐也就不在，所以佟小天控制住自己，让快感释放的尽量慢一点。
    芸娘在他的身体下面，早就娇喘吁吁娇吟声声了。
    按照现代嗓子的分类，芸娘是典型的猫嗓。佟小天认为猫嗓的区别极大，有的柔软有的生硬，有的也有烟嗓那样的厚重，有的却失之单薄。芸娘的呻吟还行，最起码不是那么没有一点质感，而有点幽深还带点颤音。这种叫声假如好听，是能极大的激发男人的天性，让男人更加斗志昂扬，尽量把雄性的生猛力量展示出来。
    佟小天此时就是这样的心态，听着身体下面芸娘如泣如诉、如歌如吟的叫唤，不觉间雄性大发，高歌猛进，快感于是也就一浪接一浪冲击他的神经，却终于没有把持好，一下子被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佟小天停止动作，芸娘停止呻吟，两个人像死人一样，但仍然抱在一起，一动不动。
    快乐过后，佟小天有种不太好受的感觉，觉得很空洞，就像身体里的某种东西一下子失落了，于是整个身体就像空了一样的，不是不太好受，简直是有点很不好受了，很颓丧的感觉，又像是陷入一个无底的黑洞，自己在无休止的陷落。
    怎么会这样呢？刚才还感觉无比快乐的，快乐过后怎么会是这感觉？
    佟小天不知道为什么。
    他甚至想，以后绝对不做这样功课了，劳神出力的下场却不好，也就是快乐了那么一阵儿，却继之又有这种不适之感，这种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以后不玩了。
    “你怎么了？”
    佟小天觉得芸娘的声音很远，很不真实，但是他毕竟是听到了。
    “我没事啊。”佟小天回应，“就是感觉有点累。”
    “能不累吗？像野牛一样疯狂，不累就怪了！”
    佟小天这才把眼睛从不远处的丛林收回来，看在芸娘的脸上。
    芸娘的脸原本是挺白而细腻的，现在却像是在白的下面又泛上一层红，整个看来甚至比粉红还深一点的颜色，那颜色比纯白的更好看，那粉红很有诱惑的，只是现在他的状况，却提不起一点精神来。
    但这种难受的时间也不算很长，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吧，因为他已经又对芸娘抚摸他的手，重新有了感觉，而之前是没有一点感觉的，甚至还有点厌恶。
    芸娘的手又开始在他身上动作了，慢慢的在他身体上滑动，嘴唇还是那样艳红鲜嫩，因为她并不是涂了口红嘴唇才性感，而是天生如此的。
    芸娘的手滑动到他两腿之间的时候，刚好佟小天的情绪调整过来，于是又觉得到了那双手的美好，柔细的手掌心摩挲他，芊芊玉指在他那处敏感地方轻轻画着圈儿，让他沉睡了一会儿的又苏醒过来，开始回应她。
    男人的动作是粗野一点的，而女人恰好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粗野，说粗犷也行，反正比女人温柔的动作要猛烈。
    芸娘摸他，佟小天先还是可有可无那样的回馈她，但一会儿之后，感觉身体里像有一条小蛇又开始到处窜，窜到哪里，哪里就一阵火辣辣的热，他的手也就更加粗放的在她的身上乱摸，从胸到，再到雪白的大腿。
    芸娘的大腿很漂亮，白的耀眼，而且是那种很正的白色，细腻得像陶瓷或者白玉，佟小天的手摸着感觉很舒服，而且心也一阵阵的酥麻。
    他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直到芸娘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的手浏览了一编，佟小天才把手放在芸娘的两腿之间，而对方不等他有所动作，已经双腿加力，一下子就把他的手夹紧在自己的大腿窝。
    佟小天知道芸娘并不是制止他，而是鼓励他继续加大力度。
    芸娘又开始浅吟低唱，这种声音是很特别的，虽然很细很软，但对男人来说就像是冲锋号。佟小天原本的那种不好的感觉，这时候早就烟消云散，继之的是一种急切冲锋陷阵的激情，他猛的把芸娘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腿搬掉，像一匹饥饿的豹子一样扑到她身上，大刀阔斧挺进她的身体，芸娘一声娇吟，死死的抱住他的肩头。
    两个人这一番酣战，却不同于第一次，直搞得天昏地暗两个人都，而又同时到达快乐的巅峰，才云散雨收歇了下来。
    芸娘舍不得马上放开佟小天，佟小天也舍不得松开她。
    这一次，佟小天竟然没有了前次那种沮丧的不好感觉，而还继续保持一种兴奋情绪，这让佟小天有点奇怪。
    两个人就抱着，躺在花床上，听耳朵边微风轻吹，还有丛林里许多鸟儿婉转鸣叫。
    太阳很好，原本的花床是在荫凉地的，这时候因为太阳移动，两个人都暴露在大太阳底下，而且这时候也才注意到对方，都大汗淋漓的。
    歇一会儿后，两个人相视一笑，芸娘轻轻在佟小天上拍一巴掌：“还不起来，更待何时！”
    佟小天率先爬起来，穿好了自己后，又替芸娘穿上衣裙。
    走在回去的路上时候，两个人牵着手，芸娘忽然抽出手来，问佟小天：“感觉美不美？”
    “美！”
    晚饭是老太太做的，居然做的色香味俱佳，在这山野之地缺东少西的，老太太竟能做出十分好吃的饭菜，让佟小天再度惊奇。
    更让他惊奇的，不是那两个野味菜蔬，而是另外的两个菜肴，完全是记忆里当年他府上的菜式，一个爆炒猪心，还有一个麻辣腰花。先不说别的，这原料从哪里来？难不成她们还喂养着几头猪？可是佟小天观察，这座石头小屋的周围，并没有猪或者羊的踪迹。
    吃饭前佟小天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疼感。
    但他不能就此确定，现在他所经历的一切不是在梦中，因为他有过那种经历，在做梦的时候想证实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就掐自己一把或者揍自己一把掌，很真切的感觉不是做梦，但一会儿之后醒来仍然是个梦。
    不管是梦不是梦，反正经过一番折腾，佟小天是真的有点饿，有吃的就吃，哪怕是蛇蝎毒虫，吃到肚子里难道它们还能作怪，能把他的肚子当窝繁殖无数后代，最后把他的身体掏空？
    饭菜香味扑鼻，佟小天不再多想，举筷子就开吃。
    吃过饭拍拍肚子，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佟小天才放松下来。
    晚饭后，佟小天被芸娘拉住到院子外面，看天穹。
    这是个有月亮的天。
    山上的月亮，因为没有污染，所以很亮很干净。
    月亮从东天爬出来后，慢慢的爬升，开始的橘红退去变成白色，月亮里面的山影就更加清晰。有关月亮的神话很多，但佟小天知道月亮里面什么都没有，没有一个生命，有的就是一堆山，连水也没有。
    晚饭之前，芸娘把佟小天带到一个离开石头屋子不远的一个山洼，那里居然有一个小水潭！
    水潭里的水很清，可以看到结队的小鱼在水底游弋，芸娘带他来，当然是让他把一身的臭汗洗洗干净，晚上好睡觉。
    小水潭清澈见底，水不深也不浅，刚好没到胸口。小水潭上面的山上有一道暗流，寻常看不见踪影，在接近水潭上方的一个小断崖的时候，突然冒出水头来，而且很湍急，有差不多水桶那般粗的水头直泻而下，却在快要跌落水潭的时候，被一块突出的庞大石块挡住，水柱就在那块大石头上摔碎，造成一种飞珠溅玉的绝妙景象，然后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所有的水又一滴不剩的汇总在水潭里。
    按说这样的水量，水潭应该是盛不下的，但奇怪的是，水潭里的水并不见到溢出来，连岸上的鹅卵石都是干燥的，多余的水，大概从潭底下又消遁于无形了。
    因为水潭的水并不是很深，所以佟小天和芸娘牵着手，直接走到水潭里面的石崖下，让上面的水帘直接冲洗自己。
    两个人互相洗着对方，洗干净了佟小天却不急于上岸，他不上而且还拉住芸娘，也不让她上岸。
    佟小天想起了前几天进山，遇见孟凉水和叶子蓝洗澡游泳的情景，想起那两个在水里浪里白条一样翻滚嬉戏的情趣，想着想着身体就起反应，居然站在水里也感觉浑身燥热，一把就把芸娘拽进怀里，嘴和手都动作起来。
    芸娘起始的时候被佟小天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等到她明白过来，又使劲在佟小天身上拧了一把，骂一声：“贪得无厌！”
    佟小天是有点贪得无厌了，刚刚两番翻云覆雨，他却精神和兴致一点不减。
    他这是尝到了甜头，他以前虽然曾经经历过一次梦中情而且梦遗了，但是绝对没有和芸娘这样来的痛快淋漓，那种快感想一想就打哆嗦，他这才知道了，人生还有这般巨大的乐趣，那种快乐的享受，是别的所有的快乐所无法比拟的，那种飘飘欲仙的美妙，那种达到快乐巅峰时，如岩浆喷发一般的快感，让佟小天想了还想，做了还要做。
    这就像是一个没有吃过糖的孩子，被人塞进嘴里一颗糖豆，尝到了糖豆甜蜜的孩子怎么会就此罢休，吃完了嘴里的，他还要把手伸进人家兜里，一个劲无休止的掏。
    现在芸娘就是那个人，那个兜里装满了甜蜜糖豆的人，他怎能不掏她？
    虽然什么都做过了，但疯狂的情景已经时过境迁，换一个地方就又有点害羞，所以两个人并没有赤裸下水，而是穿着小衣秀，说是小衣秀，也就是巴掌大的一片布，遮住要害部位而已。
    佟小天抱住芸娘之后，几乎没容她反应过来，就已经把她身上的三片布撕了下来，两只脚一蹬，自己也已经精赤一条儿了。
    两个人在水里辗转腾挪很久，等到芸娘又娇吟连连后，佟小天才抱紧她，想要进入她。而这次佟小天在心理上也找到了平衡，前两次都是芸娘主动他被动，这次他总算要当一回导演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导演仍然不是他，因为就在他就要进入她身体的时候，芸娘却已经主动抱紧他而且让他压住自己的身体，自己却两脚一蹬漂在水面，任由佟小天把身体的重量完全压上去，她却逍遥自在平躺在水面并不下沉，就如同躺在床上一样踏实。
    这倒让佟小天惊呆了，不过这时候他已经来不及想别的，只管闷头赴巫山云雨而去。
    芸娘这回的导演当的更加精彩迭出，不断变换花样，却又让佟小天须臾不离她身体，佟小天就像被一条无形绳索捆绑在她身上，不管她再怎么鱼儿一样上下窜游，一点也不影响到佟小天的正常作。
    两个人这一番闹腾，潭里的鱼鳖虾蟹若是有灵，也会深为叹服的！
    等到佟小天又一次崩溃，抱着芸娘余兴未尽时候，才想起来刚才的一幕，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在梦里了，如若不然，两个人怎么会能在水面上漂着搞？
    终于都累了，也都洗干净了，两个人这才携手回家吃饭去。
    而现在，两个人坐在一起依偎着看月亮，佟小天又想起白天的一幕幕，一把又把芸娘搂在身上。
    “松手，老太太看着呢！”
    芸娘警告佟小天。
    果然，佟小天回头，虽然是在夜里，但仍然能感觉到老太太面对他们而坐，她眼睛的冷光，像两把锥子一样刺在他脸上，让他不禁打一个寒颤。
    老太太喊一声：“睡觉了！”独一下，先回屋里去了。
    “走吧，咱们也睡觉去。”
    芸娘应一声，两个人起身回到屋里。
    屋子里就一张大床，三个人怎么睡？
    “都在床上睡。”芸娘说。
    “那怎么行？”佟小天反对，他其实是怕老太太，虽然他很想和芸娘睡在一起，即便是搞不成什么事，暗地里摸几把总还是可以的吧，但是假如被老太太发现，那可完蛋，她不想办法弄死他才怪。
    佟小天经芸娘提醒，脑子里还是很快想起来，一直跟随芸娘的那个老太太，也就是芸娘的奶妈。芸娘说因为他洞房花烛夜抛弃她，老太太对他是恨之入骨的，而对芸娘，老太太护犊情深，早就把芸娘当自己女儿看待的。
    无奈芸娘对佟小天用情太深，她也管不了她，只得在某些事情上随她去。而对他佟小天，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佟小天总怕她趁芸娘一时关注不到，加害自己。
    所以佟小天坚持不到床上去睡，怕自己忍不住去摸弄芸娘的时候，被老太太发现，没有好果子吃。
    芸娘却坚持要他到床上睡，说山里的蚊子很大，不睡在帐子里，蚊子会咬死他。
    两个人争辩，老太太充耳不闻，已经顾自躺上床去，片刻已经鼾声大作。
    最终佟小天还是被芸娘拖到床上去，而且是和自己一头并排睡倒。
    他们现在，在床上的格局是这样的：老太太睡在一头，但是占的位置是中间，芸娘和佟小天睡一头，却被老太太的一双小脚分开。
    这样的状况怎么能睡得着？老太太鼾声如雷这是其一，更让佟小天难受的是，芸娘就躺在他身边，温香暖玉在侧却不能搂抱在怀里，甚至连动一动都不行，这种熬煎是很残酷的。而芸娘也和他一样睁大着一双眼睛，对面看着他。
    芸娘身上的幽香阵阵，一直往他的鼻子里面钻，趁着窗外的月光，佟小天依洗到芸娘裸露的半个，因为是侧身而卧，显得更加丰实饱满，看着看着就心有所动，总想把手伸过去，握住那两只摇晃一阵，或者干脆一口咬进嘴里。
    却是情况玩玩不许他这样，别说咬一口了，就是摸一下也不敢，怕的是老太太装睡，他正伸手摸过去的时候，老太太举起那双瘦骨嶙峋的小脚，像一双筷子那样夹住他的手，或者就像一把钳子那样，咔擦一下脚脖子错动，一下把他的手腕剪断。
    所以现在只能忍，忍一夜到天亮，再和芸娘去到花床那边云雨一番。
    一天都没有心静的时候，这时候大可以想一下芸娘和老太太的来龙去脉了，也籍此把心思分散一下。
    于是佟小天微微闭上眼睛，开始想问题。
    芸娘和这老太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芸娘清楚告诉他，她没死，上吊自杀无果，又活了。又活了后怎样了呢？如果是平静过一生，那酝酿也早就寿终正寝了，可他现在看到的芸娘，却是和一百多年前的她毫无变化。
    难道她们真的是鬼？
    想到这里，佟小天浑身的汗毛一竖，立时觉得屋里阴风阵阵鬼影乱闪，吓得他吱溜一下钻进被单里，甚至想用被单缠住自己的脑袋，无奈那被单的宽度有限，他缠了一下却拉不过来。
    鬼就鬼吧，反正现在已经与鬼同眠了，怕也无用，胆子一正又把脑袋钻出来。
    大概芸娘看到他闭眼，以为他是疲累已极睡过去了，所以自己也睡去。等佟小天看到她的时候，芸娘已经睡熟，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那样子，哪有一点鬼气，分明就是个正常人。
    还有一说，那就是她又轮回转世再次为人了？一百多年了，她轮了几次？还有这个老太，怎么还和她在一起，要轮回也不会一起轮回的呀？
    弄不清楚，他连自己的身世还弄不清楚呢！
    想来想去什么也没想明白，也真的是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感觉脸上热辣辣的，但还是不想睁眼，想继续睡一会儿，却是醒来就睡不着，只得使劲睁开眼睛。
    只睁了一下眼睛，就一下子惊得魂儿都飘走了！
    眼前哪有什么石头屋子，更别说床和别的家具了，他就是躺在一片荒草丛中，天上的太阳热辣辣的照下来，怪不得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热！还有几只大苍蝇围着他哼唱，落在他脸上又飞起，看来它们是把他当死人了，但又觉得他没死透，怕不安全，所以不敢实实在在落下来叮他。
    佟小天头大得很了，而且感觉头还在胀大，因为他连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
    毫无疑问，刚才过去的一天一夜，只不过是个梦，而已。
    但是看看身上又有了怀疑，衣服还是自己的衣服，但已经洗的干干净净。
    难道是真的见鬼了？
    芸娘和那个老太都是鬼？
    佟小天爬起来，觉得脑袋还是有点疼。
    终于记起来了，他是进山拜师的，中途因为摔了一跤，被那个青衣老人甩了。他因为脑袋刚好磕在石头上，就晕了过去。
    到底睡了多久了？不得而知。
    怎么会是个梦呢？那么真真切切的嘲，还有自己和芸娘几次三番的云雨情，都是梦？
    忽然想到了什么，佟小天原地转一周，竟然发现跟前那条通往山脊的小路，很眼熟，于是就顺着小路往前走。大约走了几分钟时间，就看到了那块躺在山脊上的大石头，那原来就是一块很大的石板，很平整。
    再走近一点，那张花床赫然在目。
    佟小天这回是真的惊呆了！
    愣了一会儿之后，佟小天才走到花床跟前。
    因为他和芸娘两个人两番折腾，花床已经没了刚开始的那种完美形状，床边的花也被弄得零散，但佟小天却看到，他和芸娘云雨过后，是又抱着在一起躺了许久的，草叶树枝上就印出两个人形状。
    这太怪异，太不可思议了！
    等到佟小天走回去，按照记忆又找到了那个水潭，那个他和芸娘在水里玩耍嬉戏的水潭，佟小天就更觉得，这古怪真的是太大了。
    他怀疑自己现在仍然在梦中，又按照老方法掐自己的大腿，使劲掐，疼得都叫出声来了，但还是不敢确定，他已经从梦境中走出来，已经是清醒状态了。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
    弄不清楚应该怎么办，佟小天就决定继续睡，再睡一觉醒来还会在梦里？他不信自己就一直睡在梦里醒不来！
    肚子也不觉得饿，他就近找到一棵苦楝树的荫凉地，又到周围拔了一些茅草也铺成一张挺软和的床，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刚睡着，就被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惊醒了。
    佟小天张开眼睛，看到是两个小和尚，挑着两只水桶，显然是到潭里取水的。
    还真没发现，这附近还有住着和尚的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