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第一章:做梦
开平庄父老乡亲刚开始对打工崇拜的一塌糊涂。他们感觉但凡打工出去的人都是庄里的精英,一身抱负,踌躇满志。几年后骑着高头大马,衣锦还乡。这种受人尊重又有脸面的事情谁都想让自己孩子刺激一下,于是纷纷让其挎上行囊去发达的沿海城市寻找他们的高头大马,金食玉衣。
现实比tm的想象残酷,处处碰壁,处处遭到所谓的上流社会人的白眼。打工时的枯燥与艰苦不言而喻,但挣的钱也少的可怜。可还在他们工作的前面加了两个字“农民”。农民工成了他们头顶上一顶廉价的帽子,成为社会最底层的代名词。农民工三字被贬低的原因在哪,开平庄的乡亲不知道,可能某些人知道吧!衣锦还乡的梦想就像老牛车追高铁,距离高速拉开他们越来越远。
他们别看打工挣不到几个钱,艳遇不菲。有的遇到了佳缘,结婚生子成为夫妻。有的小男孩和寡妇勾搭成奸,就成为她的情人。也有的男孩被老女人诱奸失去处子之身,但他们爽的也非常开心,有钱难买我乐意。
那么故事就从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叶开平庄开始讲起。
春天的细雨,似被开平庄农户家的筛子筛过一样又细又匀,乡亲们称它为“罗面雨”。开春过后老天爷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不知疲倦的晃着膀子筛着没完没了的罗面雨。春雨贵如油,可油水过大也未必都是好事,“涝”到了庄里父老乡亲的反感与抱怨。中国人有向老天爷身上推卸责任和抱怨的习惯,老天爷是神,他不会和人一般见识。就用他无比博大的胸怀容纳了人们弹诚愚昧与无知。
可能出力不讨好也可能真的累了,他老人家终于把雨停了。大清早就迫不及待地露出他那累的满面通红的圆胖脸。百灵鸟开始献媚歌唱它遭人唾骂的丰功伟绩,大地也殷勤得捧上漫山遍野的鲜花。
冬菊轻飘飘而至到韩贵城炕前,她轻轻地把上衣扣子慢慢解开,胀鼓鼓的红肚兜下暗藏着连绵起伏的玉丘,甚是撩人。她把上衣脱掉甩到一旁,只穿个勾人魂魄的红肚兜坐在炕沿上向他不断抛着媚眼。此时她风火爆,性感撩人。
冬菊是韩贵城喜欢的女人,是寒冬季节野地里烤火一面热的那种。冬菊竟然主动投怀送抱,他不能在她面前有失君子风度。强装谈定表面平静,像红杏出墙的娘门儿偷情一样半推半就。其实那时代的人们对感情和性都十分保守。他被动的想让女人亲自倒在他怀里。果然如他所愿冬菊温柔地倒在他的怀抱,用柔弱无骨的玉手抚摸他那宽阔结实的胸膛。钻心,在他假正经下还是人的外表外,肚里那颗闷的内心早就惊涛骇浪波涛汹涌了。
在假正经生理就不正常了,把持不住兽形毕露。他把她扑到炕上饿狼般把掩盖玉丘的红肚兜撕扯的粉碎,一张美丽的图画展现在他面前。高耸的下面一片平坦的土地,土地旁乱草丛下还有一线涓涓的溪流。这样的风景和自己平时想象的一样。
无暇欣赏美丽的景致,这头牤牛开始不知怜香惜玉般疯狂耕种眼前这块土地。她面色绯红娇喘怜怜地忍受他的摧残。风雨交加,暴风骤雨,山洪爆发,天崩地裂正当他气喘吁吁玩命暴力耕耘时——突然!
“咣咣咣!金堂大叔开门哪”!一句该死的公鸭嗓子叫声把韩贵城从睡梦中惊醒,原来是场春梦。
难得梦到的春梦被打扰,他恨不能从屋里提把斧子把扣自家大门的剁成肉酱,然后合成肉馅包饺子。发狠过后,韩贵城又闭上眼睛继续连接前缘,自导自演下面还没演完的成人片。可冬菊被惊吓后就是不肯出来配合,缺了冬菊的演艺自己最后演成了独角戏,百般无聊。欲火烧不尽,春色无影踪。没让欲火烧尽的他暗暗咒骂叩自己家门的人。
不一会他听到院里老爹韩金堂咳嗽着去开大门的声音。来人叩门的是本庄邻居崔长林,告诉韩金堂他大舅家捎信过来,说需做些桌椅板凳之类的家具。
他大舅叫郭元,就住在开平庄的邻庄上井村。当听说作家具把韩老头高兴坏了,好久没摸过凿子了。谁知人家请的不是他,是他二儿子韩贵城。韩金堂有些气愤和失落。
相当初韩金堂在开平庄一带是很有名气的老木匠。二儿子贵城子承父业,在继承父辈杰作的基础上匠心独运,推陈出新。别看他找老婆外行,可木工手艺当下堪称一流,已经超过了他的师父老爹。名气被儿子霸占韩金堂大叫没天理,被自己儿子拿走了也算是肥名没溜外人家,心里稍稍平衡些。乡邻们做家具慢慢换了韩家下一代人,韩贵城也毫不客气地取代了老爹的位置。他年轻有朝气,老父亲韩金堂在不恳服输,还能干的动的情况下不得不被搁置和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