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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4 谨,帮帮丽虹(293—295)
    V74谨,帮帮丽虹(293—295)
    第二百九十三章:谨,我爱你
    李谨就好长时间没有给他回短信,正当张清河等得很是心急,想着是不是再像上次那样直接跑到她那儿逼她见面的时候,她来短信了:你记着,你已经和夏丽虹复婚了。
    张清河怔一怔,她为这事吃醋了?想一想回道: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我俩没有离婚。
    我是和李伟结的婚。李谨回道。
    这是事实。李伟这就要去看自己的合法妻子了,而那位合法妻子也必须履行一个妻子必须尽的义务,而且,她也不应该也不能剥夺一个父亲探视儿子的权利吧?张清河发完这条短信就关了机,开着车直奔丽碧宛小区。半个多月不见,他今天心里直跳跳地是非要见到她不可的。
    李谨见他发来了这么一条短信,心下有些着慌了,同时心跳得更厉害了,其实她想见到他的心情更为迫切,浑身都发烧发热地酥软到骨髓里去了。可是上次见完他后回来被老妈劈头盖脸一顿责骂,老妈还从没给她发过这么大火,让她第一次发现老妈发起火来还是挺怕人的,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越来越理智地感到自己真的不能再和张清河这样不明不白下去了。
    她急忙拨打他的电话想要阻止他,才发现他已经关机了。看来张清河是一定要来见她的——带着一种无赖和决断,“这个混蛋!”她轻咬嘴唇骂了一句,心底满是夹杂着一丝甜蜜的沉沉的悲哀。
    现在怎么办?也只能是赶快找个借口跟妈妈请假单独出去了,可是,该找一个什么借口呢?工作上的借口是无论如何也找不成了,再找一个什么借口呢?对了,自己是找不成,可以让单位里的人过来叫自己呀——可是这样的话,不是让单位里的人怀疑自己不管他,也顾不得这些了,她急忙拿起手机给办公室的秘书小赵打了一个电话,让她找一个借口来丽碧宛来接她。
    唉,想想真是可笑,她从小就独立自主惯了,父母也一直宠着她,特别相信她,很少管她,一切让她自己拿主意,想不到现在长大成人了,反要受母亲的控制,看管得这样死,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李谨无奈地摇摇头想。
    张清河开车来到丽碧宛,上了楼却不敢敲李谨的门了,因为他猛然想起李谨有次对他说起她母亲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上次他来她家心急得忘了这点,现在却又想了起来,现在以一个“有妇之夫”的身份来纠缠李谨,是不是太过卑鄙无耻了?这么想着,他在门前晃了又晃,虽然心里急成了一只猴子,终是不敢去敲那门,又不舍得离去,就下了步走楼梯来回徘徊,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得体的借口敲门进去。
    正在彷徨无助,却看见从电梯那边走过来一个清秀的女孩,走到李谨的门前按响了门铃,门不一会儿开了,那女孩就走进去了。
    这倒给张清河一个启发——是啊,以他现在这副样子是进不去这扇门,但是可以化妆找个借口进去啊?那么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呢?张清河一边想一边一步一步往楼下走,到了车上化好妆他也就想好了一个借口,正准备返身再上楼,却见李谨跟着先前敲她的门的那个女孩下来了,她一眼就看见了他的车,眼睛向他这边扫了几扫,就在那个女孩的搀扶下坐进女孩的车走了,她现在这个大腹便便的样子,开车也不大方便了。
    一丝疑惑和气馁涌上张清河的心头:李谨这是要去干什么?不是听他要来故意躲出去的吧?那么她真的想已经不再见他了?他急忙开了机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你要去哪儿?一边卸了妆开车跟上去。
    李谨没有给他回短信,他就那么一直跟着,出了小区又走了一会儿,那车停下了,仍在那个女孩的搀扶下,李谨下了车站在了那儿,给那个女孩挥挥手,那女孩说了声“李总小心”,就开车走了。
    张清河心中大喜!原来他的宝贝(他现在心里越来越这样称呼她了)原来是以这种方式骗过出来和他见面啊!急忙把车开过去,稳稳地停下了,又跳下车来,冲李谨笑得一脸灿烂一脸谄媚,打开了副驾驶门,屁颠颠地把她搀扶到了车上。
    “葛朗台,你不是又发了一笔横财吗?还不换一辆车吗?”李谨看张清河盯着她傻笑,就眯眯眼睛说。
    “换,唉,其实就是舍不得我这辆车,都有感情了。”张清河摩挲着方向盘说。
    “那么恋旧啊?人也就算了,车也这么恋旧?”李谨揶揄道。
    张清河憨厚地笑笑:“卖我是舍不得卖,不行就给了神木的辅导班吧,让他们作一辆宣传车。谨,你说我买一辆什么车好?”
    “劳斯莱斯?兰博基尼?法拉利?”李谨一脸一本正经地给他建议道。
    “嗯,这些车有些张扬了,作为一个富豪,咱们还是不要张扬得好,要低调点啊。”张清河也一本正经地说。
    “德性!”李谨斜睨张清河一眼“忒儿”地笑了。
    张清河开着车到了一家宾馆门前停了车,扶着李谨下来,开好一间房扶着她走进去。
    扶着李谨背靠两个大枕头躺在大床上,张清河就跪在她身旁急呵呵地亲吻起她来,先是轻柔地,渐渐地开始疯狂地亲她的眼睛、脸颊、鼻子、嘴唇、脖颈,然后又去舔吻她的高高隆起的肚子可是,这样的亲吻却并没有激起她的回应,她始终只是木木地,若有所思地半躺在那儿,这让满心热切的张清河产生了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她被一种看不见的塑料薄膜给包裹了起来,他的雨点似的狂吻并没有落到她的身体上,只是落在了那层看不见的塑料薄膜上,这让他的心感到了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和恐惧。在他像往常那样想要把手探入她的胸衣里时,她用手轻轻地把他的手隔开了。
    “连峰,你和丽虹复婚了?”李谨轻咬了一下嘴唇说。
    张连峰心里重重地跳了一下,这个事他回神木时就给她说过,现在她又问起来,一定是想要引出什么话来,他目光虚浮地嗯一声,带着央求味道地抓住她的一只手捧到嘴边吻着,心里祈祷着她不要说出什么决裂的话来。
    但要来的终究会来。
    “清河,今天,我恐怕是最后一次和你这么亲热了,我我也和李诚订婚了”李谨眼睛看着别处说,被捧在张清河手里的那只手软得像没了骨头一样。
    “啊?”张清河失声惊叫出来,顿时像一脚掉入冰池里一样冰凉透骨!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什么时候?”
    “你和丽虹复婚的第二天。”李谨语气淡淡地说,深重无奈的悲凉里,却也若有若无地透露出一丝报复般的**,“我和他的事也拖了好久了,与其一再地反复犹豫,倒不如定下来的痛快,就举办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张清河石化般地捧着李谨的手在那儿跪了不知多长时间,呆滞的眼珠突然返死还阳似的转了一下,定在了李谨放在肚子上的那只手上,她的无名指上戴了一只镶了钻石的小巧玲珑的钻戒,在她的白皙修长的手指上发出令人诅咒的莹莹的光泽,昭示着另一个男人对她的拥有
    李谨也看见了张清河看她的左手戒指的目光,正要把她的右手抽回来,张清河却猛然地又攥紧了它,流着泪狂吻着,然后,无力地放开那只手,任由李谨把它抽回去了。
    “清河,你就和丽虹好好过吧”李谨把双手叠着放在隆起的肚子上,“至于儿子,将来有一天——时机合适的话——我会让他认你这个爸爸的。名字我也已经起好了,就叫李晓路吧,李是跟我的姓,晓奔,晓路,一听就是弟兄俩”
    张清河的喉头一阵哽咽,感觉肿胀得简直说不出话来,不过他还是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勉强用平稳的声调说:“我哥的儿子叫晓路。还是另起一个吧,免得混淆”
    “那你看该起一个什么名字?”李谨柔声问道。
    多像一个妻子在征询丈夫孩子的名字啊,张清河神情恍惚地沉溺在这种感觉里,表情木木的,仿佛在想,可是脑海里却一片空空如野。
    “叫晓南怎么样?李晓南。”李谨又柔柔地说。
    张清河流着泪点点头,但愿他一生方向坚定,不致像自己这样迷失在漫天的大雾里。
    两部手机几乎同时响起,把俩人吓了一跳,张清河拿出自己的手机来看,是夏丽虹的电话,他按了,心里没来由地忽然有些恼恨她。李谨的手机是妈来的电话,她接起了:“妈——哦——好的,我马上回去。”
    “是李诚来了。”李谨接完电话低着头说一句。
    张清河没有作声,看李谨起身有些困难,下意识地去搭把手,把她扶起了,忽然把抱住了她的头闭着眼可劲儿地嗅起她的发香来,仿佛要把她的气息完全地储存在自己的身体里。
    李谨一动不动地呆一会儿,终于也默默地流下泪来,好一会儿,她轻轻地推开张清河,下了床,拿着包去卫生间里洗了一把脸又重新化了淡妆,俩人默默地出了房间。
    李谨是自己打车回去的,张清河目送那辆出租车消失在街上的车流中,再次感到一个无比明亮温暖的房屋向自己关闭了,而那明亮温暖的房屋里坐着自己的爱人和儿子
    木木地沉默良久,他依然沉默地开着车去夏丽虹的店,一路上车里响着郑源的那首《红尘情歌》:轰轰烈烈的曾经相爱过/卿卿我我变成了传说/浪漫红尘中有你也有我/让我唱一首爱你的歌
    不由地就想,他和李谨轰轰烈烈地相爱过吗?很明显没有过“轰轰烈烈”,要说轰轰烈烈,他是和夏丽虹有过——可惜,他和夏丽虹也有过轰轰烈烈的恨,深达骨髓的恨,而且这种恨现在也有,时不时地就会从心底里冒出来,冒出来,他再把它们压下去
    而他和李谨没有过轰轰烈烈的爱,但这份爱现在却渐渐地变得同样刻骨铭心。但正如歌词里所唱——“卿卿我我变成了传说”,是的,从今天下午起,所有的卿卿我我都变成传说了,李谨已经彻底地离他而去了
    突然想起,他还没有好好地,好好地对李谨说一声“我爱你”啊,这个念头一升起来,他即刻就全身颤抖地不能自抑,急忙把车停在路边,拨通了李谨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儿,传来了她那明亮而澄净的声音:“清河?”
    “谨,我——爱你!”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嗯——”李谨应一声挂断了电话,他仿佛听见了一声抽泣,但也许,是他听错了,是幻觉的反应。
    第二百九十四章:高福昌的骗局
    楚小红发现夏丽虹在没打通一个电话后就一直神情不定,落落寡欢,“夏姐,你怎么了?”她关切地问。
    “身体忽然有些不舒服,没事。”夏丽虹一边继续和楚小红往起上刚发回来的衣服,一边说。
    “你坐着休息一会儿吧,我一个人来!”楚小红说。
    “没事。”夏丽虹说,一边继续沉浸在她的怀疑中,以前张清河也经常有直接按掉她的电话的时候,那是他还在上班的时候,正在上课,或者正在开会,但总是在直接按掉后,马上就会找个机会再给她打回来,问是什么事。可是今天他却按掉她的电话一直再没有打过来,而且他现在也不上班了,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什么事会让他不方便接她的电话,那他为什么不接她的电话就直接按掉她的电话呢?而且还再没有给她回过电话来?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和李谨在一起!
    可是即使和李谨在一起,他也应该给她回一个电话呀?是他们欢愉得正激烈,所以很烦她的电话吗?她的心抽得一阵比一阵紧,浑身不自觉地打起摆子来。
    “夏姐,你”楚小红看她不对劲儿,过来拿过她手中的衣服,扶住她,她发现她的脸色那样苍白,浑身抖得那样厉害!
    “没事儿,我休息一下,你继续来!”夏丽虹小声说,一边坐在一把椅子上。
    “给张哥打一个电话吧?”楚小红小心翼翼地问。
    “不要打!”夏丽虹忽然撕心裂肺地叫一声。
    楚小红不敢作声了,一个人往起上衣服,一边用眼角余光不时地观察夏丽虹,见她脸色惨白地不知在那里默默地想什么。正在这时,店里走进一个女人来,夏丽虹站起来叫一声:“薛姐!”
    是房东薛美莲。
    “啊,开始上衣服了!妹妹,你跟我到我家里一趟,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谈一下。”薛美莲说。
    “薛姐,什么事儿啊?在这儿谈不行吗?”夏丽虹说。
    “一些生意上的事,想和你合作一下。还是去我家里吧,我家里方便些。”薛美莲说。
    “远吗?”夏丽虹问。
    “不远。”薛美莲说。
    “那行。”夏丽虹虽然觉得奇怪,合作生意?什么生意在这里谈还不方便啊?但房东相邀也不好不去,就起身随着薛美莲走出店,坐上她的车。
    车七绕八绕,绕了很远,夏丽虹就起了一些疑心,今天这个房东怎么显得有些诡异啊?什么生意非要去她家谈啊?而且说很近,怎么走了这么远?就细心留神她几眼,发现当她盯着她看时,她的眼里好像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她实在想不透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但隐隐觉得是不是不是什么好事啊?
    由于要提衣服经常走南闯北,夏丽虹也听说过好多坑人的事,这个西安也刚来,和这个房东女人接触也不深,她的心里就存了提防的心理。
    “啊呀,肚子疼!”她忽然抱着肚子叫起来。
    “忍忍,妹妹,很快就到家了,到家我给你熬一些生姜水喝了就没事了!”薛美莲说,不停车继续向前开着。
    “薛姐停一下车,我要方便一下!”夏丽虹又叫道。
    “这附近又没有厕所,到哪儿方便呢?妹妹再忍一忍,马上到家了,到家再方便。”薛美莲说。
    夏丽虹虽然已起了疑心,但这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薛美莲又是当着楚小红的面把她带走的,而且对方是她的房东,是一个有房有资产的人,疑疑惑惑中,到底无法把她和一个罪犯联系在一起。这样一想,心里就对自己的怀疑还有些好笑,自己一个也算走南闯北的女人,怎么就变成了一个这么疑神疑鬼的人啦?
    俩人说着话,车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下来。薛美莲下了车,夏丽虹磨蹭着,她心里到底有些担心,虽然不忿气张清河不接她电话,但她还是在车上快速地给张清河把薛美莲的电话号码发过去。
    如果没事咋也好说,如果有什么猫腻,张清河就有了一个线索。
    薛美莲并没有发现夏丽虹发短信,开了院门,让着夏丽虹往门里走,夏丽虹手里攥着包,包里有电棍,半信半疑地往里走。
    屋里没有其他人,夏丽虹一颗提着的心放下来一些。因为前面给薛美莲撒谎说肚子疼,要上厕所,所以薛美莲给她指了卫生间后,她进去了,一边掀起马桶盖,一边细心留神屋里的动静,屋里除了薛美莲的脚步声,确实再没有其他人。她暗笑自己真的是太过疑神疑鬼了一些。
    勉强在马桶上了一点,放水冲洗了一下,又在洗手池上洗了手,出来后,心安定了一些,就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感觉屋里的装璜和摆设还很上档次的。连沙发都是真皮的很阔气的沙发,但好像是刚装璜过的样子。
    “薛姐,你这房刚装璜过呀?”她问道。
    “嗯,收拾一下住得舒服些。来,你不是肚疼吗?喝口热水,肚子就会舒服些,我给里面放了一些生姜。”
    夏丽虹坐下喝了一小口生姜水,味道很冲,还夹杂着一股怪怪的味道,就不大想喝,但薛美莲一再劝说,说喝下去肚子就会好受些,夏丽虹只好又喝了几小口。
    喝下不长时间,夏丽虹忽然觉得头脑有些晕沉起来,眼皮也越来越重,而薛美莲虽然仍然在她面前翻着两张薄嘴皮说着什么,她心知不好,她上了这个女人的当!经过这一年来的折腾,她的心也变得狠了起来,当下稳住心神,不说什么,却突然拉开了手边的包子。
    薛美莲看她神色不对,眼皮也一耷拉一耷拉的,就知药力已经发作,正感到一阵轻松和得意——总算大功告成了!却看到她拉开了包子,正不知她要做什么,就见她拿出一根电棍来,心下一怔,早见她按开了电棍的开关,那根电棍就噼里啪啦地响着直向她捅来!
    薛美莲吓了一跳,跳起就躲!夏丽虹咬着牙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去追薛美莲,薛美莲一惊一乍地叫着跳着逃进厨房里去了,夏丽虹返身要往屋外跑,冷不防胳膊被一只大手抓住了,噼里啪啦的电棍也早被劈手一把夺了去!她抬起头一看——高福昌!
    是高福昌,这屋子就是他从薛美莲手里租下刚装璜好的,专门就是为了对付夏丽虹,被她诱惑了那么长时间,肉都没尝到一口就被讹诈去了一千万,他怎么能甘心呢?现在不仅是夏丽虹的肉香不香的问题了,更是他大老板的男人尊严问题了,所以从那一千万被讹诈的当天起,他就更下定了决心要拿下夏丽虹,让她一辈子受他的挟制,让她一辈子成为他的泄欲工具,所以他就租下了这个房装璜了,并买通了薛美莲。
    至于张清河手中拿着的他强-奸李春妮那盘录像带他并没有多少担心,事情过去了这么久,警察还能信他张清河的一面之辞?而且以张清河的性格,即使他知道了夏丽虹被他奸-污,也必然不敢给张海旺说,他还要顾他的面子,那么就他张清河一个小杂碎能把他高福昌怎么样!
    薛美莲开始根本不敢做这样的事,但经不住他的一再劝诱,女人嘛,一旦被男人那样了,在不敢给老公说的情况下,她还不得乖乖地听任摆布,她慢慢想确实也是这么一个道理,再者夏丽虹两口子是外地人,又不是本西安人,怕他们什么!所以在高福昌大笔赏金的诱惑下,决定铤而走险。
    高福昌一把抱住拼命挣扎却摇摇欲倒的夏丽虹,冲厨房里的薛美莲叫道:“你走吧!”
    薛美莲逃出房间后,高福昌再看夏丽虹,她的头也耷拉了下去,浑身软成一滩,很明显已经晕了过去,高福昌大喜,抱着她到了卧室,扔到一张大床上。架好了摄像机(他要用录像来永远挟制夏丽虹),他要慢条斯理地享受眼前这顿丰美的大餐。
    第二百九十五章:谨,帮帮丽虹
    张清河是往回走的路上收到夏丽虹的短信的,当时他神情恍惚,还沉浸在失去李谨的痛苦中,看到夏丽虹给他发过来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虽然感到奇怪,但并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她本来要给谁发,但发错了。
    不过这条短信也让他想起了之前和李谨在一起时按掉了夏丽虹的一个电话,心里开始有些惴惴不安起来,夏丽虹一定会猜到他是和李谨在一起,而且按掉她的电话,她就一定会联想到他们正在干什么事!
    这样想着,他升了一档,快速地向夏丽虹的店面驰去,失去了李谨,再让夏丽虹对他心生恨意,那就的确很有些可悲了。
    到了夏丽虹的服装店,见只有楚小红一人,他就问夏丽虹去哪里了,楚小红就说让房东带走了。张清河也没以为意,坐了好一会儿见夏丽虹还没有回来,也许是夫妻连心吧,他忽然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莫名其妙地非常不安,就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再拿起手机给夏丽虹打电话,手机响了好半天没人接听,再打电话,被挂了,再打,关机了。
    是夏丽虹生气了?也还他一个不理睬?他心里这么想,可是心里的不安丝毫没有减弱,就拿起手机查她的位置,她的手机是新产的苹果牌——这款手机是可以定位跟踪的——这么一查,发现她处在一个较远的位置,他立即开车按照这个方位追踪上去。
    用手机跟踪到一片平房区,张清河赫然发现了停在巷道里的高福昌的宾利!他的心一阵狂跳!停下车就直奔过去,从旁边的一扇半开着的门里进去,顾不得细想,又直冲进了屋里,左右一看,猛然冲上去推开了卧室的门!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夏丽虹浑身青紫,**裸地呆呆地站在床边,手里攥着一个男人裤带扣,裤带扣上的扣钉从她的攥得发白的指缝里挺出来,一条男人裤直连到地上。而地上躺着同样浑身**的高福昌,两眼大睁,太阳上还带着血,很明显已经死了!
    饶是张清河历经这多半年暴风雨的洗礼,也一时被这场景吓得目瞪口呆!
    见张清河忽然来了,夏丽虹才从怔忡中惊醒过来,“哇”地哭出来,直扑过来把张清河抱住了!
    “别怕!”张清河被夏丽虹的哭声惊醒过来,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声音发着颤说,“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房东叫我来,骗我喝上了什么药,他就他就来了”夏丽虹结结巴巴地说。现在有了主心骨,她总算能发出声音来了,断断续续地把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其实在高福昌闯进来抓住了夏丽虹的手,夺掉了她手中的电棍,夏丽虹就决定装晕,在高福昌把她扔到了大床上,架好摄像机后没死没活地又亲又舔她的脸,她忍着,在他狞笑着**她的衣服,她忍着,在他狠狠地又揉又掐又拍打她的双-乳和时,她忍着,一边拼命地控制着不让自己真的昏睡过去,紧张地思考着对策,当高福昌脱了裤子,把裤子扔到她的身边时,她听到了裤带扣的扣环和扣针撞击发出的清脆的声音,终于有了主意!可是她依然忍着,有了上次持刀捅贺正勇却反被他一脚蹬得飞到墙上的经历,她清楚地知道男人的力量有多大,没有十足的把握,妄想从一个男人手里逃脱出来!
    当然,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畜牲下一步要做什么,只觉得**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是那个畜牲在用坚硬的硬棒戏弄她的,然后一胀,那畜牲终于挺了进来一边兴奋地狂呼乱叫,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地抽动着,一边用力地地拍打着她的全身上下、肚皮、臀部、大腿
    而她的一只手也慢慢地摸索着抓到了他的裤带扣,把裤带扣的扣针挺出了指缝在高福昌终于发泄完一轮,爬在她身上大喘气时,她的眼睛忽然睁开了!高福昌愣了一下,正要说什么,突然夏丽虹一挺身,右手就迅疾地朝他的眼睛上挥来,他一躲,那根裤带扣的扣针就扑哧一声,直直地钉进了他的太阳!闷叫一声,他就在那股躲劲下头迎后摔到了地板上,一阵抽搐后不动了。
    当然,有些细节夏丽虹没有给张清河说,不过,张清河看到她和高福昌赤身裸-体的样子,自然什么都清楚了。但现在根本不是考虑耻辱的时候,他环顾一下现场,看到了地上架的摄像机,走过去看时,那摄像机还在工作,衬着一块布略微翻看一下前面,他额上的青筋暴跳了一阵,闭了一下眼,他回头看一眼夏丽虹轻声说:“快穿衣服!”
    “我们悄悄离开这儿?”夏丽虹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道。
    “我们报案。”张清河小声而坚决地说。
    “那我会坐牢的”夏丽虹小声嘟囔,她的上衣有两道扣子崩掉了,是高福昌粗暴地从她身上往下揪扯衣服的时候崩飞的。她下意识地转着找那两颗扣子。
    “你是正当防卫,没事的。你找什么?”张清河问。
    “掉了两颗扣子。”
    “别找了,那是警察应该在现场找到的物证。你喝的那杯水在哪儿?”慌乱和耻辱一过,张清河的头脑开始紧张地工作。
    夏丽虹带着张清河到客厅里指给他看那杯水,还有多半杯水。薛美莲在水里放的药量应该比较大,夏丽虹只喝了一点就产生了那么大的反应。
    张清河掏出了电话报了警,然后紧紧地抱住浑身发着抖的衣衫不整的夏丽虹,一边拍着她的背安慰:“别怕,永远别怕,有我在。高福昌这个畜生罪有应得!”
    凄厉的警报响起后,夏丽虹软成了一滩,张清河不得不用稍硬点的话语对她说:“杀死这个坏蛋,你应该高兴,怕什么!实话实说!你是正当防卫!对了,别说他撕扯你时你醒着故意装晕,记住,就说你是后来醒来的!”
    “嗯。”夏丽虹发抖着点点头。
    警察来了,一共来了四个。问明白是张清河报的警后,进卧室探探高福昌的鼻息,确定已经死亡。然后里里外外转着拍照,又来了几个警察,简单地质询了张清河和夏丽虹案发过程,又看了摄像机里的录像后,当时给夏丽虹戴上了手铐。
    夏丽虹的双手一戴上这一副冰凉的亮晶晶的“手镯”,登时吓得脸色惨白。
    “你们给她戴这玩艺儿干什么?她是正当防卫!”看到夏丽虹吓成那样,张清河心疼地叫起来。
    “对不起,是不是正当防卫得法庭判定,不是你们说了算!她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一个警察冷冰冰地说,“走吧!”说着这个警察推了夏丽虹一把,又回头对张清河说:“你也走一趟!”
    “带走他干什么?他当时又不在现场!”夏丽虹一听说还要带走张清河就叫起来。
    “让他到公安局是做笔录!所有相关人都得去公安局做笔录,包括你说的那个楚小红!对了,还有那个薛美莲,她也是犯罪嫌疑人!”推着夏丽虹走的警察说。
    薛美莲和楚小红也马上被带到公安局了,所有的人都是分开做的笔录,做完笔录,张清河和楚小红可以离开,但夏丽虹和薛美莲却因为是犯罪嫌疑人而被羁押起来。
    张清河是可以离开,但他又怎么舍得离开公安局呢?夏丽虹还被关在里面呢。他绕着公安局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后来想到必须要请个律师了,才急急忙忙去找律师所,请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叫方振国的律师,那方振国听了他的情况简介后,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如果情况真如你所说,应该属于正当防卫!”
    “可是我妻子现在被关起来了,我不想让她被关起来,对了,她还处于怀孕期,这个应该能取何候审吧?”张清河问。
    “这个是可以的,但最早也得明天吧,得等刑拘后才能申请,今天警察才在询案。”方振国说。
    “那就麻烦您吧,希望明天一定要办到,费用方面您放心,只要您把这案子给我们办顺当了,费用给您两倍三倍的都行!”张清河急切地说。
    “呵呵,这个倒不必,我收费从来是只按标准收费。”方振国说。
    “我是希望您把这个案子当大案子来抓一下,尤其要把我妻子尽快保出来,你的费用按标准收,我给您额外的算是感谢费!”张清河说着从包里掏出三叠钱,“这个算是我给您的感谢费,您收着!”
    方振国不收,张清河就把那钱扔在他桌子上走了。他还想找找其他途径,不想把这事吊在方振国这一棵树上。
    出了门接到收幼儿园老师的电话,原来他又急又慌的,忘去幼儿园接晓奔了。急忙开着车去接晓奔。路上踌躇再三,还是拨通了李谨的电话:“谨,你在西安有公检法方面的关系吗?”
    “怎么了?”李谨压低嗓子急切地问,虽然张清河竭力地想保持住镇定的语调,但她还是听出了他的慌急。
    张清河就把夏丽虹的事说了一遍。
    “啊?”李谨听了大吃一惊,“把高福昌捅死了?不过别急啊,这应该是正当防卫啊?”
    “应该是应该,可是官断十条路,九条人不知,我还是很担心啊。而且你也知道丽虹胆子小,又怀孕了,在里面呆不成,得马上保出来的!”张清河也顾不得李谨可能吃醋什么的,直通通地说,这种时候,她也应该没醋可吃吧?
    “你请律师了吗?”
    “请了,一个叫方振国的。”
    “方振国啊,这个人我知道,还给我们的公司做过法律顾问的。你别急,我先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那好,谢谢你啊!”
    李谨那边就挂了电话,张清河的那声谢谢有点刺痛了她,什么时候,他都把她看作外人啊。但现在也不是伤感和生气的时候了,她急忙拨通了方振国的电话,给对方说了一大排好话,安顿他一定要集中精力办一下夏丽虹的这个案子,说夏丽虹是她的亲姑舅妹子。挂了电话,她又给公司里的人打电话,问谁有公检法方面的关系,结果问到一个叫李子伟的员工的舅舅正在当地的公安局任局长,心中大喜,立刻就给李子伟打电话,让他火速来她家一趟,接上她去见他的舅舅。
    打完这个电话,李谨又给张清河回了一个电话,让他安心接晓奔,说她找到了一个公安局的关系,让他不用担心。
    张清河一听这话大喜,说接上晓奔后就和她去见这个关系户,李谨嗔道:“怎么?怕我办事不牢靠啊还是不尽力?”
    张清河听了这话急忙谢罪,说自己现在心情又急又慌,让李谨不要见怪。李谨嘴上就滑出一句:“什么时候你对我也能这样就好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句话更加说得张清河七心八事的,但现在他的小家庭又处在危急关头,心事也不敢滑到别的方面去,一边开车一边开始想这个案子的前后关节,看如何才能做到万无一失。亅.mdxs.亅梦亅岛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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