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第二百五十八节撕心裂肺
当孙秀丽又敞开了自己那片绚烂艳丽的无限春光,让郑天荣领略到最深处的浓情时刻,孙秀丽突然向郑天荣问道:“如果我要你娶我,你会不会答应我?”
郑天荣稍稍愣了一下,随即就在孙秀丽的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说道:“我倒是想,但是我没有那么多的钱,你公公婆婆一定不会答应我的。”
孙秀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重又闭上了眼睛,沉浸在了郑天荣这温柔的缠绵悱恻里。
当程财发迷离着眼神,躺在胡翠花的怀里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自己与孙秀丽在一起时那种身体与灵魂相依相融的感觉时,胡翠花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极为难看。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凭长相,凭身材,凭能干本事,哪一样都不会输给那个闷的寡妇,但这些该死的男人们怎么就那么喜欢那个寡妇呢?男人赖有金常常把家里的钱给那个男人送去,情人郑天荣也时常去那个寡妇那儿,虽然他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从他的眼神里,胡翠花已看出了郑天荣对那个寡妇的贪恋与沉迷。现在这个打着光棍的程财发,也这样深深地迷醉在了那个寡妇的怀里。自己这么放低身价来勾引这个程财发,为的就是想要让全村的男人们都对那个寡妇鄙夷与反感,但没有想到到头来全村的男人都喜欢上了那个寡妇,而且就连这个程财发居然也沉迷在了那个女人的怀里,无法自拨了。
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一切,做这一切自己又得到了些什么?胡翠花怎么也想不通弄不明白了。
更让胡翠花气愤的是,自己与程财发的事情不知怎的,就被男人赖有金给知道了。其实胡翠里也早有准备,自己与程财发的事情,赖有金迟早一天都会知道的,但她没有想到赖有金的反感竟然会是如此的强烈。
那天下午,胡翠花正在屋前晒坝旁搭起的一个石台上洗衣服,赖有金突然从背后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头发,狠命一拉,就把她拉倒在地上。
这突然出现的一切,不仅让胡翠花感觉被摔得浑身剧痛,而且还把她吓得尖叫了一声,惊恐地看着怒发冲冠的赖有金,不知所措。
“你这个不要脸的烂”赖有金一边骂着,还未等胡翠花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就这样抓着胡翠花的头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地就将她拉进了屋去,扔进了房间里,还把门给反闩了起来。
胡翠花感觉头上已经痛得发了麻,似乎整个头皮都已经被扯掉了,她艰难地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赖有金恨恨地尖声叫道:“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赖有金抹了抹这些被扯落下来缠到了自己手上的胡翠花的头发,甩开手臂就狠狠地打了胡翠花一耳光,继续骂道:“我这也是被你这个烂给逼疯的。”
这一耳光很重很重,打在胡翠花的脸上都发出了一声脆烈的声响,直接就将胡翠花又打得躺倒在了地上,不仅被打的半边脸上现出了红紫,而且就连胡翠花的嘴角都溢出了一丝血迹来。
随着,赖有金又狠狠地在胡翠花的身上猛踢了几脚,踢得胡翠花的身子都卷缩在了一起,痛得瑟瑟发抖。
“你这个不要脸的烂婆娘,你去勾引郑天荣,老子也就算了,你居然还去勾引程大胆那个死光棍,你连那种有皮无毛的下流低贱的烂光棍也看得起,真是把老子的脸都给丢尽了。要不是他们今天在那儿笑话我,老子还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么做,你让我以后的脸面往哪儿搁?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当这个村的村长?”
直到这时,胡翠花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今天这个恶鬼男人会这样的怒气冲天地把自己往死里打了,原来他是知道了自己与程财发的事情之后,才这样发疯的。本来这件事情就是自己的不对,算是愧对亏欠这个男人了。正想要不顾一切地与赖有金拼打撕扯的胡翠花也顿时就隐忍了下来,只得躺倒在地上,任凭他的折磨。
赖有金又狠狠地踹了胡翠花一脚之后,就俯去,几下就扯光了胡翠花身上的衣物,胡翠花的那条秋裤,由于牢牢地紧贴在了她的身上,赖有金胡乱地没有将其扯下来,于是就直接用力地将其撕裂开去,那阵阵布料撕破时发出的尖利声响,让胡翠花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在这一刻被完全撕碎了。
现在已进寒冬,阵阵阴风从墙壁的破损之处透了进来,极为寒冷。胡翠花又一丝不挂地躺在屋里这冰凉的泥地上,更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赖有金一把又抓住胡翠花的头发将她拉了起来,扔到了窗户前的墙下,然后把那条已经被自己从裆处断然撕成两条裤腿的秋裤给拿了过来,又拉起已经被自己打得瘫软无力的胡翠花,抓住胡翠花的手腕,粗暴狠命地将胡翠花的两只手分开捆绑在了窗户上方的木窗棂上。
就这样,胡翠花因为被绑住了双手,整个人都就被吊在了窗前。这样赤身裸体地呈现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令胡翠花感到无比的羞怯与深深的恐慌,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地被绑得无法动弹,这个男人将会怎样狂暴地折磨自己。
赖有金站在胡翠花的面前,上上下下打量着胡翠花这一丝不挂的身子,冷冷地笑了一下,说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一个烂的模样。你在老家的时候,就跟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困过觉了,没有想到你嫁给我之后,也还是这副贱眉贱样的样子,我看你是真的已经烂到骨子里去了。我今天就要看看,你究竟有多烂。”
说着,赖有金就伸出手去抓在了胡翠花胸前的双乳上,并突然就用尽了全力,那粗壮的手指几乎都已深深地陷入到了胡翠花那富有弹性的双峰之中,似乎就要将这两个圆润高耸的给整个抓落下来。
一阵剧烈的疼痛令胡翠花再也无法忍受,脱口就尖叫了起来,并大声地叫骂着:“你这个恶鬼,你不得好死!”
听着胡翠花凄厉的尖叫和愤恨的叫骂,赖有金竟然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满足,于是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并更加用力地抓捏着胡翠花的双乳。
胡翠花痛得满脸都是汗水,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直到赖有金觉得双手都已经抓得发软了,这才终于松开了手。涎笑着看着胡翠花说道:“我看你能够成什么模样?”
胡翠花终于得到了稍稍的歇息,尖叫声也随即停了下来,但已痛得浑身发抖,气喘不止了。
就在胡翠花这刚刚和缓过来的时刻,赖有金整个人就都猛然扑到了胡翠花的身上,像一只饿极了的饿狼,抱着胡翠花的身子就疯狂地啃食起来。从胡翠花的脖颈处一路往下,每一处都留下了深深的牙痕。赖有金的双手又在胡翠花的下半身上胡乱地使劲抓捏着,一副非要把这个女人给抓得皮开肉绽不可的架式,就在他手指抓捏过的地方,每一处都留下了深红的掐印。
胡翠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就要被这个恶鬼给撕成碎片了,就要被这个恶鬼给一口一口地啃光了自己身上的肉,喝尽了自己身上的血,自己就要被这个恶鬼给啃咬得只剩下一具惨然的白骨了。身上无处不在的剧痛又令她止不住又尖叫了起来,整个身子也在不停地抽搐着。
就在胡翠花这惊恐万状的迷乱之中,赖有金突然又咬住了胡翠花的,咬得是那么狠心,那么的惨重,几乎都要将胡翠花的给咬落了下来。
胡翠花又发出了一阵凄厉的尖叫,叫声把赖权与李月花都给惊动了。听到这样凄惨的尖叫声,两位老人也似乎吓住了,在外面使劲地拍打着房间的门,大叫着要赖有金不要把胡翠花整得太凶了。但由于门已从里面反闩上了,所以无论他们如何的拍打,也打不开来。
听着父母的大声责骂与哀求,赖有金就如同得到了激励一样,在胡翠花的上更是疯狂地啃咬起来,咬得胡翠花的叫声一阵惨过一阵,而外面的赖权与李月花就更是惊恐了,更加狠命地拍打着房间门,要赖有金快把门打开。
赖有金竟然在胡翠花这凄惨的尖叫声中,在这急切的拍打门板的声响之中,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他竟然抬起胡翠花的一条腿,伸出手指就往胡翠花的那隐秘的花园里插了进去。
刚刚从赖有金那惨烈的狠咬之下挣脱出来的胡翠花,还未得到丝毫的停歇,的疼痛又让她撕心裂肺起来。
赖有金先是伸进去一根手指,接着就是两根,紧接着是三根,随即就是四根,最后竟然把五根全都插了进去,而且越插越深,越插越猛,几乎都将整只手都给插了进去。
这撕心裂肺的惨烈疼痛令胡翠花几近昏厥,她痛得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头,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从胡翠花的喉咙里破喉而出,划破了整座房屋,划破了整个村落,划破了整条山谷,划破了整片天地。
这凄厉惨绝的尖叫声,令赖有金感到了无比激越的满足,竟然就在这惨绝的尖叫声中得意地大笑起来,这狂放满足的大笑声,伴随着胡翠花那死去活来的惨痛尖叫,同样响彻在整片天地。
“叫啊,你大声地叫啊!让村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你的叫声,让所有的人都来听听你的叫声是多么的放浪,多么的荡,多么的撩人心魄。那天你与那个郑天荣在一起困觉时,当着全村人的面,不是也叫得那么的欢快吗?我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听到,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能叫出那种放荡的叫声来!”
李月花在外面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拼命的大喊着,“儿子,你不要再打了,你再这样打下去,都要把她给打死了!”
胡翠花惨烈而绝望地尖叫着,脸上的泪水与汗水混为了一体,不仅将她的头发湿贴在了脸上,也已经弄湿了她胸前的衣服。
赖有金还在拼命地捣弄着胡翠花,似乎要将她像那条秋裤一样地撕成两半,他才会心满意足地停歇下来。
胡翠花的精力终于被折磨得消耗殆尽,叫声也渐渐微弱了下来,浑身已是松软无力,整个人都已经虚脱了,
看到胡翠花这副已经被自己弄得精疲力竭的样子,赖有金感到再这么地整下去,也不会有那种激动人心的快感了。况且他也感到有些累了,手也有些软了,于是也就停了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看着浑身还在颤抖不已的胡翠花,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胡翠花的身子已经彻底松软了下来,完全就靠被绑着的两只手将她的整个身子给吊在了窗棂上,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整个人早就瘫软到地上去了。现在,胡翠花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也在剧烈地起伏着,眼睛无神地望着屋里的一个墙角,像是一具已经灵魂出窍的躯壳。
“我就不信我还收拾不了你?”赖有金恨恨地丢下这样的一句话,就往屋外走去,毫不顾及被吊在冰冷的墙上,正一丝不挂地在这寒冷阴风中瑟瑟发抖的胡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