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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4 一刀下去 (164—166)
    V14一刀下去(164—166
    第一百六十四章:不一样的夜晚
    儿子渐渐睡着了,张清河想,这几天儿子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老把他放在苗翠芬那儿吧,看来,还得把他重新送进幼儿园,晚上自己要是回不来,就让苗翠芬去接他,不行就给她加点工资。(。纯文字
    想到儿子可能有一段时间既看不见爸爸,也看不见妈妈,如果哭闹了,免不了要挨苗翠芬的打,心里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又不能送到爸妈那儿,爸妈要是问起夏丽虹去了哪儿,他能怎么回答呢?说她被她的情夫掳跑了?真真一个天大的笑话啊!
    上帝啊,我张清河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你要给我如此不堪的羞辱!
    头脑再这么纷乱地悲怆下去,张清河真怕自己会弄出个神经错乱来,那就真的是亲者痛,仇者快了。他转到转到冰箱里看有没有啤酒,真就找到几瓶,看来夏丽虹现在也学会了喝啤酒,睡不着的时候喝?对了,她不是喝,她是用来洗头发时用,用啤酒洗头发,张清河从来没研究过这个对头发有什么好处,不过夏丽虹的那一头长发总是油黑墨亮的,大概与这个有关系吧。
    别人用高档洗发水,她用啤酒,省钱不少,效果还挺好,想想夏丽虹还真是一个爱美但又精明节俭的女人。唉,夏丽虹,不想她了吧!
    今夜她在哪里呢?今夜她不由得还是想她,心里又是一阵扯心扯肺的疼。
    喝啤酒!咕噜咕噜地灌下一瓶,头脑一点儿也没有模糊恍惚的感觉,再灌下一瓶,再灌下一瓶,来了一点模糊恍惚的感觉了,他打开电视,声音放得低低的,坐在那里慢慢地让酒精散发开来,麻痹他的头脑和四肢,那种酥酥麻麻、模糊恍惚的感觉真好!
    看电视,也不是在看电视,只是眼睛盯着它发呆,不过电视中的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传到他的大脑中来了:“男人遇到了伤心的事怎么办?呼天呛地?痛哭流涕?那是大老娘们才会做的事!不,叫成个男人,就得学会坚强,学会圆通,就得学会豁达!”
    这种对白很滥也很糙,十部电视剧中恐怕六七部都会有类似的台词,以前张清河对此类台词是嗤之以鼻、不屑一听的,不过此刻听起来却有如醍醐灌顶,响彻肺腑。
    是呀,自己再这样沉沦下去,那不是更合了姓贺的意,更让他痛快和嘲笑吗?我张清河能两次用自己的智慧和运气击倒他,我张清河就能第三次击倒他!这一次我要彻底击垮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我要用他的死来洗刷的我耻辱!
    这样想着,他的心里渐渐安宁下来,就在电视声音的伴奏下渐渐睡着了。
    而此时此刻,在内蒙古呼和浩特市的一家豪华宾馆里,夏丽虹正在经历着她的又一个不眠之夜,在经历了贺正勇那仿佛永远也释放不完的一波又一波的-情后,不知是麻木,还是心甘情愿地重新折服在贺正勇软硬兼施的-威之下,反正她又变得异常乖顺,贺正勇让她赤-裸裸地骑在他身上,她就骑在他身上,由他观赏和揉捏,他让她爬在他身上,她就爬在他身上,上下摩擦滑动。
    贺正勇真是爱死这个美丽柔顺的小女人了,她就是他的妖精,她就是他的魂儿!如果没有了这个女人,纵使他家财万贯,穿金披银又有什么意思!
    他双臂卡着她的结实苗条的腰把她的胸完全挪到他的脸上来,嘴鼻埋在她的柔韧芬芳的双-乳里,静静听着她的心跳。
    “丽虹,你是我的,听见了吗?你是我贺正勇的,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永永远远是我的女人!”
    第一百六十五章:一刀下去
    对于夏丽虹来说,和贺正勇在一起,确实和张清河在一起是不一样的,高-潮到来时确实有一种欲-仙欲-死的疯狂的激-情,彻底淹没了她的一切理智,动作也要比和张清河在一起时大胆得多,开放得多。
    但是每当这种激-情又如潮水般地悄无声息而又迅速地退去后,一种彻骨的悔恨和羞愧又会令她的整个一颗心在一片死寂中阵阵颤栗——她已经堕落为一个彻头彻尾,毫无廉耻的女人了吗?纯洁的爱情、温馨的家庭已经在这迷狂的欲-望中彻底离她远去了吗?
    此刻,虽然依旧赤身裸-体地半爬半躺在贺正勇的身上,但她的欲-望早已荡然无存,一个冰冷的声音又第N次回响在她的耳边——“杀死他,安安全全,干干净净地杀死他,让他消失无踪,让他销声匿迹。快步跑回你丈夫的身边,跑回你儿子的身边,跑回你温馨的家中!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你在想什么?”贺正勇的闷在她双-乳中的嘴巴喷出热气,向她问道,他感到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变得有些僵硬。
    “没想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无法找到一句合适的话语蒙过他,就只好这么回答。
    “你的小脑瓜里一定在想问题,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贺正勇卡着她的腰把她拉下来,盯着她的眼睛问。
    她用双肘撑在他的宽阔的胸上,用双手撒娇般地蒙住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瞪得那样大,她怕他看破她心底的秘密。
    “我在想,如果这个孩子出生后,能不能和晓奔合得来?”她总算找到了一句合适的回答。
    “能吧,晓奔才四岁,能懂得什么,等他长大了,他已经爱上了他的***,舍不得和他分开了。”他用双手把她撑高,头摇着抖开她的双手,看着她说。
    “还不知是男是女,你就说是晓奔的***。”夏丽虹没话找话地说。
    当他的眼睛看着她时,那个要“杀死他”的声音在她的心底越来越弱,几乎快要听不到了,也许,就找个机会溜走算了,让他永远再别找到她。
    可是这样想时,另一个声音在反驳她——他会放过你吗?他会把你和他的那些相片到处散发,散发到你的公公手中,散发到你的婆婆手中,散发到你的大伯子手中,那样,你还能在那个家里呆得下去吗?
    一阵阵虚弱和无奈的感觉从心底泛起,传遍了她的全身,也许她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顺从和麻木于这种沉沦中,得过且过。
    “肯定是个男的,我做的种我知道!”贺正勇双手卡着她让她重新骑在他的身上,用双手摸着她的肚子说,“再有六七个月,他就会从你这里出来了!”他说着用手指捅着她的,“他会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
    这样的话和动作总是能很容易地勾起夏丽虹的欲-望,一股欲-火从她的喷薄而起,像一股热泉一样喷遍她的全身,她闭上眼睛绝望地想:我真的堕落到无可救药了,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下贱的-妇!
    贺正勇并不喜欢读书,但张爱玲的一句话他却牢牢地记住了——女人的心通着阴-道,是的,要想征服一个女人,必先征服她的阴-道,这句话他在夏丽虹的身上运用得可谓烂熟如泥。
    他看她闭上眼睛,知道她又想了。于是他翻身而起,重新把夏丽虹驾驭在身下,雷电交加,,几乎要被激-情、惊恐和绝望淹没到奄奄一息的夏丽虹的最后的一点意志,就在今夜的这又一轮的中被冲得七零八落。
    贺正勇终于累得睡着了,他睡觉总是大张着嘴,鼾声如雷,搅得夏丽虹好心烦好厌恶,张清河睡觉时鼻息匀匀的,纯净的面容显得那样平和而宁静,完全像个大男孩儿,她的大男孩儿
    她的喉咙深处不觉抽噎了一下,大大的泪珠瞬间就滚下来几颗,她披着一块浴巾捂着嘴来到窗前,透过窗子看着窗外的一片月光,月光多么皎洁呀,而她的身子和心灵都已灰败不堪了,真的,她已经远远地配不上那个大男孩儿了
    此刻他和儿子该睡着了吧?不,儿子肯定睡着了,但他,她不敢去想他,她给他带来的耻辱太多了!这样来来回回的,倒不如当初一离婚时索性嫁给贺正勇,那可能就没有后来的这么多事,也不用这么来来回回地锯他的心了。
    可她总是舍不得就这么彻底离开他,一想到他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同吃,同睡,两情相悦,她就受不了,说到底,她自己就是一个自私透顶的软弱的女人,既抵挡不住强攻,也拒绝不了欲-望,心里还怀着一种对过去的深深的依恋
    那你是彻底放弃抵抗了?彻底要屈从于贺正勇了?另一个声音问道。
    不,当然不会!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男人,我一定要回到我男人身边去!她坚决地摇摇头,我只是在等一个永远地摆脱他的机会罢了!
    算了吧,你就是太软弱了,根本不敢对他下手,不是这样的话,你敢拿起刀捅他一刀吗?瞧,刀就在那儿!你敢吗?捅了他,你最多不过是一个正当防卫,是他劫持你的!你就说他强-奸你,所以你捅了他!再说他敢报案吗?他才是真正的罪犯!只要这么一刀捅下去,他受了重伤,就无法控制你了!你就可以拿回你的衣服,就可以拿回你的手机和钱,逃回神木去,再由丈夫带到西安去!你就彻底自由了!
    夏丽虹的目光被焊在了那把水果刀上了(是他俩吃西瓜时留下的),很久很久,就像一名跳高运动员要跃过一个他从未跳过去的高度一样,她长长地吸一口气,绷着双脚向那把水果刀走过去,拿起了它,它是那样轻,几乎轻如鸿毛,它又是那样重,几乎重过泰山!
    她双手持着它,转身向她的目标走去,把双手举过了头,闭上了眼
    一刀下去,感觉到了阻碍,她的双臂彻底酥软了,再也捅不下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我要在你的身上刻上我的名字
    “啊——”贺正勇浑身哆嗦地大叫一声,猛地睁开了眼,顺着剧痛处望去,手臂上赫然扎着一把刀!鲜血正慢慢地涌出来。他的铜铃一样的眼睛瞪向了夏丽虹。
    夏丽虹吓得不停地后退,结果碰到了椅子上,一**坐在椅子上后又仰面朝天地向后翻倒了。
    伤口应该不深,贺正勇用一支手臂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又用那只手臂冲夏丽虹摆着手:“来,站起来,过来!”
    夏丽虹不敢过去,就见贺正勇卷起一整块床单,卷成长条,然后噌地从手臂上拨下刀来,她哆嗦了一下,却见他把那卷成的长条费劲儿地在汩汩流血的伤臂上虚打一个结,一手握住了那条布的一头,冲她说:“过来,用力揪那头!”
    夏丽虹这才敢爬起来,揪住了布条的另一头,和贺正勇一齐发力,揪紧了布条,贺正勇用一根手指按住了结,又对她说:“来,再打一个结!”
    结打住了,贺正勇又对她说:“来,给我穿衣服!”
    夏丽虹听话地伺候他穿上了衣服,这种情形倒真有点妻子伺候丈夫的味道。
    “你本来就不是一个杀人的料,以后就不要为难自己了!”他冷笑道,“还是乖乖做我的女人吧。现在陪我到医院去,快穿衣服!”
    夏丽虹从贺正勇枕头下取出她的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穿上了,在贺正勇的示意下架起他的一支手臂,扶着他走出门。
    从医院回到宾馆,贺正勇从一个暗角里取出一个摄像头说:“欣赏一下我们今晚的性-爱录像吗?我把全程都拍下来了,你可是没有一点被迫的样子哈!”他冲她狞笑着,“是我让宾馆老板给安的,就在我们出去吃饭那时候。我准备把这些相片交给张清河看一下,你们不是已经和好了吗?可是你仍然这么乐意和我上床!不知道这次你再怎么跟他解释!”
    夏丽虹茫茫然地站着听着贺正勇的话,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一节一节地碎掉了,她软塔塔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腮低下了头。
    “看把你怕的,”贺正勇坐下用一支手臂一把搂住她说,“放心吧,只要你答应跟我,我又何必拿着自己老婆的相片到处散发呢?”
    见夏丽虹不说话,他又狠狠地搂紧了她,把下巴支在她的头上说:“你是我的女人,听见了吗?我的女人!如果你再不老实,我就在你的身上刻下我贺正勇的名字!”说着这话,他真的动了这样的心思,“刻在哪儿呢?就刻在你的**和腰中间的那块儿吧,刻得小一点,不要损害了你的美。”
    夏丽虹的心在颤栗中猛地紧缩了一下,强烈的恐惧和愤怒使得她的意志又开始触底反弹了——一瞬时,强-奸、赖帐、胁迫、致她怀孕、谋害她的男人、劫持,一桩桩,一件件的仇恨涌上她的心头,怎么?现在又要在她的身上刻字吗?老娘真成了你案板上的肉,由你摆布了?
    她的目光再次瞄向了那把带血的水果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今天既然开了头,就不如彻底把事情做成了,将来就是落得个坐监狱,也比受这恶霸的欺辱强!
    “上床躺着吧,折腾了这么大半宿,胳膊也疼。”夏丽虹强自镇定地说,“来,我扶你上床。”
    贺正勇刚躺上床,夏丽虹猛地拿起床头小几上的那把带血的水果刀,用力向贺正勇刺去!
    贺正勇根本没有想到,看起来又变得无比柔顺的夏丽虹会突然再次向他发难,电光石火间,他一闪身,同时一脚踹向她,正踹在了她的肚子上,把她踹得撞向了墙,吭了一下就滑下来瘫在地上,嘴角流着血,晕过去了。
    贺正勇吓傻了,她不会是死了吧?天啊,他的丽虹可不能死了啊!她死了,他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他抖抖索索地爬下床,像一只巨大的壁虎一样在地上噌噌地爬向她,大张着嘴,抖抖索索地把她的上半身扶抱起来,就看到她的下半身正渗出一大滩殷红的血来。
    “丽虹——”他发出一声凄惨的狼一样的嚎叫。
    隔壁房间的客人被这凄惨的狼嚎一样的哭叫声惊动了,打了前台的电话,保安和服务员一大片匆匆跑来,服务员打开了门。
    “快掐人中!”
    “快打120!”
    贺正勇听大家这么说,急忙掐夏丽虹的人中,还没等120的救护车到,夏丽虹就醒来了,但脸色惨白,看起来奄奄一息。
    有名保安要报警,贺正勇亮出了他办的他和夏丽虹的假结婚证,又给在场的每个人三百元,大家也就不再管夏丽虹在低声地呢喃什么,等120救护车一到,七手八脚地把她抬上去了事。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妻出墙弱男变猛虎:桃色”查找本书最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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