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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三百六十一节 恨得要死
    第40节第三百六十一节恨得要死
    嫣儿不是郑天富的孩子这个流言在村里很快就成了人们嚼舌消累的好料,反正村子里的人们做活路也无话可说,好不容易抓到这样一件天大的好事,还不把它说得天花乱坠,精彩至极。村子里的人相互碰面时所谈的唯一就是这样的一件事情,而且都感叹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金凤的这个女儿居然会是那个最小的兄弟郑天华的。那个当年才十四岁的小男人郑天华的!
    十四岁当爹,这在大山村里也不是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在这偏远闭塞贫穷困苦的深山村落里,是早已有之的事例。但在那四个兄弟同有一个媳妇的情况之下,那三个年过三十壮实雄浑的哥哥都没能让这个小媳妇怀上孩子,他一个才十四岁的怎么就能让这个媳妇怀上孩子呢?这就是从未有过的奇事了。
    都说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事实,还以为就是老大郑天富的孩子呢!原来那个一直都自称是孩子父亲的郑天富也只不过是帮他的弟弟在抚养孩子而已。
    当然也有人提出了置疑,说这怎么可能?但有人就说这消息来源可靠,而且言之凿凿,信誓旦旦,不信都不行!并且人们都对这种奇谈怪论充满了令人称奇的期望,如果要是换了是其中的一位哥哥让这个小媳妇怀的孩子,那这件事就没有新意了,不好谈了。
    对于这个突然之间就疯传开来的流言蜚语,顿时就让郑天富气恨到了极点,他一时四处凶神恶煞地追问这个消息的由来,人们看到他这副似乎要把人一口给吞下去的凶恶模样,都对他避而远之。直到被逼得无路可退了,人们才不得不硬着头皮面对,但对此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都说是听别人说的,但究竟是谁说的,就都说不出来了。
    郑天富气愤之下去到郑天贵那里大闹了一番,指着郑天贵的鼻子斥问是不是他说出去的。
    看到郑天富这副气极败坏的样子,郑天贵惊愕地连声说不是。
    郑天富气恨不过提起屋里的椅子就开始乱砸,砸坏了屋里的桌子板凳,砸坏了屋里的茶盅水瓶,直至把屋里砸得是一片狼藉。
    但郑天贵依然还是说不是自己。
    郑天富已是气恨到了极点,跑到郑天贵的灶间就扯出了一把干草,用火柴点着逼问郑天贵究竟是不是他所说的。
    郑天贵惊恐万状地说真的不是自己说的,还委委曲曲地解释说自己把这样一个家事说出去,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呢?自己却是一直都把那个嫣儿当作是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看待的,把这个亲生父亲的真实身份告知出去,那自己不也落了个帮人抚养孩子的诟病吗?
    不是你还会有谁!郑天富怒吼着,不顾一切地就将手里那正燃烧着的干草扔到了郑天贵灶间那堆柴草上,然后一扭头就恨恨地走了。干燥的柴草顿时就熊熊地燃了起来。
    郑天贵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提起水桶就在水缸里打起一桶水就往柴草上泼了过去,火势顿时就小了些,但还没有完全熄灭,只得就又脱上的上衣拼命地往那些稀散的火焰打了上去,幸好还没打几下,就将整个明火给打灭了下来。
    看着险些就酿成大难的柴草,又看了看手中这件因刚才使劲的拍打而已烧出了好些洞的衣服,郑天贵迅即就瘫坐了下来,脸上是那样的凄怆。
    郑天富径直就来到了郑天荣那里,对于这个已经在村里横行霸道颐指气使的弟弟,在他那村长权势的威吓之下,他就没有像对郑天贵那样的嚣张跋扈了。
    但郑天荣却矢口否认,说自己也算是咱们那四个兄弟当中的一个,把那个孩子亲生父亲的事传出去,那也不是丢了自己的脸吗?
    郑天富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究竟会是谁把这件丑事给捅出去的,无奈之下还去追问母亲,但陈家容也摇头说自己也实在是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是自己说出去的。
    看到郑天富这副急疯了的样子,郑明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狠狠地骂了他一顿,说:“你真的是头猪!猪得不能再猪的猪!”
    郑天富无计可施,找不到缘由,还无端被父亲大骂了一通,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知该如何泄放,于是都把所以的怨气愤懑都发泄到了金凤的身上。
    金凤正在晒坝里逗嫣儿玩,郑天富突然冲了过去,像扔一个厌人的包袱一样一把就推开了嫣儿。由于他太过用劲,嫣儿又还那么娇弱,转瞬之间就被他推得滚到了一边,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看到惊吓得大哭的嫣儿,金凤大叫一声,感到整个心都摔碎了,她赶忙朝嫣儿冲过去,想要看看嫣儿会不会有事。
    但郑天富却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衣服,顺势就扯了过来,提着她的一只手臂像老鹰叨着小鸡一样地就把她往屋里抓去。
    金凤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臂处传了上来,感觉自己的手臂在郑天富那铁钳般的大手的钳制之下,几乎都要碎裂了。
    嫣儿看到妈妈被这样生拉活扯地就往屋里拉了进去,就吓得哭得更凄惨了,她还来不及站起来,就趴在地上朝妈妈拼命地爬了过来,似乎要将妈妈从那个坏大爸的手里给拯救出来似的。
    看到嫣儿的这副模样,金凤也声嘶力竭地呼叫着嫣儿,拼命地朝嫣儿伸过了手去,想要把正在地上艰难地爬着的嫣儿给扶起来,想要再一次地拥抱着自己的嫣儿,似乎这一次被这个男人给拖进屋了之后,就再也出不来了,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嫣儿了似的。
    就在这时,金凤看到陈家容冲了过来,一把抱起了地上的嫣儿,然后对着怒发冲冠的郑天富大骂了一声:“疯了,你简直是疯了!”
    但陈家容怀里的嫣儿还依然在拼命地身金凤这边伸出了她那柔弱的小手来。金凤也拼命地向她伸过手去,但很快就被拉进了屋里。
    把金凤扔到床上之后,郑天富就丝毫不顾及金凤的挣扎与反抗,但她的那点抵抗在狂怒的郑天富的侵袭下也是那样的微弱无助。郑天富几下就将金凤给扯了个精光,又不知从金凤的衣服上扯下了多少颗钮扣来。
    又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后,将金凤摆了一个最为贴切的姿势,就以最为粗暴蛮横的态势进入了金凤的身子,几乎都要将金凤的身子给撕裂成一床的碎片了。
    金凤惊恐地尖叫着,卑屈地哭泣着,身上这被蹂躏的疼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屋外的嫣儿那撕心裂肺的哭叫还声声传进了屋里来,哭得金凤的心更疼更痛。
    金凤害怕嫣儿会闯进屋里来,看到自己被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肆虐的惨状,这是一副多么凄然的惨状,这是一副多么不可见人的惨状,一副多么惨不忍睹的惨状,要是嫣儿看见了,她会怎么看怎么想,会给她那幼小纯真的心灵造成何其惨重的伤害?
    但金凤随即也听到了陈家容那不停安慰的声音,这才让金凤稍稍定下了心来,嫣儿是不会进来了,不进来就好了。
    只是郑天富还在发疯似的不停地折腾着金凤,要把所有的愤怒所有的怨忿所有的憋屈都全然发泄到这个女人的身上。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而引起的,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也不可能受此侮辱污蔑,自己也不可能被人这样说得一无是处,自己也不可能过得如此的狼狈委琐。所以,把这一切都报复在这个女人的身上,都是这个女人罪有应得的报应。
    在郑天富这没命的报复与发泄之下,娇小卑弱的金凤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经散了,感到手脚都已折了,感到脊背都已经断了,感到五脏六腑都已经碎了,感到呼吸都已经停了,感到自己就要死了,自己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金凤的意识变成了一片空白,一片迷迷茫茫的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空白。
    金凤也不知道郑天富是什么时候从自己的身上滑落下来的,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郑天富已经像头死猪一样的沉睡在自己的身旁,正打着沉重轰鸣的鼾声。
    此时外面已经没有了嫣儿的哭闹声,也不知她已经被她的奶奶带到哪儿去玩去了。
    金凤想要坐起来,但浑身像是散了架似的,怎么也使不出力来,她努力了几下,只好放弃了。
    她就这样绝望而无助地躺在床上,躺在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身边,这个男人已经在她的身上弄得累了,正沉沉地睡着,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会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又会将自己如何惨烈地摆弄一番。
    金凤感觉自己就像是这头野兽所抓来的一个猎物,野兽已经将自己玩得够了,等到它睡醒过来之后,就将自己能撕成碎片,然后就一片一片地吞进它的肚子里去。而自己却也无能为力,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这样静静地等待着,等这头野兽醒了之后将自己给生吞活剥下去。
    自己难道就只能这样任由这头野兽的玩弄与撕咬,任由这头野兽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吃下去而自己也无能为力吗?
    自己的命,特别是自己那个娇嫩弱小的女儿的命,都拿捏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这个男人一旦狂怒起来,就会将自己与女儿的命给碾成粉尘。
    但在这个强大野蛮的男人面前,自己也只有这样坐以待毙的命。如果这个男人死了,那这样的威胁就没有了。
    金凤突然又想到了这个男人的死,这个男人为什么就不死了呢?如果他能够早早地死去,那该有多好!他死了,自己与嫣儿的命就不会受威胁了,自己与嫣儿的日子就好过了。
    最近这样的想法总是萦绕在金凤的心头,时不时地就冒出来,也把金凤自己给吓一跳。为什么自己就总是想到这个男人的死呢?先前这个男人也一样对自己这样万般的折磨与摧残,却总也没有想到要让这个男人去死,而现在,这个可怕的念头却总是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但这个男人却依然还是这样好好地活着,就活在自己的跟前,就活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拿他没有办法。
    金凤向这个男人投去了憎恨至极的目光,这个男人还是依然故我地睡得如此的酣甜。
    金凤只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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