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菲菲就提示道,“沈哥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喝了这交杯酒就怎么样?”
“就想入非非啊。”
“哎呦,你看,这话都说出来了,还说不是在赚我的便宜?”
汪菲菲这么一说,沈鹏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确实有问题。在昱城方言中,“入”是个很黄很暴力的词眼儿,汪菲菲显然是把自己说的“想入非非”曲解为“想入菲菲”了,这可不是在赚人家便宜咋的,人家没说自己流氓就算不错了,就一时有些尴尬,脸不觉有些发烧。
老板听了,也回过味儿来了,在一边哈哈大笑了起来,“是啊,看来沈主任大有想法啊,那更不能轻饶了他,这酒不但得喝,还得喝个双宿。”
按照昱城酒桌的规矩,双宿共是四杯酒。沈鹏还没来得及答话,汪菲菲已凑上前来,吐气如兰,嗲着声道,“怎么样,沈主任,老板可都发话了,给妹子个面子吧。”说着,兀自挽起沈鹏的手臂,贴身上来,这下,沈鹏的手臂就恰恰贴到了汪菲菲深陷的上,似是被两个半球夹在了中间。
沈鹏没提防她来这一手,想到自己刚才的口误,立即血气上涌,人整个儿变得晕乎乎的,木偶一样被汪菲菲摆布着连灌了四杯。
那天晚上,沈鹏根本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最后甚至连自己身在何处也搞不清楚了,只是迷迷糊糊地记得自己似乎像个婴儿似的,贪恋地偎在汪菲菲柔软而又挺拔的双峰上,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扑鼻的香气傻笑不止。汪菲菲将她扶到床上时,他伸出双臂,顺势搂住了她。汪菲菲没有拒绝,顺从地倒在了他身上。
沈鹏的手立即迫不及待探进了汪菲菲薄薄的衣服下面,终于摸到了那两团让他垂涎了一整晚的柔软和丰满,爱不释手地揉搓起来。顿时,被酒精烧灼着的火苗就如受到了风力的鼓动,即刻熊熊燃烧了起来,他粗鲁地三两把扯去了汪菲菲的衣服,急吼吼地腾身扑了上去,分开汪菲菲的两条长腿,长驱直入。
汪菲菲的身体如一团火般迅速吞没了他,沈鹏感觉自己的激情格外饱胀、持久,远比与林黛的新婚之夜更销魂。他一边疯狂地在汪菲菲身上跌宕起伏着,一边还在心里面反复念叨,“呵呵,这下可已经不只是想入菲菲了。嗯,这女人跟女人之间好像是有不小的差距呢,身下这个女人比家里那个木头美人强了何止百倍!那个女人,只会败自己的兴,身下这个女人却让自己越做越来劲儿。”
“大清早的,又折腾。”
就在沈鹏几欲攀上快乐巅峰,正待喷薄而出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了林黛明显带着不满的声音。
怎么会有林黛?沈鹏吓了一跳,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身下的根本不是汪菲菲,而是躺在自家床上的林黛,怎么回事儿,不是汪菲菲把自己扶到了床上的吗,怎么会是在自家的床上?
难道只是南柯一梦?
沈鹏有些意兴索然,一腔春意立时冰消雪释,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儿软了下来。
“哎,原来只是一场春梦。”滚落到一边的沈鹏,想起梦里的情形,心下不仅怅然若失。