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湘湘将黄老头的房产证改成自己的名字后,她将他的房门换上了新锁,黄老头看到新锁的钥匙杨湘湘并没有给他,他才感觉到受骗上当了。
杨湘湘将房产证骗到手后,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她恶声恶气地对黄老头说:“以后这房子是我的了,你自己到外面去租房子住!”
“哪有这么回事嘛,我一片好心将房子转送给你,你却要将我驱逐出家门,这房子昨天还是我的呐!”黄老头据理力争地对杨湘湘说。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昨天是你的,今天是我的。”杨湘湘拿着房产证的本本,在黄老头面前趾高气扬地说。
“你不能这么不守信用,你是答应与我结婚,我才将房子送给你的。”黄老头指着杨湘湘的鼻子,愤怒地对她说。
杨湘湘鼻子“轰”了一声,鄙视地看着黄老头说:“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法律只认这个红本本,不会认你是谁谁?”
黄老头拼命地扯着杨湘湘的衣领,要与她同归于尽,杨湘湘用力一推,就推开了风烛残年的黄老头,黄老头捶胸顿足地骂杨湘湘说:“你这么有野心,难怪翟局长不要你了,好呆你原来也是个副局长夫人,你的心思怎么这样歹毒?嫁一个男人就要占一套房子!”
杨湘湘奸笑着对他说:“老东西,是你毁了我的幸福,我就要耍点手段从你身上捞回来。”
“第一次也是你喊我上门的,现在怎么倒怪起我来了?”黄老头回忆地对杨湘湘说。
杨湘湘不认帐地回答黄老头说:“我根本没有喊你,是你来敲我的门,我没告你妇女,就算对你不错的了!”
“那你现在要我到哪里去住?你总得给我安排一个落脚容身的地方吧!”黄老头无奈地对杨湘湘说。
杨湘湘将头一偏,横着眼睛对黄老头说:“你住哪里与我无关,你租不起房子,就到你们单位去闹吧,要么到下面的养路工区去住,那里空气新鲜,还可以去种菜、养鸡、喂猪,多好呀!”
黄老头拉着她的手,恳求杨湘湘说:“那你得跟我一起去住,不然我就拖着你不放手!”
杨湘湘将黄老头的手一甩,红着脸骂他说:“不要脸!我是堂堂正正的局长夫人,我现在后悔死了,被你这老东西轻薄了几回,想起来我都想吐!”
黄老头真的拖着杨湘湘不放,他将自己的老脸准备贴在杨湘湘的身上,哀求地对她说:“湘湘,你不是说要跟我结婚,厮守一辈子的嘛?”
杨湘湘往旁边一躲,对着黄老头吐了一把口水,对他说:“我呸,你也配!”
黄老头无奈地来到公路局局长办公室告状,已当上局长办公室主任的刘吉接待了他,问退休工人黄老头有什么事?
黄老头老泪纵横地对刘吉说:“刘主任啊,我冤枉呀!”
“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就说,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一定帮您解决。”刘吉笑容满面地对黄老头说。
黄老头将他与杨湘湘的交往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刘吉听,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刘吉说:“我现在被这个女人害得无容身之地了,请求单位帮忙,从她手中将房子给我要回来。”
刘吉本来想到隔壁办公室喊翟勇过来亲自出马,劝说他的前妻,但又觉得他与黄老头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所以她安慰黄老头说:“黄师傅,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房子的事是你们的私事,与单位无关,我们也不便于从中调解,如果你觉得自己的权益受到了侵害,可以通过法律途径去解决。”
“要能够自己解决我还来找单位?法律途径就是打官司,我连裤衩都被杨湘湘锁在了屋里,哪来的钱打官司?”黄老头可怜巴巴地望着刘吉说。
刘吉让黄老头在办公室休息一下,她走到范局长办公室,将黄老头和杨湘湘的矛盾纠纷向他进行汇报,范文红哈哈大笑,他对刘吉说:“让他吵,吵得越大越好,看翟勇的面子往哪搁?一个副局长的老婆与退休工人打豆腐,还收了人家的嫖娼费,真是羞耻啊!”
刘吉小声地对范文红说:“你这样不好,心态不正,黄师傅究竟是本单位的退休工人,他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那不是出单位领导的丑?”
范文红想了想,如果退休工人上访,那是一票否决的事,公路局的工作做得再好,也是白搭。他弹着烟灰对刘吉说:“你告诉他,下面的养路工区有的是房子,他如果没有地方住,随便可以到哪个工区去住,帮助他们守守房子。”
刘吉将局长的指示精神告诉了黄老头,黄老头如释重负地对刘吉说:“感谢领导帮忙,那我就搬到工区的免费房子去住了,女人真是害人啦!”黄老头话刚出口,才觉得自己在刘吉面前失言了,他马上补充说:“刘主任,我不是说您啊!”
刘吉大度地微笑着,她以领导的口气叮嘱黄老头说:“没关系,以后您住在工区,要帮大家多做些有益的事,与在职职工搞好关系。”
黄老头感动得点头哈腰,刘吉觉得自己在工作岗位上做了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心里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