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第二百一十节厚重的伤痂
孙秀丽感到,赖有金肆意摧残自己所留下的这些惨痛,已经太多太多了,先前的时候,她还感到了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可久而久之,她也就麻木了,习惯了,漠然了。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为了要得到那一点点可怜的钱粮,就是得承受这些痛苦的折磨,这就是自己的命,这就是自己命中注定要承受的一切。就如自从谢家有去世之后,自己就独自一个人忍辱负重地承受起整个家庭的重担一样,无论是多么的艰难困苦,但自己都还是得坚持下去,这就是自己无法改变的命运。
但是经郑天荣这个男人这么心痛怜悯地一提及,孙秀丽竟然又突然感受到了那阵凄然的痛楚来,她那早已麻木冷淡的感觉又被激活了过来,重又体味到了那被另一个男人折磨所留待的痛楚,撕心裂肺的痛楚。
这不仅仅是身体的痛楚,更是心底的痛楚,当自己的痛楚丝毫都不能引起别的痛惜关怀的时候,这些痛楚又有什么意义呢?但当突然又被一个男人所痛惜悲怜的时刻,这些痛楚就变得弥足珍贵了。
孙秀丽感觉自己心里已在赖有金的折磨之下流过太多太多的血,但心里这道深深的伤口已经结了痂,这伤口上的痂已经太深太厚,任凭赖有金再怎么的摧残折磨,都已丝毫不能再引起任何的痛感来。
然而在郑天荣的关心抚慰之下,这个背负着太多厚痂的伤口竟然奇迹般地开始愈合了,并已长出了新肉来,这些新长的,在那粗砺厚痂的碾磨之下,比当初被撕裂的时候还要深切,还要疼痛。痛得孙秀丽浑身都感到剧烈无比,痛得眼泪都快要将她整个人都给淹没在这片苦涩难咽的泪海之中。
看到孙秀丽如此这般悲痛欲绝地哭成了一个一蹋糊涂的泪人儿,郑天荣的眼也饱含起了滚动的泪水,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掉落在了孙秀丽这具玉白柔嫩的身子之上。
郑天荣的手极其小心轻缓地抚慰在孙秀丽身上的这些印痕之上,感觉这些伤口并不只是留存在孙秀丽的身上,同样也留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也同样感到了那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心也在长长地滴着血。
接着,郑天荣就缓缓地俯去,尽力地伸出那温润的舌尖,极其轻弱地往孙秀丽肩上的伤痕舔了下去。他要舔尽这些伤痕上所余存下来的疼痛,他要让这些伤痕在自己的抚慰之下尽快地愈合,不要再痛苦地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当郑天荣的舌尖触碰到孙秀丽的肌体的时候,孙秀丽的身子顿时一阵抽搐,哭得更是悲切凄凉了。
郑天荣的舌尖轻轻地滑过了孙秀丽身上的每一处淤青与印痕,在所经停的每一个地方,他都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感同身受。他的眼泪,也顺着自己的脸颊,顺着自己的舌尖,一同抚慰在这些令人心碎的伤痕之上。
最后,只剩下了那两个高耸的峰头,那两个留存的印痕最深最密最惨不忍睹的地方。看着这些密实而深切的牙印,郑天荣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那个雄健壮硕的赖有金,将那个硕大无比的头颅粗暴武断地俯在这片洁白的肌肤,狠命地咬住了这两个柔嫩的峰头,并狠狠地咬嚼着的样子。他也看到了这个楚楚可怜的孙秀丽在赖有金这粗暴狠命的折磨之下所痛哭抽泣的样子。
他凑到了这其中的一个峰头前,怀着无比悲切的心情,将那灵巧的舌尖轻触在了这满是伤痕的地方。
孙秀丽的嘴里顿时发出了一声释然凄婉的轻呼,呼吸也更是急促得都回不过气来。
郑天荣不得不停了下来,抬起头来看着正急促地抽搐着的孙秀丽,用无比柔和的声音说道:“是不是很痛?”
孙秀丽看着郑天荣,苦痛着脸,轻轻地摇了摇头。
郑天荣又俯了下去,继续用他那极尽的温柔舔慰在这受伤的峰头之尖。他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悲切,他要用他那灵巧的舌尖把这些深深的印痕都给全然抚平开来,他要将这些伤痛都给舔进自己的内心深处。
孙秀丽的双峰更是柔软轻弱,轻柔得就如同一阵清风,一个最美好的梦境,他的舌尖伸下去,就感到沐浴在一片悠凉的迷幻之中,让他的灵魂也随着自己的舌尖而飘然进去了。
但随着郑天荣的持续,孙秀丽那两个嫩软无比的峰顶竟然就渐渐地硬实了起来,而且也变得越来越大,大得郑天荣都感到了不可思议。
孙秀丽的抽搐也渐渐平息了一些,急促的呼吸也终于缓和了下来,嘴里的呻吟也已从痛苦的悲切慢慢变成了舒缓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