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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回 春风不渡玉门关
    第91回春风不渡玉门关
    冬至那天的晚上,镇府和保安队所有的人都在望江楼会餐,一年少不了有几次的。
    镇府里的头头脑脑们,和保安队的几个头头在一个包厢,保安队的兄弟们在另一个包厢,李主任和周队长都说了,放开肚皮吃,不醉不休。
    玉娘还是穿着高开榨腰的旗袍在二个包厢里飘来飘去,这些男人们自然把她那白嫩的大腿,耸高的,浑圆的臀部当成了一道菜。一个个眼睛都贼溜溜地往她身上瞄。
    倒是李主任和周队长那个包厢,因为长官和下属都在,也都装模作样的,装着正人君子,浑话要少很多,加上三樱桃也在,到底有女人在,说话开玩笑自然要收敛些。
    松林自从上次与玉娘昏天黑地弄了一次后,这几天一直忙着杂事没机会与她相会,这几天也不曾碰着过。
    松林这一桌,玉娘也进来敬了二次酒,第二次进来敬酒时,大伙儿已经喝到七、八成了。松林见她进来,下面的大根早已竖了起来了。
    酒助人性,性随酒急,松林恨不得马上上了她才爽。
    玉娘的眼睛看他也是勾魂的样子,他更是欲火难耐。
    待玉娘第二次敬完酒,松林也借口方便一下跟了出来。
    客人已走得差不多了,除了镇府和保安队的人,其余的包厢已没有人了。
    在走廊上,松林跟上了玉娘。
    “玉娘!”松林轻轻地叫了一声。
    玉娘转过身来,她说:“你怎么出来了?他们还没有吃好呢。”
    松林在她的腰上轻模了一下,说:“我想你了!”
    玉娘说:“快回去吧,让人看到了多不好,要不你晚点过来,我等着你。”
    松林指着旁边一个亮着灯光的包厢说:“这个包厢的客人还没有走?”
    玉娘说:“早走了,我刚才在里面坐了下,老走来走去的,怪累人的。”
    玉娘话还没有说完,松林就把她推到了包厢里,随手关上了门。
    玉娘有点急了,她说:“别,松林,別这样,客人还没有走呢,再说,我忙了一天,也没洗澡,等会儿,你等客人走”
    松林不等她说完,便抱了她,用舌头把她的嘴巴给堵上了,舌头伸到了她的嘴里,玉娘嗯呀了二声,她的舌头就和松林纠缠在一块了。
    松林把她的小手拉到了他那挺起的大根上,自己的手指撸起了她的旗袍便往她的两条玉腿之间的小花园里伸。
    玉娘的手一下挡住了松林的手指,她的香舌从他的口中抽了出来。
    她说:“乖乖,别用手指摸那儿,男人的手太粗糙,我从不让男人的手指碰这儿的,要是今儿你一定要碰,我便什么感觉全没有了。”
    她把香唇奏到他的耳朵上,娇媚地说:“我的手指细嫩,这个地方是我的手指专属区域。”
    松林说:“今儿个我就不让你的手指碰这儿!”
    说罢,他拉下了裤子,她看见他那挺起的大根又粗又大又长。她的心里既渴望又有点恐惧。
    她说:“你慢点,慢点,这也太粗大了,这也太长了,我先摸二下,水儿还没有来,现在进不得的,否则要出大事的,不被你撑爆了,也会让你磨破了的。”
    松林也不听她唠叨,一手扶着她的臀儿,一手握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根,大根在他握了一拳后,还有一拳多长。
    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大根,喃喃地说:“这么粗,这么长,就这样吗?就这样吗?”
    他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身体在颤抖。
    他手握着大根,向她那小花圆下的花蕊冲去。
    她闭上了眼睛,迎接着他那大物件的冲刺。
    她只感觉到他手握的大根,劲道十足,那根头又坚硬却又热乎乎的柔软无比,它没有直沖她的深井。
    它在她的花蕾上轻柔地磨着,蹭着。
    她花蕊下面的那个小豆豆被他的根头磨得火冒三丈,跳了起来,对着他的根头又呼又吸的,他的大根头那肯放过她的小豆豆,把它按在花蕊上,压它,按它,磨它。
    一股股蚀心刻骨的电流冲击着玉娘的脑门,她的身体被这种毫无道理的野蛮行为弄得扭曲了起来,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她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人仿佛要飘浮起来了,人也是摇揺晃晃的,她的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支在小方櫈上。
    她解开了旗袍的上身,把一只掏了出来,自己搓着揉着,她的全身颤抖着。
    他手握着大根,在她的小花园门口挖着,磨着,蹭着,她可怜的那颗小豆豆被他的根头折腾的水胀又。
    白花花的水儿顺着她的玉腿往下流淌。
    他的大根不停地冲击着她小花园的玉门关。
    玉门打开了,又被关上。
    玉门关上了,又被他的大根冲开。
    玉门夹住了根头,又被大根抽走逃脱。
    根头逃脱了,又被玉门夹住。
    这感觉,让他成神仙了,他真的想愿意就这么死去。
    这感觉,让她也成神仙了,她也真的想愿意就这么死去。
    她无力地叫喊着:“进去,啊!进去!啊!”
    她的手指甲,使劲地抠他那只握着大根的手。
    “放开!进去!啊!”她还没叫完,她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一股热水冲了出来,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亮晶晶的一大片。
    她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靠在他的身上,动也动不了。
    他的大根仍竖立着。他的那只手背上被她的指甲抠得血迹斑斑。
    她坐着喘了几口气,理了下乱发,说:“你等一会儿,我去招呼下客人,今夜里就住我这儿,不许回去!”
    他说:“裤子里面撑着雨伞呢,回去了不熬死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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