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娜笑笑:“陶总,你不会还是吧,连什么是情人也不知道?”
陶宝柱:“我是说,什么才算是情人,心中喜欢就能算是情人吗?如果心中喜欢就算情人话,那就是有,如果不算,那就是没有。”
陈丽娜:“情人就是两人互相喜欢,并且经常有那个事。”
陶宝柱:“什么事?”
陈丽娜侧眼看着陶宝柱:“陶总,你不是这么个人吧?说什么都不知道,好象不在这个社会生活。”
陶宝柱其实知道陈丽娜说什么,但他不想跟陈丽娜说这些事,所以摇摇头。
陈丽娜正想告诉陶宝柱,看见服务员进来了,便向陶宝柱靠靠,贴在陶宝柱的耳朵上:“就是睡觉。”
陶宝柱脸红一下,又摇摇头:“没有。”
陈丽娜等服务员出去,端起酒,拿起筷子:“陶总,来来来,我们边吃边聊。”
陶宝柱端起酒:“来,你能主动来和我谈秋梅的事,我很感谢你,我敬你。”
“别那么客气。”陈丽娜和陶宝柱碰一下杯,喝一口酒,“好呀,这酒真香。”
陶宝柱:“如果你感觉这酒不错,那你就多喝点。”
陈丽娜又分别给自己和陶宝柱到上酒:“来,陶总,感谢你盛情款待,干了。”
陶宝柱喝完酒也倒了两杯和陈丽娜再碰一次:“好,咱干脆把第三杯也喝了,然后我们说正事。”
陈丽娜和陶宝柱又碰了一杯。
陶宝柱放下酒杯:“你知道秋梅从我这儿辞职不干了?”
陈丽娜很自豪地:“当然知道,我们四个都是姐妹,秋梅是我们四个姐妹中最小的,所以,我们都很关心她,她有什么事,我们都会知道的。”
陶宝柱:“那你知道秋梅为什么辞职不干了?”
陈丽娜:“难道你不知道?”
陶宝柱摇摇头。
陈丽娜:“我这人心直口快,有事也不会在心里憋着,我就直说吧,因为她不想再见到你。”
陶宝柱瞪大眼睛望着陈丽娜。
陈丽娜:“你是不是喜欢秋梅。”
陶宝柱:“是。”
陈丽娜:“你是不是想和她结婚。”
陶宝柱:“有过这种想法,但她不想离开吴效功,她还深深地爱着吴效功,她不想伤害他,所以,他不可能和我结婚。”
陈丽娜:“这就对了。你和她结不了婚,就要和她成为情人,经常想和她睡觉,发生那种关系。”
陶宝柱:“我也不想隐瞒,我的确有那种想法。她和吴效功没有性生活,心里很痛苦。我喜欢她,就想”
陈丽娜眼睛瞪得更大了:“你和她睡了,还给了她钱,是不是?”
陶宝柱:“没有,我们根本没有走出那一步,虽然我们都有那种强烈的愿望,但从来没有过,只有几次抱在一起,亲了亲。”
陈丽娜:“谁能相信?一个没有老婆的男人,一个不能过夫妻生活的女人,干柴遇烈火,你说没有发生过那种事,可能吗?如果真没有发生过,那效功为啥要自杀?就是因为效功发现了你们在一起,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他感觉丢人,才自杀的。”
陶宝柱听着听着就有些害怕:“我们真没有。他自杀应该与我们没关系。”
陈丽娜:“不仅有关系,而且有直接关系。如果你和秋梅没有那些事,他就不会自杀。吴效功留着一封信,一直说,让她嫁给你,那是什么意思?”
陶宝柱想想:“你说的可能有道理,但我们真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陈丽娜:“别再辩解了。你还想和秋梅继续发展,李秋梅有点害怕,所以她就辞职了,这就是理由。”
“真是因为这个?这是秋梅告诉你的?”陶宝柱显得非常激动,“我真对不起她。说心里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真心喜欢她,才对她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我好后悔呀。”
陈丽娜看到陶宝柱一直在自责,便特别高兴。她拉住陶宝柱的手:“陶总,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把感情留在过去,要看看将来,快乐地生活。”
陶宝柱点点头。
陈丽娜要见陶宝柱的目的不是要指责他,因为她知道,她没有权利,她也不想指责他。她是为自己,为了自己的,为了金钱。她自从认识陶宝柱以后,她就感到他不是一个一盘的男人,他特别重感情,有责任心,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她想与陶宝柱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如果陶宝柱能躺进她的怀里,她不发愁没有快乐的生活,不发愁没有钱花。所以,她不仅说他几句,还要让他感觉到她的热情与温暖。
陈丽娜又端起酒杯,递给陶宝柱:“陶总,喝酒吧,你要振作起来。其实这一切都不怨你,你和李秋梅都没有错。从秋梅那面说,效功是一个不能过夫妻生活的男人。你想想,对于一个刚刚不到四十岁的女人来说,正是旺盛的年龄,不能过夫妻生活意味着什么?那种痛苦比死还可怕。再说你,老婆离了婚,一个人东闯西闯,也缺少人性的关爱。追求异性,解决个人的生活问题,也没有什么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