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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二百八十一节 疯狂的刺激
    第5节第二百八十一节疯狂的刺激
    来到小卖部的门前,郑天荣就迫不及待地重重地推搡了起来。但也许是胡翠花没有想到他今天晚上会来,所以已经把门从里面闩上了,郑天荣推不开。
    此时的郑天荣心里已经狂乱到了极点,现在又被这扇门给挡在了屋外,心里更是气愤至极,于是就狠命地拍打起这扇门来,几乎都要将这扇木板钉成的门给拍散了下来。那沉重而又浑闷的响声,在这幽淡死寂的夜空里传出去了好远好远。
    “谁啊?”屋里传来了胡翠花的惊叫声,声音里充满了对于这突然出现的沉重拍打声的惶恐,甚至也忘了将屋里的煤油灯点燃。
    郑天荣没有回答她,也不想回答她,只想着恨不能立马就把这扇烦人的门给撞开,然后冲进屋里去把这个名义上还是赖有金媳妇的女人给往死里折腾一番。
    “谁啊?”听不到回应,只听得外面的拍打声更加的猛烈,胡翠里就更是恐惧了。感觉这座小小的房屋都已经在这阵拍打之中瑟瑟发抖,就要轰然垮塌起来。
    郑天荣已经明确地感觉到胡翠花已站在了门后,但就是不给自己把门打开,在他与她之间,就横隔着这么一层木板,让他不能将心中的愤恨与怒火顿然发泄出来。这些恼怒郁积在胸,越来越厚越来越重,就要将他的身体给撑得爆裂开来。于是就拍打得更加的狂乱而迫切了,手掌都已疼痛得麻木了起来。
    “死鬼,你又要发疯了吗?”这么疯狂而沉重的拍打,而且还闷不吭声,胡翠花就已认定是赖有金又发了疯,又要来蹂躏自己了。因为除了赖有金之外,还有谁敢这样胆大妄为地拍打自己这扇小卖部的门吗?
    先前的时候,赖有金一旦发了疯,不就都是这样抓狂地拍打着这扇门,而且无论自己怎么的追问也都死不吭声,待到自己最终没有办法只得把门打开的时候,他就冲进来狂乱地将自己死死地折腾一番吗?
    但是这一次,胡翠花明显地感受到外面的拍打声是从未有过的狂暴而猛烈,拍打得连自己脚下铺在屋里的石板都在微微发着抖。这也让胡翠花感到从未有过的心惊胆寒,不知这次这个死鬼又发了什么疯,这次进来又要将自己怎样地往死里折腾了。
    然而现在这个死鬼已经来到了屋外,自己不打开这扇门也是不可能的了,只怕把他惹急了之后,他连这扇门也都给拆了下来,到时候,自己所受的折磨就更加的惨无人道了。
    胡翠花颤抖着伸出手去,拉开了闩在门后的门栓,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感到了自己未日的来临。这扇门一旦打开之后,那个死鬼就会冲进来,不知又要将自己折磨成什么模样了。
    门终于被打开了,郑天荣已经急切得彻底抓了狂,屋里由于没有点灯,所以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他直接就冲了进去,突然就撞到了胡翠花的身上。他感觉由于自己太过凶猛,都把胡翠花的身子给撞得弹了出去。他连忙一把将她拉住,这样才不至于使得她弹到了地上。
    想到自己刚才所见那惨烈的一幕,郑天荣一把就将胡翠花搂进了怀里,重重地撞在了自己的身上。
    胡翠花早已惊恐得茫然不知所措了,吓得浑身发软,顿时尖利地惊叫了一声。
    紧接着,郑天荣就狂乱地一边啃咬着胡翠花的脸,一边撕扯起胡翠花身上的睡衣来。
    胡翠花惊恐地挣扎着,凄厉地惨叫着,但她的这点反抗,在已经急切得发了狂的郑天荣的进攻之下,丝毫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很快就全线溃散了下来。
    声声布料撕裂的尖利声划破了屋里的黑暗,也让胡翠花深切地感到自己的心与身子也被撕碎了。她的心更加的惊恐,她的身子更加的惊颤,她的尖叫更加的惊骇,她已经形神俱散,只得无可奈何地接受这命运的苦难了。
    郑天荣一把就将胡翠花抱了起来,摸黑朝屋子中央的桌子那里走了过去,这里他已经来了不知有多少次了,他都已经能够清楚地知晓这屋里的一切。刚才赖有金在对自己女人施暴时的那个场景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他也要用同样的手段来折磨这个赖有金的女人,这才是对赖有金最大最贴切的惩罚。
    当郑天荣的腿碰到屋子中间的那张木桌时,郑天荣就一把将已经被自己撕扯得褴褛不堪的胡翠花扔到了桌面上。
    胡翠花的身子碰到了桌上那盏并未点起的煤油灯,直接就把这盏灯给撞到了地上去,玻璃瓶制作的煤油灯掉在了地上的石板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顿时就碎裂成了散落的碎片。
    胡翠花也随着煤油灯碎裂的声响,发出了一声恐怖到了极点的尖利的惊叫,感觉自己也就要被折磨成一地的碎片了。
    听到这声声响,郑天荣接着又想到了那边屋里掉在地上的那盏煤油灯,这副情景,不就是与那边一模一样吗?只是,那边那盏灯是亮着的,掉在地上之后反而燃烧得更为凶猛与惨烈了。这边却并没有点亮,于是什么都看不见。
    郑天荣拉掉胡翠花的睡裤,随着也就来不及脱掉自己的上衣,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也学着赖有金的样子,抬起胡翠花的双腿,疯狂地像赖有金金凤一样地就狠命地进入了胡翠花的身子。
    胡翠花虽然时常都遭受到赖有金如此这般疯狂的折磨,但是这一次,她明确地感受到这比任何一次都要狂烈,都要凶狠,都要歇斯底里。这个男人分明是带着一种惩戒与报复的心态在折磨着自己,一副非把自己给折腾得死去活来魂飞魄散誓不罢休的颠狂气势。
    在这种狂怒气势的之下,胡翠花感到自己是多么的微弱与渺小,渺小得就像是一个飘浮在空气中的气泡,再轻微的风都能将它吹走,任何东西轻轻一碰,就会爆裂开去,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胡翠花惊恐地瑟缩着,凄厉地惨叫着,心里的恐惧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极点,她已经不能意识到身上的这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已经不能意识到自己的现在的处境,已经不能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了。
    郑天荣疯狂地撞击着胡翠花的身子,在这种报复的狂乱之中,他感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威猛,如此的强悍。身下这个曾经在自己的面前那么主动强势的女人,现在却如此卑微地挣扎在自己的面前,绝望而悲切地尖叫着,是那么的凄弱可怜。
    这是一个多么强势的女人,一个在村里呼风唤雨的女人,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一个村里的男人都感到害怕恐惧的女人,现在也还不是匍匐在自己的面前惊恐尖叫,瑟瑟发抖。
    这使得郑天荣感到了一种真正征服的快感,他感到自己真的就已经变成了赖有金那么强壮健硕的一副身板,甚至就是变成了赖有金那样的一个人,一个可以在村里肆无忌惮地玩弄女人的权势男人。
    在这种颠狂的状态之下,也使得郑天荣感到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道,拼命地向身下的胡翠花使去,胡翠花就更加的惊恐与悲怜了,郑天荣也就更加的狂暴与满足了。在这种我强敌弱的循环往复之中,郑天荣一次又一次地超越了激奋的顶点。
    他也学着赖有金那样,将胡翠花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其完全趴在了桌子上,然后从后面向胡翠花压了上来。
    胡翠花已经在惊恐万状之中被折腾得脚麻手软,粗喘不已,整个身子都已经完全瘫软了下来,早已没有了任何的反抗之力,只能任由郑天荣的肆意摆弄。
    郑天荣深深地感到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桌上的一块好肉,现在已经服贴在自己的面前,任由自己将其翻来覆去地煎炒,任由自己随意地享用了。
    他极尽所能地在桌子上摆弄着胡翠花的身子,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变成了赖有金。赖有金是从不会对女人手软的,既然都已经变成了赖有金,那就绝不能对这些女人心慈手软。
    于是,他也学着赖有金那样,将双手狠狠地抓在胡翠花胸前的那两座峰乳上,使尽全身的力量在上面肆意地揉搓抓捏起来。他感到还不尽兴,竟又俯去,张嘴就咬在了胡翠花那浑圆润滑的肩头上,并拼命地狠咬起来,他都感到几乎要将这个肩上的一块肉给咬了下来。
    然而,胡翠花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痛苦地挣扎着,凄惨地尖叫着,战栗地抖瑟着。在这种惨忍的折磨之下,她竟然显得更加卑弱可怜了,就像一只被野狼捉住的小兔,它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只能任由狼的玩弄了。
    这种任意妄为地折磨着一个女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太刺激太震撼了,难怪赖有金那个男人总是这样对待匍匐在他面前的每一个女人。这才是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应有的权利与强势,这才能算是一个真正享受女人的男人。
    这就更加激起了郑天荣想要从这种惨道的蹂躏之中得到更大满足的,于是他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他将自己身上每一个指头每一个地方的力量都爆发了出来,他恨不能将跟前的这个女人给大卸八块,给撕得粉碎,给揉成肉泥。
    直到他爆发出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量,吼出了最后的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才最终不得不停了下来。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是浑身的力气都已彻底用完,连手脚都已酸软得不行了,只能轰然瘫倒在了胡翠花的身上。
    此时,郑天荣依然能够感到胡翠花的身子还在自己的身下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惊恐万状的惊吓之中,在惨无人道的摧残之下恢复过来。
    郑天荣不仅又深深地为这个女人怜悯起来,这是一个多么可怜的女人。自己刚才那么狂暴地蹂躏她的身子的时候,她都竟然没有了丝毫的反抗,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刚才她一定是以为自己就是赖有金那个死鬼了,所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她都咬牙忍受了下来。这就说明,在赖有金那个死鬼的折磨之下,她已经变得麻木不仁了,已经不知道反抗了。当然,在赖有金那副强壮粗野的折腾之下,她所有的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反而会遭致更凶狠更残暴的折磨,所以她就只能是默默承受了这一切,久而久之,她也就麻木了,甚至是习惯了。
    郑天荣又想到了刚刚还被赖有金折磨的金凤,还有村里其他被赖有金蹂躏过的女人,这些女人都在这个豪强权势男人的威逼利诱之下,只能忍辱负重地默默接受着这种命运的沉重,更有甚者,她们的丈夫竟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对女人的权属姿态肆意地指使打骂着她们,这就更是上天对她们命运的不公。
    好久好久,胡翠花都还没有从这濒临死亡的惊恐之中回过神来,在最惨痛而恐怖的那一刻,她都几乎感觉自己就已经死去了。现在,浑身的每一个地方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这些剧痛又一阵接着一阵地向她袭来,让她感到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自己这一辈子嫁了这样的一个男人,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要么就这样地被他折磨下去,要么就去死!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自己的命,自己做为一个深山里的女人这悲苦无奈的命。
    幸好,自己这一次,又没有被他折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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