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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遇少妇
    第3节第三章:遇少妇
    上井村有几里路程,韩贵城拽着这辆比自己年龄都大的破土车沿
    坑洼土路继续前赶。老爹拉了一辈子这辆土车把他们姐弟三人供养成人,自己现在有能力接手这辆养家糊口的土车了。
    路过庄西桃园时,由于持久降雨他没机会没出门,桃花不知何时鲜艳艳的都怒放了。因十几天春雨沐浴,每枝花朵上都含带露珠,像给每枝花朵上都镶嵌着珍珠一样。在阳光照耀下晶莹剔透闪闪发光,显得更加璀璨而高贵。阵阵鲜花得清香扑鼻而来,深吸一口气空气太新鲜了,不禁让他神清气爽。弃车走进桃园,满园的桃花景色怡人使他陶醉。看到桃花却想起自己总不走“桃花运”,美丽的桃花又勾出他先前的烦闷。
    恋步出桃园极目远眺,朦朦如烟的上井村远现眼际。此村虽比不上开平庄的诸多鲜花盛开的美丽,但也有几株小花盛开的点缀,给光秃秃的小村脑袋上增添了几分春意。
    村口矮墙下几个晒太阳的老头那里打听到了郭家住处。村西头路南大坑上沿一户人家即是。他照指的方向迈步村西头,路南大坑上沿有户单家独院。“不用问就是这家啦!”一条壅土堆起的过道像堤坝似的从大坑里堆起直通这户人家。过道窄得紧能通过这辆满载工具的破土车。小心翼翼拽着土车子沿过道慢慢而挪,挨到门前。看到两扇槐木的破大门上已经破旧发白了的一对门神,依然气势汹汹瞪着眼珠子把持着这家门户。
    扣了几下大门,许久
    终于听到里面有人走动接着慢慢拨动门插的声音。“吱嘎”!随着老门轴磨石门墩声,这时大门裂开了一道窄窄的缝。从窄缝里面挤出个年轻貌美的女人脑袋,一头瀑布般长长的秀发披散着。女人睡眼惺忪,惺忪的大眼睛内深处却含留着些许的惆怅与忧愁,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半门里半门外之间,打头眼看就知道是刚刚睡醒来。
    这个女人太过漂亮,在他心目中如果让她和冬菊相比,冬菊永远只是绿叶的份。像冬菊这样的绿叶都让他魂牵梦绕半年,咋然碰到这样漂亮的女人他登时惊愕了!
    “这是郭郭——元大舅家吗?”经常走村串户还算见过世面的他,此时看到门缝里女人的漂亮惊得他紧张羞赧了起来,挠着后脑勺话语有些结巴。
    “你是”女人的神情上爬满了疑惑。
    “俺俺-是开平庄的!俺叫韩韩-贵城”!
    这时女人看到他紧张窘迫的样子把木门轻轻打开走了出来。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身高体壮,皮肤黝黑,浓眉大眼,身穿一套灰色旧中山装,黝黑的脸膛上挂着木讷与老实。再看到了他身后拉着一辆装着工具的土车立刻知道了他的身份。
    “你是开平庄的韩木匠吧”!女人说话嗓音轻柔似水。
    对对对他急忙点头应是。
    女人全身出来后甚是漂亮,胸部尤其显得很丰满膨胀。披散着长长秀发看来她还没来得及梳理。没擦胭脂花粉的脸上,【那时胭脂花粉这东西也很艰苦】自然的白净玉润。大眼睛里却含着忧伤与哀婉。哀婉的眼神给人一种忧柔的美。她上身穿着老绿色大方格毛料褂子,穿烟熏色涤纶裤子。脚面露出花色呢绒袜,脚下一双黑色小方口布鞋。她的忧柔美丽不禁使他被压制的那颗“闷”的心又开始翻腾波浪。
    门全部被打开后,女人往家里让着他“俺爹在家等你好长时间了!瞧你还没到来,就先去自留地了!你请进吧”!”
    他听出女人是郭元的女儿。急忙答应着便把车子从窄大门里拽进院子里。
    一进小院,三间破堂屋面北朝南座着。堂屋外面是砖块里面是土墙垒起的房子,当地人称是“提斗子”房。两边是土坷拉的两间矮厢房。东厢房和大门相连在一起,西厢房和东厢房相对着。这一带乡村院落格局基本都是这样子的。院子西南角是个茅厕和一个粪池相连着,粪池边上拴一头长年咩咩叫的老绵羊。一棵参天大榆树长在堂屋门西侧,榆树下有个水泥桌,几把小凳子依偎水泥桌周围。堂屋东西两间各有个窗户,每个窗户上座个鸡窝。那是母鸡下蛋的窝,院子里有几只闲逛的母鸡。
    郭元的家和美丽女儿相比照,他的小院更显得破烂不堪。破烂的土壤更肥沃可能有利于培养漂亮鲜花来。
    她把他请到水泥桌前坐下,从堂屋里端出一碗热水来“韩木匠先喝碗热水吧”!女人很有礼貌的把碗递上,他急忙接过来答谢。
    “韩木匠!有一件事俺不明白!你刚才咋称俺爹大舅呢”?她满脸疑惑地问他。
    崔崔——长林是不是你——表哥”?女人点头称是。
    “俺叫——长长林二哥,长林叫你爹——大大大舅!俺也应该——叫你——爹大大舅啊!”他攀着八竿子打不着的亲,解释完这些话似大便干燥费尽气力拉出来似得。女子方才醒悟。
    没有女人想女人,看到漂亮女人不知怎地老是紧张嘴卡壳。漂亮女人让他无所适从,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两只手端着碗。
    紧张和尴尬稍舒缓些,这时女人从院内旮旯处抱了些草料喂那只叫哑声了的老绵羊。他斜视偷观这位漂亮女人,白皙的皮肤,长长的秀发,丰满的胸部和娇美的外表,他心目中美丽冬菊形象与此女相比已黯然失色。他开始想入非非,不知这朵鲜花是否有主了,身体里的雄性激素不得不使他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到能否能成为自己女人的想法。
    趁女人还没离开他关切地嘘寒问暖起来。无论刚到谁家做活,他都要一成不变的词语客套一番,更换别的词语他却一时不会。他这招还挺奏效,憨厚老实的庄稼人被他这套很买账,大家都夸他会说话,懂人情事理。这次他来郭家也开始按他以前的套路问候了。“俺家大近子【舅妈】最近身体还好吧!”
    这时女人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俺娘年前就过世了”!
    他恨自己啊!本来想表现一下套套近乎,怎么总是在女人面前丢丑。让讲话时嘴巴老卡壳,讲出来了吧还把人家老娘给讲没了。他红着脸紧张尴尬又爬到脸上。
    “对——不不不住啊,俺——不是——有意的!你看俺这破嘴俺不知道你娘”没等他解释完,女人赶忙打圆场。“没啥!不知者不怪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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