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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8 与苏婷的一夜(313—314)
    V78与苏婷的一夜(313—314
    第三百一十三章:她过得还好吗
    会议气氛到底也没调动起来,当然推行每日早晨五分钟英语的事也就没谈出个结果。张清河心里有些郁闷。下午在辅导班里吃过饭已经天黑,刚要开车回父母家,见德红静从楼门里走出来,心里一动,就把她叫到车上,歪在座椅上问她:“你觉得这每天早晨五分钟英语的事能推行得开来吗?”
    “这是一件好事。”德红静说。
    “那好事为什么推不出去呢?”张清河笑着问。
    “因为推行的人和方式有问题。”德红静干脆地说,“这种事本来应该让英语老师来推行,在英语学习方面,家长毕竟更相信英语老师。还有就是,一开始就宣传由大城市的英语专业大学生给学生晨教,家长心里面肯定有顾忌,因为那些大学生家长们没有见过,将来也见不到,他们心中就没底,所以我觉得应该先让目前的英语老师给学生晨教,这样容易取得家长的信任。将来等家长们尝到了晨教的甜头,我们的品牌也打出去了,家长们也更信任我们的培训机构了,再用大学生普遍打开市场就顺理成章了。”
    张清河心里一亮,这两点他可从来没考虑到啊,德红静可以说是切中了此事的要弊和关键,真可谓是一针见血,就说:“你说得很好啊,那为什么在会上不说呢?”
    德红静笑道:“我在会上说,不是打了某些领导的脸了吗?再说,这个事要推行,先得给家长们尝点甜头,所以开始肯定是要给学生们免费的,而老师们辛苦了却不想白白付出,这样不是让辅导班自己为学生买单吗?那我会上说出来你们如果不同意为家长买单,又要求英语老师们发扬奉献精神的话,我是不是要得罪所有的英语老师呢?”
    这话说得张清河心里绕了几绕,心想原来以为只有行政单位才会出现那么多的勾心斗角,现在看来不尽然啊,只要是叫成一个单位,就会存在勾心斗角,就会存在个人小九九。但这个想法却不能表达出来,否则德红静就要后悔自己对他说的这番话了。另外他也对德红静高看了一眼,这个女孩看来还是很有一些见地的,将来说不定也是一个管理性的人才啊。
    “那么这事我如果让你牵头来负责,你能推行得好吗?”张清河笑道。
    德红静就笑道:“如果这努力成果和个人绩效挂钩的话,当然也可以。”
    这个女孩私心还是重了一些,张清河心想,又转念想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凭什么让人家给你白卖命呢?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的话,这个女孩看来还是挺爽快的,就笑道:“这个可以的,我这两天要去东胜参加刘诗玉的婚礼,你尽快拿出一个推行这件事的方案来,等我从东胜返回来时看看你的方案。”
    德红静说:“好。”俩人又谈了几句辅导班里的事,张清河就让她下去了。他一个人开着车直奔父母家。
    在父母家,张清河和父母、哥嫂说了一些西安的生活和他辅导班的事,当然,对夏丽虹和高福昌的事、李谨的事绝口不提,这些事说起来只会尴尬,苦恼,父母哥嫂也不会理解,现在他的生活已经远远不是一年前那样单纯,父母哥嫂几乎能知道他自己和他的那个小家庭里所有的事,现在他的事,绝大部分父母哥嫂都不了解,不是他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生活,实在是这些事都无法向他们提,虽然在父母哥嫂看起来,他似乎和原来那个他变化不是很大,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永远不是一年前的他了,这一年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比前二十多年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加起来都多,对他心灵乃至灵魂的震撼性也是前所未有的,所以,他怎么可能还是原来的他呢?他在父母哥嫂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个简单的他只不过是他刻意伪装出来的。
    在父母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张清河匆匆返回神木接上刘诗玉就往东胜赶。
    去了东胜杂七杂八地帮了孙正军和刘诗玉一天忙,婚车就用了他的奔驰,俩人的婚礼也很简单朴素,总共请了五十多桌人,有双方的父母和亲戚朋友,最可贵的是,白雅茹的爷爷奶奶父母兄弟姐妹侄儿侄女一个不差地都来了,对于白雅茹的父母来说,孙正军就像他们的亲儿子一样,而刘诗玉也是白妈妈的外甥女,他们都对孙正军和刘诗玉给予了最真挚的祝福。
    张清河看着这场面感动地流了泪,一边在心里暗叹,孙正军和刘诗玉的婚礼不论如何简单,但总归还是有一个婚礼,而他和夏丽虹从来没有过婚礼啊,而且大概以后也很难有个婚礼了,不然置李谨于何地啊?
    参加完孙正军和刘诗玉的婚礼,张清河和郝乐欢约见了一次,无论如何,她非常真诚也很用心地帮了他一回,他不能一走就不给她个回音,尤其是他还骗了这个老同学,搞得她在刘美君面前很没有面子——对了,他还很想向她打听一下刘美君的情况,问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开心不开心。
    见郝乐欢时,张清河还给她买了一瓶高档香水,他曾经在她车上看到过的那种。
    “又懂事了啊?还给姐买了一瓶香水。”郝乐欢接过他给她买的香水嗤笑他道。
    “姐?你应该叫我哥,我可比你大两个月!”张清河笑道,“怎么几个月不见就不知道大小了?”
    “就你那行为方式,哪里像我的哥,还是作小弟比较合适些。”郝乐欢笑道。
    “哎,刘美君过得怎么样了?开心吗?”时间不长,张清河就把话题扯到刘美君身上。
    “她还好吧,目前也正在和我表哥谈着,麻将也基本不打了,开了一个五金店,还挺大的,我哥在五金产品推销方面有些门路。”郝乐欢淡淡地说。
    张清河长出了一口气,一连声地说:“这就好这就好!”
    “你小子,总算还有点良心!”郝乐欢白了他一眼说。
    和郝乐欢聊了一个小时,张清河打车到了苏叶青的酒店,苏叶青正在训一个前台服务员,见他来了,挥挥手让那前台服务员走了,冲他笑道:“回来看岳父岳母?”
    “看他们和参加两个朋友的婚礼。”张清河笑道,他准备明天去看岳父岳母,今天孙正军他们还用着他的奔驰车,明天才能还给他。从现在起,他每次去岳父岳母家,他都希望自己是光鲜的,这不仅是他自己的面子问题,也是夏丽虹的面子,同时也是给两个老人在村子里长长脸。
    “姐,我给你买了一套手镯!”他说着把装手镯的精致的盒子推给苏叶青。
    “瞎花钱,我有手镯。”苏叶青嘴上这么说,还是收下了,并且当场打开来看了一下,是一对上好的翡翠手镯。
    “你有是你的,我买是我的心意。”张清河笑道,“苏婷这一段时间表现怎么样?”虽然苏婷在QQ上说她表现很好,但张清河还是不放心地问道。同时多少也有些心虚,上次来他可是对苏婷又抱又吻的。
    “一阵儿一阵儿,时好时坏。”苏叶青说,“你这次见了她再开导一下她,我觉得你的心理辅导还是挺管用。”
    张清河还正在犹豫该不该见苏婷,见苏叶青这么说,也就没有拒绝。“最近过得怎么样?”他关切地看着她问道。
    “就那样吧,浑浑噩噩的,打发一天算一天。”苏叶青叹道。
    “这怎么行呢?你还这么年轻,我看你再找一个伴儿吧。”这个话题上次张清河就对苏叶青提过,现在更感到她找一个伴儿很有必要了。
    “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不过这事你不用担心了,姐偶尔也打打野食的!”苏叶青说着格格地笑起来,“姐是不是太色了?”
    “色说明你还很年轻吗,如果你都没有色心了,说明你就已经很老了,心也硬了!”张清河笑道。
    “你这张嘴什么时候也能宽人心!哎,真的,清河,我现在又想生一个,将来和婷婷也能搭个伴儿,不管年龄差距再怎么大,毕竟是亲姊妹不是?你说行不行?”苏叶青说完用热切的目光望着张清河,很明显是很想听到他的意见,她现在在许多事上的拿主意方面也很依赖他,就像他真的是自己的一个亲弟弟一样——是一个很厉害的亲弟弟,他在和贺正勇的斗争中表现出来的智力水平令她很钦服。
    “行啊,怎么不行?只是最好让孩子有个爸爸,不然让孩子将来会有些心理障碍。”张清河实话实说。
    “这个有点难啊,俩人有孩子就有些麻烦,别忘了,将来我是准备和你耿哥合葬的。”苏叶青有些落寞地说。
    “呃——”张清河有些为难了,他真不知道该给她怎么拿这主意了,“先顾活人吧。”末了,他说出这么一句话,立即又觉得不妥,他是知道苏叶青在耿尚志那儿的心结的,忙又补充说:“不行给耿哥配个阴婚?挑一个好点的,也算是你给他尽到那份心了。”
    苏叶青半晌不作声。
    第三百一十四章:与苏婷的一夜
    “清河,你去学校接上苏婷,回家里再开导开导她,我今天有点事,得迟回一会儿。”苏叶青好半晌才说,然后红了脸,好像是终于决定下来了一件事,“我的一个朋友从外边回来了,也**天早上他就会走,我想约见一下他。”
    其实张清河现在是不敢跟苏婷单独相处的(藏在心底深处的最隐秘的欲-望当然可能是恰恰相反的),当然他也不能挑明了说他不和苏婷单独相处(那样就可能让苏叶青对他俩产生怀疑),所以这次来原本是打定了主意想办法一直和苏叶青母女三人坐在一起聊天的。谁知现在苏叶青忽然提出这样的问题,这就注定他必须和苏婷单独相处。
    但无论如何,他现在只能接下苏叶青布置的这个任务来。
    张清河打了一个出租车,怕在学校门口俩人会错过,就先给苏婷发了一条短信,说明他会去学校接她,并告诉了她出租车的车牌号。
    出租车一到学校门口,张清河就看到苏婷站在学校门口等他,这时学校门口出来的学生还很少,也不知道这妮子是怎么一口气跑出来的,他很怀疑她没等下课铃响可能就和老师找借口提前跑出来了。一见出租车来了,她跑过来先冲副驾驶位上坐着的张清河摆手打了一下招呼,然后就脸红红地一撇腿上了后座。
    “你这速度够快的啊?”张清河回头冲她笑道,一副很阳光很正常的表情,但是心底里却感到几分不自然,因为上次见面时他们越过了某道红线。
    “嗯,最后一节是自习课,作业也完成得早。”苏婷说,其实她的作业根本没完成,一接到张清河的短信就对自习课坐堂的班主任说在下面等她,有点急事,就早那么两三分钟出了校门。
    张清河一个当过多少年教师的人,有什么不明白的,但也不去揭穿她,只是眼角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笑意来,不想却被苏婷在后视镜中看见了,就伸手来前座上拍了一他的肩膀道:“嗨,你笑什么!”
    张清河稍稍绷起了脸说:“看见你越来越精神了,所以感到满意嘛。”
    “切,你根本就不是那意思。”苏婷上半身落回后座上说,看见张清河绷起了点脸,知道他又回复到那个在她面前有些刻板的大人的形象了,就不在说话了,这是在出租车里。
    在离苏婷家不远的一个饭馆旁边他们下了车,吃饭时俩人聊了一会儿,都是关于学习的,吃完饭就相跟着步走回到了苏婷家,一关上门,张清河心里忽然就更加不自在起来,仿佛他被一下子关在了一个极大的是非之中了。家里静悄悄地,沙发茶几什么的都仿佛在向他暧昧地眨眼儿。
    “我们去书房里吧,先把你的作业完成。”张清河说,声音有点高。有时环境也是产生暧昧的一个诱因,书房是一个相对文雅清静的地方,不容易让人的心里产生太多暧昧的思想。
    “我从来都在我自己的房间里写字。”苏婷说着,不由分说地一把拉着他走进了她的卧室,她的柔绵的小手使他的一条胳膊立即变得麻酥酥的,并且这种酥麻的感觉立即漾遍了全身,他的脚步也虚浮起来。
    他急忙挣开她的小手,伸手去门边按开关,却被她的手挡住了,“你看今晚的月光多美!”她从背上卸下书包放到墙角的一张桌子上说,“我常常幻想着在这样的夜晚,和你在一起”
    张连峰离开她几步坐到椅子上,说:“苏婷,今天我劝了你妈”现在提起她母亲,应该能把她从迷离的情怀中拉出来。
    “你劝她什么?”苏婷隔了一会儿问,淡淡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使她的一张脸显得格外白皙,曲线柔美。
    “我劝她再组合一个家庭,再生一个小孩儿,那样她的生活会更和谐快乐一些,你将来也有了一个伴儿。”
    “那样我爸怎么办?”苏婷静静地问,语气中带了一些凝滞和生硬。
    “他在天有灵,会理解和祝福你母亲的。”张清河轻声说,“人就短短的几十年,应该生活得快乐。”
    苏婷没有说话,仍旧望着窗外的月光,脸上出现了一丝迷茫。
    “我会和你妈想办法为你爸配一个阴婚,也就是为他在那边找一个美好的伴侣,那样他也不会再孤单。”
    “快别说这些了,怪瘮人的!”苏婷听了“阴婚”这个词就开始有些反胃了,关于人在那边的什么什么的事她也从没去认真想过(这个年龄的孩子老想这种事那就不正常了),要不是她爸爸去世了,她可能压根儿也不知道夫妻该合葬这样的事,现在听张清河认真谈这样的事,她就感到很反胃。
    “好吧,我也只是想让你理解你妈。”张清河说,其实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用这样的话题打破暧昧的气氛。
    这时就像一个古老桥段似的,哪里就不知为什么突然传来一阵伊伊哑哑的声音,配合着刚才的话题和窗外的月光,让苏婷很有些毛骨悚然起来,张清河看到她的脸色也变了,“你怎么了?”他问道,心里一阵内疚,真是顾了这头忘了那头,本就不该和她谈这样沉重的话题的,可别把她搞得神经兮兮的!她刚才从那几场沉重的打击中缓过来一些。
    苏婷没回答他,却一下子把灯按亮了,还在那一瞬间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子。
    看着她这样的神态,张清河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心念一转,明白她是听见刚才那声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才有了这样的表现,就走到窗前向下望了望笑道:“是一个女人练了一下嗓子,我还以为谁的声音这么难听,好像是想练京剧来着,就那种尾腔的声音,细细的,挑几挑,还拉得长长的。我从来就不喜欢这种京剧,真不知这种歌声怎么能叫成国粹。”张清河说完转过身望向苏婷,看到她的脸色明显舒缓下来,他紧绷的一颗心也松弛了下来。
    其实他是故意这么说,他本人还是比较喜欢京剧的,细细听的话,那歌声很能勾起一些人对人生的一些深思。
    “来,做你的家庭作业吧?你可是给我发过誓的,一定要好好学习!”他用明朗的声音说,“说不定我还可以帮助你解两道题。”
    听张清河这么说,苏婷不情愿地嘟着嘴从书包里掏出书本来,张清河也就走过去站在她旁边看着她写。不过一会儿,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不老实地落在了苏婷的身上,落在了她满头的秀发上,还有衣领处显出的白皙的脖颈和凹凸着的锁骨,还有那圆润而又削削的双肩,同时,像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个室内悄然地散开,慢慢的蔓延在他的心头。
    他的就不由自主地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就在他暗自咒骂着自己卑鄙和肮脏时,苏婷的笔帽落在了地上,她的手肘往后一杵,不偏不斜地,正好杵在他那儿,就像过电一般,她的手肘那儿一麻,怔了一怔,突然回过头来望着他,明亮的半月型的眼眸里满是嘲讽的笑意。
    “对不起,我想上一下厕所!”张清河急忙逃也似地拉开门跨出去。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苏婷看出他明显地洗过了脸,不过那脸仍然带着不自然的红色。接着猝不及防的,苏婷忽然伸出小手去他的裆部抓了一下,一边笑道:“缩得这么快?”
    “苏婷,你干什么呢?”张清河带着愠怒的表情严肃地说。
    “得了吧,张老师,见色起意不是你的错,假装正经就是你的错了!”苏婷嘻笑地嘲讽道,“我说过我想让你给我一次美好的体验的!就在今晚?”
    “苏婷,你应该把我看作你的哥哥!”
    “有哥哥看着妹妹硬起来的吗?张老师,你上次不是已经抱过我,亲过我了吗?今天怎么又装作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了呢?”苏婷一边说,一边突然地又一次抓向张清河的裆部,“看看,又硬起来了!”
    “能别这样吗?苏婷,我只想和你保持清纯的关系!我不想玷污了我们的感情!”张清河无奈地说道。
    “清纯的关系?那你是说,性是很丑恶很罪恶的吗?可我认为性是俩人感情升华的产物呢,除非你心里原本就很不干净!”苏婷尖锐地嘲讽道。
    “这当然要分对象”张清河红着脸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苏婷打断了。
    “那么你看到我硬了,这说明我是不是你的应该的对象呢?”苏婷站起来背靠着桌子斜睨着张清河。
    张清河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被苏婷的话给两头堵住了,如果说不是,那么他就得承认自己是邪恶的;如果说是,那么
    “苏婷,对不起”他嗫嚅道,他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
    “其实,我觉得,这世界上许许多多事情只要上纲上线,那么都可以成为一件罪恶滔天的事,反过来,如果我们用轻松、宽容的心态来看一些事,其实好多事情其实也无所谓的,就比如我们在这里,如果发生了关系,从一个角度来看,本来是一件两情相悦的事,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因为我需要这样美好的体验,来驱除我心中对这种事的阴影,来使我的心理走向健康;而对你来说,也可以体验一下什么是美好的青春,什么是少女,并且你的老婆也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除非你自己给她说了,只要她不知道,我觉得对她就形不成伤害,你说是吗?”
    这样的话出自苏婷的嘴里,真的让张清河感到很是吃惊和震撼,使他感到她根本就已经不是一个少女,而更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的话是这样犀利而又包含着诡辩的成份,但他却一时找不到反驳她的话,因为他发现他已经再没有权力说关于清纯的话,因为他的可恶而又可耻的动物性的反应,已经把他置于一个极其尴尬的境地。
    “说出这样的话,你当然也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很-贱的女孩儿,但我就是想要体会一下美好的性到底是怎样的!你可以为我牺牲一次你的高尚的道德情吗?”
    “苏婷,别骂我了,好吗?我”他不知再该怎样说了。忽然意识到,他们——无论他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还是她的看起来极大胆的来抓他的的动作,还是他们现在讨论的这个话题,都已经和真正做了那事**不离十了。
    他说不下去了,有了一种再不逃离就要大祸临头一样的感觉,有了一种就要被苏婷这个女孩儿淹没的危险的感觉
    但是就在他的挪不动脚步的迟疑中,她已经坚定地走上来,伸出她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呢喃着:“给我,给我”
    张清河浑身像火一样地燃烧起来,已经在胀得发痛起来,但他还是在坚持着,像一个落入深水区的人一样拼命地在坚持着什么
    “苏婷,你你听话,放开我,我去洗手间一次!”他用力掰开苏婷的手,神智有些不清楚地冲进洗手间,狠狠地用冷水洗两把脸,然后解开皮带,像小便一样,他准备马上自行解决掉
    在这样一个别人的房间里,和一个小姑娘单独呆在一起,他却在这里真的很龌龊,但他已经顾不得了,他必须先使自己冷静下来
    洗手间的门在悄无声息中打开了,苏婷站在门口,她望向他,而他正在做一件极其龌龊猥琐的事,意识到她已经打开了门,正在看他,他的全身刹那间像浇灌了水泥一样地凝固了——他忘了插上门。
    “这就是你的自我道德救赎?”苏婷冷笑道,“可在我看来,这样的画面似乎并不比其他的画面更美好呀?”
    张清河有一种恨不得自己瞬间灰飞烟灭掉的感觉——不过他的外表似乎还很镇定,他的双脚依然站定在那里,手他急忙松开那个呃,人人认为很重要但却不能掏出来让别人欣赏的东西,它瞬间软得像一条皮筋一样地耷拉在那里——也许,它也是很知道羞耻二字的。
    直到苏婷离开洗手间,张清河才慢慢地拉起裤子——其实到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他想,他在她面前也已经颜面无存了,他硬着头皮走进苏婷的卧室,抱住了双目灼灼地看着他的苏婷,吻上了她的唇,屈服了也就放下了,他的身心从极度的挣扎中解脱了出来,他开始感到苏婷身上的少女味道是那么甜美,那么芬芳,那么惹人心醉,她的唇在他的唇上燃烧,身体也在他的热吻下剧烈地抖动着,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去,一边细密地吻她,一路吻到了她的白皙纤细的脖颈,然后轻柔地解开了她的上衣的扣子,掀起她的毛衣来,手便探上了她的一双已手可盈握的**,轻轻地抚弄两下,那尖尖的乳-尖已经硬硬地翘起,他探嘴上去一边细密地亲吻着,一边细嗅着,虽然少女的还没有出过奶水,但却在青春的气息中也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他用嘴来回嘬着硬硬的奶-头,像喷泉一样,那里面就喷射出细碎的音乐来——不,当然应该是从苏婷的嘴里吟哦出来的,但他此时已经彻底地迷醉了,意识就难免有些模糊
    狎玩了那一对**很久,他才再一路向下,最后轻轻地褪-掉她的裤子,她开始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白嫩的肚皮像水纹一样地波动,他把嘴唇放到那里,感受了一会儿她的起伏波动,然后向上分开她的双腿来,嘴便探究到了少女最娇嫩的花蕊上,****的,他把住她的双腿,舔开她的双瓣,向那细细地流着晶莹的玉液的缝缝中舔进去——噢,像被电击了一下子一样,苏婷的身体猛然地震动了一下,同时呃地叫一声,他并没有理她,继续着自己的足够耐心的探索
    所有事情都做完时,张清河给苏婷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衣服,他们并排着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张清河内心里,他的灵魂像一个罪犯似的在无边无际的中狂奔着,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你怎么了?”苏婷在黑暗中碰碰他。
    灯是在他们一穿上衣服后张清河按熄的。他想在黑暗中静一下,苏婷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是很不平静的,他是一个多坚强的人啊,即使在他最痛苦的时候都是面带着笑容平静温雅地对待她,现在他却想把他自己关在黑暗里。
    “你在想什么?能告诉我吗?”苏婷见张清河没作声,就又问。
    “苏婷,这是咱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好吗?今后我们就只聊QQ,不见面,好吗?当然,除非你有什么大事,或者当然也还是可以再见面的,但这种事绝对不要再发生了,好吗?我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既觉得亵渎了我们之间的原本最纯洁情谊,也对不起我的妻子,我这使我觉得我自己真不是一个东西!哦,忘了问你,你觉得还好吗?”张清河像是神经错乱一样地胡乱说。
    “你从来没有和其他女人有过吗?我是说,除了你的妻子?”苏婷在黑暗中蹙着眉问。她觉得张清河的反应太过敏了,这事在她一个高中生看来,既然是两情相悦的事,本来也没有什么的。他怎么会反应这么剧烈?完全不像是一个成年人的表现,也不再像他往常那样平静安宁了呢?
    “有过。但都不像你”张清河在黑暗中诚实地说。
    “不像我?那是怎么样的?”苏婷奇怪地问。
    “她们都是成年人,你还是一个孩子,我一直把你当小妹妹看待的,所以,我就觉得自己这是在犯罪!”
    “我怎么是一个孩子?我是一个满十八岁的成年人好不好?而且我有过被别人过的历史,你今天让我觉得,其实这事也可以是很美好的,你难道不为校正了我的这一个心理问题感到高兴吗?”苏婷平躺着问他。
    “苏婷,你实话告诉我,你现在还感到迷惘吗?对自己的前途还有信心吗?我觉得有时候有点琢磨不透你。”张清河答非所问地说。
    “大部分时候心里也很平静,有时就烦得不行。”苏婷认真地想了一下自己的心理状况说。
    “是人都有烦的时候,这很正常。只要不在烦的时候干蠢事就行,能在烦的时候解劝自己并重新使自己快乐起来就更是上等人了。”张清河说。
    “那你现在是不是很烦?你能使你自己快乐起来吗?”苏婷哂笑道。
    “小丫头,你倒拿我的话来对付我。我还好吧,等会儿心情就能好起来。”张清河说着摸索着去握了握苏婷的手,然后他下了地开了灯,笑了笑说:“好了,我的心情好些了,丫头,你给你妈打一个电话,看她什么时候能回来,等她回来我得去我岳母那儿了。”
    “你干了坏事就想这么轻松走吗?”苏婷忽然沉下脸来说。
    张清河心头陡地一沉,目光就定定地落在了苏婷的脸上,心里刹那间转了千百转,这丫头到底要做什么?不会搞讹诈吧?要是她也会对自己搞这种讹诈,那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苏婷看张清河顿时吓得脸都白了,扑哧一声笑了,“怎么?怕了?这才是你要担心的后果,而不是什么道德代价,那些都是虚的,今天回去以后,不要再七十二遍地后悔了,好吗?”
    张清河松了一口气,笑道:“丫头,你吓死我了!”
    苏婷听了他这话又唬下脸来,说:“你怕什么?真有我这么一个美少女死乞白赖地缠上你,还不是你的荣幸吗?别忘了,你可是半个老头子了!”
    张清河笑道:“你说得对,我倒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半个老头子的现实了,以为自己还是什么稀世绝宝呢,我们的丫头将来的男朋友那可是最青春最帅最有魅力的!”
    苏婷却认真地说:“不要帅,只要真心对我就好,另外,当然要强大一些!”说完拿出电话给打电话。
    电话里,苏叶青问她张清河还在不在,苏婷说还在,苏叶青就说她一会儿就回来。
    张清河此时是最心虚不想见苏叶青的,但没有办法,如果他提前走掉的话,反而更会让苏叶青怀疑他。但他真的怀疑自己在见到苏叶青时能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不露一丝马脚。
    以前张清河有些隐约的想法,似乎苏叶青现在也并不十分忌讳他和苏婷发生点什么,不然怎么会那么放手地让他和苏婷单独相处呢?要知道,苏婷如此青春靓丽的一个女孩儿,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呢?单独相处时间长了,那绝对是会发生情况的,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又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女中豪杰,苏叶青怎么会预想不到这种事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是有些放任这种情况发生的,而她之所以放任这种情况发生,可能就是为了解开苏婷心中的结——对过去的那场强-暴念念不忘的结,她深知这么结解不开,是会严重影响苏婷将来的情感生活的——而张清河是解开这个结的最理想的人选。当然,这么做她也是有一层担忧的,那就是一旦苏婷因此而迷恋上张清河的话该怎么办?但在这一点上她可能是愿意赌一赌的,赌的资本就是张清河能理智地处理他和苏婷的情感纠葛,毕竟他现在西安,俩人也不常见。
    这是张清河对苏叶青心思的猜测,可以说,他对苏叶青的心思猜对了一半,其实苏叶青还有另外一层心思,她这一边基本没有什么亲戚,父亲早逝,母亲后走,而耿尚志那边的亲戚也只有一个弟弟,很不成事,又不经常来往,一个人,祸福也往往在旦夕之间,一旦她有一个什么不测,那么她相信以张清河的为人,他绝不可能不帮她照顾苏婷,现在让他们有过亲密,将来就更有保证。
    这不能不说,苏叶青的确不是一个一般的女人,她做事不拘小节,并且不一定依照常理而行,考虑问题也比较考虑得远。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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