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第二百六十节狂乱的自虐
这么精美绝伦的一桌旷世美味,自己这么低贱这么卑微的一个人,有什么资格什么福分去消受去享用?如果自己贸然将这桌美味给糟蹋了,那真是造了一个天大的孽。
高大富已经年过四十,在这贫困艰苦的深山里,一个男人最多就只能活到六十岁左右。这样一个饱经沧桑,孤苦伶仃地算是打了二三十年光棍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完全就是一个被生活的艰辛折磨得几乎跟一个老头一样衰朽的人了。
他只是这样苦痛地挣扎着勉强维持自己的生活而已,得过且过地过一天算一天,在这孤独冷清的境况之中慢慢衰萎老去,最后在无人知晓之中可怜地死去,等到被人发现时也许已经腐烂发臭。
没有钱财,没有亲人,更没有年轻强魄的身体,只是一个过早就衰微的老男人,任何女人都不会将他看得上眼。他对女的的渴望,就只能是在孤寂的睡梦中,在与别的男人那些肮脏污秽的玩笑之中,得到一点稀微的意的满足。
每到秋收的时候,自己就把刚刚收起的粮食挑到了何花容的家里去,终于换来了与何花容困觉几次的机会。以至于刚到这个寒冬时节,就只能是用红苕充饥了,过年的时候,还不知道吃些什么呢!
自己这样的一个男人怎能想到,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几乎都可以做自己女儿的女人怎么会这样突然闯进自己的屋里来,并主动地脱光了衣服,将她这副精美绝伦的身子完全呈放在自己的眼前。
高大富感觉似乎这就是一个梦,一个在睡梦中出现过无数次与女人在一起缠绵那样的一个梦。如果不是梦,自己这个苟活等死的老光棍怎么可能会得到这个女人的清睐?自己有什么本事,有什么能耐,能够让这个女人看得起自己?这个女人这样跑到自己的家里来,是为了自己一点什么?自己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等死的老光棍而已!
况且,这个女人还是村长的儿媳妇,那是千万动不得的。就如同摆在自己面前的这桌美味,虽然自己都饿得快要死了,但那是有权有势人家的东西,自己就算是饿死也不敢妄动的。
看着这个惊愕得脸色都发白了的有些邋遢的老男人,胡翠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就走到了高大富的近前,伸出手去就开始解起了高大富衣服上的钮扣来。
高大富吓得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就如同这个女人就要他的命一样的惊恐。
胡翠花不由分说紧紧地将高大富给拉住了,并不依不饶地很快就将他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就连下面的裤子也都被扒了下去,害得高大富竟然涨红了脸害起了羞来。
不知是阵阵寒风从破败的泥墙缝隙间吹了进来,划刺在这溜光的身上,还是由于这全身被扒光所引起的心里极度紧张,使得高大富浑身都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胡翠花突然就抱在了高大富的身上,伸嘴就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就在胡翠花这温热弹跳的肌肤触碰到了高大富冰凉颤抖的身上时,高大富竟然一把就将胡翠花给推开了,惊恐万状地看着这个突然就咬住了自己脖颈的女人,似乎并不是这个女人是一桌美味,而是自己反倒成了一个任由这个女人享用的红苕,现在这个女人这样急切地咬在自己的脖子上,就要吸尽自己身上的血一样的恐怖。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跑到自己这里来,那就是为了要将自己喝干吃尽的!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胡翠花大喝一声,竟然就将还想往后逃的高大富给吓住了。
就在高大富惊愕之间,胡翠花已来到了眼前,并狠命一推手,就将他推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还未等高大富反应过来,胡翠花已坐到了他的身上,摆了摆方位,很快就将他吸了进去,随即就狂烈地扭动起那柔韧有力的身子来。
心里的极度紧张,再加上身上这个女人如此这般狂烈急切的动作,使得高大富深深地感觉自己就是被这个女人给了。在这种慌乱无奈的感觉之中,高大富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与女人缠绕的快感,只是一种被压榨掠夺的惊恐。
身后这把与自己年纪一样老朽的竹椅,在这个女人这暴烈的狂乱之中,发出着不堪承受的惨叫声,似乎就要被折磨得垮散碎裂了下来。使得高大富的心里更为惊恐紧张了,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折磨之下就会与这把竹椅一样的下场。
胡翠花颠狂地扭动着,欢快地着,急切地索取着,肆意地发泄着,感觉自己似乎又像回到了王光棍的怀里,正在暴烈地肆虐着自己的身体,正在将自己一步步地带向毁灭。
这种自虐的惨烈,令胡翠花感到了一种无法抑制的极大满足,她拼命地将高大富的头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怀里,似乎就要将这个男人给整个吞进自己的身子里。
在如此这般般的摧残之下,高大富已然一切都已无能为力,像一根枯萎的小草,只能任由风雨的肆虐。
终于,一阵颠峰之后,胡翠花瘫软了下来,俯在了高大富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高大富也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竟然已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稍作休息过后,胡翠花从高大富的身上站了起来,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衣物,很快就穿到了自己的身上。她回过头来,看到高大富还是那样赤身裸体地瘫坐在椅子之上,一副完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于是弯腰就把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高大富衣服给捡了起来,丢到了高大富的身上,说道:“把衣服穿起来吧,天气冷,别着凉了。”说完,转身就往屋外走去,没有丝毫的停留。
看着胡翠花在自己身上肆虐一番后就急切离开的背影,高大富更是感到恍然若梦。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一切又都去得太快了,转瞬之间,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个梦就这样地醒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突然闯进自己的家里来,闯进来之后竟然就把自己给了呢?然后又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转身离去?这个屋里再没有丝毫这个女人所留下的痕迹,只是自己已经变得这样一丝不挂地瘫坐在这把椅子上而已。也许这本来就是一个梦,梦见了自己与这个女人搞了一次而已,只是自己在迷迷糊糊不知不觉之中,由于太过激动太过投入而把自己的衣服给全部脱了下来而已。
直到高大富穿上衣服走出屋外的时候,他都还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都还在想刚才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切。
接下来,胡翠花就在这种带着报复赖有金的折磨,也带着狂乱的自虐心态之中,走进了一个又一个光棍的屋里。有些甚至有媳妇的男人她也不放过,只要见到这个男人的媳妇到山上去做活路了,她就把这个男人给拉进屋里,凶狠狂暴地将这个男人给推倒在了她的面前。甚至她还把郑家老大郑天富与老二郑天贵这样粗壮结实的光棍也都给吓服了。
但这些平日里嘴上像程财发一样说得天花乱坠的男人们,突然见到闯进自己家门,并在转瞬之间就主动地脱得一丝不挂的胡翠花站在自己的面前时,都顿时惊愕得不知所措了,一个个地都想往后逃。一来,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二来,也是更严重的一点,是因为这个女人还是村长的儿媳妇,那是谁都动不得的!
但是在胡翠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的鄙薄大喝之下,一个个地也就只得在这个带着几分权威的女人的狂烈之下紧张惊恐地乖乖就范了。
在这种狂烈的报复与自虐之中,胡翠花并没有在这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身上感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反而是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将自己带到一个万劫不复的暗黑之地,就像是一个做尽了坏事被打入的十八层地狱,永世也不得翻身了。
与这些男人狂乱一阵之后,带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胡翠花感觉自己在这一次次的狂虐之后,自己已经被掏得越来越空了,自己就已经只剩下了一个皮肉躯壳,没有意识,没有精神,甚至没有了生命,没有了灵魂,
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一个真正低流下贱的女人,一个寡廉鲜耻的女人。人家何花容孙秀丽与那么多男人睡觉,还能得到一些钱,而自己就是主动地跑到人家屋里去,主动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还急不可耐地主动将自己送进了这些男人的怀里!而且自己做过之后,竟然还连一分钱都没有得到,自己这不是下贱到了极点,烂得不能再烂了吗?
胡翠花与村里男人偷情的事情,渐渐地就传到了赖有金的耳朵里。早已有了这种预感与心理准备的赖有金,知道这个女人惹急了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个媳妇竟然会浪荡到如此下流的地步,于是就对胡翠花打骂更勤更狠了。
但赖有金越是凶狠,胡翠花就越是肆无忌惮地到外面去找男人,最后赖有金也没有办法了,只能是把心里的怨恨与狂怒发泄到外面更多的女人身上。
村里人都背着对这两口子咒骂不已,说是这两口子把整个大山村是搞得乌烟瘴气,伤风败俗,无法无天,不成体统。
赖权也只得唉声叹气,连说这真是赖家的不幸,真是造了天大的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