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佟小天思来想去苦无良策，小尼姑却已经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看看你，我这么干净的床单被罩，被你搞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装模做样，再不听话，我真的不管你了！”
    她说的对，那洁白的床单被罩，已经被他弄得脏污不堪了。唉，当个小尼姑也不容易啊，见死不救，佛祖会不乐意的，救了又给自己惹下这么多麻烦，他佟小天再不听话，就真的太对不起人了！
    想到这里，佟小天毅然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且告诫自己，从现在开始就把精力转移到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上，尽量不看小尼姑俊美的脸庞，不想已经发生和可能还会发生的那种故事，竭尽全力避免出乖露丑现象的出现。
    虽然下了很大决心，但脱到一半的时候，手又停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小尼姑。
    “都脱光！抹完药换上干净衣服，看你这衣服脏的，臭不可闻了都，脱下我给你洗洗。”
    小尼姑说了也不看他一眼，扭身走到外面去，打了一盆温水进来。
    佟小天趁小尼姑出去的瞬间，已经把自己脱光，身上连一根线头也不剩，看见小尼姑去而复返，忙钻进被单里。
    小尼姑一声断喝：“爬出来！”
    佟小天乖乖的从被单里爬出来，但却把被单裹住自己的羞处。
    小尼姑又气又好笑，一把将被单给他扯下，整个儿一个光着蛋子的佟小天，就暴露在小尼姑眼前，吓得佟小天赶紧又用双手捂紧自己的。
    “下床来，我先给你擦洗一子，然后再给你抹药。”
    佟小天只得爬下床。
    小尼姑把毛巾在温水里弄湿，在他身上轻轻吹擦拭，尽量避免触到他的伤处，但还是难免偶尔触碰到，佟小天就时不时的一哆嗦，表示她弄痛他了，却忍着不出声。
    每当佟小天哆嗦时，小尼姑就停下来，很心疼的表情看他的脸，这让佟小天油然而生一种像感受母爱一样的那种情愫。
    而小尼姑看到的，却是佟小天夸张的痛苦表情。
    “真的很痛吗？”小尼姑完全没有了一点戾气，话语也变的温柔无比，这情形马上被佟小天注意到，于是装作很男子汉的样子，轻松一笑安慰她：“没事，男子汉大豆腐，这点伤怕什么！”
    “唉，这么一身好肉，你看你把它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小尼姑一边给他擦身，一边挺痛惜的说，“看着都让人心疼。”
    “你真的心疼我啊？”佟小天简直有点惊喜，赶紧问。
    “那还有假？出家人慈悲为怀，心都很软的，对谁都一样的。”
    佟小天像被扎破的皮球，一下子泄了气，脸上表情一时僵化。
    男人身上的敏感部位没有女人身上多，所以在小尼姑给佟小天擦身子的时候，他也并没有太多的随机反应，就是只用手紧紧护住自己裆部那一小部分，眼睛也尽量不往小尼姑身上好看的地方看，以免胡思乱想出现不堪局面。
    虽然如此，他还是感觉身体里正在酝酿一场风暴，不管怎么克制，身体里的那种反应正在逐步加强，好像很多的不良因素正在向某一点聚集，弄得他的精神极度紧张。而且，虽然是小尼姑拿着毛巾给他擦身，但他感觉到的却是小尼姑的手，在他身上各处抚摸，于是不管怎么克制，总是要有点反应的。
    两只手捂住的部位，已经有点涨满的感觉，佟小天只得使劲压住，却是那东西有着像弹簧一样的个性，压迫越重反抗愈烈，佟小天感觉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但是他绝对不敢松手，因为一松手，那家伙还不得像饥渴难捱的毒蛇一样猛抬头？
    因为心理压力太大无处发泄，佟小天只能一头一头的出汗，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了，搞的小尼姑直皱眉头：“怎么回事啊，这屋里也不是太热，你怎么一直出汗？”
    因为佟小天出汗影响了小尼姑的作，刚擦干净的身体就又被汗水弄得脏污，所以她的口吻有点嗔怪。她根本不知道佟小天出汗的真正原因，要是知道了，她不拿刀腰斩了佟小天那玩意才怪！
    她说话佟小天也顾不得回应，应为他这时候正在和自己的邪念心作艰苦斗争，也同时在想，总要有个什么办法，来制止自己身体的反应。
    得想办法转移注意力，可是怎么能有效的转移注意力呢？佟小天第一次感到，要战胜自己的太难了，咬紧牙关发誓不看小尼姑身上好看的地方，但正眼不看，眼角的余光却仍能扫到小尼姑饱满的胸，以及胸上面裸露的一截雪白脖颈，一旦扫视得重了一点，就觉得小肚子一紧，随即之火马上从身体各处窜下来，向他两只手捂住的那个地方集中。
    不过再难，也的有所作为呀！
    对了，和她说话，就瞎说一气，看能不能有效的分散注意力。
    “你还懂医理药性啊？”
    “跟师傅学了一点，懂的不多。”
    “你师傅？我怎么没见过她老人家呢？”
    “我师傅下山云游去了。”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呀？”
    “怎么，不相信我的医术？摔断腿我都能医好，就你这点小伤，小菜一碟。”
    “相信，我相信你。可我既然和佛家有缘，能瞻仰一下你师傅她老人家的尊容，总是好的，是吧？”
    “你见不到我师傅的，她下山一次总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那，你师傅多大年纪啊，是不是和那个，那个那个灭绝师太年龄相仿佛？”
    “瞎说什么啊你！”小尼姑突然着恼，伸手就在他脊梁的肉上拧了一把，疼得佟小天“咝溜”吸一口凉气，“哎哟”叫一声。
    佟小天再一次体验了女人的特殊整人手段，怎么都爱掐和拧呢？
    “我师傅比我只大两岁，比我模样还貌美如花，你怎么可以用灭绝师太来比她！”
    “真的啊？嘻嘻，嘻嘻。”
    “你嘻嘻什么？”
    “我嘻嘻你挺会夸自己的。”
    “我怎么会夸自己呀？”
    “貌美如花啊！”
    小尼姑这才知道佟小天嘲笑自己呢，又下劲掐了佟小天一把：“怎么，我和丑吗？”
    “不，不！”佟小天赶紧解释，“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说呢，就我见过的那些女孩子，没有一个可以和你媲美的，我老老实实的说。”
    “又胡说！”
    “不是胡说。”
    女孩子最喜欢的就是别人称赞自己的美貌，即便是出家为尼也不例外。小尼姑虽然面色不露，但心里已经是舒坦得很了，更卖劲的给佟小天擦身子。
    她已经够美，她说她师傅比她更美，她师傅会是个什么样子，美到什么程度呢？
    在佟小天眼里，小尼姑无疑已经是天仙下凡等级的美貌了，她却说她师傅比她还美！佟小天差点又想入非非起来，稍微想了一下，就赶紧控制住自己，看她想她已经够受罪，再想她师傅，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于是佟小天赶紧继续找话说。
    “这个小庙里，就你和你师傅两个人？”
    小尼姑横他一眼：“什么小庙，是尼姑庵！连尼姑庵也不知道，嗤！”
    “对，对，是尼姑庵。”
    “哎，你怎么会一个人，到这深山老林里来？你到底是到这大山里干什么来的？你还一个字没有对我说过呢！”
    “说来话长啊！”
    “话长怕什么，一句一句说就行了呗！”
    “那好，那我就一句一句慢慢说给你听，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洗耳恭听。”
    佟小天开始讲自己的经历，从跟踪青衣老头进山拜师开始讲，但他不敢讲他和芸娘的那一天一夜的风流韵事，直接跳过来，讲到正跟着青衣老人走，忽然老人身影一斜就闪身不见了，然后呢，遍寻不到自己的跟踪对象，正急的团团转呢，而且也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进山或者出山的路径了，正要向小和尚问路，小和尚却跳进潭里洗澡去了。再然后，就发生了那种把他吓得跌到悬崖下的一幕。
    “那是什么样的一幕呢，怎么就会把你吓得掉下悬崖？”
    佟小天一说到那条巨蟒，还心有余悸，他把当时的情景重新复述一遍，一点也不夸张的说，还是把自己又带回到那令他魂飞魄散的嘲，大热的天，却禁不止浑身直达冷战。
    说完了，佟小天的心还没从自己描述的惊险境况中跳出来。
    说了这一阵子的话，特别是说到自己经历的那场差点被要了命的变故，佟小天身体里的之火，早已经熄灭，的那条虫儿已经安分下来，服服帖帖的躺下睡觉了，佟小天一旦感觉到这一点，大喜过望，对自己的智慧之举洋洋自得，这家伙还是能够控制的吗！
    而小尼姑听他声情并茂的叙述，已经目瞪口呆：“你说的是真的？”
    佟小天很奇怪：“这事情就发生在你身边，你不知道？”
    小尼姑摇摇头：“听师傅说过，她也是听对面庙里的大师傅说的，说有几个小和尚接连不断的羽化成仙飞升天堂去了。”
    “骗人呢！”佟小天差点跳起来，“都是叫那条巨蟒吸溜进肚子里去了!”
    “真没想到，那里还有这样一个野性难羁的畜生，等有时间我去收了它！”
    “你你收了它？”佟小天张大嘴巴，看着小尼姑的脸。
    “这有什么奇怪的，师傅教过我这本事。”
    佟小天在小尼姑脸上直瞅，忽然嘎嘎嘎笑起来，笑的小尼姑恼悻起来：“笑什么笑！再笑，我挠你身上的伤口！”
    佟小天赶紧止住笑：“没见过女孩一本正经吹牛，所以感觉好笑。”
    “谁吹牛了？我说的是真的。”
    “你说的是真的啊？你真的是神女下凡啊？”
    “信不信由你，等过几天，我叫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佟小天当然不信，就这么一个柔弱女子，居然也喜欢和男孩子一样吹牛，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巨吹，太好笑了。
    莫非这小尼姑也有病？
    一定就是的，要没病，她怎么会跑到这深山里面出什么家！她若是有病，一定也是像田小羽那样的病。
    佟小天再看小尼姑的时候，目光已经有了变化，有了那种痛惜和怜悯交织的情愫流露。现在媒体报道的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有详细后续报道，说女孩在遭受凌辱后精神失常，造成各种悲剧的，而他却无意中遇到了两个！
    佟小天心里，已经开始给小尼姑按照逻辑推理编故事：她是个生动活泼的女孩，不但生动活泼，而且还美丽异常，看她样子，应该和自己一样是个高中生吧？某一天她放学回家或者和同学们外出郊游的时候，突然遭遇色狼的袭击，她不堪突如其来的精神打击，就神经了，和那个田小羽一样的，到处疯跑
    有一天她独自跑进深山老林，饥渴难挨昏倒在地，被这里尼姑庵的尼姑就下来，然后就收留了她，于是她就成了这尼姑庵的一个带发修行的尼姑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
    佟小天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要在适当的时间，循循善诱的和她深谈一次，把底细彻底弄清楚后，不管怎么也得救她出去。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就这样毁了自己，太让人痛心了！
    佟小天怜香惜玉之心大为泛滥，他觉得自己有这个责任，或者是义务。
    正不着边际想的时候，小尼姑在他上拍了一掌，惊得他一跳。
    “打我干什么啊？身上就剩那一块好肉了，还被你打得生疼！”佟小天抱怨。
    “你在想什么？”小尼姑问的挺认真，“还在想我吹牛的事？”
    佟小天看她神色，这时候她应该是正常的，他可不敢把心里想的一切都告诉她，别把毛病给她激发出来，那可不是好玩的！
    也真是的，她师傅怎么就敢把她一个有毛病的人，丢下来自个去云游呢？
    佟小天暗自埋怨那个比眼前这个小尼姑还美的尼姑，但是嘴上却说：“我在想我这伤，能有几天才会好利索，总不能在这里和你一直住下去吧？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小屁孩你懂的不少啊？出家人四大皆空”
    “得，得，得，又来你的四大皆空！我就不信你真的就四大皆空了。”
    “信不信由你！给你擦完了，现在开始抹药！”
    佟小天的神经为之一紧，刚挺过来一场灵与肉的这么，这就又要开始下一轮的熬煎了。
    佟小天赶紧搜肠刮肚，要找话应对危机。
    再和她说点什么呢？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抹药不比刚才擦身，小尼姑的手是要和他身上的肉亲密接触的，她不可能就一只手拿着根布条乱抹，正常的情况应该是一只手轻轻摁住伤口旁边，另一只手拿这药布涂抹，那只手的芊芊玉指，和他肌肤相接会有什么感觉？
    这感觉马上就来了。
    小尼姑让他翘起趴在床上，果然就是一只手的玉指轻轻摁住伤口旁边的肉，另一只手拿药布给他上药。佟小天感觉那药擦上去凉丝丝的，挺好受。
    更好受的是那只素手玉指按在他脊梁上的感觉，滑腻腻的也是有点沁凉。而且，随着不断换位擦药，那只手也在他脊梁上游走移动，佟小天觉得这手就像在他的心上抚摸，有点痒酥酥，心跳跟着就加快了。
    心跳加快当然连锁反应就来了，佟小天觉得身体里各处的小火苗，又有被点燃的苗头了，于是来不及想妥帖，马上和小尼姑说话。
    “你几岁？”佟小天突兀问。
    “你管我几岁？”小尼姑手不停，回应他。
    “那我得知道，你大还是我大呀？”
    “知道这个干什么？”
    “如果你大，我就喊你姐姐，如果我大，你喊我哥哥。”
    “不稀罕你喊！”
    “你不稀罕我稀罕呀！再说了，我得讲礼貌啊，你这么救我回来还给我治伤，我总不能连声姐姐妹妹也不喊，那不显得我没教养？”
    “我不在乎。”
    “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小尼姑一乐：“嘻嘻，那我就告诉你，我十八。”
    “十八呀，那你是姐姐，我才十六。”
    “十六岁，还是个小屁孩。”
    “也不是小屁孩了呀，你不也就比我大两岁？”
    “大两岁就大的多了，懂的事比你多得多，经历的事也比你多得多！”
    “那我以后喊你姐姐，可好。”
    “随便你！”
    “姐姐，那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得名字了吧？”
    “我叫清心。”
    “那，出家前的名字呢？”
    “蓉蓉，林蓉蓉。”
    “蓉蓉姐，你的名字好好听啊！我以后就叫你蓉蓉姐了。”
    小尼姑乐了，感觉这个大男孩的嘴挺乖巧的。女孩们其实要求很低，一句话就能讨得她欢心的，欢心了话就多起来而且有点放肆：“好，好啊，只不过，伤好了你就滚蛋了，知道我名字有什么用？”
    “咦，出家人怎么暴粗口啊！蓉蓉姐，听你说话，你是不是舍不得让我走？”
    “我为什么舍不得你走？我们这是尼姑庵，要你一个小屁孩留下干什么？想留在山里呼吸新鲜空气，你到对面庙里当小和尚去，哈哈！”
    一想到跟前的这个臭小子剃了光头当小和尚的样子，林蓉蓉情不自禁又乐。
    “蓉蓉姐，你欺负人！”
    佟小天心里快乐，忘记了自己正在接受治疗呢，一挺身想爬起来，疼得“哎哟”一声叫。
    “别动！”林蓉蓉一声娇喝。
    佟小天忙趴着不动了。
    好一会儿之后，林蓉蓉总算把佟小天的后背处理好了，差不多都是很浅的擦伤，只有一处好像是被有棱角的石头磕碰的，有一寸多长比较深的伤口，林蓉蓉给他这处伤口上药后，还用绷带给他包扎了一下。
    在整个处理的过程中，因为佟小天不断和林蓉蓉说话，所以一直把冲动控制在萌芽状态，让没有发展的机会。而林蓉蓉呢，给他处理伤口时候也能做到心静如水，只是在往他上擦药的时候，林蓉蓉动了一下凡心。
    佟小天的也不是完好无损的，也有两处擦伤，但因为上的肉厚实而且有弹性，所以在和石头发生碰撞时候，不容易伤得很厉害。
    男孩的虽然不能和女孩的相比，没有那样丰硕饱满，但毕竟也是身体上肌肉最集中的地方，而且因为正青春年少，还是肉感十足也有弹性的，林蓉蓉给他上药的时候，尽管还用一只手摁着，但擦的时候，上的还是颤巍巍的动，让林蓉蓉心生想咬一口的念头。
    佟小天的皮肤好，虽然不像女孩子那样肌肤胜雪，但也和大多数皮糙肉厚的男孩不一样，白而细腻。特别是部分的皮肤，因为少见阳光的缘故，更显得光滑柔细，而这样的感觉无论对男孩女孩，都是有诱惑性的。
    林蓉蓉想，假如自己手下的这个小男孩去做个变性手术，就是变成类似泰国女妖的那种，一定也会迷倒很多人。
    这样想的时候，林蓉蓉的手不由自主就在佟小天的上，来回的摩挲，纤柔的手指好几次在相同的地方来来去去，这还不被佟小天感觉到？佟小天正暗自庆幸自己的“忍功”了得呢，被她这么摩挲之下，哪还能继续保持定力？
    “蓉蓉姐，你干什么呢？”
    佟小天也不知道自己这句话问的，是警示还是带有挑逗意味，反正是脱口而出了。他在想，假如林蓉蓉不以为意，那就是他瞎想，林蓉蓉并没有对他动一点凡心，而假如林蓉蓉有羞怯或者什么异样的表示，那就是他和她的故事就要开始了，而且这还不怪他，是她先挑起的。
    林蓉蓉果然被佟小天突然的一问，弄得窘住了，心猛的一跳继而恼羞成怒：“臭小子，我能干什么啊？在给你的臭擦药，你以为我愿意呀？”
    佟小天赶紧道歉：“蓉蓉姐，那你继续擦，你擦的一点不疼，很舒服的，真想让你一直擦下去。”
    林蓉蓉已经羞得满脸绯红，气恼之下使劲在佟小天上狠掐一把：“是吗？”
    “哎哟是，不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林蓉蓉又减了一半力度掐他一下。
    “哎哟，蓉蓉姐，你是给我治伤，还是给我添伤？我不敢了还不行吗？再也不敢乱说乱动了，还请姐姐手下留情。”
    林蓉蓉“嗤儿”一声笑了：“知道我的厉害就好，转过来！”
    佟小天听话的转过身子来，两手仍然捂在以防万一。
    佟小天身前的擦伤也不少，林蓉蓉给他仔细擦药，擦到胸侧的时候，林蓉蓉命令他拿掉胳膊：“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给你这儿擦药，拿去！”
    林蓉蓉断喝，断喝的同时一把捉住他的一支胳膊甩到一边去，弄了佟小天一个冷不防，这一来佟小天慌了手脚，因为刚才是两只手护着裆部的，现在一下子被掀去一只手，那里的秘密就过半露了出来，吓得佟小天赶紧调整剩下的一只手的位置，林蓉蓉却又“嘻嘻”一笑。
    “笑什么呀！小女孩家家的！”佟小天有点羞恼。
    “有什么不能笑的？看你那小样儿，我们出家人”
    “得了吧，又说你们出家人四大皆空，我都听够了！”
    “你听着，”林蓉蓉正色道，“我现在是医生，病人对医生，没什么可隐瞒的。”
    林蓉蓉一边说，一边手下的工作也没停止，小手一直在佟小天身上滑动，那种感觉让佟小天又想起和芸娘在一起的时候，芸娘的手也是这样在他身上滑动，痒咝咝的好受到心里。
    谁知道这样稍微放松警惕，心里的念头马上杂乱起来，心念一杂乱可就了不得了，立刻感觉血液加速下行，那个被一只手捂着的要命部位，很快有了响应，搞的佟小天有点惊慌起来。而这时候，林蓉蓉正在微微弯腰给他的胯骨擦药，虽然她穿着僧袍，不能让他从上到下看到她的胸，但那饱满的胸乳不但触手可及，而且几乎一低头就能咬住。
    佟小天很想咬一下那只吊在自己眼前的胸乳，越想身体下部的变化就越放肆，手都快要搞不定它了，这可如何是好！
    佟小天又开始出汗了。
    好在林蓉蓉的工作很快就要结束了。
    林蓉蓉给他的胸侧一边上完药，换另一边的时候，又是一把捉住他的手甩开去，让他腿间的那条虫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下足有几秒钟，等他赶紧把另一只手混过来重新捂上，佟小天看见林蓉蓉的目光，正专注的看着他那儿愣神呢。
    终于上完了药水，林蓉蓉让他又钻进被单里，说这里根本没有能让他换的衣裤，只好把他的衣裤洗洗干净再穿上。
    一点点的皮外伤，对于一个青春少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当时昏过去，只不过是受的冲击太大，脑袋撞在什么地方，一时睡了过去而已，佟小天觉得这次的伤，和第一次撞到脑袋相比，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身上是有点疼，但挣扎这活动一下还是可以的，他很想出去看看周围的环境，想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但不能够，因为林蓉蓉已经把他的衣服拿走洗了，总不能光走出去。
    于是佟小天只得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发呆。
    林蓉蓉把佟小天的衣服洗干净后，搭在外面太阳底下的石头上，很快就干燥了，拿回来却并不马上让佟小天穿上，因为还要再给佟小天上药，脱去穿上麻烦不方便，药水污染了衣服，她还得给他洗，索性就让他钻在被单里，休养生息几天后，不用上药后再穿衣服。
    这可苦了佟小天，可怜他光溜溜被囚禁在床上，动弹不得。
    不过林蓉蓉照顾他还是挺周到的，还搞山珍野味给他吃，有时也去打坐敲木鱼，大部分时间坐在床边陪他说话。至于要上厕所嘛，林蓉蓉就让他披着床单去，搀扶着他走去守着，等他完事了又把他扶到床上去，弄得佟小天挺不好意思。
    躺在床上，佟小天就找话和林蓉蓉说。
    “蓉蓉姐，你这么对我，要我怎么报答你呢？”
    “谁稀罕你报答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我份内的事。”
    “那还是要报答你的，知恩不报非君子。”
    “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出生入死都行。”
    “真的啊？”
    “真的。”
    “你这小屁孩子，挺让人喜欢的。”
    “是吗？蓉蓉姐，你真的喜欢我啊？”
    “不喜欢能救你吗？”
    佟小天笑了，什么出家人慈悲为怀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都是瞎说。当然也不全部是瞎说，她看见需要救的人，是要救的，但一定不是这样的救法，把自己的床铺让出来，还亲手给光的被救者擦药，这是不可能的，她大可以把被救者推到对面的和尚庙里了事，自己一个小尼姑，担这样的道德风险干什么？说不定会给自己带来毁灭性灾难的。
    那就是说，小尼姑林蓉蓉真的喜欢他。
    喜欢就可能发生故事。
    但是这个故事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呢？切入点在哪里呢？在没有完全搞懂林蓉蓉的心思前，佟小天告诫自己，切不可轻举妄动，人家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别惹恼了她，被她骂出门去，那就太不好玩了。
    连佟小天自己也清楚知道，他的心态和以前是大不一样了。
    以前他喜欢看美女，但也仅仅是喜欢看看而已，但是现在，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干，这一切都源于和芸娘一昼夜的风流，导致他的心理发生了质的变化。
    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问题又来了。
    林蓉蓉说师傅的房门是上了锁的，这就只剩下一个屋子一张床。一张床，一对少男少女怎么睡？佟小天再脸皮厚，也不能邀请林蓉蓉和他睡在一起，而如果只能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沙发，那也只能是他睡沙发，总不能鸠占鹊巢吧？
    所以，吃过晚饭后，两个人坐在一起看电视，快午夜时候，佟小天看见林蓉蓉直打哈欠，主动提出他睡沙发，她还躺在床上好好睡。
    林蓉蓉却一撇嘴：“你已经把床弄得脏兮兮的了，还是你自己睡吧，我睡沙发。”
    “那怎么行？”
    “那怎么不行呢？你是伤病员，应该得到照顾的。”
    “不行，不行！”
    “我说行就行，不行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