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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第三百五十四节 命运的无奈
    第33节第三百五十四节命运的无奈
    郑天荣这带着浓浓酒味的嘴唇令胡翠花感到了一阵反感,她慌忙就将自己的脸扭到了一边去,不然的话,自己恐怕都会被那浓烈的酒味给薰醉过去。
    郑天荣却努力地追寻着胡翠花的嘴,胡翠花扭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完全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气势。
    就在胡翠花只顾上面的挣扎而无暇顾及下面的这个当头,郑天荣的两个手指头已深深地滑进了胡翠花山涧中的那个水潭里,并牢牢地潜在了里面,占据了那里。
    虽然下面已经被攻克,然而胡翠花上面的挣扎却依然没有停止,郑天荣的嘴还是没有将她的嘴给吸住。
    郑天荣干脆就放弃了嘴唇的吸吮,他重重地压在胡翠花的身上,另一只手箍在胡翠花脖颈的后面使劲地往下压着,而下面的那只手却在使尽全身的力量往上勾来,就这样把胡翠花的身子都屈成了一个“弓”形。
    在这样狠猛有力的重力之下,胡翠花已几乎不能动弹,只能是屈辱地嗷嗷叫着。
    听到胡翠花绝望而无奈的惨叫声,郑天荣更是得意地使劲抖动了几下,直到手都抖得发软了,这才将自己的手给松了下来。
    胡翠花的身子终于可以舒展了开来,但她也似乎耗尽了力气,粗喘不止,整个身子都已浑软无力。
    “你这个浪荡无耻的婆娘,看你还敢不敢顶撞老子!”郑天荣恨恨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裤腰就往下使劲地拉了下来。
    就在这时,本已瘫软了下来的胡翠花却突然变得强硬有力起来,伸手过来就死死地拉住了自己的裤腰,怎么也不能让郑天荣将其扯下去,嘴里也愤愤地嚷道:“要整你去整你那个狐狸精啊,你来整我干什么?”
    郑天荣狠狠地扯了几下,几乎都要将裤子都给撕破了但也无济天事,他气愤地挥起手就又重重地扇了胡翠花一耳光说道:“你这个婆娘,心里早就得不行了,还在这儿给老子装出一副贞节样。快把手给老子放开,大过年的,就把老子惹得不高兴。”
    然而胡翠花却偏不松手,回骂道:“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为了一个狐狸精,就把你弄成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老娘就偏不放手,看你能把老娘怎么样?老娘想要男人的话,这个村里有的是,还轮得着你吗?”
    听了胡翠花这样一说,郑天荣就更是气愤了,抓住胡翠花裤腰上的手就拼命地扭甩起来,几乎都要将胡翠花给甩飞了出去。
    胡翠花也不甘示弱,一边挣扎着,一边双脚使劲地乱蹭起来,其中一脚正好踹到了郑天荣的身上,直接就将郑天荣给往后踹飞了出去,使得郑天荣结结实实地摔倒在了地上。
    从地上爬起来的郑天荣更加的狂怒了,他接着就猛扑了上来,又抓住胡翠花的裤腰再次拼尽全力往下拉扯着。
    这一次,胡翠花也吓着了,手也不由得松了开来,郑天荣就此终于将其给脱了下来。
    在这个阴寒的除夕夜里,胡翠花这被脱掉了裤子的毫无遮拦地接触在屋里所铺的冰冷石板上,冰得她浑身都发起了抖来。这又冷又硬的石板,令胡翠花感到极不舒服。她想到床上去,那又暖又软的床上去,于是连忙就坐了起来。
    然而郑天荣已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不由分说就拉开胡翠花的双腿,狠狠地就朝她压了下来。
    对于郑天荣的肆意乱为,胡翠花也有些厌烦了,她抬起脚就朝郑天荣踹去,只想把他从自己的身上给踹下去。
    但郑天荣已有所防范,他将自己的身体朝胡翠花欺凌到最近的位置,使得胡翠花的双脚怎么也使不出力来。而且他的双手又死死地按压在胡翠花的大腿内侧,让其怎么也合不拢来。
    胡翠花坚定地挣扎着,使得身子都一点一点地往后移了上去,直感到光溜的后背在坚硬的石板摩擦得生痛。
    然而郑天荣却不弃不舍地依旧朝她抵了上来,无论她怎么的扭摆,却仍然不能逃脱他的控制。
    最后,胡翠花的头抵到了一侧的柜子上,怎么也移不了了,郑天荣这才终于达成了他的目的,狠狠地进入了她的身子。
    胡翠花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拼命挣扎的身子也在这一刻瘫软了下来,因为所有的挣扎与抵抗都已无济于事。而且就在她的内心深处,对此也有一丝迫切的渴求,一丝渴望这种暴烈满足的深深渴求,她的挣扎与反抗,其实也是为了能够得到这种满足而故意的挑弄。
    终于得到泄愤的郑天荣狂乱地摆弄着胡翠花的身子,几乎都要把胡翠花给折断揉碎了。
    胡翠花狂叫着,着,欢叫着。在郑天荣这种颠狂的肆虐之中得到了极大的发泄与满足,也感到自己心底的哀伤与忧愁也在这摧枯拉朽的碾压之中被泄放了出去。
    当郑天荣终于发泄完毕瘫倒在胡翠花的身上时,胡翠花也被折腾得浑身如散了架似的松软碎裂,身子下面那冰冷的青石板,也被身体的温度给烫热了。
    在这个男人粗重的俯压之下,一种深深的屈辱与卑微的感觉油然升到了胡翠花的心头。自己这么死心塌地地对这个男人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却依然还是这样对自己。从这次就可以看出,在这个男人的心底,依然还是在渴望着金凤那个女人,而对自己却是这样的凶暴蛮横。
    自己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这个男人,自己的身子,自己的家产,自己的身份与地位,全都毫无保留地给了这个男人。
    虽然自己还是这个村的村长,但真正在这个村里发号施令的,却已经是这个男人了。这一点,自己没有任何的气恼与怨言,因为自己本来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这个男人,那还有什么不能为这个男人付出的呢?
    然而自己越是这样对这个男人,却越是换来这个男人的粗暴与凶蛮。原来赖有金对自己打骂折磨,自己还以死相抗。而这个男人对自己这样,自己却无能为力。因为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自己选择了这一切,又有什么好反抗的呢?就算是日子过得更苦更累,那也是自己罪有应得了。
    自己已经老了,已经没有再次选择的余地了,已经没有希望与出路了,只能是这样将就着过下去,只求这个男人能够对自己好一点,能够让自己这一生善始善终就谢天谢地了。
    然而这一次,就在这过年的这一天晚上,这个男人居然打了自己,第一次打了自己。有了这第一次,一定就会有第二次,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生活态度。当然,在这个贫困苦瘠的深山村落里,男人打女人也是习以为常的事,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委曲好嗔怪的。
    但是这个男人都像曾经的赖有金那样打骂自己了,这依然在自己的心里滑过了一丝落寞与悲哀。自己就是难以忍受赖有金那个恶男人的打骂而才狠下心来挥刀刺进了他的胸膛。就是希望能够换来一个美好的生活与人生,没有想到,换来的这个男人却依然还是对自己拳脚相加。早知这样,又何必当初呢?但事已至此,又有何悔恨的呢?
    慢慢地,刚才由于挣扎与扭动所引起的身子的烫热已在平静之中渐渐冷却下来,身下的青石板也变得冰冷彻骨,像锋利的刀子一样深深地扎进了胡翠花的身子里。然而更冷的,却是她的心。
    屋里很静很静,然而外面的鞭炮却此起彼伏地响彻着,洋溢着过年的欢快与热闹。
    郑天荣深深地感觉到,这个女人已经彻底被自己征服了,自己想把她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把她怎么弄就怎么弄,她都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都只能是俯首听命了。自己除了赖有梅之外,就是被这个女人所调教出来的,现在,自己已经完全凌架于这个女人之上了。这种彻底占有的感觉渐渐地令他感到了一丝厌倦,一丝松散。他觉得心情不好,事情不顺,想要发泄的时候,就到这个女人这里来,扑到这个女人的身上,肆意地摆弄这个女人一番,然后就在这种狂乱之中将自己的心中的情绪给发泄了出来。然而这样,却总觉得自己与这个女人之间似乎还缺点什么。应该就是缺一个孩子吧,如果自己与这个女人有了孩子的话,那就什么都不缺了。因为有了一个孩子,那他与这个女人就完完全全是一个家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家了,一个圆圆融融的家了。而没有孩子,却总觉得与这个女人是两条偶然相交的游蛇,却怎么也融不到一块去。所以,他就从来没有把这个女人当作是真正的媳妇,而只是一个可以发泄的女人而已。这个女人对他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现在的生活都是这个女人给他的,那天杀死赖有金的刀也是这个女人刺进赖有金的身体里去的,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这一切,极有可能不会得到。然而自己却这样地把这个女人当作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真是有点愧对她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怀上一个孩子呢?”恍然间,郑天荣突然幽幽地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嗯?”正在恍惚中的胡翠花似乎没有听清。
    “我是说,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怀上一个孩子呢?”
    这一句话,犹如一个熊熊的火把,顿时就把胡翠花那深黑的心境给照亮了,也把那冰冷的心给捂得暖和了,连整个身子也感到温热了起来,把身下的青石板也烫热了。
    胡翠花伸过手来,紧紧地搂着身上的郑天荣,眼里已盈满了温热的泪花。
    这个男人的心里,还是有一丝想着自己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想着要让自己给他怀上一个孩子来。如果自己给他怀上了一个孩子,那就什么都好了。
    但是,自己却不能怀上孩子,这就是自己的命,自己这悲苦无奈的命。
    正是因为自己不能怀上孩子,才使得赖有金对自己又是打又是骂怨恨不已的,如果自己能够给他怀上一个孩子,那他也许就不会对自己那样的凶暴狠毒,那自己也不至于会将他送上了死地,自己也就不会变成现在的这副样子。
    而这个男人也同样在埋怨自己不能怀上孩子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是否也会像与赖有金在一起的时候一样的惨道呢?
    但这能怪别人吗?这些都只能怪自己,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是自己的命苦,是自己没有这样的福分。
    自己已快四十了,已经过了怀孕的最好时光,先前都没有怀上,现在,就更不能怀上了。这辈子,注定是不能有孩子了,注定孤老终身了。
    胡翠花眼里的泪水终于再也盛不住,默默地滚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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